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馬廄受辱 人獸,高H,慎入
北陸人對馬素來情有獨鍾,個個都是騎馬高手,馬術課自然也是憐兒她們必須上的。阿爾斯勒倒是還憐惜她肚裡的孩子,免了她在馬背上受顛簸之苦,只是兩個小姑娘卻沒有那般的運氣。
教她們騎馬的是鐵浮屠裡馴馬的第一高手穆勒, 三十出頭的男人正在欲望和體能的巔峰,又是貴族出生,帶著不容褻瀆的冷傲, 他早就聽聞攝政王收了美貌的東陸性奴,如今一見果然是個嬌弱的美人。
男人負手而立,拿著馬鞭給跪在跟前的三人訓話:「我不收廢物,這裡容不下沒用的人。馬廄裡的每一匹戰馬都是戰功赫赫, 比你們三個加在一起還要值錢得多,所以給我好好做事,若是它們有一點點問題, 就別怪我不夠憐香惜玉!」
說罷,穆勒揚了個響鞭,把美人們嚇得花容失色。男人走到憐兒身邊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詳著她的容貌,用拇指揉著那嫣紅的小嘴,看著美人怯生生的模樣,冷聲道:「聽清楚,你這兩個妹妹犯了事,受罰的只會是你一個。」
憐兒不用在馬背顛簸,但還是要習慣如何穩穩地坐在馬背上的。穆勒是得了攝政王的特意叮囑,學不學的會沒有關係,但這個小女奴絕對不能有一點閃失。他舔了舔嘴角看著那美人兒,不知道殿下是看上她哪點了。
憐兒被他扶著上了馬,坐好了便是一動也不敢動,這北陸的戰馬分外高大矯健,她還從未坐在過這般高的地方。跟她勉強爬上馬背不同,那個叫穆勒的男人長腿一張便跨上來了。馬鞍並不大,男人又格外健壯,他一上來哪裡有憐兒的位置,所以穆勒一上來便攬了憐兒的腰將她抱起來,自己先坐好了,再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憐兒她們是沒有騎射的衣服可以換的,柔軟的棉料下便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胯部半軟的條狀物。憐兒本想裝作不知的,可是身後的男人靠上來貼著她的耳朵說道:「好好坐著,別亂動,若是弄硬了,可是要受罰的,嗯?」
穆勒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東陸話雖沒有攝政王和北狐說得那般好,可是聽在耳裡依舊讓人身子發麻。這個男人甚至還不時地伸出舌頭舔憐兒的耳朵和小臉,憐兒很想躲開,可是又怕摔下去,只能被他摟在懷裡調戲。
馬兒慢悠悠的在馬場裡逛了一圈,它背上的主人已經把手伸進那美人的衣服裡揉捏起兩團奶兒來,胯下之物也硬邦邦地頂著憐兒的小穴口,隨著馬的步伐時輕時重的蹭著那敏感的穴口。憐兒一時忍不住了本能地想把腿併攏卻夾了馬腹,讓戰馬小跑了幾步,反而被頂弄得更加厲害,她抓著男人肆意揉捏雙乳的大掌,難耐地嬌喘了起來。
穆勒低笑著,低頭去吻她的小嘴,殿下果然有眼光,北陸的女人在馬背上哪裡有這般風情,瞧著這美人兒俏臉羞紅,眼兒水潤潤的,一副渴望被男人操的浪相兒,衣服裡面,乳頭都硬了,用指甲輕輕搔一下,便扭著身子嬌哼起來。
很快,男人的長指就插進了憐兒的小穴裡,一根,兩根,三根,憐兒已經顧不上周圍是否還有其他人了,全身的敏感處都被人拿捏住了,還能如何掙扎。
「啊~~~不,大人,不要扣那兒,噯~~~不,不要刮人家乳頭啊~~~」
等穆勒被這小蕩婦的浪叫勾得渾身冒火時,憐兒已經衣襟大開,白晃晃的長腿露了出來,褻褲也被撕開了,掛在膝蓋上。她仰著頭往後靠在穆勒肩上,一聲聲嬌喘著,兩個奶兒曝露在空氣中也未覺察,粉嫩的乳頭翹嘟嘟地立著,隨著馬背起伏上下晃動。
