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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也搞不定》第10章
第10章

  管昕這個人,向來是今天的事絕不放到明天做,甚至在昨天就要提前做的。可想而知,沒有寫作業這事激發出了他嚴重的強迫症,以至於覺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頂著忽隱忽現的黑眼圈,迫不及待坐上公車,照著陸洋給他的地址,前去認領自己的命根子們。

  陸洋家和管昕家恰好在學校的兩個相反方向,走路加上坐車,又碰上週末交通堵塞,花了他一個小時。一個小時是什麼概念?他平常考試寫完整張卷子都用不了這麼長時間。

  好不容易到了陸洋家門口時,管昕的臉色簡直比鍋底還黑了。

  陸洋家獨門獨院,安靜清幽。換句話來說就是隔音好,在裡面拆牆外面都不知道。一進門還發現他父母都不在家,更讓人隱隱覺得不太妙了。陸洋把管昕拉進自己房間裡,門一關,不急著還書,先是給他上了一堆零食,還問他要不要點個外賣當午飯吃。

  管昕擺手:「不用這麼客氣了,把書給我,我馬上回去。」

  陸洋按著他:「急什麼,既然都來了,搞一搞再走。」

  他的目的終於暴露了,眼神也不再掩飾,劈哩啪啦地閃著小火苗。

  管昕一見他這樣子,就知道自己這是進了狼窩,一時半會估計不可能走得掉了。這時候他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只是考慮到要速戰速決,提出了唯一一個要求:「那你快一點,我趕時間。」

  陸洋意味深長地回答:「快?這我估計辦不到。」

  他打開床頭的抽屜,從裡面翻出了安全套和潤滑劑,甚至還有些專門用來擴張的成人用品,嘩啦嘩啦擺滿了一桌子,彷彿是要做什麼重大實驗。

  陸洋說他昨天在回家的路上就查好了資料,專門去買了這些,都挑的是最有口碑的進口牌子,連說明書都查著字典好好看了一遍。

  說真的,要是他把這股學習的勁頭用在正事上,學校下一回統考的均分都能被拉上去好幾個點。

  陸洋拿著那堆東西向管昕走近幾步,管昕條件反射就想後退,甚至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跳窗逃走。

  儘管告別了自己打飛機以後,管昕已經不反對把這個協議當做一條發洩性慾的途徑,但是實不相瞞,他還從來沒有設想過自己在下面被人搞的情形,心態上不太能轉換得過來。

  更不用說陸洋一個毫無經驗的菜鳥,現在一副等不及要在管昕身上學以致用的架勢,再考慮到他平時糟糕的學習成績,管昕就有點心裡發毛。

  他扯了扯嘴角,嘗試跟陸洋商量:「這事你沒有經驗,我怕你弄出什麼事情,要不然,我先在你身上給你演示一下?」

  陸洋挑眉看他:「你有實戰經驗?」

  「……我有意淫經驗。」

  「我也有。」

  陸洋冷笑著把他按倒在床。

  「別衝動,別衝動。我是說,我學習能力比你強,相關知識比你豐富,應該讓我先來引導你。」

  管昕還在企圖做最後的自救。

  陸洋長腿一跨坐在他身上,麻利地拆開安全套和潤滑劑的外包裝:「可以。我來動手,你在口頭上引導我。」

  被人搞就算了,還要他教別人怎麼搞自己?

