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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大膽,冒牌女相要跳槽》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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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德忙躬身迎接。

 春桃等人匆匆一瞥之下,也忙低垂下頭。

 房門口,兩人相攜而出。

 一個自是一身大紅衣袍的皇帝姬粦定,頭上金冠束髮,面如冠玉,眼角那顆鮮紅的淚痣便是少年皇帝的標誌。

 另一個白色的錦袍束身,面含淺笑,清眸所落,便讓人不敢平視。

 在場的眾人不約而同的跪倒。

 雖無聲,卻已然氣震穹宇。

 ……

 一日後,南山下一印書局成立,名“相和書局”。

 據說,這個相和書局印刷書籍異常快速,數萬字言不過兩日就能印刻完畢。南山遊子學士聞言無不趨之若鶩。一時南山紙貴。

 當中有精明的商賈想要詢問這印刷之術,印書局掌櫃一概不言。後有莽奪之人想要武力強奪,卻不止沒能探聽到當中些許端倪,反而數日後自家的商舖生意一落千丈。商賈掌櫃老闆更堪身陷囹圄。又有更精明的百般打聽,最後終有不忍之人指點這當中的蹊蹺就在那“相和”兩個字上。

 相,和?

 什麼意思?

 眾商賈冥思苦想,還是不得其果,有人又找了當初指點了迷津之人,那人彼時已經朝堂為官,聽聞嘆了聲,“我知道有笨人,比如那個柳道元就已經夠笨的,可能笨成你們這樣,我也是服了!”又一月後,相和書局掛上了大梁朝廷的牌子,眾人皆恍然大悟。這“相和”其實是個藏頭字,實際上是說“帝相和”。

 數年後,由朝廷把持的相和書局派下分支,民間商賈踴躍參名,終,活字印刷廣為流傳。

 當然這都是後話。

 在南山印書局成立轉日,一行人馬悄悄的離開了南山,那曾在南山引起稍許轟動的名門小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是舉家無蹤,從此再也沒有在南山見過那家名門小姐的身影。

 ……

 前往京城的官道上,策馬奔馳。

 路邊之人左右躲避,馬背上的人策馬揚鞭,馬蹄帶起風沙,揚塵。

 連著五六日的策馬,姬南濱前陣子好不容易修養好白白的肌膚又有些往健康的方向發展。

 姬南濱策馬在馬背上,盯著在她馬前的人影,眼睛裡恨不得迸出眼刀把前面的人給射出來千萬個窟窿。

 她以為自己可以再也不用穿男子的衣服,卻沒想到這才沒幾日就又要穿戴了起來。而且不止是穿戴起來,還要再度面對著那個少年皇帝。不,現在那個小皇帝對她來說已經不是少年了。

 ——注定了你就是朕的女人。

 ——還有,你是大梁的丞相!以前是,現在也是!

 笑話!!

 什麼是注定?原來和他在一起睡覺的人是姬南濱,不是她!就算是在那個平安郡,她不小心和他睡了幾覺,也是秋毫無犯。哪怕是加上這兩次的親吻,又算什麼?就是上了床也未必就說誰是誰的人,更何況只是不少肉的親幾下,還注定?真是笑話!!

 至於她是大梁丞相這個話題,就更沒有好質疑的!就算是暴露了她女子的身份,她“以前”也是大梁的皇帝,史書是不會說謊的!至於“現在”……只要回到京城,她說不想當,這個皇帝還能拿刀抵著她的脖子非要她當這什麼丞相?

 呵呵!

 “南濱——”

 前面的人忽的策馬回身。

 翩然飛舞的發揚起波瀾,俊美的面容在光亮下透出一股讓姬南濱咬牙切齒的笑意,“——可還差我兩個馬身!)7e”

 尼瑪!!

