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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於飛》第4章
第四章

  一想到陸予斐所說的畫面許諾就驚恐地夾緊屁股,他才不要被陸予斐走後門呢!他慌裡慌張地閉起眼睛大喊:「我選接送你兒子!!」

  身上突然沒了動靜,半天,許諾的周遭忽然一輕,他緊張兮兮地睜開眼,卻見陸予斐已經翻身下了床。

  陸予斐表情淡漠,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抬手看了看表,而後盯他一眼:「你自己選的,好好遵守。」

  說完毫不留戀地離開了許諾的房間。

  許諾目瞪口呆地目送陸予斐背影消失。半晌他慢吞吞地爬起來,劫後餘生般低頭瞅了瞅自己完好的衣物。

  難道……剛才姓陸的一直都在演戲?就是為了逼他去接送添添上下學?陸予斐怎麼那麼卑鄙無恥啊?

  過了一會兒,許諾從房門口偷偷摸摸地探出頭,陸予斐正巧從臥室裡出來。

  陸予斐的視線從許諾臉上掃過,神情是愛理不理那種。男人往樓道走,許諾盯著他的背影問:「你去哪裡?」

  陸予斐在樓梯口回過頭:「上班。你以為都像你那麼好命,好吃懶做什麼都不用做?」

  「你不損我幾句會死啊。」許諾嘟嚕著縮回腦袋,「碰」的一聲關了房門。果然剛才陸予斐想怎麼他都是錯覺,他覺得陸予斐就是個鋼鐵大直男。

  中午許諾按時去接了添添回家,下午又按時把寶貝送去上學。陸予斐只給他發了少得可憐的零花錢,送完了人才一點過,他沒地方可去,開著車晃溜了幾圈,竟來到了陸氏總部大樓外邊。

  許諾探頭看了看那兩棟雙子樓,也不曉得陸予斐的辦公室在哪裡,他暗自呸了一聲,身上陸予斐給他配的新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納悶地接起來,就聽到陸予斐不怎麼高興的質問聲:「偷偷摸摸跑來這裡幹什麼?」

  「啊?」

  「我看到你了,左邊。」

  原本是陸予斐在三樓的茶會談生意,他一扭頭就看到窗外的街邊停著一輛熟悉的車。這車他拿給許諾接送人用的,除了許諾不會有人正巧把它開到公司來。

  許諾被人接到茶會,入目就是一片精緻的室內蓮池,蓮池底部正汩汩地冒著水。穿著漢服的美麗姑娘引著他路過根根木樁與排排中式屏風,一路轉過兩道回廊,來到一處僻靜的轉角,往前再走幾步看到一道門,掀開面前十分簡約的水墨山水畫布簾,裡邊便是一間寬敞的房間。

  陸予斐和一名四十歲上下的男人正坐在靠窗的榻上,許諾進來,陸予斐轉頭看看他,讓他過去。

  那名陌生的男人也轉過頭來,見了許諾便笑,站起來招呼他:「果然是大人了,上一次見差不多是十年前了吧。許二少,下午好。」

  許諾懵乎乎地走過去,跟對方握握手,陸予斐在他耳邊介紹:「這位是陳總,陳總和許承是老相識、好朋友,你們以前也見過。」

  也許他們是見過,但許諾對這位長得挺帥的陳總卻一點印象也沒。

  陳總也不介意許諾不記得自己,他鬆開手溫聲笑道:「快坐,正巧今天遇到好久不見的許二少,要不晚上把許承也叫著,我們聚一聚?」

  「我大哥這幾天出差,應該還沒回來。」許諾自覺地挨著陸予斐坐下去,陸予斐從近處看了看他,眉頭微微皺起,伸手過來給他理了理最裡邊的襯衣領子,「自己的衣服也穿不好,連連添添都不如?」

  許諾想打人。他哪裡沒穿好?就是領口有點翻起來而已。再說了,這人在外人面前就不能把臭嘴閉上?他許二少不要面子的?