  士可殺不可辱,想得倒是美。

  管昕不服氣地大叫:「協議裡又沒說誰上誰下,好歹應該猜個拳抓個鬮,這樣才公平!」

  陸洋解開了他的褲子,聽了這話覺得很好笑似的,停下手指了指自己:「你跟我講公平?」

  哦,好像還真是說了句廢話。

  管昕萬念俱灰地埋下頭。

  「……你輕點,我怕疼。」他悶聲說。

  陸洋扯掉管昕的內褲,揉了一把他的屁股,毫無誠意地說:「我儘量。」

  誠如管昕所言,搞男人這件事遠比陸洋之前想得要複雜很多。

  當然陸洋也可以提槍就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搞了再說。不過這件事對他來說超脫於其本身,涉及到一個會影響他人生走向的重要問題。

  陸洋從第一次見到管昕在辦公室手淫起,就對這個人產生了不可抑制的邪念,具體表現為每次見到管昕就想要上去搞他。這是一種他從來沒有對異性產生過的強烈性衝動,似乎表示著他之前對自己性取向的判斷不太對。

  十幾年的自我認知驟然轉了方向,是個人都知道不能這麼草率地下定論。陸洋認為管昕的提議很有道理,自己必須經歷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同性性交才能徹底確認。

  對此陸洋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嚴肅態度。好比將要進行一場重大的科學實驗,必須得做好萬全的準備,包括排除一切干擾因素,採用精密的儀器工具,以及選擇最合適的實驗物件。

  這個物件毫無疑問只能是管昕,管昕是他邪念的源頭,是引起這個問題的罪魁禍首。

  陸洋用沾滿潤滑劑的手指在管昕緊閉的穴口試探性地打圈揉了幾下,剛頂進去一小截,管昕埋在枕頭裡悶哼一聲,肌肉猛然收緊,夾住了他。

  「放鬆,放鬆,不然會更疼的。」

  陸洋拍了拍他的屁股,沒有收手的意思,還更用力地往裡深入一些。

  「……站著說話不腰疼。」管昕咬牙道:「告訴你,調查顯示,真正的基佬裡十有八九都是下面被人搞的那個,你要瞭解自己是不是真基佬,應該試試看自己能不能接受被人插——呃啊——」

  陸洋一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地方,管昕後穴的肌肉猛地收縮。

  「就是這裡?」陸洋滿意地繼續頂弄剛剛發掘到的敏感點:「看樣子,你應該也屬於那十有八九中的一個。」

  管昕想講的話都被陸洋磨人的手指堵在喉嚨裡,只有「嗯——啊——」的呻吟聲漏了出來。

  陸洋下身早就硬得漲痛,但還是不得不繼續耐心地用手指在管昕後穴裡開拓。管昕夾得實在太緊,他只進去了一根手指都快要被夾斷,根本不敢就這樣把命根子放進去。

  他好不容易又勉強塞進去一根手指,潤滑劑都用掉了半瓶。

  「疼,疼……」

  管昕被撐到了極限,手緊緊抓著下面的床單,氣都喘不勻,只知道重複這一個詞。

  「只有疼,沒有爽?」

  陸洋稍用力地按了按,管昕嗚咽著,卡著床單的指尖都發白了。

  管昕未經人事的後穴顯得很羞怯,含住陸洋不肯鬆口,再也不能被撐開一點點。陸洋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挑燈夜讀的那些資料,想著這時候應該幹點什麼來分散一下管昕的注意力,緩解他後穴肌肉的緊張感才行。

  他的另一隻手順著管昕的腰撫摸上去,伸入管昕的襯衫裡。先是在單薄的背脊上按摩,接著轉到前面,擦過了他乳尖。小小的乳粒被陸洋一摸就有了反應,充血挺立而起。

  「原來這麼敏感。」

  陸洋有點驚訝。他以前一直覺得男人的胸部不比女人,除了區分正反面沒有什麼別的用途。此時他揉搓著管昕硬挺的乳尖,發現管昕咬住他手指的後穴跟著痙攣了幾下。

  他得了要領,便再接再厲地輪流折騰那兩粒乳頭。管昕被他弄得前胸酸脹,止不住地發癢,一邊被照顧到時,就扭動上半身,在床單上難耐地輕蹭另一邊。

  「別亂動。」

  陸洋壓著他,把腦袋湊過去,用嘴含住了空著的那邊吸舔。

  管昕的兩邊乳尖分別被陸洋用粗糙的手和濕滑的舌頭玩弄,後穴裡還插著兩根不斷探索他敏感點的手指,爽得他頭皮發麻,前端根本沒有被直接刺激到的性器也高高抬頭,頂端流下的體液和被後穴擠壓而出的潤滑劑混合在一起,搞得他下身一片濕濕黏黏。

