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終極往事》第62章
☆、第62章

  Anton還沒有走進別墅,便聞到了空氣裡的血腥味。

  有人走過來,告訴他:所有的匪徒都死了,包括Michael和他的助手。

  Anton沒有回答,在急救車邊看了眼Harvey,繞過人群,走進去。

  別墅裡,氤氳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空氣彷彿突然消失了,讓人窒息。蒼蠅四處盤繞。

  Anton從一間屋子走到另一間屋子,地上是一灘灘的血跡,有的屍體還在,有的已經擡走,留下一圈白色的印子。

  旁邊新澤西的警察正處理著現場,拍照取證,裝入屍袋,擡上車。

  他默默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最裡面的屋子是主戰場,整整一面牆上全是血跡,從牆角到天花板;另一邊屋子中央的燈上掛著白花花的汙跡。

  濃烈的血腥撲鼻而來,像地獄裡刺耳的號哭。

  Machael和他的幾個助手就死在這裡。

  Anton終於走出來,外面,警燈閃爍,周圍全是警察。

  風吹過,他微微打了個寒戰。

  屋子裡一共有18具屍體,只有一個人還活著,是Harvey。

  「內訌,可能有人逃了,也可能就這18人。」新澤西警察的現場初步論斷。

  Mathaw偷偷告訴Anton,監視的時候就只有18個人,再沒有說什麽。

  Anton點點頭,沒有說話,低頭再次向急救車走去。

  「他怎麽樣?」

  嘈雜中,Anton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他擡頭看過去。

  Rene回來了,正跟救護車上Harvey身邊的醫生說話。

  「他只是昏迷,他們給他注射了安定類藥品,回去要觀察一下,反應不太正常,現在來看,其他沒事。」醫生說。

  Anton仔細地看著Harvey,他頭上包著紗布,沈睡著,很安靜。

  終於,醫生舉起吊瓶,救護車關上門,開走了,在人群中留下一個空擋。

  Anton的目光穿過空檔,落在了窗臺邊。那裡,房間裡滲出了一大片血跡,上面聚集了成群的麻蠅和甲蟲,正爭先恐後地蠶食著血液。

  Anton呆呆地看著,忽然心裡一動。他快步退回到車邊,抓起電話。

  Michael所在的唐納利家是紐約第三大幫派,一夜之間,就徹底土崩瓦解了,連半個殘渣餘孽都沒有剩下。

  第二大幫派的老大被鄭煥龍殺了,丟下倆個兄弟鬩牆,自相殘殺。

  --誰將取而代之?

  那些貨,那些地盤……

  --紐約的勢力大亂,科林斯會怎麽辦?

  電話佔著線。

  「Lee警官,你最好明白,如果鄭現在死了,這後面的亂子,紐約的警察--你們十年收拾不完!」Anton想起海邊那個人說的話*1。

  那時候他沒有聽明白,為什麽十年收拾不完?現在他明白了。

  鄭當時活著,被扣在Michael的手裡,殺了第二大幫派的老大,偷了科林斯的貨。

  那時,Michael的勢力還炙手可熱。鄭如果死了,他將跟科林斯鬥下去。

  鄭不死,龍印要替代那第二大幫派。

  而第二大幫派一貫與科林斯家交好,那麽龍印--龍印的矛頭其實也是用來指著科林斯的!

  一瞬間,Anton彷彿看見一個人躲在陰暗的屋子裡,不動聲色地下著棋!但是他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可是西蒙斯找到鄭煥龍,把他帶走了。緩解了這步棋。

  「我會帶著鄭離開紐約,我保證他不會再踏入紐約半步!免得三大幫派陷入爭鬥,到時候老科林斯出面壓都壓不住,讓紐約以外的人看笑話!」

  紐約以外的人,誰又是紐約以外的人?

  White說,「媽的!只要有人去見過斯特林奇,回來一定會死人!黑道的、白道的、我們的!」

  --為什麽,他的人那麽容易進入,為什麽他的人那麽容易找到他們?他想著車裡罩在陰影裡的那張臉。

  電話久久不通。

  現在,Michael倒了,一年來,他眼看著倒的。

  只剩下科林斯了,應對一個異常混亂的局面。

  忽然,他意識到,一年來,雷諾等人連續下令重創沖擊的都是Michael的地盤。為什麽?