  他鼓著臉瞪了陸予斐一眼,陸予斐抬眼瞅著他,眼中流過一陣明亮深沉的光芒,他還沒看懂陸予斐是什麼意思,陸予斐已經轉過了身去跟陳總說話。

  陳總意味深長的目光從兩人身上瞟過,很快收起。

  這二人一開口說的都是些生意場上的事,許諾沒興趣,也聽不懂,坐著喝了一會兒茶就起來跑廁所。

  看著許諾進了洗手間,陳逸生漸漸斂起笑意,收回視線,臉色竟有些沉:「添添的事,他知道了嗎?」

  陸予斐搖搖頭:「我不準備告訴他。」

  「那許承也還不知道?」

  陸予斐望向陳逸生道:「如果他知道,添添恐怕我就留不住了。添添在我這裡這麼多年,我誰都沒敢說。當年要不是你及時通知我,那件事最後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陳逸生忽而又笑,嘆口氣道:「誰說得準呢?不過你對他是真的義無反顧。」

  「他蠢成那樣,我不好好看著他怎麼能放心。」陸予斐臉上浮現出從未在許諾面前展露過的自嘲。他向來果敢強硬,在許諾面前更是。誰會知道,他在他面前所有的傲慢不過都是強裝。

  許諾出去念書後他尚且能忍住那瘋狂的、能焚毀對方的愛意,並一再告訴自己趁著這幾年將許諾忘掉更好。可是四年過去,他沒有忘掉他,甚至上天突然給了他一個機會,在他拜訪許老爺子的時候,那妄念的洪水終於破閘而出,他再也不想收回,也收不回。

  他決意得到他,必須得到。

  陸予斐和陳逸生談了一下午事,許諾喝了一下午茶跑了一下午廁所,一直磨到他該去接添添放學,陸予斐卻安排了其他人接添添回家,而讓他跟他和陳總一起吃晚飯。

  許諾還以為是生意飯局,結果晚上真只有他們三個,也沒喝酒,普普通通地吃了個飯。

  這位陳總看起來是真的和許諾他大哥很熟,席間說了不少許承的趣事,那些事連許諾都不知道,聽著陳逸生和陸予斐講,他好奇極了,心裡跟小貓的爪子抓撓著似的,心想自己清清冷冷的大哥竟然能那麼有意思。

  他跟許承差了好幾歲,許承小時候是個學習狂,長大了是個工作狂,並不怎麼和他玩,當然也不會逼他工作就是了。兩兄弟勉強算得上兄友弟恭,許承對他還算寵,但其實也沒有多親近。反而他小的時候陸予斐更喜歡帶著他玩。

  也不知道陸予斐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嫌棄他的,他雖然不愛學習,有點懶,但也沒那麼糟糕吧?

  陳逸生是外地人,飯後陸予斐沒派司機,親自送了人回酒店,之後兩人才開著車回家。

  許諾想起今天添添說他的小餅乾沒了,讓陸予斐順路去超市給添添買吃的。

  選好了零食,許諾看到陸予斐從結帳台旁邊的架子上抽了兩盒東西,他認出了那是什麼,臉色頓時變得異常複雜。

  收銀員掃碼的時候,眼神從陸予斐和許諾臉上瞟過,其中的曖昧不必言說。許諾很想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可是說了反而不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他憋得滿臉通紅,直到上了車,才搓搓手動動手指,不怎麼自在卻很是八卦地問陸予斐:「你平時會帶人回家嗎?」

  陸予斐彷彿知道他要問什麼,發動了車勒了他一眼,嘴角浮現出一道冷冷的邪笑:「你再問我就把它們全部用到你身上,一次性。」

  「……」不問就不問,誰稀罕知道你的那種事!反正、反正你跟誰上床又不關我的事!

  回到家取東西出來的時候,許諾眼睛掃過口袋底部的保險套盒子,不小心看到了尺寸,他驚詫之餘臉莫名又是一熱。

  許諾想到之前做痔瘡檢查時醫生的手指,再想想陸予斐的套子尺寸,突然有些驚恐。那種地方被一根手指戳都要命,真的能承受那種粗長度的玩意兒進入嗎?!

  而且陸予斐買這東西就表示有需求,姓陸的……是要和誰一起用?什麼時候?

  一想到陸予斐會和別人上床,想到陸予斐那精壯結實的身子光溜溜地把別人壓在身下,跟誰進行那種運動,他心情就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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