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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室謀略》第181章
第一百八一回 一絲不安

傅城恆雖恨不得即刻暴打趙天朗一頓,讓他“妻債夫償”,為自己的訓妻無方付出代價,想着今兒個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他存了快二十年的,只怕這會子還不定怎生“忙活”呢,明兒又要進宮謝恩,後兒又要回門,大後兒還要讓韓青瑤熟悉一下慶王府的人事和地形……三五日內怕是不能得閑了,說不得只能暫時忍下滿心的忿忿,打算過幾日在趙天朗帶了韓青瑤出來見過他們這些兄弟好友時,再與他算總賬,橫豎他都是跑不掉的!

再說孔琉玥安撫好傅城恆後,便開始思忖起該如何與韓青瑤去信說明她和傅城恆已和好了之事。若如今韓青瑤還未出嫁,仍住在伏威將軍府,她自然不會擔憂,梁媽媽跑將軍府已不是一遭兩遭了;可如今韓青瑤已經嫁到慶王府了,偏別說梁媽媽,只怕連韓青瑤自己都對王府的人事地形一抹黑,萬一信落到旁人手上,豈非糟糕透頂?總不能讓梁媽媽再將信送到將軍府,託人在韓青瑤回門時轉交罷?

想來想去,孔琉玥最終還是決定給韓青瑤寫信,但先不送去給她,而是等下次她們再見面時,當面將信交給她,那樣便既能將事情與她說明,自己也不必尷尬了。

——她也跟傅城恆一樣,想到了趙天朗近期是必定會帶韓青瑤見傅城恆晉王並王乾幾個兄弟好友的,因此對自己和韓青瑤的下次見面,倒是很有信心。

過了幾日,趙天朗果然使人送了帖子來,請傅城恆和韓青瑤於八月二十四日去慶王府名下的留園一聚,一為正式介紹韓青瑤給一眾兄弟好友認識,二嘛就是給傅城恆送行。

皇上已授了傅城恆“征西兵馬大元帥”之職,讓他於八月二十八日領着三十萬大軍出征西番。聖旨已經下了,因此傅城恆待在京城,待在家中,待在孔琉玥身邊的日子,只剩下寥寥幾日,也因此連日來孔琉玥的情緒都有些低落。

“夫人,要不你歇一會兒,讓奴婢代你納完這個鞋底罷?”

見孔琉玥坐在靠窗的榻上,只管低頭納手中的鞋底,半日都不發一語,亦連白嫩的手都被納鞋底的線弄出了道道紅痕也不管,侍立在一旁的珊瑚不由心疼不已,到底沒忍住提出要幫她納完手上的鞋底,夫人什麼時候做過納鞋底這樣的重活兒?

彼時孔琉玥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手上的動作不過憑的是感覺罷了,聞得珊瑚的話,猛地回過神來,“啊?你說什麼?”

珊瑚只能又說道:“您都已經納了這麼半日了,要不休息一會兒,讓奴婢幫您把剩下的做完?原本這樣粗活兒,就不該夫人做的!”

孔琉玥聞言,沉默了片刻,才低聲道:“侯爺再過幾日便要出征了,我也不能為他做旁的事,幫不了他,惟一能做的,便是親手給他做上幾雙鞋了。讓你幫忙,豈非就失去原有的意義了?”說著又一針一針的納起手中的鞋底來。

“可是,夫人從沒納過鞋底,很傷手的。”珊瑚聽說,猶豫了片刻,才又道,“要不,奴婢幫您納鞋底,您就只負責做其他的就行了?這樣快一些,您也能為侯爺多做幾雙鞋,讓侯爺穿着您做的鞋出征,再穿着您做的鞋凱旋,您說好不好?”

凱旋?孔琉玥無聲的苦笑了一下。隨着傅城恆出征的日子一日近似一日,她心裡的要求也越來越低,一開始她還希望他能凱旋歸來,建一番屬於自己的偉業;到如今,她的要求已剩下一個,那便是他能平安歸來,至於凱旋不凱旋的,根本已不在她的考慮之列,她只要他平安!

不過珊瑚說得對,她要力所能及的為傅城恆多做幾雙鞋,讓他時刻感受到她的關懷,知道家裡還有一個她在等着他,時時刻刻都要加倍經心才是!