  管昕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自己怒張的性器。他好久沒有在自己手裡硬起來過,這會兒充分感受著這種久違的體驗,心裡模模糊糊地想,這算是治好了,還是沒治好呢?可是連後面被人插著都能硬成這樣,真是不能好了……

  他的所有思緒在某一刻戛然而止,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控制地驚叫出聲。

  ——陸洋趁著他舒服到意識抽離,後穴稍有放鬆的當口,果斷地抽出手指,把胯間硬到快要爆炸的那根東西狠狠頂了進來。

  陸洋的那根東西一寸寸往管昕緊窒的甬道中深入,即使用手指做足了擴張,還是很讓管昕吃不消。

  「別進去了,別……」

  陸洋漲大的下身被管昕的後穴層層疊疊絞住,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讓他食髓知味,滿心只想要追尋更多,哪裡還會聽管昕的話。

  「這才進去了多少,還有。」

  他伏下身,示威般地在管昕耳邊提示了一句,毫無憐憫地制住他的抵抗,按著他的腰胯往後穴裡挺進。

  「你是牲口嗎!」

  管昕感覺自己可能要被捅穿了。

  陸洋恬不知恥地笑了笑,拉起管昕,摟緊了他的腰,以便自己能進入得更深。兩人火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肌膚接觸的部分燙得幾乎要把人灼傷。

  管昕的性器在被貫穿的疼痛中軟下去些許,陸洋伸手觸摸上去,耐著性子從根部的囊袋往上擼動,到了頂端則用手指圈住揉搓,直到把它弄得又慢慢挺立出水。

  管昕被胯間細細密密延伸出來的快感侵襲,不再拼命收緊後穴抵抗異物的入侵,陸洋如願以償地全根沒入。

  「唔!好撐……」

  「忍一忍,等會就適應了……」

  陸洋心滿意足地喘了口粗氣,對準管昕後穴的最深處發動攻勢,一下比一下力道更足。

  肉體激烈的撞擊聲,混合著下身體液和潤滑劑被擠出的粘稠水聲,把管昕聽得臉上滾燙,只感覺下身插著的那根東西就像是要直頂到他的喉嚨口,嘴裡不受控制地被頂出呻吟。

  「……太深了,太快……慢點……」

  「你裡面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陸洋聲音沙啞地貼著管昕的耳朵低語,混合著說話間的熱氣噴了進耳道,惹得管昕皮膚泛紅,微微顫抖。陸洋察覺了這一點,張口含住他的耳垂,惡意用下牙輕輕磨擦。

  「好癢……」

  管昕從不知道自己的耳垂這麼敏感,那裡被陸洋蹂躪得又酸又麻,觸電一般的感覺徑直傳到大腦皮層,他不知所措地夾緊後穴,把陸洋給激得罵了句粗口,埋在他體內的性器更大了一圈。

  管昕幾乎要被他給撐裂,絕望地哀叫:「……太大了……不要……」

  「誰讓你咬得這麼緊。」陸洋又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哪有!」管昕眼角都潮濕了。

  陸洋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甚至改換成把管昕壓在床上的姿勢,這樣才能捅得更快更深。管昕無助地張開腿承受一波又一波兇猛的進攻,扶著陸洋肩膀的手指幾乎掐進皮肉裡。滅頂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拍打著他,要把他完全吞沒掉。

