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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齋》第11章
第11章

  “隊長,你跑得可真快,眨眼就沒人了。”女孩兒弓著腰一個勁兒的喘氣。

  “就讓你多鍛煉,你不聽,成天就想做肥宅。”夏雲舟說道。

  “不……不行……肥宅使我快樂。”女孩兒終於喘夠了,直起腰來,看見池敬淵的一瞬間,瞪大了雙眼。

  “好帥啊,帥哥你好,我叫田恬,你叫我甜心或者小甜甜都可以。我看你眼泛桃花,命中缺我,夫妻宮光滑平潤紋線稀少,結婚後必定感情和睦,與我定是佳偶天成。”田恬說著就要去拉池敬淵的手,被夏雲舟俐落的攔下。

  “別成天看見帥哥就犯花癡,與你佳偶天成的對象都快數不過來了。”夏雲舟用身體擋住田恬的視線,田恬扒開夏雲舟,一個勁兒的去看池敬淵。

  “隊長,他好帥啊,我還沒收集過這個類型的。”田恬激動地抓著夏雲舟的衣袖。

  夏雲舟克制住自己想翻白眼的衝動,“你集郵嗎?”

  “咳咳,抱歉啊池先生,小孩兒不懂事。瞎說的。”夏雲舟轉身去和池敬淵說話,池敬淵擺擺手表示不介意。

  他們過去的時候,唐糖正抱著吳悠坐在長椅上,等候救護車過來。

  池惟鈺在一旁守著錢輝明,錢輝明的脖子上有兩道很明顯的掐痕,現在都不敢離吳悠太近。

  “敬淵,你跑哪兒去了?”池惟鈺站起來問道。

  “抱歉,有點事兒。”

  池惟鈺也沒追著問下去,而是看向池敬淵身後的一男一女。

  “哇!又是不同類型的帥哥,今天真是走大運了。”田恬興沖沖的想要走上去給池惟鈺算命,被夏雲舟一把扯住衛衣的帽子。

  “咳咳咳……隊……長,快鬆開。”田恬蹦躂著反手拍打夏雲舟的手。

  “規矩點,去給吳小姐看看。”夏雲舟一眼便看出池敬淵說的吳小姐身上有陰煞之氣環繞,和剛才他追蹤的那股是同樣的氣息。

  “哦。”田恬走到吳悠身邊,拿出一張符紙,口中念念有詞,然後往吳悠腦門兒上一貼。

  “噗。”吳悠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咳咳……”劇烈咳嗽兩聲又暈了過去。

  唐糖怎麼看怎麼像江湖騙子,嚇得直拍吳悠的臉,“表姐!你別嚇我啊。”

  田恬手一揮,說:“沒事兒了,以後多曬曬太陽就好了。”

  唐糖將信將疑的看著田恬,再去看吳悠,吳悠剛剛臉上還籠罩著一層死氣,現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起來。

  難道真的遇見高人了?唐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吳悠又看了看田恬。

  一旁的錢輝明見了,連滾帶爬的跑過去抓住夏雲舟的褲腳,“高人,救救我,救救我。”

  他一開口,嗓子就啞得要命,像是磨刀石一般粗粒。

  夏雲舟看向他的脖子,那兩道清晰的掐痕和手指印,在他的脖子上顯得無比駭人。

  “我……我這幾天老是做噩夢,夢見有女人要我的命。”錢輝明聲音發抖,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夏雲舟看了看他的臉,又轉頭對田恬說:“你看他是不是中了桃花煞?”

  田恬走過來低頭一瞧,“還真是,四處留情,好色縱欲,喜歡拈花惹草,難怪會中桃花煞。”

  錢輝明被她說得漲紅了臉,什麼也說不出。

  “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改一下家裏的風水佈局,注意調養生息,少去聲色場所,過段時間自然就會化解。”田恬說道。

  “大師!您,您看什麼時候到我家裏走一趟?價錢好商量。”錢輝明看田恬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兩眼放光。

  田恬搓了搓雞皮疙瘩往後一躲,“我可不稀罕掙渣男的錢。”

  唐糖在一旁聽了,深表贊同,頓時覺得這姑娘人真不錯。

  錢輝明如喪考妣,又看向夏雲舟,夏雲舟是個男人,一定會理解他的。

  夏雲舟雖然是個男人,但也理解不了他這種腳踏N條船的行為,不過本著公事公辦,有錢不賺是傻子的原則,他還是接下這單。

  “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田恬抱臂站得距離夏雲舟遠遠的。

  夏雲舟無奈的扶額,對錢輝明說:“這符你每日佩戴,除了洗澡別的時候都不能取下。七天之後,脖子上的痕跡自然會消除。”

  錢輝明頓時對夏雲舟感恩戴德。

  恰好池敬淵的同事過來,看見夏雲舟在這裏,知道這事兒夏雲舟這邊已經處理了,便放心的回去了。

  救護車將吳悠和唐糖二人載走,夏雲舟和田恬也在錢輝明軟磨硬泡之下,跟著錢輝明去往他家。

  夏雲舟和池敬淵加了微信,田恬也鬧著要加,還順便加了池惟鈺的微信。

  開心的拿著手機,“真好,又收集到兩個。”

