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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大膽,冒牌女相要跳槽》第135章
你想去哪兒

 這些日子她躲著他,而幾番忙碌之餘,總會想起她在這裡吟哦低吟的樣子。

 這個軟榻,就是為她預備的。

 不知道此刻她佯裝熟睡,想的是什麼闋?

 是他嗎珂?

 心念微動,姬粦定起身。

 躺在軟榻上看似睡熟實際上根本腦袋裡就是亂成一團,丁點兒的睡意都沒有的姬南濱自然聽到了那龍案方向傳來的聲音,甚是連那漸漸靠近的細微的腳步聲都聽的清清楚楚,一步步像是踏到她的心口上。

 袖下的手一緊,就在那人走到軟榻邊的同時,姬南濱起身。

 “南濱沒睡?”

 身後的訝然聲起,姬南濱轉頭,對上一雙含著笑意的眸子。

 姬南濱低垂下眼簾,收拾自己剛才翻來覆去弄得有些凌亂的官袍。

 他是聰明的,不會不知道她為什麼沒有睡著。

 “畢竟身處宮中,臣無法安睡!”

 姬南濱一輯,就是要離開。

 “南濱……”身形剛動,手腕再度被握住。

 類似的舉動不止一次,姬南濱已經刻意在躲著他,可還是沒能躲過,姬南濱的臉色有些變,身後他略帶著無奈的聲起,“你就這樣躲著朕?”

 姬南濱沒說話,只是掙了掙。

 握著她手腕的手更緊了,“南濱,你對朕說的,朕都記得。朕知道你的顧忌,朕知道先前是朕想的少了,沒想到你的不願。或許你以為朕不是所選,可朕會想辦法的……朕正在想辦法!”

 不知道是因為他說的這話,還是因為他話裡透出來的懇求,這一霎那,還沒有整理完全的心思又亂了。

 姬南濱低垂著頭,都沒敢抬頭看身側的人,“臣知道了,只是臣是真的有些累了!”

 話音落地,又過了會兒,握著她的手腕終於鬆下來。

 “也是朕的錯,南濱這幾日忙的都鮮少回府,也是該回去好好的歇著!”身後的人似乎傳出一聲笑來。可那笑聲在姬南濱聽來莫名的就好似有一絲不想去多思的苦澀意味。

 姬南濱收回了手,又整了下已然不需要再多整理的衣袍,抬腳離開。

 而就要走到門口時,身後的皇帝又突的喚住她,“南濱要去狀元樓提詞?”

 “是,君子一諾!”

 “嗯,好生歇著!”

 姬南濱走出御書房的房門,外面的日頭變得濃烈,先前就覺得混亂的腦袋裡更顯凌亂。

 或許自己先前那幾天是真的太累了,所以才會這麼遲鈍不堪。

 ……

 是夜。

 瓊林宴。

 百官均至,帝相駕到。

 雖說是這宴是為新科的三位新貴討個吉祥,可這三人在朝中算是身份低微,哪敢行差錯步,不管對誰都是滿臉笑容,笑的嘴角都有些抽筋了。

 不多時,宴會伊始,新科的三位新貴向皇上跪拜,皇帝頜首,只抬手,又一道旨意下來,除了一般的賞賜之外,新科狀元柳道元更是為人矚目。因帝封新科狀元柳道元為南平郡下安樂縣縣令。

 安樂縣百姓生活安樂,極是安詳。換句話說,只要他這個縣令不是太愚鈍,三年後的陞遷是必然的。所以這是皇上要提拔新科狀元的意思?

 不管這當中有幾分是皇上對丞相示好的意思,當即對新科狀元表示善意的人不少,就是朝中的高品官員看過去的時候臉色也和緩溫和了許多。

 三位新科殊榮似若懵懂,自更是小心的恭謹,在向帝王敬酒之後,便是行到主考的跟前向主考官也就是這三位的“恩師”跟前表示謝意。而就是這三位剛在“恩師”的跟前站定,身後的熱絡就似有若無的清靜了稍許。

 這三個人或察覺不到,可姬南濱就是不抬起眉角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見她抬眉一笑,目光只是在那些看似正喝酒吃喝的官員身上一瞥,那些熱鬧喧嘩就再次沸騰起來。

 高台上,皇帝含笑而對,只見那大紅的官袍映襯下,那張面容如春花皎月,輕眉若黛,俊雅如玉。

 “常德!”姬粦

 tang定沉吟。

 “奴婢在!”

