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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齋》第92章
第92章

  這是一個疑問句,戚意棠卻用陳述句的語氣說出來。

  這時候池敬淵的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他知道是我。

  沉默半晌,池敬淵穩住自己的聲音,開口:“你知道是我?”

  “嗯,有來電顯示。”

  池敬淵一怔,只覺得自己大概是傻了。

  “你要找柳明珠嗎,我叫她過來。”

  池敬淵叫住他,“不必了,反正也要轉告給你。”

  池敬淵以公事公辦的態度和戚意棠說了雙胞胎的事情。

  “麻煩你照顧他們倆了,我這就叫陳宣去把他們倆接回來。”戚意棠的話裏話外都透著生疏和客氣。

  這明明是池敬淵想要的結果,現在真聽見戚意棠這樣和自己說話,他心裏卻是一陣怒火中燒,心臟彷彿在硫酸裏浸泡著一般撕裂的疼。

  “不麻煩,我看他們挺乖的,也真心想拍戲。”池敬淵下意識的幫雙胞胎說好話。

  戚意棠沉默片刻,“既如此,便隨他們吧。”

  “我讓陳宣把他們倆的身份證明送到你那兒去。”

  “好。”

  正事說完後,兩人皆是一陣沉默。

  誰也沒有掛電話,風聲呼嘯而過,從手機這邊傳了過去。

  “進屋裏去吧,外面風大,仔細身體,別感冒了。”戚意棠率先開口叮囑道。

  池敬淵也說不清自己心頭到底是何種滋味,“嗯。”

  池敬淵掛了電話,卻沒有立即進屋去。

  他的腦子裏思緒萬千,過往種種皆從他腦海中閃過。

  垂下頭,視線落在腳踝上,那根紅色的繩子還系在上面,那是池敬淵唯一沒有還給戚意棠的東西。

  或許是忘記了,或許是因為別的……

  “赤繩子耳,以系夫妻之足。”池敬淵低低的念著,漆黑如墨的眼瞳晦暗不明。

  沒過多時,陳宣便出現在池敬淵住處的窗戶外,他敲了敲窗戶,池敬淵這才從梳理案子的思緒中抽離出來。

  雙胞胎原本是在旁邊玩著翻花繩,一聽見動靜,立馬扭過頭去,看見是陳宣後以為他是來抓他們回去的。

  趕忙一左一右抱住池敬淵的胳膊,“我們不回去,我們要和哥哥在一起。”

  陳宣也沒有辯解,直接從懷裏拿出雙胞胎的身份證遞給池敬淵,池敬淵有些詫異,雙胞胎兩隻鬼怎麼會有身份證?

  陳宣解釋道:“二爺以前讓人給辦的。”

  池敬淵猛地回想起戚意棠的身份,平衡陰陽二界,不管是陰間的官差還是陽間相關單位的人都會給戚意棠行方便。

  “謝謝。”池敬淵接過雙胞胎的身份證,雙胞胎好奇的湊上來,想要看,池敬淵便將身份證遞給他們倆,“小心,別弄壞了。”

  “嗯嗯。”他們倆拿著身份證,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玩得十分開心。

  “還有。”陳宣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遞給池敬淵,“這是主上命我交給池少爺的。”

  池敬淵並未接過,“你還給他吧。”

  “池少爺不看看是什麼嗎?”陳宣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池敬淵。

  池敬淵打從一開始見到陳宣,就知道陳宣不喜歡他,至於為什麼,他不得而知,也未曾去探究過。

  “沒有那個必要。”池敬淵決心和戚意棠了斷,便不會讓自己藕斷絲連。

  陳宣冷哼一聲,“我跟隨主上已有四百餘年,他向來是冷心冷情,古井無波,如今卻因為你生了心魔。池少爺,你真的問心無愧嗎?”

  池敬淵的眉心漸漸聚在一起,“不是因為我。”

  “如何不是你?除了你,再沒有旁人能夠讓他在意。”陳宣的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

  池敬淵雙目凜冽,直直的盯著陳宣,說:“他在意的是上一世和他相愛的池將軍,不是我,從來不是我。”

  陳宣眉頭緊擰,臉上滿是不解的神情,甚至對池敬淵的話語感到荒謬,“那不就是你嗎?那是你的前世,你是池將軍的轉世,你們擁有同一個靈魂,有什麼不同?”