因點頭道:“那好,你幫我納鞋底,我只管做餘下的,也好多為侯爺做幾雙鞋,外面畢竟不比家裡,要什麼沒什麼,多準備一些,也好有備無患。”說著便將手上納了一半的鞋底遞給她,自己則拿了一旁早已納好的,做起餘下的工序來。

珊瑚見她終於答應了,面露喜色,接過鞋底細細的納起來。

因如今正值孝期,能推的應酬大多推了,且沒了太夫人和三房這兩個不安定的因素在,家裡其實根本沒有多少事兒,故主僕二人並之後加入的瓔珞得以安靜的做上大半日的活兒。

傍晚時分,傅城恆回來了。

孔琉玥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命珊瑚瓔珞收好之後,接了出去。

餘下珊瑚瓔珞看着她一下子燦爛起來,沒事兒人一樣的笑容,對視一眼,都忍不住嘆起氣來。說來夫人也夠苦就是了,從小兒便沒了父母,寄人籬下,出嫁時又是好一通周折,好容易過門後站穩了腳跟,又跟侯爺生分了那麼久,如今總算和好如初,瞧着日子更好過了,偏侯爺又要出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這種事情,若是換作別人遇上,只怕早垮了,再不濟也要哭哭啼啼的求侯爺不要去,不像夫人,當著侯爺的面兒竟是絲毫都不表露出來,只為讓侯爺走得放心!也不知道侯爺有沒有瞧出夫人的擔心和強顏歡笑?怕是沒有罷,夫人連在她們兩個面前都鮮少露出心裡真實的情緒來,若非她們伺候夫人這麼久,也未必能猜到她的心思,侯爺每日回來時,夫人都是笑臉相待,只怕更猜不到了罷!

珊瑚和瓔珞卻沒想到,連她們都察覺到了孔琉玥的強顏歡笑,傅城恆作為她的枕邊人,時時刻刻將她放在心坎兒之上的,又豈會感覺不到?只不過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且也想着,能多讓她開心一天,就多開心一天罷,所以才會配合著她的強顏歡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罷了。

“今兒個在家裡都做什麼了?若是悶了,就坐了車去姐姐那裡散淡散淡。”傅城恆牽着孔琉玥的手,一邊往裡走,一邊笑問道。

孔琉玥笑道:“與珊瑚瓔珞她們一道做了會兒針線,倒是並不覺得悶。”

傅城恆點點頭,“明兒我沒什麼事兒,整好可以早些去留園,讓你和弟妹多說會兒話。”

“兵馬司那邊都交割好了?”孔琉玥問道。

傅城恆道:“已經差不多了。韓二叔當年也是有名的猛將,若不是因為腿疾,只怕如今的成就必不在我之下,將兵馬司交給他,皇上和我都放心!”

說來今上與韓遠關年輕時也算是有幾分私交,對後者的人品十分了解,知道只有將五城兵馬司交到他手上,待傅城恆凱旋歸來時,才能順利的還到傅城恆手上,因此一聞得韓遠關腿疾復原了,便下旨令其代掌五城兵馬司。

孔琉玥點點頭:“那我們明兒早些去留園。”她心裡很不安,雖說傅城恆號稱“大秦第一猛將”,他自己也是信心滿滿,自覺定能滅了西番凱旋歸來,畢竟刀劍無眼,她真怕他到時候有個什麼……呸呸呸,她胡思亂想什麼呢,傅城恆一定可以平安歸來的!

但她的不安還不能當著傅城恆的面表露出來,所以她迫切的想見到韓青瑤,迫切的想跟她說說話兒。

傅城恆深知孔琉玥的擔憂和不安,有意滿臉委屈的岔開話題道:“你就那麼想見韓青瑤?我不管,那天你明明答應過我,以後將我放在你心裡第一位,將韓青瑤放在第二位的,你可不能食言!”

孔琉玥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時間未能反應過來他的話,“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了……呀……”在她心裡,韓青瑤和他都是一樣重要的存在,不分主次高低的。

話沒說完,身下一輕,整個人已被騰空抱起,想也知道抱起她的正是傅城恆。

眼見屋裡的丫鬟紛紛低頭,眼觀鼻,鼻觀心,孔琉玥又羞又窘,滿臉緋紅的捶着傅城恆的肩膀,“快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幾句話間,傅城恆已大步走進了裡間,“你不是忘記你什麼時候答應過我,將我放在韓青瑤之前的嗎?你既忘記了,我自然要提醒你。”

孔琉玥聞言,方想起就是在趙天朗和韓青瑤成親的當夜,某人因為打翻了醋罈子,到了床上就可勁兒個折騰她,每每到了緊要關頭,都要停下來喘息着問她‘在你心裡,是我排第一位,還是韓青瑤?’,她若不回答,或是回答得他不滿意,就強忍着不上不下的吊著她,哪怕她主動迎合,也強忍着吊著她……她只能恨恨的回答他‘自然是你排第一位’,然後某人才滿意了!

