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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於飛》第20章
第二十章

  「你想幹什麼?!」許承警覺地睜開眼,對完全壓制住自己的男人怒目而視。

  陳逸生問:「許承,你是不是真的不願意再跟我做朋友?」

  「……你到底什麼意思陳逸生?!」許承沒直接回答。陳逸生是一名獵人,他擅長將自己的獵物於無形中引進牢籠,許承十五歲就認識這個人,他對陳逸生的瞭解比許多人都要多。

  眼前這個陳逸生在直覺上就讓他毛骨悚然,他清楚,現在他就是陳逸生盯上的那只獵物,所以他不敢妄下答案。

  陳逸生望著許承警惕非常的臉,又勾起了嘴角,眼底流過一絲讚賞的光芒,緩緩道:「要麼,我們繼續做朋友,要麼直接跳過這個階段。你自己選,我尊重你。」

  直接跳過這個階段?許承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陳逸生的意思,他更是怒形於色,比之前更為猛烈地掙扎起來:「你有什麼毛病?!你瘋了還是變態?!我沒空陪你玩!你給我滾出去!」

  由於姿勢的原因以及身量的差距,陳逸生非常容易的制住了許承的撲騰。

  完全處於下風的許承並沒有放棄掙扎,他是許氏的繼承人,他是許家的大少爺,他更是一個男人。犯過的錯他再也不想第二次發生,他的驕傲讓他絕不能接受被同是男性的人壓倒、侵犯,絕對不行!

  然而兩人的身軀在糾纏中越挨越緊,漸漸的,陳逸生的嘴裡傳出了粗重而危險的呼吸,他壓在許承身上,貼著青年的耳朵呼出一縷燙熱的氣息:「你再不老實……我就不管這是在什麼地方,直接上你了。」

  許承的身子明顯地一抖,他迫不得已地停下了原本就無用的抗拒:「——你敢!」

  聞言陳逸生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盯著他耳鬢漆黑的髮絲低聲說:「我敢,許承。」

  貼在許承腿間的某處突然蹭了他一下。他頭皮發麻的緊繃起身子,他知道陳逸生不是在說笑!

  「你——」

  危險而該死的獵人又在他耳朵上親了一口:「選一個,跟我做朋友,還是跟我上床。」

  許承想不明白。

  他和陳逸生在出事之前還只是好朋友,彼此都沒有表現出任何進一步的興趣,為什麼現在陳逸生會這樣?總不能他們錯誤地做過一次,這個噁心的混蛋就愛上了跟他上床的滋味吧!況且那已過去了快三年!

  「如果你不選,那就由我來幫你選。」陳逸生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像平素那樣,成熟體貼大方,彷彿逼著許承做選擇是多麼的在為對方著想。

  「……朋友。」半晌,許承閉上眼睛無力地回答。他突然感到一陣絕望。當他不再真正的把陳逸生當成深交的故友,他才發現這個人是如此的狡猾、無恥、齷齪。

  陳逸生頓了一下,柔聲說道:「好。」而後終於放開了加諸於許承身上的桎梏。

  他退了一步,手抄在褲兜裡望著許承,保持著風度翩翩的微笑。就像剛才他並沒有逼著他做一個他不情不願的選擇,就像那一晚許承喊著停下卻依舊將許承推向漩渦的人並不是他。

  由於之前的束縛許承的手腕上留下了幾道慘白的指印,並隱隱作痛。顧不上這些,他羞憤地跳下流理台,咬著牙把弄亂的衣物整理好,剜了陳逸生一眼就大步地往外走。

  「今晚,賞個臉吃個飯。」陳逸生幾步就追了上來,「明月酒店,我派人來接你。」

  「不去。」許承已經到了門口,立刻就要開門。

  下一秒,他握住門把的手被人按住。

  「既然我們和好了,吃一個相逢一笑泯恩仇的飯不是應該的嗎?放心,不是我們兩個人,我還邀請了陸予斐和添添。」

  聽到陸予斐的名字許承差點沒將門把擰斷。手心覆在他手上的陳逸生也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怒意,稍微頓了一下:「你不想見到陸予斐?」

  許承不知道陳逸生知不知道陸予斐和許諾的事情,但突然發現自己過去真的眼瞎了。

  他和陸予斐、陳逸生,三個人曾是好朋友,尤其是他和陸予斐,他們一起長大,同學也當了很多年,二人交情匪淺人盡皆知,但現在他聽到陸予斐的名字就想把對方往死裡揍!

  明明警告過陸予斐不准再接近許諾,但對方竟然半夜偷偷溜進他許家大門。他家的房子就在前兩年才修整加固過,房間的隔音也非常好,就是如此,那兩人竟然也在隔壁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一想到許諾被陸予斐哄騙,對方轉眼卻跟別人摟摟抱抱,他就越發的氣自己沒有將許諾保護好!