  Anton無意中轉過頭去,他腳下,不遠的河邊,一隻蝸牛忌憚地躲著一隻蜈蚣,忽然水下一隻紅眼綠背的蛙跳上岸來,吃掉了蝸牛,就在那一剎那,Anton看見那只大蜈蚣突然躍起竟然兇悍地吃掉了青蛙。

  一陣風吹來,瞬間他竟出了一身冷汗,背上像一條蛇爬過。

  午後的陽光下,Anton忽然掛掉了打給雷諾的電話。

  遠處,山頂落下的陰影和別墅的尖頂混在一起,像數個世紀前,一座野蠻的邪教裁判所。

  一陣風吹過,天空上瞬間雲流影動,山谷裡光線陡然一變。

  似乎在提醒他,那是撒旦起舞過的殿堂。

  *****************************************

  加了一天班,周末下午,Rene回來,看見Anton站在自己家樓下。

  「你沒去醫院換藥嗎?」Anton看看他手裡裝藥的袋子。

  「我討厭醫院。」Rene笑了一下。

  「一隻手,也能換?」

  「還好。」Rene有點尷尬。

  「你幾天沒洗澡了?」Anton繼續打量他。

  「啊?」Rene繼續尷尬,「還好,我一隻手,也還能湊合洗。」

  「嗯,好。」Anton點點頭轉身就走。但是還沒走出一步,他就被身後Rene笑著拉住了。

  浴室裡,Rene受傷的手舉著,Anton把他轉過去的時候,手再次落了下來。

  「擡著!」Anton訓斥到,狠狠把那隻手擡高。

  水噴灑而下,把Rene肩背上的泡沫沖掉。

  Anton的手落到Rene兩腿間時,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把手指探了進去。

  「嗯……」Rene顫栗起來,身體深處發出呻吟。

  Anton的手指深深地探進去。

  Rene咬住牙,「嗯……呃,別」他的手撐在牆壁上,再次呻吟出來。

  Rene的翹臀就在眼前,微微顫抖著,「別叫!」Anton趕緊命令,這麽叫他可受不了。

  濕滑的泡沫間,Anton兩根手指來回進出著,很快地又撤了出來。

  Anton讓Rene再次轉過來背靠著牆,水正從Rene的頭髮臉頰上流下來,溫潤的水氣下,皮膚顯得朦朧又明亮,眼神越發地迷離。

  「An……」Rene輕輕動了動嘴,喊著Anton。

  Anton一手攬著他,一手拿著花灑,水歪向了一邊。

  「Rene……」Anton想阻止他。

  「叫我Jimmy……」可是Rene說,又轉了過去,附在牆壁上。

  他的腰輕輕地動了一下,誘人的臀部微微一晃,「Anton……」他喘息著說,「進來。」

  「別鬧,Jimmy……」Anton想說,你有傷。可是朦朧地水汽中,他的眼前,只有那對飽滿地翹臀耀眼地晃動著,腦子再也不聽使喚。

  「Anton……」Rene輕喊著他,用那只受傷的手腕骨撐著牆,另一隻手,已經向身後他兩腿間伸來,輕輕揉捏著他早已昂立的分身,弄濕了他的褲子。

  「嗯……」然後,那手拉下了他的拉鏈。

  「Jimmy……」Anton喘息出來,再也按捺不住,跨上一步,一手攬住Rene的肩,狠狠插了進去。另一隻手裡的花灑一歪,溫潤的水頃刻間雨一般噴灑在倆人臉上。

  Anton的動作越來越猛。

  「哦!我愛你……我是你的!隨你怎麽操我都行!」Jimmy淫靡地叫起來「Anton……我太愛你了。」

  Anton把Jimmy拉過來躬身按在洗手池邊上,許久之後又把他拉坐到自己懷裡。

  混亂地叫聲、粗重的喘息聲和溫潤的水汽一起升騰起來,很快填滿了明亮的浴室。

  「你就叫我Jimmy吧!」兩個人出來披上睡袍時,Rene忽然對Anton說,「其實我都讓我以前同事這麽叫我的,」他看看Anton,「嗯……這,不是,不是什麽特別的名字。」他忽然有點不好意思。