 “你說丞相的袍子和朕的可般配?”

 常德立刻的覺得腦門上一陣發黑。睜大了眼睛認真的看過去,又看過來,最後重重點頭。“嗯,奴婢深以為然!”

 姬粦定滿意,抬起眼角睇了常德一眼,“這還不錯!”

 常德乾笑了幾聲,老實的退到後面,默默的擦了把腦門上不存在的汗濕。

 這會兒子就是他再愚鈍也明白過來相對百官,皇上更看重的是丞相了。

 ……

 案几之後,姬南濱恍若沒有察覺到那三個新貴當中柳道元和賈春來微微顯得異樣的眼神,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為國為皇上盡忠的話之後就端酒送客的把他們三個給打發走了。

 酒入喉腸,那微微帶著酸意的酒液滑入腹中,一股股的在她的頭頂上衝起醉意。她的酒量不大,可喝這種酒倒是也能喝上幾杯,尤其是現在身上還有腦袋裡一片的凌亂,突然冒出來想要一醉方休的念頭。

 而腦袋裡想著,手裡的酒就沒能停住,一杯一杯的喝下去。

 旁邊伺候的秋菊夏荷意識到不對勁,夏荷湊近了姬南濱,“大人,不要喝了!”

 夏荷的聲音像是透過九重雲霧傳來,姬南濱這也才意識到耳邊所有聽到的聲音都有些懵懵然。這就是醉嗎?她還是頭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好……”姬南濱踉蹌著起身,在夏荷秋菊的攙扶下往高台那邊走去。

 要回去的話,還是應要和皇帝打招呼。

 腦袋裡能意識到這一點,表示她還沒醉。

 姬南濱默默的點頭,只是眼前一晃,一個人已經出現在她面前,那躬身低垂著腦袋極是尊敬的樣子,不就是常德?

 “皇上看丞相似有醉意,安排了紫竹軒請丞相稍歇。”

 “醉?我才沒醉!”姬南濱哼了聲,撥開常德就往高台方走去。

 常德腦門上一汗,侍衛打扮的夏荷和秋菊來不及和常德說一些體諒的話,兩人也被自家的主子給推開。“別過來!”

 自家的主子大人一聲低斥,兩人也都不敢上前。

 而後就只能眼看著自家的丞相大人晃悠悠的往高台上走去,甚至連帶連瓊林宴上的熱鬧都隨著自家大人的舉動清靜了不少。

 高台上,姬粦定掃了眼一眾官員,把手裡的杯盞舉了舉,下面的官員一怔,忙著一起舉杯,熱鬧再度而起。

 就這會兒,那搖晃的人已經走到了龍案之側。

 姬粦定起身,在姬南濱走到龍案之側的時候先一步扶住她的臂肘,“南濱,你……”

 殿內一片熱鬧,兩個人又是近在咫尺,姬粦定的聲音又不大,“南濱”這兩個字也就只有兩個人能聽到。

 姬南濱抬眼,一笑。

 本就是大紅的官袍映襯的面容如春花皎月,眉眼若似如媚,面頰通紅如血,此刻又是近在眼前的展顏一笑,霎那便覺得心跳都幾乎停滯住了一般。

 那唇鼻中透出來的酒色更幾乎讓靈台失守。

 “紫竹軒?什麼地方?”

 像是醉了般的話語吟濃在心間,姬粦定扶著姬南濱臂肘的手都險些一軟。“就是……”

 “就是皇上當初還是太子的時候處理政務的地方嘍!”姬南濱一笑,搖晃著的身子險些把姬粦定的攙扶給推開,姬粦定眼明手快的再度扶住,

 “只是現在皇上又想要做什麼?”聽著低喃的話已然有了拔高的趨勢,姬粦定臉上的淡定有些抑不住,匆匆的瞥了眼匆忙趕過來的常德等人。

 “丞相醉了!”姬粦定一語斷定,

 常德秋菊夏荷等人也都機敏著,立刻的就上前該攙扶的攙扶,該引路的引路,很快就把姬南濱往殿後面扶過去。

 秋菊夏荷不是沒想過就這麼把丞相扶回去,可這一路上侍衛隨從不斷,喝醉的丞相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來,還是趕緊的找一處僻靜地為好。

 照著春桃姐的意思,皇上或許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可既然皇上不說,她們也就當作不知道。只要好生的守在主子身邊就可。

 >

 ……

 殿內的喧鬧除去,隨著殿外的風吹過姬南濱的額頭,那滿頭的痠痛也一下子激靈了半響。

 適才她喝醉了,她又和那個皇帝說了什麼?

