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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也搞不定》第9章
第9章

  管昕只感覺下身一涼,褲子順著腿滑到地上。陸洋用膝蓋壓住管昕的兩條大腿,把胯部往他的腿間處頂:「腿夾緊點。我就蹭蹭,不會進去的。」

  管昕被他按倒在門上,心想我信你才有鬼。不就是想試試彎不彎嗎,好好當彼此的互擼娃不行?解鎖什麼新姿勢!

  也不知道陸洋這麼強烈的探索精神是從哪來的,幹嗎不用這股精神好好搞學習?

  管昕見徹底回天無力,作鴕鳥狀把頭埋在門邊,用微弱的聲音向陸洋提出了最後一個要求:「內褲就別脫了……」

  陸洋勾起他的卡通內褲邊緣,有點嫌棄地扯了扯:「幹嗎,這麼喜歡這條內褲?」

  「……我怕冷。」

  事實是,大家都是男人,管昕心裡很清楚,嘴上說著蹭一蹭,可是精蟲上腦的時候怎麼可能控制得了?這會兒讓他脫了內褲,等會陸洋就會招呼都不打一聲幹進去。

  他們可什麼準備措施都沒做,真讓陸洋進去了,後果保不準就是叫救護車過來了。

  生命可貴,健康無價,再說剛剛佈置了週末作業,管昕還一個字沒動呢。

  還好陸洋鬆手放過了這條內褲,開始用下體在管昕大腿內側摩擦,兩人的性器隔著內褲友好地碰了個頭。陸洋的頂端不斷漲大,戳在了管昕的囊袋上,深深淺淺地順著往上蹭。

  管昕一低頭,看見自己的內褲慢慢被撐了起來。

  這個星期以來,自從上次在辦公室和洗手間的那一晚之後,這還是頭一回。

  陸洋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把手放在管昕的胯間,逗弄那個被撐起的小帳篷:「見到熟人這麼激動?還起立了。」

  眼見著自己的性器在陸洋手裡越來越精神,管昕簡直不知道是應該為自己並沒有不舉的現實而高興,還是為這根東西的區別待遇而痛心。

  身體反應則要直接很多。管昕憋了太久,慾望像是被引燃的火苗一發不可收拾,他不由自主地用大腿夾著陸洋,主動把翹起的性器往陸洋的手心裡送。這種熱情激起了陸洋更猛烈的回應,他在管昕的腿間打著圈大力研磨,還把手伸進了管昕的內褲裡,直接揉搓他的龜頭和囊袋。

  管昕大腿內側的皮膚被陸洋磨得又癢又痛,下體卻又不斷被陸洋的手指刺激著,引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兩種矛盾的感覺交織在一塊,直沖上他的腦門,簡直要把他逼瘋。

  陸洋這邊也被折磨得夠嗆。管昕四肢發軟使不上勁,無法把腿夾得很緊,他怎麼也蹭盡興,使勁按住管昕的腰胯往上頂,埋進他股間加速抽插。如果沒有一層內褲的阻擋,他早就挺進那條細縫裡去了。

  陸洋慾望始終得不到徹底滿足,一下比一下插得更兇狠,管昕直被他頂得趴在了門上,門也跟著他們的節奏不住地晃動。

  要是此時如果有人從外面經過,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現裡面的異常。管昕這麼想著,不由得往門框邊挪了挪。

  陸洋不滿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別亂動。」

  「門在晃……」

  管昕話還沒說完,突然身子一僵。

  陸洋停下了動作,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篤篤——」

  聲音在安靜中顯得尤為清晰。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是不是有人在敲門……」

  「噓!」

  管昕緊張地捂住了陸洋的嘴。

  「篤篤——篤篤——」

  又是兩聲。

  管昕上半身緊貼著門板,臉就靠在門沿處,敲門聲隔著這層薄薄的門板穿過他的耳膜,就像是直接敲在他身上一樣。一陣紅潮從他的臉上蔓延到耳根,連脖子都漲紅了。

  「裡面到底有沒有人?」

  「奇怪了,我剛剛還看見門在晃。」

  「你們傻逼嗎,這門都反鎖了,裡面肯定有人。」

  門外的交談聲傳了進來。

  陸洋一聽是這幾個聲音,抓著管昕的手收緊,自言自語地罵了句:「媽的,盡壞我好事。」

  「你認識?」管昕用口型問。

  陸洋點了點頭。

  看來這估計是一群準備在秘密基地歡渡週末的學生。能在這時候跑來教室的人果然很無聊,他們發現地方被人占了不但沒有離開,還站在門外談起了話。

  「你說他們鎖著門在裡面幹嗎?」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哈哈。」

  「門都被搞得晃起來了,到底是用的什麼姿勢啊……」

  「要不我們在這守著,看看等會出來的是哪對?」

  「嘿嘿嘿……」

  這一聲聲不可言傳只可意會的猥瑣笑聲鑽進門縫,迴響在管昕耳邊。即使明知道門外的人看不到自己,也讓他有種被暴露的羞恥感,胯下翹起的那根都軟了下去。

  也真是邪門,回回在學校裡辦事都被人撞見,這不萎也得被嚇萎了。

  陸洋更是不好過,剛才正搞到興頭上被人打斷,性慾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吊著,解決不了又消不掉,像是被貓抓撓一樣忍得渾身瘙癢難耐。正好管昕因為不敢離門太近,腦袋往後靠向了陸洋的肩膀,把白皙的脖子送到陸洋眼前。憋紅了眼睛的陸洋毫不留情地張口啃住,在他細嫩的皮膚上磨著發癢的牙齒。

  「嘶……」

  管昕倒抽了口涼氣。

  這一口下去雖然沒有多疼,但肯定得留個印子,還是在衣服根本遮不到的脖子上,被人看見他連個理由都沒法找,難道說自己昨晚碰見吸血鬼了?