 先前從南山出來,這個混蛋就趁著她神志不清和她定下了約定,說只要她的騎術能差他一個馬身,這一路上就不會攪擾她的睡眠。結果逼得她這幾日不得不全身心的把注意力都投到這上面去。

 憑著原來這個本主的記憶,她倒是可以認為他就算是攪擾她的睡眠也不會怎麼樣。可這年頭名聲第一位,就算是她無所謂和一個美男子發生點兒什麼,可她現在已經心有所屬,這個嫩草又和罌粟一樣的有毒,她還是能避多遠避多遠。

 姬南濱手裡的鞭子在馬屁股上重重的甩了一鞭子,胯下的馬受驚,長嘶了聲,如騰雲駕霧的衝了過去。

 很快就縮短了一個馬身。

 姬南濱頂著驟然加大的風響,皮笑肉不笑的揚起嘴角,“臣是不會讓皇上得逞的!”

 姬粦定笑的眉眼都好像能擠成一條線,“好,朕等著!”

 等你妹!!

 哦)7e!混蛋,這小皇帝沒妹妹!!

 ……

 夜宿客棧。

 姬南濱連晚飯都沒有下去吃,累的整個人都癱在床上,四女婢在旁邊摩的摩,端茶水的端茶水,圍成一圈兒。

 “大人,再堅持一天就好!”

 春桃端著茶,安慰的給她鼓勁兒。

 姬南濱點頭。把春桃端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在第一天騎馬過後感覺腰腿都不是自己的之後,姬南濱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欽差的儀仗已經往京城的方向走,要是帝相再不趕緊的趕回去,等欽差儀仗到了京城,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一人,就熱鬧了。所以那小皇帝說的什麼不打擾睡覺之類根本就是藉口說辭。可就算是她明白,也只能硬著頭皮跳下去。

 幸好,幸好,這苦難總算要結束了。

 “砰砰——”

 敲門聲起。

 外面常德的聲音冒進來,“公子,我家公子邀您小聚!”

 姬南濱翻了個白眼,剛想說這幾天那個小皇帝還算是說話算話,沒有過來糾纏她,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的。

 看到姬南濱臉上的神色,春桃明白,過去拉開)26amp)3b房門。

 “我家公子……”

 春桃的話還沒說完,就倏的頓住。

 身形彎起,如若施禮。

 聽著春桃的聲音夢的一頓,床上正懶洋洋的姬南濱一怔,夏秋冬三人眼明手快的攔到了簾帳之前。

 看到她們三個的動作,姬南濱猛地意識到什麼,忙把身上的衣衫往自己的身上拉。

 她正被這四個丫頭伺候著,身上正衣衫不整的。

 “我知道她不過去,所以我過來了!”

 朗朗的聲音隨著那個欣長的身影進入房間,姬南濱一頭險些磕到床沿上。“小公子你——”

 “別惱,我是有事和你商量!”;

 姬粦定揚了揚手裡的摺子。摺子上鑲著的金邊表示這是從御史台發過來的,重中之重。

 四女婢轉頭看向姬南濱,姬南濱擺了擺手。

 四女婢只能退下去。

 房門關合。

 姬南濱稍事整理了下衣衫,從床上下來。

 姬粦定已經坐到了桌旁,端起先前春桃給她倒的茶,慢悠悠的喝起來。

 尼瑪,這茶是她的!

 姬南濱肺腑了句,坐到對面,把摺子拿過來。

 承蒙她在南山沒有少看書,所以這些字體表述她還沒有忘記。說是御史台傳來的緊要的摺子,可摺子上所寫的只是一件事,大夏攝政王親政。

 “皇上之前不是說過?”姬南濱把摺子放下。

 姬粦定點頭,很是無奈,“不過就是親王親政,隨便找個二品官員恭賀就行了,可人家偏就點名了要丞相指定人選!”

 御史台代表皇帝,難道在這個大夏攝政王的眼裡,大梁皇帝的旨意還不如當朝丞相?

 姬南濱額角一蹦。御史台奏上來的這個摺子用詞已經很鋒利了,話裡話外的就差說她這個丞相心懷不軌,以權謀國了。

 “那個攝政王,到底居心何為?”姬南濱憤憤的罵了句。

 姬粦定眼中一閃,重重點頭,“朕也是這般以為!”

