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城裡人套路好深(H)
最後還是高晉陽出面主持局面,輕描淡寫地呵斥明月兩句,說她不懂得招待「客人」,這兩個字咬得無比清晰,卻對那桶湯沒多說什麼。
如果是說一定會把保溫壺洗乾淨還給她也算表示的話,那能算有。
分手這麼多年,高晉陽對她頂多就是念著當初好歹也交往過,客氣一些,再無其他。她的心思他看得出來,可分手時他就講得乾脆俐落,說過「沒有想法繼續做朋友」的話,平時儘量避免和她出席一個場合。他以為自己表述得夠明白,可她就是不懂裝懂。
她的父母也是幹部,興許在對方看來,他們屬於門當戶對?可高晉陽不想講究什麼門第,再怎麼講究反正也比不了他,何況他現在已經有明月。
這會兒明月拿骨頭湯發作,其實也是看出他的想法,扮個白臉,讓前女友知難而退。
他明白,順著說。
明月作,這是缺點,但她不瞎作,這是優點。
每次她都能準確地保持在別人底線的範圍內,而且這種作從未給大家帶來過麻煩、影響任何正事的進展。那這點作,在本就寵愛她的人眼裡,就化作可愛。
把她們終於打發走,明月拉上門後的簾子,擋住那個玻璃小窗,反正剛才護士也來檢查過,沒什麼問題。
少了其他人,高晉陽看明月的眼神更熾熱。先前還算是剛中帶柔,這會就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似的。在他面前,明月總覺得自己沒穿衣服。
「幹嘛……」她故作鎮定地扒拉開高晉陽在她胳膊上摩挲的那隻手,拖動椅子往遠坐點,手指絞著裙面。
高晉陽夠不到她,腿吊著也不方便挪動,光一張嘴有點用:「上來。」
她還在裝蒜:「你到底要幹嘛啦?」
「你再問一遍。」
「問什麼?」明月轉回來看他。
「就你剛問的這個問題。」
「幹嘛?」
「幹。」
「……」城裡人套路好深。
高晉陽拍拍自己的跨:「聽話,坐上來。」
見他猴急猴急的,明月蹬掉鞋,爬上床,跨腿跪坐他腰上,兩手支在身前:「腿都沒好,不怕斷了。」
「其實已經能活動了。」高晉陽把腳從固定繃帶上拿下來,稍微動彈兩下給她看,「就是還牽引著,促進血液迴圈有助於康復。」
他說著去撩明月的裙底,讓她抬臀,把安全褲連同底褲拽下來,手指來回在她的花縫上撫摸,分開兩瓣陰唇,探進去刺激裡面,攪出些小水花。她穿的是半裙,上身本紮腰裡,他也給扯出來,另一隻手隔著內衣按在奶子上揉動。
「上衣脫了。」他要求。
明月被他摸得下身直發酸,愛液不住分泌,胳膊一掀脫掉T恤,很有悟性地把內衣也甩到一邊,讓他銳利的眼神在她的胸前打轉,比直接的觸碰還叫人難為情。
她身子微微前傾,雙乳自然地垂落,他正玩得肆意,藏在褲子裡叫囂的巨物被明月拿出來,直頂穴口。
「坐下去。」高晉陽再一次發號施令。
頭回完全由自己行動,明月花了點功夫讓肉棒找對位置,身子下沉,把他完全吞進去,小腰繞著八字扭起來,感受他在體內不斷戳弄,被自己的小穴吐納。胸脯嫩尖兒被他扯得生疼,明月發出聲音:「嗯……」
肉棒在緊致甬道裡不斷挺入,與他強悍的抽插不同,雖沒有次次直抵深處,卻又是別樣的快感。
她垂著頭,發現些新奇的事,想也沒想就直說:「小肚子被肉棒頂出形狀了……」
高晉陽聽見可不得了,攫住她的胳膊咬牙問:「你剛說什麼?」
「我……」明月才意識到自己那話有多勾引人,像是她成心挑逗他一樣,「我就是順嘴一說……」
他扶住明月的腰,控制她上下吞吐起肉棒來,不受固定的奶子跟隨著劇烈搖晃。仔細觀察她的小腹,好像真的能隱約看到被肉棒微微撐起的弧度。他的大掌輕輕使勁,按壓住那裡,果然感覺到那滾燙堅硬的東西,狠狠地頂進來,撞擊裡面囤積的淫液再撤出,迅速地繼續闖入。
這種發現令他加快挺腰的速度,把明月顛得語無倫次,呼吸都跟不上趟,抓著高晉陽的小臂勉強支撐。