卻沒想到,他會煞有其事的把床第間的話拿出來說,真是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不過經他這麼一胡鬧,孔琉玥原本低落的心情倒是鬆快了不少,嬌嗔道:“我那會兒……還不是被你逼的,再說那時候的話,如何做得准?你還是快放我下來罷,讓人看見了,多不好!”說著掙扎着要下地。

傅城恆卻不放,只是灼灼的望着她,明亮的眸光漸漸染上了一層幽暗,看得孔琉玥直心虛,生恐他等會兒真“身體力行”的喚起她的記憶。

她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幾不可聞的說道:“好了啦,你排在第一位,她只排在第二位,這總成了罷!”

傅城恆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將她放到地上,颳了她的鼻子一下,道:“口是心非的小騙子,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食言!”

換來孔琉玥暗暗的腹誹,我就口是心非了怎樣,你咬我啊!

然後,她就“如願以償”了……

次日一早,孔琉玥與傅城恆便起身了,用過早飯之後,先去樂安居見了老太夫人,向老人家辭了行,才至垂花門外上了車,徑自往留園方向駛去。

車輕馬快,夫妻兩個很快便到了留園。

早有婆子將信兒傳了進去,因此傅城恆和孔琉玥才一下車,就看見趙天朗和韓青瑤迎了出來。

幾日不見,韓青瑤更漂亮了。因初為新婦,她打扮得很是華麗喜慶,上身是一件牡丹鳳凰紋浣花錦衫,下着牡丹薄水煙逶迤拖地長裙,頭梳天鸞髻,戴了赤金鑲紅寶石的步搖,面上薄施脂粉,顯得面若春花般俏麗,又在往日少女的靈動中添了幾分少婦嫻雅的氣韻,益發顯出了新嫁遂願的喜氣,與身側一襲紅色錦緞雲紋袍,長身玉立的趙天朗站在一塊兒,真是好一對璧人!

孔琉玥一見他們,臉上已不自覺溢滿了笑,正想上前打招呼,他二人已先迎了上來,未及行禮,便先拿曖昧和促狹的目光往她和傅城恆的身上看。

經他們這麼一看,孔琉玥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傅城恆自方才扶她下了馬車後,就一直未鬆開她的手,不由紅了臉,小聲嗔道:“你還不放開啦……”

傅城恆倒是一副大方坦蕩的樣子,不過到底依言鬆開了她的手。

趙天朗已上前半步拱手見禮:“傅大哥,你們總算來了,我們可一早就等着了!”

韓青瑤竟也破天荒的屈膝給傅城恆見禮:“傅大哥!”

直瞧得一旁的孔琉玥又驚又喜,說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韓青瑤這麼真心實意的給傅城恆見禮呢,以往韓青瑤見了他,可素來沒好氣,也難怪得她驚喜,若是枕邊人與好姐妹之間一直不合,她夾在中間也會很為難的!

彼此打過招呼,寒暄了幾句,趙天朗便和傅城恆走在了前面,韓青瑤則拉了孔琉玥走在後面說體己話兒。

“你和他,已經徹底和好了?”韓青瑤挽着孔琉玥的手臂,一邊慢慢往前走,一邊湊到她耳邊問道,只看孔琉玥光滑細膩的肌膚和眼角眉梢不自覺流露出來的風情,她都能猜到他們已經和好如初,不過不親耳聽她一句準話,她還是會不放心。

孔琉玥抿唇笑了笑,片刻才微紅着臉點頭道:“其實早在你們成親之前,我們就已經和好了,只是當時我不好意思跟你說,所以……讓你白擔心這麼久,都是我不好!”

韓青瑤聞言,佯怒道:“好你個何田田,什麼時候膽兒壯得連我都敢騙了啊?你是不是以為你如今有了靠山,我就不敢收拾你了啊……”話沒說完,自己倒先笑了起來,“罷了,看見你們如今這麼好,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她是真心為好姐妹能重獲幸福而高興。

兩人一路說笑着到得廳里,傅城恆和趙天朗身高腿長,早已先到達那裡了,瞧得各自心愛的人兒進來,忙都起身迎了上前。

不多一會兒,晉王和王乾也先後到了,只可惜晉王妃和王乾的夫人都因有事來不了,少了幾分熱鬧,不過也為孔琉玥與韓青瑤單獨說話兒提供了更多的機會。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分別的時刻。

孔琉玥與韓青瑤依依惜別後,才就着傅城恆的手,上了回去的馬車。

見孔琉玥自與韓青瑤分開以後,便有些愁眉不展,傅城恆心裡雖然酸溜溜的,到底不忍心見她不開心,因寬慰她道:“如今小弟妹已經嫁人了,不比先做女兒家時連門都輕易出不得,等我走後,你若是悶了,大可坐了車去找她,或是請了她去咱們家,見面的機會多着呢!”