 呃——

 姬南濱看了眼姬粦定,突然覺得有些詭異。

 “不會這當中還有旁的事吧?”姬南濱問。

 姬粦定似覺好笑,“傳聞這個攝政王深居簡出,朕又沒見過他!不過,可見丞相的威名已經遠颺了啊!”

 姬南濱咬牙,“啪——”的拍到桌上,“這等事,皇上做主就好!”

 姬粦定看她,“南濱真不管?”

 “皇上真想要臣管?”姬南濱眯眼。

 姬粦定斬釘截鐵,“不用!”

 “……”

 ……

 正事說完了。

 自己的茶也給這個不請自來的傢伙喝了兩杯。

 姬南濱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若是皇上沒什麼事,那就請回……”

 “還有一件事!”

 “什麼?”

 “朕想你了!”

 “……”

 姬南濱立時覺得自己的腦門上有些冒煙。被一個美男子公然說喜歡,再三的說“想念”,一般的心跳加快的正常反應都會有。她也不例外。

 “那,那什麼,今兒不是才……咳咳,時候不早,我——”

 姬南濱突然覺得自己不管說什麼都會讓人遐想聯翩。雙面爆紅之餘,只能低頭把桌上的茶水端起來,一飲而盡,可還是喝的太快,一下子嗆到,剛才的假咳嗽變成了真咳。

 “咳咳咳咳——”

 “沒事吧!”

 像是被嚇到,姬粦定起身就往她的後背拍過去。

 姬南濱擺手,一邊止咳,一邊推拒,“沒,沒事……”

 “你慌什麼?”

 “……”

 姬南濱瞪他,卻不料他臉上笑意盈盈,看到她看向自己,嘴角彎的完全露出了八顆雪白燦爛的牙齒。“心神不寧,面頰發燙,情也!原來南濱對朕……”

 “沒有!”下意識的知道姬粦定後面要說什麼,姬南濱脫口而出。

 姬粦定眸子一眯,臉上的笑容瞬間發凝。

 話一出口,姬南濱就有些後悔了。

 她之所以踏上這個十分不甘願的路途,還不是因為那天他那突然而來的強勢?既然躲不過,那就等待時機,藉機而動。不就是讓他沾沾口頭上的便宜,那又如何啊!!

 週遭迅速壓迫而來的感覺就像是上次在南山她說出她的心思來的時候一樣……她現在坐在凳子上,就是躲避也要先站起來,他就在她跟前,她根本就躲不開。

 腦袋裡快速的轉著,而眼前的人臉上的笑容已經擴散,且那面容已經離她越來越近。

 “南濱,你是故意這樣說的吧!”

 “我,我……”完全想不到自己怎麼說才是最安全的。

 “南濱,我想你的味道……”

 低喃的話噴薄在她的面頰,姬南濱的心跳猛地一滯,眼睛也瞪的如燈籠一樣大!

 他,他剛才說什麼?

 想,她的,味道……

 腦袋裡立刻就冒出來某些詭異的畫面,姬南濱的心跳幾乎要蹦出來。

 不行——

 姬南濱張嘴想要大喊,可他比她的動作要快。

 猛地一拉她的手,就把她拉到了他的懷裡。

 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不像上次的狂猛,迅雷不及掩耳。卻仍是如洶湧滔水,波浪翻滾。

 姬南濱推拒。

 他攬著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唇齒間攻入的越深。

 姬南濱索性不掙扎。

 而察覺到她的放柔,姬粦定的動作也溫柔了很多。

 吻著她,唇舌掃過她口腔的每個角落。

 姬南濱身上的力氣快速的消失,牙根深處傳來的酸*癢慢慢滲入骨頭,蔓延。

 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終於放開她。

 卻還是攬著她沒有鬆手。壓著她靠在他的胸膛,低低的喘息。

 姬南濱的腦袋因為缺氧,也一時有些混混沌沌。

 他說的味道,是這個——

 這麼說,剛才她想差了。

 坐在凳子上,姬南濱靠在姬粦定的懷裡,面頰有些詭異的紅暈。

 而姬粦定並沒有察覺,唇角輕彎,妖魅的臉上豔麗無雙,只想著剛才那唇齒間的味道當真是別樣的好,或許一會兒還能再嘗一遍……

 房門外,守在門口的常德瞧著對面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那四女婢,額角幾乎滴下汗來。

 他以為自己的功夫在皇上身邊也算是數得著,可這和丞相便衣而行的這一路上,真的領教了這四位的本事——完全生生的就是自己的主子怎麼讓丞相不舒服,這四位就怎麼讓他不舒服!還是加倍的不舒服!!

