二十一 雙姝相遇
第二日,憐兒她們一到了馬場,就看見穆勒靠在柵欄邊眯著眼睛瞧她們,站在他身邊的兩個年輕馴馬師將蘭蘭她們領走了,憐兒哪怕低著頭也能感覺到穆勒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神,她有些膽怯地不敢靠近,只能小心翼翼保持著距離。
可是不等她有退縮的意思,就被男人一把抱進了懷裡。穆勒埋首在憐兒頸間大口地嗅著她的氣息,用舌尖舔著她雪白的後頸,感覺得到懷裡的美人明顯的畏縮和顫粟,越是抱緊她越感覺得到懷裡溫香軟玉是那般誘人。
昨夜他特意找了東陸的女人來泄欲,滿腦子都是她被旭日幹舌奸到失禁的畫面,想要聽那個女人又嬌又媚的呻吟和哭求聲,可身下的女人只會一個勁的哭,掃了興致的穆勒反而有了怒意,將那女人操到暈死過去為止。
男人欲壑難填,堂堂南駿王竟是被逼著躺在床上想著那女奴的騷樣自瀆。堆積的情欲讓男人冒出了瘋狂的念頭,他打算先在憐兒身上發洩一回,然後再好好折磨這個性奴。
這一天蘭蘭她們的功課就是獨自騎在馬背上繞場三周,中途不能有馬匹停頓折回,不聽號令的情況。沒有合格的話,憐兒便會受到責罰。
於是,兩個小姐妹在認認真真的練習著,而憐兒卻被穆勒抱到了一旁的休息房間內,開始他的泄欲和姦淫。木板床不堪重負地嘎吱嘎吱響,所有人都知道老大在姦淫攝政王的性奴。那個妖嬈又清純的東陸美人,在茜夫人不再露面後成了軍營裡男人性幻想的新物件。
昔日那些新兵們最愛聽的便是那些老兵們吹噓當年茜夫人因為得罪了某位側閼氏,被強行充作軍妓送進軍營裡被男人們輪奸了半月之久,因為小穴終日被多人灌滿了精液,最後被迫受精並生下了野種。這樣眾所周知的醜聞,給她留下了永久的恥辱,在外人面前都抬不起頭,北陸雖然民風彪悍,很多女子尚未出嫁便被人姦污生子, 作為家醜隱瞞起來,但是生下了私生子若是被外界知道,就會被視作家族的恥辱。 因為這個緣故,左丞新娶了嬌妻,將她貶給了庶出的弟弟們做共妻,但實際上已經成了左丞家族裡的族妓,供所有男人們姦污灌精。
而今,憐兒被攝政王戰馬獸奸一事,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蓋過了茜夫人的豔史。加上下午考核時,蘭蘭她們已經盡了全力還是被挑出了錯誤。憐兒要接受懲罰了。
「小騷貨,還記得昨天被公馬舔的感覺麼?想不想再嘗嘗,嗯
憐兒小臉發白地搖頭,和牲畜發生那樣的關係實在太羞恥了,她竟然被一匹馬舔遍了全身好被它用舌頭舔到了高潮。可是穆勒卻偏偏要欺負她,不僅要逼她做她最不願做的事,而且還要憐兒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戰馬舌尖。
「你們姐妹三個如今都在我的手裡捏著,要是你不乖,我有的是法子折磨她們。」男人含著她的耳朵,手隔著衣服揉著她的奶兒,說道:「別跟我裝可憐,你的屁股可比眼淚值錢多了。」
「啊~~~~不~~~不要啊~~~~」
「嗯~~嗯~~~~~不要再舔了~~啊~~~救命~~~」
憐兒呈大字型被綁在鋪了軟被的草垛上,擺在了草場中央,蘭蘭她們被命令著將鹽巴和蜜糖抹在她裸露的雙乳,小腹,長腿上,然後讓馬廄裡的馬分批出來舔舐。
「舔啊!用力舔!咬掉那個婊子的乳頭!」
「舔奶子!他媽快舔她奶子!老子要捏爆那大奶子!」
「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騷的女人啊。」
圍觀的士兵們興奮的大吼著,看著那個裸體美人被三匹戰馬舔得哭吟不知,紛紛揉搓著褲襠開始自瀆。
「塞糖塊!」「塞糖塊!」
很快男人們暴虐的心理佔據了上風開始起哄了,蘭蘭她們小心地將糖塊塞入憐兒的小穴裡。一匹最強壯地戰馬佔據了有力的位置, 興奮地將舌頭也探進了憐兒才被男人的大雞吧操得嫣紅敏感的小穴裡,勾卷著,探尋著。其他幾匹便只好舔著憐兒乳頭和腿上的蜂蜜,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就把憐兒舔到了高潮。
這樣羞恥的懲罰日復一日地吸引來更多圍觀的軍官們, 直到憐兒的肚子明顯大了起來後才不得不停止。攝政王輕描淡寫的認了孩子,卻沒有讓她晉升為側閼氏,顯然她將會以性奴這樣卑微的身份生下孩子,然後被其他側閼氏抱走撫養。因為這畢竟是攝政王的第一個孩子,眾人都不敢造次。
在宮裡發生這樣一件尚能算是喜事的時候,茜夫人的再次入宮一下子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這位美人這一日卻並未在自家府上安心養胎,而是奉召入宮探視大君。然後眾人心中明瞭,大君貪色如命,身體才剛有好轉就迫不及待地要嘗嘗女人的滋味了。
果然,茜夫人才進去沒一會,便透過紗帳傳來了她嬌媚的吟叫聲。
「啊~~~不~~~大君~~不要再吸人家乳頭了,奶都喝完了呀~~恩啊~~~」
「嗯~~大君,小茜的奶都被你喝光了~~~恩啊~~~小茜的奶兒更大了是不是?」
「啊~~不~~這樣好羞啊~~嗯啊~~~大君~~~啊~~~那裡~~恩啊~~大君舔得人家好舒服~~~~」
憐兒此刻被攝政王摟在懷裡,而左丞則端坐在攝政王對面,兩個男人這般心無旁騖地下棋,隔著九層紗帳,一人懷有身孕的嬌妻正分腿跨跪在另一人生父的頭兩次,讓男人躺著就可以舔舐她的小穴,而她的小手卻握著男人的大雞吧熟練地擼動著。
原來前任大君病情略有好轉便總是念叨著他最想的兩個女人,攝政王跟蓮停宮幾番交涉都停滯不前,蓮皇后暫時是無法下山來看望他了。只好從左丞這邊下手,說服了他將嬌妻送入宮裡供大君淫樂一日。
待茜夫人被人扶著款款出來時,嘴角還沾著未擦乾的濃精,走路的姿勢也有些虛浮,顯然是被大君插入過小穴了。她在被夫君攬入懷裡時,隔著男人的肩膀遠遠看了一眼憐兒,兩人惺惺相惜地輕輕頷首,算是相互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