  Anton知道他的意思,是告訴自己那不是出去混才叫的名字。

  「我,我本來就叫這個。」Jimmy朝他點點頭。

  Anton無聲地點點頭,打量著Jimmy,他想起了檔案裡那個名字,Jimmy Perry。

  屋子裡依然放著音樂,Anton靠在床上,伸手輕輕一勾,Jimmy便順從地跪上床來俯在他身邊,聽話得讓他吃驚。

  剛才在浴室裡,Jimmy的皮膚那麽光滑性感,Anton伸出手去,貪戀地撫摩著。

  Jimmy的後背和前胸有幾個白點,他知道那是過去的槍傷,而腹部上次新澤西的傷口,還很醒目。

  Anton想起那檔案,想起Alex講的故事,他注視Jimmy,一時有點驚異於眼前這個人,似乎看不出一點歲月的滄桑,就好像時光流逝,除了這幾點人為的傷口,卻並沒有在他身體上、臉上再留下什麽別的痕跡或皺紋,他就像個永遠的金童。

  「你一直這麽年輕嗎?」他忽然疑惑是不是他生下來就這個樣子,從沒變過,於是開玩笑地問出來。

  「不,我變多了,」Jimmy說,「你沒看過我年輕時候,那才叫年輕。」

  「嗯,」Anton說,「我能想象。」

  「我變化很大。」Jimmy輕聲說。

  「嗯,」Anton點頭,想起了那個秘密檔案上的照片,是同一個人,但卻又不同,如果不是像他一樣,已經知道那是一個人,別人一定不敢確定。

  Anton的手撫摩著,隨即看到在Jimmy的大腿上,還有一個傷口,不像是槍傷。

  那是一個暗色的圓點,跟周圍的顏色不同,但一眼就能認出曾經是個傷口,在Jimmy的左腿內側,快靠近大腿根的地方。

  「這是什麽傷?」他輕輕問到。

  「嗯……」Jimmy俯在他身下,「被人打過一個洞……」

  「什麽?」Anton楞了一下,手停了下來。

  「嗯,在希金斯那兒的時候……」身下動了一下,Anton感覺出身下的人似乎猶豫了一下。

  「我有一回自殺,他就直接在我腿上開了一個洞,」Jimmy忽然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咧嘴一樂,那笑容很燦爛,眼神明亮,「用手術那種鑽子。」

  但是Anton能感覺到他那強撐的滿不在乎。

  「有一回?」Anton壓下心裡的驚愕問。

  「第二次……吧。」Jimmy依然咧嘴一樂。

  「你自殺過幾次?」

  「就兩次。看見死不了,我就再不折騰了。」那男孩輕巧地說,自嘲地笑起來,看向Anton,可是看見Anton一動不動很認真地注視著他,終於,那笑容消失了,Jimmy挪開了視線。

  「好吧,那也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兒。」Jimmy低下頭去,卻依然不忘貧嘴。

  Anton又把他搖起來,強迫他看著自己。

  Jimmy再次挪開了視線。

  終於,他埋下頭去,不再言語,他竟然還能記起那段可怕的回憶。

  *****************************************

  14年前,達拉斯一間明亮的病房,Jimmy剛被推進來,希金斯便出現了。

  「你他媽又想死?!」希金斯罵著劈啪來回抽他的耳光。

  周圍的護士想上前阻止,都被希金斯手下的人逼到了一邊,驚恐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我讓你想死,」希金斯越打越來勁,周圍的觀眾,哭聲和叫聲,都讓他興奮,忽然那瘋子一把扯掉了他的褲子,抓起旁邊一隻鑽子照他大腿上狠狠鑽了下去,那是手術用來鑽骨頭的。

  啊!Jimmy一下子大叫出來,縮成一團。

  但是希金斯並不停手,他猙獰地看著那洞飛濺起的血肉,然後戴上一隻套子,竟然把自己那東西插了進去,「你想死是嗎?!」

  希金斯那東西一直在他腿上來回抽插著。

  Jimmy可怕的號叫起來,聲音震動了牆壁。

  周圍的醫生和護士都轉過身去朝著牆壁,再也不敢看,他們知道床上那孩子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了。