  許承沒說話,臉色卻一片鐵青。陳逸生狡猾,他自己的問題都還沒解決,並不想再給陸予斐和許承搭什麼解開誤會的橋樑,他知道他幫陸予斐說話許承根本不會聽,反而說不定會起到反效果,所以他立刻改了計畫,在許承腦後說道:「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們晚上見。」

  這個男人不僅長得英俊,聲音更是性感好聽,光是那不緊不慢從容有度的低啞腔調就讓多少男男女女為之傾倒。可惜許承從來沒放過那種心思在他身上,對於陳逸生過去那些有意無意的勾引也從未察覺過,還自認為對方和自己都是鋼鐵直男。

  這次也一樣,許承沉浸於怒意與自責,哪裡聽得出來陳逸生對他體貼說話時的嗓音到底有多麼勾人,他還沒想好回應或是不回應陳逸生,對方已經就著他的手擰開了門把。

  拉開門,陳逸生鬆開手,笑容自在,彷彿門內方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再見。」男人擦過許承的肩,身姿筆挺,瀟灑自若地走了。

  借發燒生病的理由,許諾今天總算沒一大早就跟著大哥去公司,而是在家裡睡了個大覺。

  他一覺睡到中午,被傭人喚醒,藉口自己還有些頭暈不肯起床,連飯都是在床上吃的。要是平時他敢這樣,爺爺早就拿著拐杖上來打他屁股,今天不僅沒打他屁股,反而還關心疼愛得不得了,說要叫醫生過來。

  許諾連忙說自己好多了,不用看醫生。他才不想看醫生呢,萬一他、他身上陸予斐留下的那些被醫生看到……

  老爺子離開之後許諾又腰酸背痛地躺回被窩,玩了一會兒手機又砸吧砸吧著嘴睡了過去。

  再是一覺醒來,下午四點過,許諾懶洋洋地爬起來洗了一個澡,鏡子裡,他身上盡是陸予斐留下的愛痕,後穴也濕濕的,彷彿還殘留著陸予斐的東西放在裡邊的觸感,他自己紅著臉清理了半天,之後在浴缸裡舒服地泡了很久。

  晚上大哥沒回家吃飯,電話裡說是有生意應酬。

  許諾掛了電話也沒在意,許承本來就經常在外邊吃飯,他哪知道今晚跟他大哥同進晚餐的男人打的不是生意的主意而是他大哥的主意。

  爺孫二人吃了晚飯,許諾感覺自己精神了不少,雖然過度使用的某個地方還有些腫,但他還是裹成一隻熊帶著絲絲出門溜達。

  絲絲開心的在雪地裡奔跑,許諾在後邊「簌簌」地踩著雪無聊地跟著,走了一會兒他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陸予斐。

  許諾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意,做賊般的四處瞄了瞄,接著才接起了電話,沒開視頻,直接貼到了耳朵上。

  「喂?」

  「諾諾諾諾——」那頭竟然是添添小寶寶的聲音,可把許諾樂壞了。

  「哎,乖。」許諾問,「吃晚飯了嗎?」

  「爸爸帶我吃了大雪人!」寶寶的聲音在電話裡聽起來彷彿比平時還要甜。

  許諾不知道大雪人是什麼,但聽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在外邊吃的晚飯嗎?現在回家了嗎?」

  「還沒有回家,諾諾,我想你啦!」添添的小嘴兒彷彿貼到了許諾的耳邊,接著有些小委屈地,「諾諾什麼時候又來我家玩,我想和諾諾一起玩。」

  「我、空了就去。」許諾猶豫地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還能去陸予斐家。大哥會不喜歡的,而且昨晚他和陸予斐又做了,已經違背了他和大哥的約定。他也很想添添,還有很想那誰……可是他不能再隨心所欲的去見陸予斐。

  「諾諾,諾諾是不是不喜歡添添了,嗚~~」那頭的添添聽到許諾飄忽不定的語氣,頓時委屈巴巴地哭了起來,光是聽著聲音許諾就能想像出添添別著嘴可憐大哭的樣子,頓時心疼得不得了,連聲解釋:「沒有、沒有,我最喜歡添添了,只是我最近忙,嗯,就是挺忙的,沒法去你家玩……」

  「那、那我去找諾諾玩可以嗎?」諾諾抽泣著問。

  「啊……呃……」要是陸予斐帶添添來被大哥看到,大哥不是一樣會生氣?!雖然生的不是添添的氣,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添添「哇嗚」一聲又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抽泣:「諾諾、諾諾不喜歡添添,嗚哇~~」

  許諾的心臟一抽,情急之下連忙說:「好好好,你來吧!你你讓你爸爸送你過來,我在家等你!」就是大哥回來遇到他也沒辦法,不是他要跟陸予斐見面,是他不忍心讓添添難過啊。

  而後,添添的抽噎聲離遠,許諾的耳朵裡傳來了男人的聲音:「那我現在送他過去,週末兩天你把他照顧好。」

  你果然在旁邊偷聽!聽到陸予斐說話,許諾的心臟又跳了跳,捏著手機說:「那、那你趕緊送過來,我大哥還沒回來。」

  陸予斐說:「普通的見面就不用像做賊一樣了吧?」

  「大哥不准我們見面的。」許諾紅著臉說,「你你昨晚才來了。」

  聞言那頭的人壓低了聲音,低啞的嗓音拂進許諾的耳朵裡:「好些了嗎?」

  「嗯,已經沒發燒了。」許諾老老實實地說。

  陸予斐一下笑出了聲:「白癡,我問你那裡好些了沒,早上我離開的時候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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