  池敬淵無力的冷笑了一聲,“當然是不同的,我們的生長環境,生長經歷,所受到的教育,遇見的人,都不同,我們的性格和三觀也不同,這樣的我們怎麼會是同一個人。”

  “他每次看著我,對我流露出感情的時候,我都覺得他在透過我看著另外一個人。”

  陳宣啞然,在他的觀念裏,靈魂一樣,那就是同一個人,可是池敬淵說的好像也沒有錯。

  半晌後,陳宣僵硬的開口,“抱歉,我不該不瞭解情況就來指責你。”

  “我只是不想再看見主上這麼痛苦了,我怕有一天他的心魔會把他吞噬,到那時候,這世上或許就沒有主上了。”

  陳宣將那個黑色的小黑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這是主上用自己的力量做出來的凝魂丹,他說以後不能再為你固魂了,還差一點,便用凝魂丹代替。池少爺別辜負了主上的一片心意。”

  “叨擾了,告辭。”陳宣走到陽臺上,下一秒,身影便消失在了黑夜裏。

  池敬淵渾身像是被抽光了力氣,堪堪扶住一旁的桌子,才沒有讓自己難堪的跌坐在地上。

  他在椅子上坐了許久,腦子裏紛亂一片,又似乎一片空白。

  他像是喃喃自語一般,問道:“二爺的情況很糟糕嗎?”

  雙胞胎將手裏的身份證放下,走到他的身邊,宴一葉趴在他的腿上,仰起頭用他那雙又大又圓的眼睛望著池敬淵,“明珠姐姐說,有人因情愛而生,有人因情愛而死。二爺親手為自己建了一座牢籠,從未從裏面出來過。”

  池敬淵心頭大震,他像是身處於迷霧當中,四周摸不到邊際。

  宴知秋趴在池敬淵的另一條腿上,側頭看著宴一葉,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

  宴一葉感受到他的視線,抬手摸了摸宴知秋的臉,臉上露出小孩子不該有的神情,“我只見過情愛讓人痛苦,未曾見過有人因它而快活。”

  “哥哥,我應該沒和你說過吧。”宴一葉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讓人心疼的微笑。

  “我和弟弟還活著的時候,也有母親,父親死後,她帶著我們倆改嫁給繼父。她非常愛這個男人,愛到瘋魔的程度。”

  宴一葉的手指停頓在宴知秋的臉上,宴知秋伸手去握住宴一葉的手,十根手指合在一起。

  “那個男人是個變態,經常會對我和弟弟動手動腳,雖然那時候我們才十一二歲,還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但我下意識的感到不舒服,我護著弟弟不讓他亂來,他看我們的眼神就像是陰溝裏的蛆蟲,特別噁心。”宴一葉的臉上流露出濃濃的恨意。

  池敬淵一直以為宴一葉和宴知秋生前可能是大戶人家的孩子,自小身患重病,沒有機會接觸外界,完全沒有想到他們生前居然會遇上一個有戀童癖的繼父。

  “有一次半夜,他偷偷跑到我們的房間裏,當時弟弟已經睡著了,他一進來我就醒了,當我睜看眼睛看見他站在我們床前,用那種露骨的眼神看著我們時,我被嚇到失禁。但是他卻因為這個更加興奮,撲上來就要脫我的衣服。”

  池敬淵聽得眉頭緊皺,滿腔憤怒,憋在胸口,無處宣洩。

  “好在我媽起夜,聽見動靜,走了過來。”宴一葉忽然笑了一下,透著純真。

  “我害怕極了,我想向她求助,但只換來她一耳光,她像是瘋了一樣罵我是狐狸精,說我小小年紀就會勾引男人了,居然還敢勾引到她頭上來。”

  “不過幸好她後來一直防範著我,怕我搶她的男人,所以一直嚴禁那個男人和我們倆待在一起。”

  宴知秋眨了眨大眼睛,噘起嘴巴說:“那個女人還拿針紮我,好疼的。”

  宴一葉親親宴知秋的額頭,“都過去了,已經不疼了。”

