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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封余火對醜眠[娛樂圈]》第33章
第33章

  火光漫天, 山崩地裂。

  火箭筒的爆炸引爆了三樓已經安裝好的所有炸藥包,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熊熊火雲衝天而起, 整座工廠在頃刻之間土崩瓦解,化作一地焦土廢墟。

  江封抱著必死的決心撲過去一把抱住余火,然而預期中的疼痛和灼傷並沒有來臨。

  他震驚的抬起頭, 便看見一道金色能量罩以余火為中心向外擴張,正好將他們二人緊緊包圍, 能量罩外是火舌吞卷地動山搖末世一般的場景,而能量罩內卻平和安穩, 沒有爆炸的巨大聲響,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火焰的熱量。

  他伸出手指嘗試著往能量罩上碰了碰——指尖毫無阻礙的穿了過去,但遭遇高溫的強烈灼痛感又讓他飛速將手指收了回來。

  就像是一場夢境,他以完全隔絕的姿態處於一場大爆炸的中心,安然無恙分毫未傷, 欣賞了滔天火海當中毀天滅地一般的瘋狂。

  爆炸足足持續了兩分多鐘, 等到震動和燃燒終於停止時, 能量罩緩緩消散,余火虛脫一般軟倒在江封懷中。

  「余火!」江封幾乎驟停的心臟在感受到他平緩有力的呼吸之後才重新跳動起來, 沒有了能量罩的保護,滾滾熱浪立刻席捲而來。

  顧不得其他,江封立刻將余火從地上抱了起來, 然後圍繞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工廠轉了半圈, 果然就在不遠處一塊碎裂的樓板底下, 找到了呼吸尚存的泰坦。

  泰坦很慘。他醒過來後發現手下全部死光,原本就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決心,才對著三樓滿滿一層的炸藥包發射了火箭筒。大爆炸發生時雖然求生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往樓下跑了一段距離,但可怕的衝擊力依然將他半邊身體都炸飛了出去。

  殘存的斷肢裡露出森森白骨,腰部以下的位置全被樓板壓住,絲毫不能動彈。

  等到江封抱著余火走到他身邊時,幾乎潰散的目光瞬間凝聚起來直直投射在余火身上,散發出難以置信的狂熱:他看到了!他都看到了!這個人!

  江封盯著他看了會兒。作為目前太空中最猖獗、勢力最龐大的星際海盜團之一的團長,泰坦身上隱藏著無數至關重要的機密信息。因此才能夠引得幾大國聯合出手,想要將他生擒活捉歸於囊中。

  因為執行任務,江封身上配置了軍方特意研發的速效強心劑。別說泰坦這樣被炸得只剩下一半的,就算傷勢再重一點,只要心臟和腦部沒受到重創,都能堅持到醫療救援趕到的時候。而且上級也明確指示了,如果條件允許,儘量保證目標活口。

  但是泰坦不能活。

  在看到了余火所能做到的事情之後,他必須死。

  江封眼中寒光一閃,抬腳「卡嚓」一聲碾斷了他的脖子。然後又踢倒一塊傾斜的巨大樓板,重重壓在他身上。

  或許是動作太大,懷中的余火皺了皺眉頭似有轉醒的跡象。江封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噓,沒事了,都解決好了,你安心睡吧。」

  想了想,蹲下來從地上抓起兩把灰分別灑在自己和余火身上,然後抱著愛人全速往外奔跑。

  齊超和路平陽等人接收到江封的命令之後,就立刻前往工廠接應人質。剛剛帶著人質們往安全點的方向跑了不到兩千米,身後忽然傳來幾聲轟隆巨響,隨著腳下一陣晃動,火紅色的蘑菇雲直衝雲霄,熊熊火光將昏暗的天空照得亮如白晝,隔著十幾公里都能看見。