  沒一會兒他就被逼上了高潮,在陸洋的手中噴發而出。

  管昕渾身酥軟,手指都抬不起來,陸洋卻沒有一點要到頭的意思。他見管昕受不住了才稍微放慢速度,那根東西依然深深釘在後穴裡面,小幅度地持續抽送。他的牙齒放過了管昕的耳垂,又啃上他發紅的脖子,然後是肩膀和鎖骨。

  會留下印子……

  管昕連把這句抱怨說出口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覺得陸洋也許不是牲口,更像屬於某種犬科動物,而自己就是他難得的一頓大餐,被裡裡外外吃了個透。

  管昕回想起自己還曾經以為陸洋射得快,現在看來真是個天大的誤會。陸洋的持久力簡直驚人,管昕的性器射了兩回,後穴麻木到失去了知覺,陸洋這場漫長的侵略才終於算是告一段落。

  陸洋發洩後疲軟的性器仍然埋在管昕體內沒有抽出,兩人維持著緊密相貼的姿勢,安靜回味著饜足後的余溫。直到房門外響起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們才如夢方醒,迅速翻身下了床。

  「操!我媽回來了!」

  陸洋家隔音太好,兩人誰都沒有察覺到有人回了家。陸洋內褲顧不上穿,先套了T恤和長褲。管昕手忙腳亂地穿襯衫,陸洋伸手過去幫他繫扣子。

  管昕問陸洋:「你門鎖了嗎?」

  「……還真沒有。」

  陸洋當時怎麼會有心思顧得上這個。

  房門被人推開,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士探進頭:「洋洋你在房間裡幹什……啊!有同學來了?」

  這位就是陸洋他媽了。

  以她的視角,只看見床上坐著一個陌生的男生,整整齊齊地穿著襯衫長褲。男生很有禮貌地對她說「阿姨好。」說話時低眉順眼的,臉頰還著泛紅,顯得很羞澀。

  管昕的氣質和以前陸洋的那些抽煙喝酒燙頭的狐朋狗友們截然不同,明顯洋溢著一股乾淨清新的好學生氣息,更不用說陸洋的書桌上還放著他還帶過來的參考書和習題冊——肯定是他帶的,陸洋家裡什麼時候有過這種東西。

  陸洋他媽對管昕一見傾心,問清楚了名字年級,又開始噓寒問暖,還問他要不要留下來吃飯。管昕紅著臉推拒,說自己要回家做作業。這位母親一聽更是激動不已,恨不得當場把自己不成器的兒子託付給他。

  其實管昕哪裡敢留下來吃飯,他害怕被看出什麼不對勁來,連頭都不敢抬。

  陸洋找了各種理由,好不容易讓他媽相信管昕十萬火急必須立即回家,才使管昕成功脫了身。他看管昕腰酸腿軟的,自己也知道理虧,堅持要出門送管昕。

  一路上管昕都沉著臉,看上去心情不佳。

  他對自己被陸洋給徹底搞了這個事實糾結不已,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態面對。更可氣的是,他被陸洋搞的時候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回應得極為熱烈,就像極為享受這樣的待遇似的。

  不,他的確就是很享受。

  比過去任何一次自己解決的經歷都要享受好幾倍。

  想到這,管昕低垂著頭,掩住發燙的臉頰。

  陸洋還以為他這是在為了差點被家長撞破的事煩心,表情尷尬地問:「我們以後要不要換個地方?」

  「不用了。」

  管昕想不出什麼更好的選擇,他家裡只會比陸洋家更不方便。當代青少年想幹點什麼壞事真是困難重重,學校裡要防著不長眼的同學,在家裡又要防著神出鬼沒的家長。

  「對了,以後記得鎖門。」

  管昕補充完以後又想起了什麼,問陸洋:「你房間的窗戶能進出嗎?」

  剛才臨走前他大致從外部觀測了一下陸洋家窗臺的高度和佈局,認為具備一定的可行性。

  陸洋驚訝道:「這都被你發現了?我每次夜裡溜出門都是翻窗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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