孔琉玥點點頭,想起一件事,因說道:“方才瑤瑤跟我說,她和世子都想讓慶王妃認我做乾女兒,也免得你出征後,我有個什麼事,連個可以照應的人都沒有。我想着一來瑤瑤也是剛進門,就算王妃再喜歡她,也不至於愛屋及烏到連我也當女兒一般喜歡的地步,若是瑤瑤仗着王妃這份喜歡便勉強王妃,只怕對她不利;二來咱們府中如今也挺清凈,應當不會出什麼事,況還有姐姐姐夫在,因此婉拒了她。”

傅城恆聞言,點頭道:“你做得很對。小弟妹雖得王妃喜歡,做人兒媳畢竟跟做人女兒不一樣,況做了王妃的女兒,就等於是做了王爺的女兒,皇上是封你做郡主不封?慶王爺那裡又願意不願意?慶王府上下又會怎麼說……這些都得考慮,還是別自找麻煩了,橫豎有我和子綱這層關係在,王妃本也會高看你一眼的。”

說完沉默了片刻,才微微蹙起眉頭,壓低了聲音又說道:“還有一點,姐夫一直掌着內務府和戶部,如今我又掌了兵權,若是我們再與慶王府走得近一些,皇上那裡,只怕難免……現如今是有太后和寧王一黨擋在頭裡,皇上不會疑我們,也自知不能疑我們,再等兩個月,可就說不好了,若那時候再讓皇上知道你作了慶王妃的乾女兒,我作了慶王府的乾女婿……我們幾個又是打小兒一起長大的,一日兩日皇上不會覺得有什麼,時日一長,對大家都不利,所以,未雨綢繆也算不得壞事!”

對傅城恆這一席話,孔琉玥深以為然,正是因為歷史上太多“飛鳥盡,走狗烹”的例子了,所以她之前才會婉拒韓青瑤的提議。不想讓韓青瑤為難只是一半的原因,還有一半,就是不想讓傅城恆將來也落到范蠡韓信之流那樣的下場。

誠然今上是與晉王傅城恆趙天朗從小玩到大的,情誼非旁人可比擬,但在封建社會,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作皇帝的天生就會或多或少防着所有臣下,否則他的皇位就極有坐不穩的可能,“高處不勝寒”、“孤家寡人”不是沒有緣由的!

“我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孔琉玥沉吟着說道,“本來我還想提醒一下瑤瑤的,不過想着她才剛嫁過去,連腳跟都還未站穩,要操心的事不知凡幾,若是再把這事與她一說,豈非平白與她增添煩惱?畢竟這些都還是未曾發生的事,不過是我們的猜想和假設罷了,當不得真的,萬一到時候事實證明我們只是在杞人憂天呢?”

傅城恆伸臂攬了孔琉玥在懷,低聲說道:“希望我們是在杞人憂天罷!”

孔琉玥窩在他懷裡,正要說話,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她方才竟然能這般自然的跟傅城恆談及他走後的事,一時間心裡不由又是低落又有幾分釋然。

低落的是傅城恆走這一趟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而且能不能平安歸來實屬未知,真是讓人一想到就由不得不揪心;釋然的則是他不過就是出幾個月的差而已,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自己又那麼有把握自己一定能將差事辦好,她其實有些杞人憂天了,純粹是在自己嚇自己。就像方才,她不是很自然就提及了這件事?也沒見得心裡就有多難受或是擔憂,就算有,那也只是出於一種對愛人關心的本能,而並非是出於對愛人本身能力的質疑!

這般一想,孔琉玥壓抑了幾日的心情,總算是輕鬆了許多,搬着傅城恆的脖子語帶輕鬆的道:“你想那麼多做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任何事,都等到你凱旋歸來後再說罷!”

傅城恆自然感受到了她的鬆快,想了想,趁機將自己連日來都想說的話說了出來:“玥兒,我知道你擔心我,畢竟戰場上刀箭都是不長眼的,西番的蠻子們又驍勇,你擔心我也是正常的。不過西番人雖然驍勇,你夫君我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我們大秦兵強馬壯,糧草充足,如今我手下又有一支神機營,我不是說大話,對此戰,我是有十成十信心的,所以,你真的不必擔心,只管在家中孝順好祖母,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們,等着我凱旋即可!我答應你,儘可能趕回來與你們一塊兒過年,你說好不好?”

孔琉玥能說什麼?自然點頭說“好”,傅城恆身為征西大軍的主帥,必定對敵人有一定的了解對己方了解更深,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既然他敢這麼說,那就說明這場大戰大秦的贏面很大,所以他才會這麼有把握和底氣,那麼,她惟一能做的,便是無條件的信任和支持他了!

只是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麼一絲不安就是了,被孔琉玥本能的選擇性無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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