  齊超等人對視一眼,心中暗道不好,分出二人繼續護送人質,其餘三人立刻掉頭往回跑。

  將將跑了一半,就遇上了灰頭土臉的江封,和他懷裡同樣灰頭土臉的余火。

  路平陽第一個衝上去:「老大!你沒事吧!余火他怎麼樣了?」

  「沒事,」江封搖搖頭,呼吸急促看起來有些狼狽:「差一點,泰坦狗急跳牆引爆了整層樓的炸藥包,幸好我們躲得快。余火被衝擊波給拍暈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林辰看了一眼猶自黑煙滾滾的工廠廢墟:「還有活口嗎?」

  「沒了,其他人都被我和余火聯手解決了,就剩一個泰坦,估計要麼被炸死要麼被砸死了。」

  「老大和余火沒事就好,」齊超道:「現在也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鬧出這麼大動靜估計其餘幾國的隊伍很快就會找過來,咱們還是帶著人先撤吧,省得到時候麻煩。」

  數人回到人質們所在的安全點時,余火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神色萎靡看上去仍舊十分虛弱,再加上之前被其中一名歹徒用槍托在臉上砸的那一下,半邊臉青腫發紫,半邊臉慘白如紙,又可憐又柔弱,只瞧上一眼就能讓人心疼得不行。

  許曼晴看到他這幅模樣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得他還被江封抱在懷裡,衝過來摟住他的一隻胳膊就開始嚎啕大哭。

  江封看得眉角直抽,勉強忍了兩秒就把余火的胳膊從她懷裡抽走:「這是我男朋友,想抱著哭找你自己男朋友去!」

  眾人大笑起來,昏暗的天際開始升起第一絲曙光,伴隨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喜悅,籠罩在所有人身上。

  兩個小時之後,劇組所有成員乘坐著軍方直派的飛機,和這片驚魂之地徹底告別,踏上回國返程。而兩名傷者,金谷南和道具師也已經接受了妥善的治療。

  因為被綁架一事涉及到被多國通緝的海盜團夥,其中各種利益紛爭複雜,為了保障本國利益,所以下飛機之前所有人都簽了一份嚴格的保密協議,在此事由軍方上層徹底處理妥當之前,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分毫。

  怕李靜等人擔心,余火想了想乾脆連突然回國的消息也沒告訴他們。如此正中江封下懷,將人送回藍海公寓小區之後,就以貼身照顧的名義賴著不走了。

  醜醜在李靜那裡寄養還沒接回來,因此公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余火被勒令躺在床上休息不許起來,江封親自下廚,用他第二次上門時買的排骨燉了滿滿一砂鍋的山藥排骨湯,盛了一大碗端到床邊親手餵食。

  余火耳朵尖通紅,既害羞卻又拗不過,只能由著戀人一口一口慢慢喂。江封心裡頭美滋滋,看著余火吃肉喝湯,只覺得比他自己吃還高興。快要吃完時想起一件事來:「對了,軍部那邊說要給劇組裡的人每人安排一個心理醫生進行心理疏導,我幫你回絕了。」

  余火不明所以:「為什麼?」

  江封抽了張紙給他擦擦嘴,然後湊過去親了一口:「傻子,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這樣一口氣殺了十幾個人還能不受影響的。」能做到如此的,要麼是窮凶極惡的變態,要麼就是江封那樣身經百戰的軍人。可即便是江封自己,也曾深受心理問題的困擾,常年在心理醫生那裡接受治療。

  余火如果接觸心理醫生,用不著幾句話,就會被對方看出破綻的。

  余火怔怔看著他:「你……」你都猜出來了嗎?