穆勒停了馬,把韁繩丟給了馬倌把渾身發軟的憐兒抱了下來,就讓她這麼分著雙腿扶著馬背站著,然後用三指插入那濕乎乎的小穴裡開始搗弄。
「啊啊啊啊~~~不~~~大人~~~不~~~」美人的嬌呼聲帶了顫音,很快,咕嘰咕嘰的水漬聲越來越響,她也叫的越來越媚,越來越浪。很快就有大股的淫液噴射出來,站不住的憐兒幾乎軟坐下去,只是穆勒單手抓了她的奶兒, 這麼半托著她,一手扶著自己硬得發疼的大雞吧插進了她的小穴裡。
高潮後的身子本就格外敏感,憐兒還未緩過氣來,便覺得小穴裡插進一根大傢伙,又硬又粗的肉棒借著身子裡滑膩豐沛的汁液直直頂到了最裡頭,頂得她渾身都酥麻了,小腹酸脹又充實,她無意識的抓緊了那馬鞍,頭靠在上面,就這麼被穆勒揉著奶兒,抬起了她的一條長腿,一下一下深深頂弄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瞧見了馬腹下面那兩條雪白筆直的長腿, 雙腿間是男人快速進出的手掌和赤紅的肉棒,以及雲銷雨霽後流下的白精。 男人們如何經得起這種活春宮的刺激,只是礙於穆勒在場,不敢造次,夜裡紛紛出去找了軍妓們泄欲,挑的便是那些個水多的女人,好好搞上一夜才作罷。
夜裡,憐兒跪坐在攝政王的床上,翹著小屁股讓阿爾斯勒操著。男人結實的胸膛貼著她的脊背,捏著她的奶兒,聲音沙啞:「真是小看你了,給一個男人就勾引一個,小屄就這麼騷麼?」
他舔著憐兒修長的脖頸,允出一個個吻痕,在她肩頭留下牙印,手指間捏著那發硬的乳頭, 不斷地刺激著,撩撥著憐兒。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地往肚子裡灌著,憐兒捂著熱乎乎的小腹,輕喘著,男人的大掌也覆了上來,說道:
「你肚裡的孩子可知道你這個當娘親的有多淫蕩麼?大著肚子還不停地跟別的男人偷情。嗯?」
「啊~不,殿下,您不要說~~~恩啊~~~寶寶,寶寶還小的。」
聽了憐兒的話,阿爾斯勒難得有了些柔情,他低頭輕輕吻著她的臉,嘴裡卻是不饒她:「不要說什麼? 寶寶知道的,阿媽被男人摸了奶子就會舒服,被男人的雞巴插過了就會爽。你懷著寶寶時要被男人們姦污,等你生下了孩子,也是一樣要被男人們操的。寶寶遲早會知道的,對不對?」
憐兒還欲辯駁,卻被男人又一次大力操弄起來,張了小嘴,也是嗯嗯啊啊地嬌吟個不停。
阿爾斯勒在她昏睡過去前咬著憐兒的耳朵低聲道:「明日裡,本王要好好罰你一回。」
阿爾斯勒有一匹最鍾愛的戰馬,因為其毛色烏黑髮亮,四蹄踏雪,嘶鳴如雷,疾跑如閃電,而取名旭日幹。這也是阿爾斯勒年幼時,蓮皇后親手接生下的第一匹小馬駒作為禮物送給了愛子,所以給旭日幹慶生也是為了想念他的阿媽。
這一日,旭日幹的禮物依舊是上等的蜂蜜,只是,這一回主人並沒有把蜂蜜直接喂給它吃,而是抹在了別的地方讓它舔舐。
憐兒被侍女們細細清洗乾淨了身子,將長髮高高挽起,隻披了件純白銀絲掐花的宮裝開襟長裙罩了件狐裘,便被帶去了攝政王的宮裡。
憐兒怯怯地看著那匹後院裡甩著尾巴吃草料的高大駿馬,烏黑油亮,威風凜凜,它的韁繩握住穆勒手裡,他正同阿爾斯勒說著她聽不懂的北陸話。
阿爾斯勒喜歡看憐兒穿白裙,侍女們按著他的吩咐用上等的珍珠和白水晶來裝點她的髮髻和首飾,明明是個小浪貨卻生了副清純無辜的容貌,那樣強烈的對比愈發激起男人的性欲,只想狠狠地欺辱她,讓她沾染上塵世的不堪和悖倫,要玷污她的靈魂和肉體。