  “嗯。”宴知秋仰起頭來糊了宴一葉一臉口水。

  難怪他們倆會變成厲鬼,難怪他們倆不願意去轉世投胎,誰知道下一輩子會不會再遇見這種父母。

  池敬淵既憤怒又心疼,抬手將他們倆攬入懷裏,摸摸他們的頭。

  ……

  次日一早,池敬淵趁著大霧帶著雙胞胎去蹲點。

  他用符紙將夏雲舟給他的鏡子封了起來,揣進衣兜裏。

  “哥哥你真的好香呀。”宴知秋湊到池敬淵身邊嗅了嗅。

  “我一直都沒聞見過,是哪種香味?”池敬淵總是聽見那些精怪鬼邪說他身上很香,但他一直都沒有聞到過。

  宴知秋歪了歪頭,天真無邪的說:“就是很香啊,很好吃的那種香味。”

  池敬淵:“……”

  今早的霧氣依舊很大,他們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那雙紅鞋子,第二日,第三日也是如此。

  “看來是等不到了,那鞋子難道還有意識不成。”吳迪往後靠了靠,伸了個懶腰,這個案子到現在還一籌莫展。

  “說不定,萬一真的有呢。我看那鞋子邪門兒得很。”蘇卞敲了敲鍵盤,說道。

  “池敬淵,池瑞豐鬧緋聞了,還上熱搜了,你看是不是真的啊?”田恬拿著手機湊到池敬淵面前,一臉期待的問道。

  池敬淵低頭看了一眼,#池瑞豐戀情曝光#,#池瑞豐神秘女友#連著好幾條都是說池瑞豐的,池敬淵算是真實的感受到了池瑞豐的人氣。

  “不清楚。”池敬淵心想著高競康不是嚴禁池瑞豐戀愛嗎,這消息不是假的,就是池瑞豐背地裏和祁櫻在一起了。

  高競康這邊真的快炸了,他正在逼問池瑞豐,“你有沒有和祁櫻在一起?你給我個准話。”

  池瑞豐猶猶豫豫半天,“也……也不算……我也不知道。”

  高競康差點心梗,“你談沒談戀愛,你告訴我你不知道?!”

  雙胞胎坐在一旁玩著遊戲,順便看好戲,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在說話,“嘖嘖嘖,真是慘啊,年紀輕輕就頭頂青青草原。”

  ……

  池敬淵接到宴一葉的電話,匆匆趕到《禦仙》劇組,池瑞豐正被高競康罵得頭都抬不起。

  “高哥,我都二十二了……”

  池瑞豐剛反駁了一句,高競康就炸了。

  “你也知道你是二十二不是十二啊!做事能不能先過腦子啊,我問你有沒有在和祁櫻談戀愛你都不知道,被人耍的團團轉還傻乎乎幫人說話。”

  “高哥,我知道你不喜歡祁櫻,可祁櫻也沒做錯什麼啊,你幹嘛要遷怒她啊,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喜歡她,又不是她的錯……”池瑞豐不想聽見高競康說祁櫻的壞話,祁櫻根本就是無辜躺槍。

  高競康氣得嘴都要歪了,祁櫻無辜,最有心計的就是她了,她無辜個鬼啊。

  “敬淵哥,你怎麼來了?”池瑞豐眼尖的看見了池敬淵,立馬把他當救星一樣湊了上去。

  高競康看見有外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沒有再繼續沖池瑞豐發火。

  “咳,池先生是來接一葉和知秋的?”高競康上前和池敬淵打招呼。

  “嗯。”池敬淵往四周看了看,然後在角落裏看見了瑟瑟發發抖的一隻鬼。

  池敬淵大步走過去,宴一葉和宴知秋咧嘴一笑,“哥哥,你看,我們很乖的,沒有吃掉他。”

  那鬼一聽雙胞胎要吃他,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好漢饒命啊!”