  江封脫掉鞋子也爬上了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余火抱在懷裡:「別緊張,也別害怕,天大的事情還有我在前面擋著呢。我不會逼你,這是你自己的隱私,你有權利選擇說還是不說。反正呢都和我確定關係了,不管你是神仙還是妖怪,這輩子也別想從我身邊跑開。」

  余火有些哭笑不得。半晌之後深吸一口氣,坐直瞭望著他的眼睛:「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並非是這個世界的人。」

  於是將無涯書院,將北斗功法,將他是如何在護國之戰中被敵人刺了一刀,又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成為車禍中身受重傷的余火,一樁樁一件件,全部說了出來。

  他說的並不快,中途偶爾會有停頓,間或會有忐忑,但江封從始至終溫柔而滿懷愛意的眼神,卻給了他繼續說下去的勇氣。

  等到他說完最後一個字之後,江封略微沉吟片刻,然後道:「你原先的名字,叫作羽獲?」

  余火點點頭:「是師父幫我取的,寓指學成之日,輔佐國君羽庇天下大獲蒼生之意。」

  「好名字。」江封讚了一聲,「和現在的名字倒是很相似。」

  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

  又問:「你原先所處的世界,和現在我們所在的世界在時間上有什麼聯繫嗎?聽起來像是距今數千年以前的古代,但有些地方又對不上。」

  余火搖搖頭:「應當沒有聯繫。我將《聯邦地球通史》反覆讀過許多遍,都未曾找到和原先世界相符合的朝代。按照你們的理解,我原先所在的世界,大概是武俠世界和修仙世界的綜合體。北斗功法包含各種武功招式,同時也能吸收靈氣,雖然無法做到羽化登仙的地步,但強身健體淬煉筋骨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我曾聽師父說過,倘若突破最高的七階功法大成,便可呼風喚雨御風踏雲,但能達到那一步的少之又少,縱觀原世界數萬年歷史,也就只有一位大能者流傳於傳說當中。」

  而此方世界的靈氣程度比原世界要稀薄數十數百倍,想來就更加不可能了。

  北斗功法。江封將這個名字在嘴裡念了兩遍:「那天工廠裡發生爆炸的時候,你用來保護我們的就是功法的作用?」

  「嗯,那一招叫作金剛罩,有兩種形態:一種為守,既裡面的可以出去,但外面的進不來;一種為困,既外面的可以進來,但裡面的出不去。籠罩範圍越小,則效力越強。」

  金剛罩是只有北斗功法達到二階之後才能使出來的招數,因此那天雖然最後平安無事,但其實實為驚險。余火也因為剛剛突破便強行動用此招,耗盡丹田靈力而幾乎陷入昏迷。

  「那你所說的靈氣又是什麼,」江封伸手在空氣裡抓了一把,「我們普通人都看不到的嗎?」

  這個東西光用語言形容卻不大容易理解。余火伸出手掌,默念口訣運轉功法,不過須臾之間,一小股茫茫霧氣也似的東西便打著旋出現在他掌心之上。

  江封有些好奇探頭吸了一口,立刻渾身酥爽得打了個哆嗦:「哇哦。」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到底該怎麼形容這種感受,腦子裡只有一個字:爽。

  余火指尖微動,再次聚起一小團氣旋,然後問江封:「你每次特別憤怒或者情緒比較激烈的時候,是不是都感覺體內有股控制不住的戾氣?」

  這種情況他已經在江封身上見過很多次了,最早還是在軍營集訓時面對喬樹的時候。每次江封一生氣,眼睛就會快速變紅,渾身殺氣翻湧看上去十分可怕。

  江封點點頭:「以前在戰場上留下的後遺症,控制不好情緒,最嚴重的幾次差點殺了人。也專門請了心理醫生做什麼『憤怒管理』課程,但是效果不是很好。直到後來拜了師父學了一套行雲拳法,每天早上打兩遍將濁氣派出去,練了一兩年情況才改善不少。」