 最重要的是,別說不是他主動挑釁,就算是他刻意,把從主子身上學來的各種本事都用上,也不是人家的敵手!!說白了,他差的很遠很遠啊!!

 幸好,幸好明兒就能趕上欽差儀仗了,他的苦難也總算是到頭了。

 常德默默的想著,又默默的擦了把汗。

 暗嘆一聲,奴才的日子不好過啊!

 …………

 十個時辰之後,姬南濱一行人總算是和欽差的儀仗接上頭。

 所有人,包括欽差儀仗的將軍張孝功,常德,四大女婢等人無不歡喜。;

 張孝功高興是因為事隔這許多日子,總算是再次見到了當朝丞相。回京之後,自己脖子上的腦袋算是徹底的安穩了。常德高興是不用再被欺負,四女婢歡喜是自家的主子總算是安全了。至於那兩位最重要的主子,臉上的神情就都很淡然,只是各自心裡想什麼也就只有個人自己最清楚。

 不管怎麼說,欽差儀仗在這個小鎮上停靠了這兩日之後總算是傳出來一個好消息——病了兩日的丞相病癒了,明日終於可以繼續啟程。

 從半路消失離開,到欽差儀仗到達平安郡,又到欽差儀仗回轉京城,姬南濱才再度回到這裡。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近乎一個月的時間,姬南濱看著擺在眼前的事關欽差的印鑑寶劍,還有丞相的官袍,手指從上面拂過,那感覺,遙遠的像是幾度夢裡出現的情形。

 “大人——”

 外面冬梅敲門進來。

 “什麼事?”

 冬梅面有豫色,“皇上……”

 姬南濱的眉角狠狠一抽,“告訴皇上,就說本官累了,要好好休息——”

 --------------

 日頭高照。

 浩蕩的欽差車馬緩緩的從小鎮駛出。

 帝相同乘。

 車轍聲聲,透過晃蕩的車簾傳到裡面的兩人耳中。

 一個穿著大紅的龍袍,栩栩如生的龍紋吞雲吐霧,矯如升騰。面目俊美,輕魅出塵。

 一個身著大紅的蟒袍,四爪的龍身毫不相讓,似隱若現,目光清波,淡若如黛。

 車廂內,渺渺而起檀香。

 兩人相對而坐。對面的各自擺著一張案台。上面各自堆著上百的摺子。

 “朕昨兒喚南濱就是想要和南濱說一些這摺子的事情,有你的四女婢在,怎麼也讓你我省些工夫,是不是?”一邊批閱著摺子,一邊撫著額頭的姬粦定哀嘆。

 姬南濱滿頭黑線,看著手裡的摺子幾乎要撞牆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點兒說?

 “臣如果昨兒應召前去,皇上確定只談正事?”姬南濱面無表情的抬頭。

 姬粦定一怔,“當然!”

 姬南濱的嘴角一抖,睇過去,“也包括親親我我?”

 姬粦定不可置信的看她,“當然!沒想到南濱也是這樣想的!!”

 “……”

 姬南濱呼了口氣,低頭看摺子。

 就算是摺子裡的字句複雜的讓她絞盡腦汁,也比面對這個人強。

 看著姬南濱不理會自己,姬粦定的嘴角不由又是彎起弧度,“原來朕看著南濱辛勞就覺得舒服無比,朕還以為是嫉妒作祟。現在才明白,那時候朕就對你有了心思!”

 姬南濱正要往摺子上添墨,聽著這話,險些在摺子上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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