第一次看到穿著白裙從外門如仙女般款款而來的憐兒時,穆勒的眼神一緊,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在心裡暗罵了聲。這個小蕩婦竟是裝得那般純潔。
阿爾斯勒上前將憐兒一把抱進懷裡,低頭封吻了她的小嘴,親夠了才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大廳中央鋪著軟墊的桌案上。憐兒跪坐其上,有些不安地望著阿爾斯勒,怯聲問道:「殿下召喚香雲,所謂何事?」
「乖,本王何時傷過你,來,把衣服脫了。」阿爾斯勒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和嘴角,讓她脫了狐裘,打開衣襟,露出那修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還有那對愈發飽脹的美乳。阿爾斯勒擊了擊掌,蜂蜜盛在嵌了寶石的瓷壇裡呈了上來,如一塊光芒流動的琥珀。他用手指沾了那蜜糖,伸到憐兒嘴邊讓她嘗:「好吃嗎?」
憐兒輕輕舔著那清甜的蜂蜜,點了點頭。男人滿意的笑了笑,挖了塊蜜糖摸到了憐兒的雙乳上,把那對白膩豐潤的奶兒塗成了甜蜜的啞金色。已經預感到會發生什麼的憐兒,卻只能小聲求饒著,卻不敢反抗。
憐兒緊張地看著那匹白馬被牽過來,它已經敏銳的聞到了蜜糖的氣息,迫不及待的湊到了憐兒跟前,伸出又熱又長的舌頭,有力的舔了起來。
「啊~~~~」憐兒吟叫起來,被一頭畜生舔舐著雙乳,真的好生羞恥,然而接著便有極大的快感洶湧而來。她捧著馬的頭,想要它離得遠一些,可是貪吃的旭日幹如何肯理會,它噴著炙熱的鼻息貪婪地大口舔著憐兒的乳肉和乳頭,舌頭和奶乳甚至發出帶著水漬的拍擊聲。
一旁觀看的男人們見了那美人騷浪的模樣,興奮起來。阿爾斯勒見愛馬舔乾淨了憐兒的雙乳還依依不捨地繼續舔著,便讓穆勒先控住它,再舀了蜂蜜,塗滿了憐兒的背脊。
他紅著雙眼緊盯著憐兒雙臂交叉禁錮在胸前,無法阻擋那匹戰馬興奮地舔著她的脊背,她不住嬌吟著,妖嬈地扭著腰肢,如風中的弱柳一樣招人憐愛。憐兒雙手改由穆勒扣住,並高舉過了頭頂,因為看不到背後的戰馬,對下一口的舔舐落在哪裡是毫不知情的,因此刺激愈發強烈。而騰出手的阿爾斯勒,更把蜜糖抹在了她光潔的腋下,讓憐兒呻吟得愈發大聲起來。
「不,殿下,啊~~~恩啊~~~大人,饒了香雲吧~~~啊啊啊~~~香雲受不了了,不要再舔了,嗯嗯嗯~~~不要了。。。。」
可憐兒如何反抗得了兩個男人,很快,她的小屁股,長腿上都再次被塗滿了蜂蜜,那根簡直要了她命的舌頭,瘋狂地舔著她的敏感點,甚至在舔舐大腿內側的蜜糖時,都會無意舔到她的私處。早已濡濕的小穴散發著情欲的氣味,雖然沒有被真正舔到過那兒,可戰馬越舔她的小屁股和長腿,小穴便越濕越癢。。。憐兒已經控制不住的想要並起腿相互摩擦的來消減那份空虛和瘙癢了。
這個時候,穆勒伸手往那瓷盆挖了一大塊蜜糖抹到了憐兒私處,甚至塞了一小塊進她的小穴裡。很快美人就發出又痛苦又愉悅的淫叫聲,憐兒睜著眼卻看不清跟前的事務,她所有的意識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小穴上,她就這麼半癱在阿爾斯勒的懷裡,感覺著那又長又粗糙的舌頭靈活地舔著她小穴的每一處,當著男人們的面被戰馬舌奸到了高潮。
飽餐一頓的旭日幹被牽走時還依依不捨地舔著憐兒的身子,阿爾斯勒讓穆勒把馬牽走,也心知他惦記著什麼,笑道:「明日不是還要教她們麼。」
穆勒只得作罷,行了禮後匆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