 紫竹軒,是當初還是太子的小皇帝處理政務的地方,可又是那個小皇帝和姬南濱頭一次同床共枕地方。所以,是那個小皇帝隨口提及,還是另有用意?

 她在躲著那個小皇帝,可何嘗又是不是在逃避自己?

 沉淪,放縱,最後只能是無法自拔,痛不欲生。

 抑或者她早就有這個預感,所以才要千方百計,說什麼也要離開?可現在,她能離開嗎?

 恍惚中不知不覺跟著前面領路的常德行走的步子微微一頓,姬南濱站住,身側兩個扶著她的人忙低呼,“大人,怎麼樣?”

 左邊是夏荷,右邊的是秋菊,還有她皇宮外永定巷中她姬府的上下幾百口人。

 她佔了姬南濱的身子,享用了丞相才能享受的殊榮,就這樣想要簡簡單單的離開?

 姬南濱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苦澀,“我沒事!”

 聽到自家的大人這麼說,夏荷和秋菊都不由的鬆了口氣,自家大人能這麼說,表示並沒有醉的太厲害。只是大人扶著她們兩個的手似乎又沉了些許。

 紫竹軒,清靜優雅。

 三進三跨的屋子不可謂不大。

 姬南濱剛進到屋子裡就覺得一陣的熟悉。不是這佈置,而是屋子裡蔓延的香氣,似乎正是她的房間裡一貫燃著的香種。

 秋菊和夏荷也察覺到了,不由轉頭去看自家的大人。可自家的大人已然有些昏昏,無奈,兩人也只有忙把大人扶到了床頭。

 剛伺候著自家的大人稍微躺下,自家大人迷糊的說了句,“出去吧……”

 兩人相顧看了眼,出了門,輕輕的關上。

 一個負責去盯著解酒湯,一個在門口守護。

 聽著房門關合的聲音,姬南濱睜開眼睛,酒醉的迷濛仍在,可眸底已顯清明。

 ……

 姬粦定並沒有在瓊林宴久留,本來皇帝在瓊林宴露個頭就已經是天大的恩寵了,何況後宮裡的紫竹林中還有人……

 本來還想把手裡的這杯酒飲了,可最後還是整杯的放到桌上,姬粦定起身離開。

 殿內的一眾臣子在丞相離開的時候就偷偷的在瞧著,這看著皇帝也已經離開,便知道這瓊林宴可以說結束了。

 宴中的柳道元看著皇帝離開,嘴角緊緊的抿到一起。

 …………

 紫竹軒,御林侍衛守衛。

 姬粦定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不遠處夏荷端著解酒湯過來。

 “給朕吧!”姬粦定伸手。

 夏荷一愣,也只能把解酒湯奉到了皇帝的手裡。

 房門關合。

 姬粦定托著解酒湯進到裡面。

 簾帳屏風,似隱若現,那人正靠在床頭,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要是睡著了,那解酒湯就用不到了,索性就讓她在這裡睡一覺再走……

 姬粦定想著,把解酒湯放到床頭一側的小桌上,伸手去掀開床帳。

 隨著床帳掀起,姬粦定沒想到那床上的人不止沒有睡著,反而正看著他。

 姬粦定心頭一跳,臉上的笑容只越發燦爛,“南濱,醒了啊!”

 “解酒湯,會覺得舒服些!”