  夏雲舟:“……”感覺他們組遲早得解散。

  池敬淵走在路上,思索著夏雲舟在過來的路上和他說的消息,動車上的死者名叫陳立科,公車上的死者叫吳淑娟,兩人是母子關係,經過他們調查,陳立科父親早逝,是母親一人將他拉扯長大。

  陳立科,三十一歲,結過一次婚,據鄰居反映,他妻子精神狀況不大好,經常半夜能夠聽見女人的哭聲,後來不知道哪天,門沒鎖好,他的妻子跑了,到現在也沒找到人。

  現在沒幾家人願意談起陳立科家裏,夏雲舟這邊跑了好幾趟也才得出這麼點消息。

  池敬淵的直覺告訴他,陳立科的妻子多半已經遇害了,可陳立科母子已經去世,陳立科的妻子生還是死對這個案子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唯一在乎的人,大概只有陳立科妻子的父母。

  不對。

  池敬淵拿出手機給鄒平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最近來公安局報人口走失案的有沒有陳立科岳父母家。

  池惟鈺見池敬淵愁眉緊鎖,原本他的眉峰就稍顯淩厲,這樣看起來更是平添幾分兇悍之氣,不過也很帥氣。

  “放假還在憂心案子的事,你也太忙了吧。”池惟鈺往後退了幾步,拿起單反,“來,給小叔叔笑一個。”

  池敬淵,臉繃得更緊了。

  “哈哈哈,太凶了。”池惟鈺拿給池敬淵看,相機裏的池敬淵冷著一張臉,雙眼迸射出寒光,盯著鏡頭。

  “小叔?”

  池敬淵和池惟鈺同時轉過頭去,是池里安,一旁還有幾個女生和一個氣質儒雅,戴著眼鏡的男人。

  池里安一看,旁邊還站著池敬淵,臉上忽然閃過一絲不自然,他的手背在褲縫上擦了擦,擠出笑容,“哥,你怎麼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池敬淵自然注意到了池里安的不自然,他若無其事的回答道:“和小叔出來逛逛。”

  池惟鈺主動解釋道:“是我拉敬淵過來的,臨時起意就沒告訴你。沒想到這麼巧遇上了。”

  “啊,嗯,原來是這樣。”池里安摸著自己的後腦勺笑了笑。

  “好帥啊,里安那兩位是你家親戚嗎?”幾個女生激動的戳了戳池里安。

  池里安點了點頭,介紹道:“這位是我小叔,剛從國外回來,是國際知名攝影師,得過很多獎的。”

  幾個女生聽了雙眼發光,一臉崇拜的看著池惟鈺,“小叔你好年輕啊。”

  池惟鈺笑了笑,沒說話。

  “里安,剛剛聽你喊哥,這位帥哥是你哥哥嗎?”其中一個女生問道。

  池里安頷首,“嗯。”

  “真的嗎?以前沒聽你說過誒,是親兄弟嗎?”

  “對啊。”池里安的笑容有些勉強。

  女生們顯然沒有發現,正沉浸在同時看見兩個帥哥的喜悅中,“你哥哥好帥啊,腿好長呀,和你完全不是同一個類型誒。”

  池里安怕她們深問池敬淵的事情,僵硬的轉移話題,沖池敬淵二人介紹道:“小叔,哥,這位是我的任課老師,趙教授。”

  “池先生,好久不見。”趙恒微笑著和池敬淵打招呼。

  “好久不見,沒想到趙先生竟然是里安的任課老師。”池敬淵其實不大希望池里安和趙恒走得太近,畢竟趙恒這人身上有疑點。

  池里安驚訝的看著池敬淵和趙恒,“哥,你和趙教授認識啊?”

  池敬淵點了點頭,倒是趙恒溫和的解釋道:“說來也巧,我出差回來,正好與池先生坐同一輛動車,池先生就坐我旁邊。”

  “教授和里安哥哥好有緣啊。”有女孩兒說了一句,池里安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接話。

  晚上池敬淵和池惟鈺回去之後,便在路口分道揚鑣,池惟鈺叫住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搖搖頭,讓他回去了。

  池敬淵原本是想和池里安說,讓他少和趙恒接觸,但又找不出什麼正當的理由,最後還是算了,也許是他多心呢。

  “不開心?”一個清越的聲音倏然在他耳邊響起。

  池敬淵猛地抬頭,盈盈月色下,戚意棠依舊是那身茶白色唐裝,衣袂翩然,驚鴻一瞥。

  人若生成這般模樣,大概就會有些虛幻吧,如南柯一夢。

  他回過神來,搖搖頭,“沒有,二叔在等我?”

  “嗯。”

  “有什麼事嗎?”池敬淵走上前,推開門順嘴詢問道。

  戚意棠的聲音裏含著微不可聞的笑意,“沒事便不能來找你嗎?”

  池敬淵怔了怔,“沒有。”

  戚意棠見他有些怔愣,抬手拂去不知何時落在他肩頭的花瓣,“我只是有些想念。”

  大概是今夜的月色太美,池敬淵愣愣的問了一句:“什麼?”

  戚意棠眼睫低垂,薄唇輕啟,吐露出一個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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