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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於飛》第8章
第八章

  許諾一個勁地給添添眨眼睛,可沒用,添添在他爸爸眼皮底下不敢說假話,很是老實地:「我叫諾諾爸爸。」

  「……」完了完了,他今晚死定了。

  陸予斐的眼睛虛起來:「怪不得。」怪不得之前那個店員會是那種表現,真把他和許諾當成了情侶。

  「你很想當我兒子的爸爸嗎?」男人突然轉頭問許諾。

  他哪隻眼睛看到他相當了?!

  「我沒有!」許諾氣呼呼的。

  陸予斐揉了揉添添鼓鼓的小肚子,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朝著許諾挑眉:「哦,你是看不上我兒子?」

  啊?

  他什麼時候看不上了?

  不是,姓陸的這是什麼邏輯?他都快要跟不上了好不好!

  「添添——是很可愛,但、但這又不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我又不是添添的爸爸。」許諾絞著手指,覺得自己怎麼回答都怪。

  添添伏在陸予斐的肩頭,像個小精靈似的露出半張精緻的小臉和長睫毛大眼睛,小聲地泛著鼻音問許諾:「諾諾不喜歡添添嗎?」

  他哪有說不喜歡。

  「喜歡喜歡!最喜歡你了。」

  這兩父子搞什麼。許諾莫名好心累。

  「諾諾。」添添微微抬起小臉。

  「?」

  「諾諾爸爸。」添添突然喊。

  許諾差點嚇暈過去。

  別亂叫爸爸啊寶寶!!你爸爸真的會打死我的!

  然而抱著添添的那位親爸爸卻竟然似乎沒生氣的苗頭,反而摸了摸添添的頭,偏頭瞅了僵著臉、瞪大眼的許諾一眼,再不明所以地笑一聲,便加大了步伐朝電梯方向走去。

  許諾望著那父子二人的背影,感覺自己死裡逃生了一回。看來今天陸予斐是心情不錯,這樣都沒嘲他或者發脾氣。

  入席後許諾才發現陸予斐竟訂了一個家庭三人套餐。服務生轉身去備菜,許諾張嘴剛要說話,坐在對面的陸予斐就先開了口:「添添一直想要套餐送的玩具,我和他又吃不完那麼多菜,所以今天才叫你一起來。」

  這話合情合理,但許諾聽了又不高興了,哼哼唧唧的:「原來我是附帶的。」

  陸予斐沒接話,再次摸摸添添的小肚子換了個話題:「你給了他吃了多少東西?」

  「沒多少,就一個霜淇淋,一份甜食。」

  陸予斐暗暗嘆了一口氣,說道:「以後少給他吃這麼多甜的,霜淇淋一次只能吃半支,吃多了對腸胃不好。」

  「哦。」

  陸予斐見許諾那雙亮閃閃的狗眼睛跟添添分明就一模一樣,心臟不由大力地跳了兩記,再次拿出錢包,取了一張卡給許諾:「裡邊有點錢,不准亂花。表現好了再增加。」

  「這是我的工資嗎?」許諾抓過卡,不要白不要!他正愁出個門都不方便呢。

  「預支給你的。」陸予斐說完補充,「別想攜款私逃。」

  「……」他就是想逃也沒地方去啊,到時候被他爺爺抓回去,怕不是等著一頓打。

  這時候陸予斐的電話響了,他掏出來看了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我接個電話。」

  接著就離開了座位。

  什麼電話那麼神秘還不能讓人聽的?許諾突然想——莫不是、和那盒套子有關的?

  否則一般的工作或者朋友來電,也沒必要避著人啊?

  他一這麼想,就皺眉哼了兩聲,在心底罵了一聲「色狼」!

  服務生來上酒水,把小杯子裝著的果汁放到了添添面前,許諾自己取了那杯像是橙汁的,另一杯看起來像酒的則讓人放在了陸予斐的位置上。

  許諾不能喝酒,碰小半杯啤酒就醉,小時候還因為醉酒出過醜,被家裡人嘲笑了好幾年。所以以後他堅決滴酒不沾。

  陸予斐打完電話回來,菜也陸續上了桌,添添果然因為已經飽飽的所以只吃了一些沙拉,而後就抱著玩具玩起來。

  許諾一邊吃飯一邊偷偷摸摸把陸予斐盯來盯去,裝作喝果汁,在餘光裡打量陸予斐有沒有哪裡看起來不正常。像個傻瓜似的。

  陸予斐被人偷看了半天,怎麼可能一點都沒察覺?只不過男人好奇對面的笨蛋到底是要做什麼,所以並沒有揭穿許諾。

  後來許諾的偷窺就變得越發的光明正大起來,臉紅通通的,一隻手端著快要見底的杯子,一隻手撐著臉,歪著腦袋對著陸予斐碎碎念。

  「你在說什麼?」陸予斐問他。

  「你、你、待會兒,要去哪裡?」許諾突然打了個酒嗝,陸予斐這才把視線移到他手裡的杯子上,眉頭微微皺起。

  怪不得他覺得這個笨蛋怪怪的,難道那杯子裡裝的是酒?