 轉身,姬粦定就去端解酒湯,眼中懊惱一閃,早知道剛才就和她一起過來了,只是她的眼神怎麼讓他看著這麼彆扭……

 腦中快速轉過剛才幾若是被驚嚇的一瞥,姬粦定端著解酒湯的手狠狠一緊,霍得轉身往床頭看過去。

 方才躺在床上的人微微的撐起了稍許身子,那剛才一瞥之下的顏色頓入眼簾。

 被下,她的脖頸細白,夜色宮燈之下若是蒙著胭脂粉紅,那一頭的發更是散落在腦後,髮絲黑亮。

 床頭另一側,解下的官袍,官帽赫然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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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

 手裡的解酒湯跌落在地。

 激起一地的碎片渣子。

 外面的人聽到聲音,

 “大人——”

 “皇上——”

 秋菊夏荷常德不約而同。

 “沒事!”

 姬南濱和姬粦定幾乎同聲。

 片刻,姬南濱又補充了句,“退下吧!”

 外面都是御林軍侍衛,姬南濱這話顯然是對秋菊夏荷說的。

 稍許,細碎的腳步聲遠離,緊閉房門的紫竹軒中,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房間內,寂靜無聲,只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緊張,更顯急促。

 掀開簾帳的床上,掩著被子的人緩緩坐直了身子。

 潔白如玉的肌膚,精緻的鎖骨,柔滑的肩膀……一寸一寸惹人遐思。

 姬粦定的眼眶泛紅,喉嚨一陣的上下翻滾,一向清明的腦袋裡似乎只有一個念頭在氾濫……那被下或根本就是空無一物?

 姬粦定一口咬到了舌尖上,方壓下胸口澎湃的那股恨不得立刻過去就掀開一看究竟的欲*望。

 “你,南濱,你……”

 姬南濱看著他,他臉上變化莫測的神色自是全都落到了她的眼中。

 被下的手不由抓住身下的被縟,臉上的笑容也僵硬的沒辦法扯出來。

 既然躲不掉,就面對。

 不管是他的一時情動,還是他一時的恍惚失措,早日讓他滿足,或許他就能早日對她絕了心思。就像是先前那兩次險些發生什麼的時候她所想的那樣,對她來說,也不算是虧!

 只是想的簡單,當真的看到他這樣盯著自己,心頭又是一片發毛,混混沌沌的腦袋裡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漏掉了。

 “我,我還是回去了!”

 姬南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低下頭,避過那雙灼熱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掩著自己身上的被子側身就去拿床上擺放的官袍。

 悉不知自己那無意露出被子的纖細白潔的胳膊完全的落到姬粦定的眼中,姬粦定只覺得“嘣”一聲,腦袋裡緊繃的那根弦繃斷。

 姬粦定一步就到了床頭,大手一揮。

 那床頭的簾帳掀落,微風飄起漣漪。

 姬南濱髮鬢的青絲飄動,擋住她的視線。

 “都已經這樣了,你想去哪兒?”

 幾乎同時,背脊上灼熱襲來,大手隔著被子把她攬到懷裡,身後的被子滑落,堅實的胸膛抵在她的背脊上。

 當溫香暖玉入懷,什麼理智立刻就拋到了九霄雲外,那兩次,不,嚴格算起來在平安郡他就已經在忍著了,現在已經無須再忍。

 她身上獨有的馨香入鼻,像是罌粟纏綿入骨,盈盈的耳垂就在眼前,姬粦定克制不住的一口咬上去。

 酒後的身子異常敏感,只在他壓過來的那一刻,就顫慄不已,口中低吟出聲,隨後便被他深深的吻住。

 糾纏不休,寸毫不放。

 大掌游移,衣衫窸窣。

 ……

 偌大的床榻,簾帳紛亂,被縟中,姬粦定的眼中泛紅。

 懷裡的人,雙頰緋紅,眸漾秋水,眼前越發晶瑩耀眼的肌膚細膩柔嫩更是吹破了腦袋裡最後的一絲理智,即便隱隱約約的覺得她的舉動異樣的很,可此刻也什麼顧不得了。

 幾番的纏綿悱惻,幾番的細細氳磨,最後在身下的人身子一陣的緊促顫抖之時,抬起身下人的臀,一入到底。

 沉迷在慾海中的姬南濱咬著唇才沒有將喉嚨裡的呻*吟溢出來,可就在他進入她體內的霎那,迷離的腦袋裡突的激靈了一下。

 ——怎麼,怎麼她一點兒也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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