  這聲音,有點耳熟啊。

  池敬淵一把抓住背對著他的鬼,一人一鬼視線對上。

  “臥槽!大哥怎麼又是你啊,我真的不是故意出現在你眼前的……我也沒摸別人屁股,求求你饒了我吧。”

  這鬼正是之前池敬淵在公車上抓到過的,企圖摸他屁股的色鬼。

  “你怎麼在這兒?”池敬淵提著他站起來,冷聲問道。

  池瑞豐和高競康看見池敬淵忽然走到牆角,手裏像是提起了什麼東西,又開口和什麼在交談。

  “敬淵哥……這……這裏該不會有鬼吧?”池瑞豐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池敬淵下意識的睨了雙胞胎一眼,不僅有,還不止一隻呢。

  “嗯。”

  池瑞豐瞪大了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池敬淵,他似乎對這些東西十分感興趣。

  高競康焦躁的揉了揉眉心,“我去公關一下。”

  “哦,高哥慢走。”池瑞豐也不敢說話了,畢竟禍都是他惹出來的。

  他也沒想到不過是和祁櫻一起吃個飯,怎麼就被拍到了,明明他都那麼小心了。

  色鬼縮了縮脖子,說:“我……我就是想來看看帥哥……”

  說著他的眼神還往池瑞豐那邊瞟了一下。

  池敬淵眼神一冷,看了他一眼,色鬼立馬收回了眼神,乖得不能再乖了。

  “把你看到的事情都說出來。”池敬淵有些在意的看了一眼池瑞豐,按照這色鬼之前的說法,祁櫻很有可能已經有交往的物件了,這邊還和池瑞豐搞著曖昧,他在想著要不要讓池瑞豐知道這件事。

  “我……我也沒看到什麼……”

  “嗯?”池敬淵眼神淩厲的抬眼。

  “我說!”色鬼嚇得渾身一抖,人類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原本是池瑞豐的粉絲,畢竟他長得好看嘛,然後我就跟著跟著他的粉絲到了這個劇組。前天他們在拍戲的時候,我看見祁櫻臉色蒼白的進了衛生間裏,一直在嘔吐。”色鬼瞥了瞥池敬淵又同情的看了一眼池瑞豐。

  池敬淵神情一凝,他的意思是祁櫻可能懷孕了?

  “那也有可能是她吃壞肚子了。”池敬淵不打算用惡意去揣測一個女孩兒。

  色鬼撇了撇嘴,“怎麼可能,我親耳聽見她給她的經紀人打電話,說她懷孕了,該怎麼辦。她看起來好像很著急的樣子,不過想想也是,她畢竟事業剛有起色,就遇見這種事,還是未婚,也沒有男朋友。”

  “這不,活生生的接盤俠。”色鬼看著池瑞豐挑了挑眉。

  池瑞豐注意到池敬淵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池敬淵仔細想了想問道:“如果有一件事,告訴你,你有可能會受到傷害,你還願意知道嗎?”

  池瑞豐怔了怔,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是和祁櫻有關嗎?”

  池敬淵有些意外于他的機敏,池瑞豐苦笑一聲,“其實從高哥的態度,我已經看出來了,他應該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他雖然一直告誡我不要和祁櫻來往過密,但從來沒在我面前說過一句祁櫻壞話,有些傳聞我也聽見過,高哥一直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池敬淵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說吧,我想我有權利知道。”池瑞豐灑脫的說道。

  池敬淵將色鬼和他說的事情告訴了池瑞豐,池瑞豐險些沒站穩。

  難怪昨天祁櫻突然對他那麼主動,甚至還暗示他可以一起去開個房,池瑞豐對感情的事情比較認真,總覺得這種事情應該確定關係,再相處一段時間以後,順其自然的發生,而不是為了做愛而做。

  他一直以來都很欣賞祁櫻,她還默默無聞的時候就非常刻苦,每一個角色,就算再小,臺詞再少她也會細細的去琢磨。但是她紅了之後,好像一切就變了,現在這部《禦仙》池瑞豐感受不到她多少認真在裏面,就算是看劇本也只是為了擺拍,上傳微博給粉絲看。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也聽聞過祁櫻之所以能夠紅起來,是因為她背後有人捧,除非祁櫻親口告訴他,否則他都不會相信這些流言蜚語。

  “只有我一個人當真了……”池瑞豐仰起頭,抬起雙手捂住臉。

  色鬼圍著池瑞豐安慰道:“帥哥,你還有那麼多喜歡你的粉絲,你都長得這麼帥了,就別難過了,一個女人而已,她長得還不怎麼樣,還不如袁淑敏呢。”

  “哦……袁淑敏也去世了,我怎麼忘了。袁淑敏可漂亮了,祁櫻也只是學了個皮毛,就敢以小袁淑敏出道了,你可以去看看正版女神的照片。保管你立馬就會忘了什麼祁櫻,王櫻,李櫻的。”

  池瑞豐聽不見色鬼說的話,池敬淵聞言卻是渾身一震,突然走到色鬼面前,一把提起他,“袁淑敏是誰?”