  「我不去哪裡。」陸予斐回答,他伸手去拿許諾的杯子,許諾連忙把杯子抱進懷裡,生怕他搶似的,熏熏然的努力睜著眼,眼神卻不太聚焦:「你、你幹嘛?!」

  陸予斐收回手揉揉眉心:「你這個——果汁和酒都分不出來?」

  「你才分不出,我有分、分清!」

  陸予斐見許諾腦袋開始打晃,只好叫了人過來埋單。他順便問了服務生,果然許諾那杯是濃度非常低的甜酒。

  真是個白癡。

  許諾醉醺醺的讓人扶起來,喝醉了酒便不怎麼聽使喚,陸予斐很艱難才把他帶出餐廳。

  一進電梯許諾就趴在陸予斐懷裡,開始數落陸予斐的不是。陸予斐一隻手牽著添添,一隻手環著他的腰,耳朵裡都是他的控訴。

  「你是騙、騙子!」

  「……」

  「一點、點都不好,我爺爺、被你騙、嗯、了——」

  「……」

  「今、今天早上你那樣,我、我不喜歡,嗚嗚~~你都不經過我的允許。」

  電梯裡還有其他人,而且都豎著耳朵聽著呢。陸予斐只好放開添添的手,改為一隻手抱著許諾,另一隻手拍他的背,在他耳邊輕聲哄:「我們回家再說,嗯?以後我都改,好不好?」

  「你、你買了套子,和——唔、唔唔?」

  陸予斐直接把許諾的嘴按到了自己肩上,不讓他說後面的話了。天知道這個笨蛋還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等出了電梯,把人塞進車裡,許諾就開始抽泣。陸予斐強行將他綁到座椅上,又把添添的安全帶繫好,發動了車,許諾一個人傻乎乎地一直抽鼻子。

  添添不明就裡,在後座關心地問爸爸:「爸爸,諾諾怎麼了呀?」

  「沒事,諾諾喝醉了。」

  「爸爸,你喜歡諾諾嗎?」添添抱著新玩具,大眼睛晃著水光。

  陸予斐偏頭看看許諾,許諾頭靠著窗,閉著眼睛傻張著嘴,已經沒了意識。

  他「嗯」道:「喜歡。」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敢承認心底的感情,陸予斐覺得自己像個孬種。

  「我也喜歡諾諾,但我更喜歡爸爸!」

  陸予斐不由得一笑:「那你想諾諾當你的爸爸嗎?」

  添添望著陸予斐的後腦勺,細聲地問:「爸爸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因為他今天叫諾諾爸爸了,但他只是覺得好玩,所以才叫諾諾爸爸。添添怕陸予斐生自己的氣,頭微微垂下去,嘟著小嘴解釋,「我只想要爸爸。爸爸是不是生氣,不想要添添了?」

  陸予斐心底流過一陣暖流,他望著暗夜裡不斷後退的霓虹,堅定地對添添說:「我永遠不會不要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兒子。只是也許有一天,諾諾也會成為你的爸爸。」

  許諾才是添添真正的父親。這個巨大且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許會被他帶進黃土,也許會在某一天被許家人發現。

  那時候如果他和許諾沒有在一起,添添會怎麼辦?把添添還給許家?如果是他剛把添添帶回家之時或許他還可以那樣做,但現在?他已經守護了添添四年,這個流著許諾的血脈的孩子,他早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親生的,要他把添添拱手相讓他絕對辦不到。

  「我有兩個爸爸嗎?」添添蹭著新玩具,感到新奇又不太懂陸予斐的話。

  陸予斐反問:「你願意諾諾當你的第二個爸爸嗎?」

  添添想了想,理順了陸予斐的意思,於是仰著小腦袋說:「爸爸是第一爸爸,諾諾是第二爸爸,如果我有兩個爸爸,那我就要諾諾當我的爸爸!」

  陸予斐覺得這個特別會算利害的小機靈鬼倒是比許諾聰明多了。

  「這是我們的秘密,現在你還不能叫諾諾爸爸,有一天如果可以了,我允許之後你才能叫諾諾爸爸。知道嗎?」

  「知道爸爸!」添添使勁地點頭。

  回到家,添添被傭人接下車,帶去洗漱睡覺。

  陸予斐則把許諾這只喝醉的豬從車裡抱下來,許諾窩在他懷裡還老老實實的,一放進床裡迷迷糊糊地半醒過來,就又抓著他的衣服不讓他走,開始了話嘮控訴。

  陸予斐被扯下去倒進床褥,許諾砸吧著嘴,努力地爬到他身上,委委屈屈地紅著眼眶,一個勁地說他「不是好人」「從小到大欺負他」「對別人都好,只對他凶巴巴的」,諸如此類。

  陸予斐抱著許諾翻了個身,側躺著面對面,他湊上去親了親許諾挺翹的鼻尖問:「還有呢?我還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