  「拜了師父?」余火想了想,「是流雲武館裡的那位館主老先生嗎?」怪不得他之前和江封對決的時候,總覺得對方的招式裡也有些古武的味道。

  「你怎麼知道?」江封一愣,然後很快反應過來:「那時候去武館裡踢館的人,果然就是你!」

  余火有些不好意思:「我並非是想踢館,而是當時初初來到此方世界不久,不明情況不知就裡,更不知道北斗功法的能力在此方世界大概處於什麼層次,所以才想前往武館,與其中最強者切磋一番探探深淺,卻沒想到那原來是你的師父。」

  「咱們倆還擦肩而過了呢,你不記得了?帶著帽子口罩捂得嚴嚴實實,生怕別人看見你的模樣似的。」江封說著忽然嘆了口氣,伸手將余火緊緊攬進懷裡:「要是當時就把你攔住,死纏爛打的跟在你身邊陪伴你保護你就好了。突然來到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什麼都不知道誰都不認識,肯定很害怕吧。」

  余火心頭顫了顫,鼻腔莫名一酸。數息之後抬頭沖江封笑了笑:「其實也還好,靜姐和子墨都特別照顧我,對我就像對家人一樣。」還有護士柳柳,為他治療的黎醫師,給他送卡片送花的粉絲和同事,所有這些善意,都成為了支持他在這個世界努力生活的勇氣。

  江封心疼得不行,在他頭上用力擼了幾把:「現在還有我呢!只要有我在,看誰能欺負得了你。」

  轉而又想到另一個問題:「可是你完全沒有真實余火的記憶,難道別人就沒懷疑過嗎?」

  「因為車禍中頭部受了傷,所以醫生將其解釋為正常的失憶現象。靜姐和子墨都知道這件事,只不過公司沒有公開而已。」

  原來如此。

  「那那個徐什麼的前男友呢?你們倆是車禍之後一個多月才分手的吧,之前那段時間他就沒去騷擾你?」

  臥室裡忽然就瀰漫起一股濃濃的酸氣。

  余火有些想笑,「他只來過醫院三次,其中一次還是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每次都是只說了幾句話就走的。」

  「沒摸過你小手?」

  「沒有。」

  「沒親過你小嘴?」

  「……沒有。」

  「沒提出想跟你烈火乾柴來一……」不對,余火當時還渾身是傷呢,就算想來也來不了。

  江封滿意了,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我就說麼,上次你功法異常的時候,渾身火熱下面硬得什麼似的,偏偏什麼都不會做只知道抱著我蹭,又說和前男友連嘴都沒親過,當時我就想,那個前男友要麼就是性無能要麼就是喜歡女人,要不像你這樣,長得又好,腰又細,腿又直屁股又翹的,他怎麼能忍得住……」

  「不許說了!」余火伸手摀住他的嘴,臉頰漲得通紅,故作兇狠又強調了一句:「不許再說了!」

  江封極曖昧的伸出舌頭在他掌心舔了舔,等他觸電一般飛速縮回去之後,果然開始轉移話題:「不過那小子也太缺德了一點,直接召開記者發佈會說男朋友出軌酒駕,一點後路都沒給你留,害你平白無故承受了這麼大的罵名,要不我幫你教訓他一頓?」

  余火想了想,然後搖搖頭:「靜姐說過,公司不希望我和他再有牽扯,只希望這件事能盡快平息下去,說是等時間一長,公眾也就不記得了。而我對於車禍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記憶也是一大掣肘,沒有辦法以真憑實據反駁他。

  如果我可以先在娛樂圈裡站穩腳跟,以作品贏得尊重和榮譽,到時候不管是對公司提出要求,還是面向公眾澄清,都能更具份量。」

  頓了頓,又加上一句:「而且還有一點,我尚且沒有完全融入此方世界,很多習慣沒能改得過來,怕和他接觸多了,他會發現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余火。」

  江封眸光閃了閃,這倒的確是個問題。那就先留一段時間,總歸是跑不了。

  「啊,」余火重新直起身子,在掌心上聚出一小團靈氣來:「說了這麼多差點忘了正事:我剛剛問你是否覺得體內有控制不住的戾氣,是因為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的。」