  色鬼嚇得脖子一縮,“我……我瞎說的,你別殺我……”

  池瑞豐聞言回過神來,“袁淑敏是金玉蘭獎的影后,也是一名舞蹈演員。”

  “對對對,他說得對。”色鬼點頭如搗蒜。

  池敬淵丟開色鬼,朝池瑞豐問道:“袁淑敏和祁櫻長得很像?”

  他總算記起自己忘記什麼事情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居然都忘記了,真是腦子昏了。

  項芝一開始就是因為覺得祁櫻和她長得相似,才跟在祁櫻身邊想要保護她,現在新的受害者劉暢可出現了,她和項芝的側臉也很相似,這說明項芝的擔心不無道理,祁櫻現在很有可能有危險。

  池瑞豐仔細想了想,說:“有些角度很相似,但正臉不像。”

  “祁櫻可能有危險,她現在人在哪里?”池敬淵面色嚴肅的問道。

  池瑞豐肩頭一僵,“你……你說什麼?!她怎麼會有危險?”

  “不對,她……她應該在賓館裏。”池瑞豐的帶著池敬淵風風火火的跑去找祁櫻,卻被告知,祁櫻因為身體不適,已經回家去了,可能要休息幾天才會到劇組裏來。

  “她怎麼了?”池瑞豐追問道。

  “不知道,她的臉色看著好差呀,導演也不敢為難她,就讓她回去休息了。”

  這位工作人員見池瑞豐這麼著急的樣子,心裏想著難道他和祁櫻真的有一腿?

  “你知道祁櫻家在哪里嗎?”池敬淵拉著池瑞豐往外走,池瑞豐搖搖頭,有些發愣,“我不知道,她沒告訴過我。”

  “我給她的經紀人打個電話。”池瑞豐拿出手機想要打祁櫻的經紀人,但祁櫻經紀人的手機居然是關機狀態。

  怎麼回事?祁櫻的經紀人作為經紀人居然會關機。

  “高哥應該會知道。”池瑞豐打給高競康,和高競康說明了原委後,高競康面色一凝,“等著,我馬上過來。”

  沒一會兒,高競康就來了,“走吧。”

  “你不准去。”高競康阻止想要跟過去的池瑞豐。

  “高哥!都這個時候了。”池瑞豐一臉不可置信。

  高競康指著池瑞豐,一臉嚴肅的說:“就是因為是這個時候,你才應該留在這裏。”

  池瑞豐盯著高競康不說話,高競康轉頭對池敬淵,說:“走吧,池先生。”

  池敬淵看了看池瑞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心,不會讓祁櫻有事的。”

  池瑞豐雙眼通紅,“嗯。”

  池敬淵跟著高競康到了祁櫻的住處,他看著社區名,劉暢可家也在這裏,等到了祁櫻家門口,池敬淵發現祁櫻家旁邊那棟樓就是劉暢可家。

  是巧合嗎?

  池敬淵和高競康在門口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祁櫻來開門,兩人疑惑的對視一眼。

  “難道是去醫院了?”高競康拿出手機站到樓梯間。

  池敬淵給特案處的群裏發了消息,告訴他們祁櫻的事情。

  蒼鷹:另外,還需要去查一下袁淑敏,我懷疑她才是第一起案子的受害者。

  “祁櫻現在人在醫院,好像是她背後那位老闆的兒子叫人把她打了一頓,聽說現場大出血。我就說她沒什麼好心思,池瑞豐那個傻子非不信,我看祁櫻是想讓池瑞豐當冤大頭才對他屢屢示好的。”

  池敬淵沒有告訴高競康,他猜得不錯。

  他們倆立馬往醫院趕去,池敬淵發現,有時候世界真的很小,原來祁櫻背後的那位老闆就是他高中同學,那位被他送進局子裏的富二代塗超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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