  許諾躲著陸予斐呼著熱氣的嘴,紅著臉埋進他脖頸,在他脖間的脈動處小聲地打著嗝說:「你、壞。」

  陸予斐揉揉許諾亂糟糟的頭髮,揉揉許諾滾燙的耳朵,低頭在他耳骨上又親一親,好笑地:「今天的事我不是道歉了嗎?」

  許諾又把脖子縮了縮,不肯讓陸予斐親,卻扯著陸予斐的衣服慢慢地抱緊了男人的背,甕聲甕氣地:「你和別人生孩子。」

  陸予斐微怔,又些想笑,又覺得心酸,他靜靜地抱著許諾,半晌笑道:「我不和別人生,那和你生?嗯?」

  許諾慢慢地從陸予斐懷裡抬起頭,眼眶紅紅的,泛著迷蒙的水霧望著陸予斐,咬著殷紅的唇瓣:「你和別人生、生了!才不和你生。」

  這天真卻又勾人的樣子讓陸予斐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他吸了一口氣,抑制著內心的騷動,傾身至許諾唇邊,和許諾呼吸交纏:「那如果,我想和諾諾生寶寶呢?我沒和別人生,只跟諾諾你生。」

  許諾的腦袋似乎讓酒精麻痹得轉不過彎來,也不說話,就那麼傻傻地望著陸予斐。陸予斐讓那樣誘人的眼神勾著,心跳幾乎要停止,他情難自已地隔著衣服撫摸著許諾細瘦的腰,翹生生的圓臀,將自己的唇貼得離許諾更近,近到許諾一張口他就能封住他的呼吸與拒絕。

  感受到危險的逼近,許諾皺著眉頭退了退。陸予斐追上,他燙熱的大手鑽進許諾的衣衫,貼著許諾顫慄的肌膚停不下來地遊走。

  「我們一起生孩子,我要諾諾給我生很多、很多寶貝。」他低聲地訴說,引誘,慢慢地貼上許諾的唇,霸道地攝住許諾充滿了猶豫與幾絲抗拒的呼吸,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手探入許諾的褲子,沿著溝壑與臀瓣,狂熱地親吻與愛撫起顫抖的許諾。

  直到許諾掙扎起來,陸予斐突然被咬了一口,舌尖一痛,他突然清醒了好幾分。

  ……他又犯了。明明說好許諾不喜歡就不做,他卻控制不了自己。再這樣下去,也許很快他就會把許諾強了。

  腿間脹得發痛,硬得快要爆炸。陸予斐慢慢退出了許諾的嘴,抽出自己撫弄著許諾背部和囊袋的手,強忍著疼痛的慾望爬了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隔了好幾秒才抬頭看向許諾。

  許諾縮在被子裡,迷瞪瞪卻又警惕地望著他,他忍不住苦笑一聲翻身下床,快速走出了許諾的房間。

  回到房間洗了一個很久的澡,陸予斐準備去看看添添。剛剛打開浴室門走出去,他突然愣了。

  陸予斐房間的中央擺著一張大床,而此時,一道身影正呆呆地在床沿坐著,頭靠著床尾柱,不知是睡是醒。

  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的心跳又被打亂,陸予斐返回浴室,取了浴巾裹在腰上,之後才重新走出去,走到許諾身邊。

  許諾正枕在硬邦邦的柱子上眼睛半瞇半睜,陸予斐瞧著他的樣子突然有點冒火:「你來幹什麼?」

  「頭暈。」許諾傻乎乎地抓住陸予斐的手,往陸予斐腰上靠,「難受。」

  「睡著了就不暈。」陸予斐把許諾拉起來,冷冷地,「回你房間去,我讓人給你煮點醒酒湯。」

  許諾在人手裡踉蹌兩步,直接栽進陸予斐懷裡,開始念念叨叨地鬧,纏著陸予斐不肯放,又說陸予斐是混蛋,是壞人,陸予斐氣得笑了出來。

  「對,我是混蛋,是壞人,如果你不離開,我就要繼續剛才的事了!」他往外走,任許諾掛在他身上。

  兩人拉拉扯扯之間腰上的浴巾逐漸鬆開,滑落在地,陸予斐威風凜凜的巨物隨之展露出來。許諾迷迷糊糊地盯著那裡,隔了兩秒,突然發出一聲低呼。

  「你你變、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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