  終於拔了出來,希金斯把和著Jimmy血肉的套子扔掉,把自己那東西又拿在手裡來回套弄了幾下,最後把精液射進他大腿裡。

  「三年內我看你敢給我死!」希金斯意猶未盡一把抄起旁邊剩下的半瓶酒精狠狠潑在創口上。

  Jimmy慘叫著死了過去。

  兩天之後,他好一點的時候,希金斯又來了。

  「你在躺在床上耽誤我的時間。這些天你該趴在那幹活兒的!」那魔鬼猛地把他扯到床邊,扯下他的褲子,床和旁邊的吊瓶都劇烈晃動起來。

  「不過你就是在這兒,也要繼續給我做你該做的事情,」希金斯猙獰地說,沒有潤滑,把自己的東西又塞了進去,就著床邊,狠狠地幹起來。

  越來越多的醫生護士趕來,卻被希金斯手下那個胖子,用槍指著成了觀眾。

  「告訴他們,這是你想要的,說,你想我操你!說,你他媽的!」希金斯的鞭子抽在他身上。「不然我像那天晚上再折磨你一晚上!」

  「是我……要你操我的。」Jimmy說了,「是我要……」

  「喊希金斯爸爸!」

  「希金斯……爸爸……我要你操我的……」

  希金斯很快射出來,再度把他按在床上,讓他仰面躺著,把他的腰墊了起來,把他的兩腿完全推上去分開,讓他大開著,然後從腳邊的大包裡摸出一隻大號的按摩棒送進他身體,「說你想要!說這是你想要的!」

  Jimmy戰抖著說不出來。

  「說!你這該死的,不然讓帕格折磨你一晚上!」

  「不要!」Jimmy大叫起來,「是我要你做的!」

  「說你想要!」

  「求我放進來!」

  「說你只有那樣才能爽!」

  「說你喜歡!」

  「求你求求你放進來,我只有那樣才能爽」他一句句說了,「我喜歡。」

  「看著!看著它操你!」希金斯揪他的頭髮,他只好低頭看下去,看著那碩大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希金斯玩夠了,放開他,把一大包東西丟在他身邊,「來吧,照平時那樣自己做一遍給我看,這兒有的是你喜歡的觀眾!」

  Jimmy戰抖著摸出乳夾自己夾上,然後一樣一樣摸出那些東西,自己灌腸,當著大家的面放掉,最後再把那按摩棒放進去,自己用手來回套弄自己前面,他閉上了眼睛。

  「靠,他媽的你在想誰?!」希金斯一雙貪婪地眼睛始終盯著他!

  「喊我的名字,喊!」

  ……他只好喊出來。

  直到他看著自己的液體劃過一條弧線噴射到空中。

  他醒轉過來,周圍全是醫生護士,臉朝著牆。

  希金斯興高采烈地走出去,臨出門時,一把揪住門邊那女醫生的頭髮狠狠撞在牆上,「小娘們!」

  那以後Jimmy察覺出,護士大夫們的眼色全變了,像看一個怪物似的看著他,但他早顧不上感覺不舒服或是困窘了。

  也許,她們認為他早就該死吧,但是,他卻死不了了。

  等他再次醒來時,身上已經多了副鏈子,把手腳都固定到了床的四邊,他很快發現那鏈子是連著的,中央有一個鉸鏈,可以互相扣起來,比如把腿扣在胳膊上,也可以把身體隨意拉成需要的樣子。

  後來,那鏈子就伴著他,成了他的一部分。

  *****************************************

  Jimmy三言兩語就把它說完了,擡起頭,他看到了一張異常震怒的臉。

  「他是個魔鬼!」Anton握住了拳頭砸在床邊。

  他想起他在監獄裡見到的那個人,而那個人竟然活著,並且還要出獄了,想到那個魔鬼竟然能像個自由人那樣大搖大擺地作惡,他遏止不住自己的憤怒!