看夠她的乳浪,他拍拍明月的屁股:「轉半圈。」
明月被他抬起一邊腿,換個方向跪坐,期間小心翼翼地沒讓肉棒從身體裡掉出來,旋轉間被插弄的感覺很是奇異。但她不知道高晉陽為何讓她背對著,還被要求趴下,胳膊支在他兩腿中間。
「想看清楚你的小嘴是怎麼吃下去大雞巴的。」他說,像把玩她的嫩乳一樣,用同樣的方式對待她的臀肉。
扶住她繼續擺臀,高晉陽看到被撐得大開的穴瓣,跟隨著抽插的動作,一翕一合地咬住他的下身,每吸進去一次再抬起來,都能感覺整個肉柱都被剛才剔透許多,又被刷上一層蜜液。
明月一聲聲的嬌喘,雖是很動聽。
「小點聲叫,一會把護士招來了,全看你怎麼騎我身上發浪呢。」他輕拍她,提醒道。
果然明月聲音收斂一些,動作還是和剛才一樣的大幅度。
主動擺得實在是有些累了,她央求著休息片刻再繼續,高晉陽受著姿勢拘束,剛挺腰那麼會也有些受不住,見她實在是氣喘吁吁,便准許。可分身還插在她體內,仍被濕滑穴肉吮吸。
趴在那喘幾口氣,明月從裙子兜裡摸到根筆。
之前在實驗室做記錄的時候,圖方便順手丟進去的。
她掏出來,面前正好是高晉陽那條打了石膏的腿,熊孩子地開始在上頭亂寫亂畫。
從背後發現她的小動作,年輕的時候他沒少在同學的胳膊和腿上幹這種事,當然清楚明月在幹什麼。他狠狠一按她的屁股,讓肉棒用力頂她一下,問:「下面被塞著還有工夫幹別的?你要在上面寫什麼?」
被他發現了,明月不遮掩,笑嘻嘻地說:「畫了根幾把。」
「……」被人看到他都嫌丟人。
但她當然不可能真留這麼個圖案在上頭,再添幾筆,補充成了個小獵犬的卡通頭像,確認不專門提醒的話完全看不出曾經的雛形,合上筆蓋。
見她休息得差不多,高晉陽雖被小嫩穴吸著,可是不能插動還是難受,催促道:「快接著動。」
「唔……」明月這才支起身子繼續扭動,剛剛平息的情欲又添柴似的燃燒起來,她咿咿呀呀地叫喚,流出的水把兩人連接的地方接連不斷地打濕。
記不清接著抽插多久,他才完完整整地往她體內射入。
病房的門在他們平復過呼吸後打開,趙和澤從進來,見兩個人還沒分開,把口香糖吹出個大泡。
「趕緊的,收拾收拾回家。」他熟視無睹,對明月說。
之前他就說過要來醫院接她,明月這時候並不意外,只是當時倆人都沒想到在這她都能和高晉陽折騰上。把冷靜下來的他從穴裡吐出去,用裙擺遮住泥濘的私處,明月翻身下床。
「你什麼時候到的啊?」
趙和澤把內褲遞給她:「就你在他腿上畫幾把的時候。」
在外頭能聽得這麼清楚?明月心裡一驚,那她剛才那些浪聲浪語豈不是被樓道裡的人……
發現她的擔憂,趙和澤說:「放心吧,整層樓除了咱們仨沒別人。」
那就好……她心有餘悸地拍拍胸。
叮囑過高晉陽注意休息,幫他把被畫了圖案的腿重新吊回去,明月和趙和澤衝他揮著手走出病房。
剛關上門,明月忽地被趙和澤環住膝蓋整個抱起來,她沒設防地驚笑:「唉呀,放我下來啦!」
「不放。」他輕輕一顛,讓她兩腿盤在自己腰上,繼續往樓梯口走。
明月在這功夫想起些正事,抱著他的脖子問:「阿澤你是不是再過幾天,就要去美國了啊?」
「對啊,中旬過去吧,新生事情多,早點到比較穩妥。」他說。
頓時就沒了剛才那種精神頭,明月蔫了似的:「那你放假一定要記得回來看我們啊……」
「那當然啦。」他一口應下,「不僅寒假和暑假,春假我也回來看你。」
這可給她哄高興了,明月大為動容:「阿澤你真好。」
誇他可不得應下,趙和澤昂著頭:「那是。」
明月忽然舉起一隻胳膊,宣誓一樣地:「我要跟你天下第一好!」
他也配合:「這麼厲害呢?」
「誰若折你翅膀我定廢他整個天堂!」
「??你中毒了??」
「我們天長地久不分手啊!」
「……你再這樣……」
「啊?」
「我就只能選擇『忘叻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