  陸洋這人真是毫無公德,只顧著自己發洩,完全不把別人當回事。

  管昕越想越來氣,忍不住抬腳往後一踹,後面的陸洋措手不及,一下子沒有站穩,撞在了身邊的課桌上。課桌被他撞得移了位,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我靠,裡面這麼激烈?」

  門外的人都被驚呆了。

  陸洋這會兒性慾倒是消了不少,換成怒氣升了上來。他揉了一把被桌角磕到的胯骨,狠狠地怒視著管昕,恨不得先把他拖過來揍一頓再說。而管昕摸著被咬出個紅印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回瞪過去。兩人誰都嚥不下這口氣,用意念過了幾個回合招。

  這麼對峙了好幾分鐘,沒想到門外的人竟然還賴著不走,甚至發展到了你一言我一語猜測他們的具體姿勢和動作的階段。想像力極為豐富,用詞極為下流不堪,堪比現場寫小黃文。管昕聽得滿臉通紅,顧不上繼續用眼神跟陸洋鬥狠,滿心想著要維護自己的名譽。他撿起腳邊的褲子套上,示意陸洋:「我們出去。」

  陸洋嚇了一跳:「你要幹嗎?」

  現在出去,豈不是坐實了在裡面辦壞事?

  管昕卻不這麼認為。門外這幾位明顯都在等著看熱鬧,一時半會肯定不會走,不等到他們出門不甘休。與其放任他們在外面胡思亂想,還不如乾脆現在就出去,表現出一種坦蕩蕩的氣場來。

  門「嘩」地打開了,幾個靠在欄杆上的人停下閒聊,紛紛探頭往門裡邊瞧。只見管昕站在門口,板著張臉看他們,彷彿被人欠了錢似的。陸洋則坐在一張課桌後面,桌上攤著幾本習題冊。

  「這不是那個誰嗎,跟我們同一級的,成績特別好的,叫什麼來著……」

  「我沒看錯吧,裡面的是陸洋!」

  「怎麼是他倆?」

  管昕冷著臉打斷了他們的討論:「我正在幫陸洋同學解答學習上的問題,你們有什麼事嗎。」

  「陸洋?學習?」

  大家都是認識陸洋的人,對這兩個詞竟然出現在了同一句話裡十分難以置信。

  「怎麼,你們有意見?」

  陸洋腿間那根東西還沒徹底投降,半硬不軟的,即使套上了褲子看著也有點明顯,只能坐在課桌後勉強遮擋住,不方便站起來活動,因而說話也不免狠聲惡氣。

  「不,不,沒意見!」

  「學習好啊,應該好好學習!」

  一群人被他嚇得趕緊附和。

  有人忍不住好奇,大著膽子問:「你們搞學習怎麼會搞出這麼大動靜?」

  「哦,我們討論問題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分歧。」管昕說。

  眾人驚奇地張大了嘴:這是那個平時連抄作業都懶得抄一下的陸洋?他都到了能跟好學生討論學習上的問題,還能提出不同觀點的程度了?

  再仔細一看,管昕臉頰和脖子紅成一片,襯衫下擺都被揉皺了,脖子上還有塊可疑的紅印——這他媽明顯是剛被陸洋給揍了啊。

  難怪兩個人臉色都這麼差。

  這位學霸也真是夠可憐的,估計是哪個老師給強行派的任務吧。

  他們沉浸在「陸洋果然像傳說中一樣可怕」的想像裡,對深入虎穴的管昕投去尊敬中飽含同情的目光。

  而作為被同情對象的管昕毫無自覺,心裡暗想這群人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廢話實在是太多。他有點不耐煩地敲了敲門沿:「你們到底有什麼事?」

  幾個人互相對望,不約而同地推出了一個人作為發言代表。

  這個倒楣鬼頂著管昕冷冰冰的眼神,以及陸洋暴躁的表情,硬著頭皮說:「我們本來是想來這個教室玩殺人遊戲的……」

  說著舉起一套卡牌,示意般地揮了揮。

  「……你們一直學習多無聊啊,我們一起玩一會兒?」

  他努力擠出一個笑臉。

  這句不合時宜的提議不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還讓周遭氣溫都往下掉了好幾個度。

  陸洋抱著胸冷哼一聲,臉上的神色已經把他的態度表示得很明確——他一點都不想玩殺人遊戲,而且很想殺人。

  至於管昕,對他來說玩遊戲可比學習無聊多了。他瞄了一眼教室牆上的時鐘,再看看暗沉沉的天色,敷衍地對他們笑笑:「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家,還是你們玩吧。」

  說罷提起書包,腳底抹油,溜了。

  「你!」

  陸洋剛想站起來拉住他,猛地意識到自己腿間的尷尬狀況,又只得忿忿地坐下,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幾分。他一肚子火無處發洩,瞪著那幾個無辜群眾,教訓道:「教室是用來搞學習的地方,不是給你們玩遊戲的!」

  無論如何,經過這一次,陸洋和管昕至少不約而同,暗暗達成了一個共識,在學校裡搞風險太大了。

  當天晚上,管昕坐在家裡平心靜氣地準備開始寫作業,這才發現他當時急著回家,忘了拿走給陸洋打掩護的練習冊和參考書。

  那些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啊。

  他心急火燎地給陸洋發信息,問他:「我的書是不是在你那?」

  沒幾秒就收到回復:「在,明天來我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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