  「再碰到他,我會給你殺了他!」Anton看著Jimmy,認真的說。

  Jimmy驚訝地看看他,「沒,沒關係……」他又低下頭去,卻苦笑出來,「都過去了……我那時候比較經折騰,要是現在,可能一天就翹了。」

  那時候,他22歲。

  音樂彷彿突然才有似的,兩個人一起擡頭向音響看過去,藍色的面板燈在夜色裡撒下一圈柔和的光暈。

  和緩的音樂,像水一樣,跟溫暖的燈光一起在房間裡靜靜地流淌。

  倆人這樣說話的時候幾乎沒有過。

  也許,是這幾天的殺戮在兩個人心裡起了微妙變化吧。

  Jimmy默不作聲,靠進了Anton懷裡,縮成了一團。

  Anton不去打擾他,不去驚擾那些可怕的回憶,只是撫摩著他,他的手略過那些傷口。

  時間真是個令人驚異的東西。

  「你身上看不出什麽了。」半晌,Anton說。

  「嗯,13年了。」他身下又是嘲諷地一笑,「我過去都把人家嚇到過。」

  Anton再次查看著Jimmy的身體,他感覺那就像一件精致的器皿被打碎了,又奇蹟般地黏好了,卻看不出黏貼的痕跡。

  他想起他第一次看見Jimmy的夜晚,那時,他覺得他只是個年輕人、一個性感的男孩子,帶了點放蕩,讓人覺得除了尋找歡娛,那男孩再也不會有別的煩惱。

  在這身體上,時間竟像被消化一樣,那些往事也都被這華麗地身體湮埋了,藏了起來,讓人看不出外表下的裂痕,和肌肉下的危險。眼下,只有手上包裹的紗布,提示生活痛苦的存在。

  燈光下,那皮膚泛著柔和的光澤,修長的身體上,肌肉靈活而結實;窄窄的腰,每次動的時候卻都很靈活,越發顯得那對挺翹的臀瓣異常飽滿刺激。腹部像個結實的三角,下面,那裡老實地縮著,像個頑皮的小孩子,可是充滿慾望時候,就會露出憤怒的樣子,卻依然很漂亮,像Jimmy人一樣挺拔有力,或許更中女人的意。而不像他自己的,Anton一直覺得自己的東西很醜,每次暴漲起來,便兇相畢露,氣勢洶洶的,更多的是讓人害怕避退。

  現在,燈光下,那臀側伏在那裡一動不動,像飽滿光潔的希臘大理石雕像,充滿誘惑;兩腿之間,沿著充實地弧線下去,是一隻深色的陷阱。

  這麽一直摸下去,他又有了慾望,

  Jimmy察覺了,微微一動,他俯在那裡,修長的大腿伸開了,另一條腿彎在腹部,撩人極了。

  「還要嗎?」Jimmy低聲說,「你那第二次還沒……」他也開始有反應了。

  「不!」Anton卻克制了慾望,生氣地把他拉起來,「先給你換藥。」扯到了桌子邊。

  剛換完藥,電話就響了,「雷諾。」Jimmy嘲諷地一笑,抓起電話,走到一邊。

  Anton無聲地看著Jimmy的耳畔,是那只淺的手機,他視線落在了桌上那只黑色的手機上。他把它抓在了手裡。那手機在他手裡轉了幾個個,顯得異常輕小。

  前天小會議室的場景一幕幕的出現在腦海裡。除了那一次,他幾乎沒看到他用過。

  「斯特林奇。」他腦子裡意外地印進這個名字。他跟Jimmy又是怎樣的關係呢。

  Anton想起Jimmy說的話,「還能有什麽關係,床上關係!」

  --他睡過的人還真是不少。他嘲諷地想,但是止此而已嗎?他並不相信。

  他隨便地把玩那手機,按下了鍵盤鎖,按了下已撥電話,只有一個快捷數字。

  他楞了一下,按下去,裡面是自動服務臺的聲音,「您好!」

  那裡竟然是密歇根一家網絡超市,「需要購買貨物請按……」

  他驚訝地聽著自動服務臺裡女人平板地聲音,掛掉了電話。

  「你要吃點東西嗎?」Jimmy回來了,看見他搖頭,轉眼瞥見那堆換掉的垃圾,「我去把東西倒掉。」眨眼間又離開了。

  忽然就在那一瞬間,桌子上那只黑色的電話忽然劇烈地震動了起來。

  *1 Sam說的,見第36章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