  江封往他手上看了一眼:「你是說用靈氣?」

  「嗯,你把手掌伸出來,雙手平舉。」等到對方照做之後,余火將自己的手掌貼了上去。

  江封只覺得手心微微一涼,隨即源源不斷的靈氣從余火的手掌中傳遞過來,順著手臂遊走全身,然後再從另一隻手掌傳回到余火體內,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

  渾身的細胞瞬間全部打開,彷彿是嗷嗷待哺的幼鳥,飢渴吞食著流經身邊的所有靈氣,而某些灰暗的雜質也隨著靈氣的融入,悄然從體內剝離排出。

  不過循環了幾個回合,江封便覺得神清氣爽精力充沛,原本時時跟隨他完全不受掌控的暴躁感退去大半,甚至連視力都覺得隱隱有所增進。

  余火鬆開手掌,「怎麼樣,感覺如何?」

  「呼。」江封長長呼出一口,神色很是興奮:「就像是整個人泡在暖洋洋的溫泉水裡,然後從頭到腳每個細胞同時高潮了一次,不,是同時高潮了好幾次。媳婦兒,你也太厲害了!」

  余火臉上一熱:「誰,誰是你媳婦兒!」

  「要不老公也可以啊,」江封毫不在意,笑嘻嘻道:「老公,你太厲害了!」

  余火臉上更紅,可是扭捏片刻之後,竟然輕輕嗯了一聲。

  江封眸子瞬間暗下來,一個飛虎撲食將他壓倒在床上,呼吸急促身體滾燙,挺腰在余火身上頂了頂:「老公,我想操你。」

  不容忽視的灼熱觸感讓余火手足無措,思及自己上次意識不清時對江封所做的,心中一軟正準備應下來,卻聽江封埋在他脖子裡悶悶道:「算了,看在你還是病號的份上,這次先放過你。」

  余火眨了眨眼睛,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悵然若失。

  勉強將身體內的火焰壓下去之後,江封又問了個問題:「你這靈氣,對處於昏迷中的人有效果嗎?」

  「不是很確定,」余火思考片刻之後道,「因為以前從未嘗試過。但靈氣可以淬煉筋骨增強體質,也能促進傷口癒合,就算沒辦法讓昏迷中的人醒過來,應該也能溫養肉身,使之不至於萎縮無力。」

  江封不由感嘆:總而言之,真是個好寶貝。就跟他家老公一樣。

  余火盯著江封英俊的臉龐看了會兒,也提了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不覺得驚訝呢?」為什麼他坦承了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方還能接受得如此容易?

  江封眼中浮出笑意,低頭在他嘴上親了親:「其實在你告訴我之前,我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只不過不敢十分肯定。這個世界上奇妙的東西太多,超出我們理解的事情也太多了。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軍方實驗室裡至今還關著一個因為誤入蟲洞從五十年之後穿越過來的宇航員呢。

  再說了,不管你是誰,余火也好羽獲也好,這輩子都是我的愛人,怎麼也不可能跑掉的。」

  頓了頓將神色嚴肅起來:「寶貝兒,你有這麼厲害的功法是好事,我特別為你感到驕傲。但是一定要記得,從今往後,除非危及性命的生死關頭,否則絕對不能在除我以外的人面前施展,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余火重重點頭:「我明白的。」

  窗外陽光正好,隱隱能聽見鳥雀的叫聲。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膩歪了許久,余火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我來到此方世界,有靜姐子墨這樣將我當成家人的朋友,結識了許多夥伴,又遇見了你,卻不知道,真正的余火此時又在何處?」

  江封往他額上印下一吻:「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或許他去了你原先的世界,有家人有同門,也活得好好的呢。」

  尤其是余火敘述當中出現頻率極高的那位師兄,哼,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誰讓你非得憋到打仗的時候才告白,遲了!羽獲現在是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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