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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快累死的天才

　　學期即將結束，赫敏一天天消瘦下去，就連密室學習班裡校養精靈做的營養餐也救不了她。

　　哈利曾經善意地勸赫敏放棄一些課程，或者乾脆像他一樣選擇幾門不太重要的課程自修通過，不要再去聽課。

　　但是這些最終都被赫敏拒絕了。有參照物在那裡，格蘭傑就絕對不言放鬆。

　　“我想你還是不要在她學習的時候做飯了。”哈利對密室角落裡正起勁地煎小牛排的小TOM同學說：“咱們都選擇了和她一樣的課程，也得在她面前好好裝得像很累的樣子。”

　　“可是，你也知道，那個雪貂的口味實在是太高了。”Voldemort已經愈發發育得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孩子般的無奈。

　　唉，Voldemort感覺自己回來後的最大改變就是學會了唉聲嘆氣。

　　十天的時間教會一個人阿尼瑪格斯，就算那個學生是個實力已經不錯的男巫，就算教師是他。也太難了點。結果本來打算只是變成雪貂留在家中安排工作計劃的某男巫，剛一學會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定格成了雪貂。把他的老師都弄得束手無措。發現自己的後代竟然犯瞭如此低級失誤的斯萊特林殿下，把雪貂接到了霍格沃茨，罰Voldemort同學在某雪貂學會自由變化之前這兩個月，負責他的伙食。

　　“如果你能勸薩拉查先祖取消處罰，我可以不在這裡做飯。”Voldemort同學狠狠地用木頭鏟子戳著牛排，都快要戳斷。

　　占卜課是需要先天條件和興趣的，小TOM不敢妄加斷言。

　　但是有一門課現在的水準實在夠差。

　　黑魔法防禦術課。據斯萊特林殿下說明，在當年建校的時候，根本就沒這門課，只有一門魔法技擊課，課堂上黑魔法不時橫飛。

　　“但是死亡人數不多，對不對，西弗？”斯萊特林殿下招招手問斯內普。

　　“根本沒死過人。”斯內普很快地放下手裡的魔藥過來回答：“你記錯了。”

　　斯萊特林殿下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

　　現在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程少了盧平這個還算合格的教授，就完全不是個樣子了。

　　阿爾凡西娜.德拉庫爾的魅力一點也不比盧平要少，雖然她也是個智慧美女，但講課顯然不是她所擅長的。用帶著法國風味的英語乾巴巴地照本宣科的結果是，大批男學生除了她走來走去的時候的美腿什麼都沒記住，而不少女學生也因為竊竊私語討論她的容貌而大腦空空。

　　這讓僅有的堅守課桌認真記錄筆記的赫敏，成為哈利和Voldemort最同情的人。

　　“她這麼學下去會短命的。”Voldemort很認真地對哈利表達了看法，他不認為這麼用功下去，赫敏.格蘭傑還能活到期末。

　　難得發現Voldemort會同情別人，哈利也為赫敏犯愁。

　　現在和上輩子不同了，在哈利的記憶裡，赫敏在前一世放棄了占卜課，而且在黑魔法防禦課碰到了筆記負擔不重的盧平。最重要的是那時候的麻瓜研究課，沒有一個裝著魔王內核的人給她灌輸歪理——現在的麻瓜研究已經成了里德爾和Grindelwald兩大魔王狼狽為奸的舞台，藍眸雜貨店代售麻瓜物品的生意經過這門課的宣傳收穫極豐，赫敏她們上課要抄寫的筆記大多都是麻瓜物品宣傳單。

　　赫敏積累下的疲勞，終於在一節魔藥課上爆發。

　　她熬製八倍份催長藥水時，不僅僅加入了該加的所有成分，還在熬製快結束時，困得把自己的頭低下插進去，當做額外的成分。

　　如果沒有她旁邊一組中手疾眼快的斯萊特林殿下衝過來用胳膊擋住，她就不僅僅是被未完成的藥劑燒掉頭髮這麼簡單了。

　　斯內普馬上走到了赫敏的坩堝邊，不由分說地清空了她做得還不錯的藥劑，給她打了個零分，赫敏的眼中冒出淚水。

　　“格蘭傑小姐，眼淚能解決問題，就盡可能地哭吧。”斯內普常年不見光的白皮膚帶著點惱怒的紅，Voldemort甚至已經發現他的手在緊緊握拳：“魔藥是一門精密的藝術，只有堅持保持清醒的人才能領悟到最後的神妙。我不需要一隻睡鼠上我的課。”

　　“真的是鼠。”一個斯萊特林女生在底下笑著，Voldemort知道那是聯想到了赫敏的大板牙。

　　“斯內普教授！”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赫敏的聲音很尖，哈利知道這是她感覺到被侮辱的表現。

　　“格蘭傑小姐，現在這是我的課堂。”斯內普冷哼一聲，用突然變得尖厲的聲音：“我以為你應該知道尊重你的教師。但是現在看來我高估了你。那麼，葛萊芬多扣二十分，你可以出去了。”

　　“出去？”赫敏的眼睛突然驚恐地睜大了。

　　“是的，到本學期末，你都不要來上課了。葛萊芬多再扣二十分，因為你竟然讓我重複我的話。”斯內普繼續用冷冰冰的語調說。

　　“為什麼？！這不公平！”赫敏大聲地尖叫起來。沒有人比她更加明白魔藥課在霍格沃茨全部課程中的分量。赫敏分明看見，剛剛救了他的德拉科.馬爾福救她的那隻手裡還握著餅乾，斯內普對他課堂上吃東西視而不見，為什麼就對她的打瞌睡這麼殘酷地懲罰？

　　“葛萊芬多再扣二十分。”斯內普咬著牙，面容倒是繼續保持平靜：“沒有為什麼，我是教授。”

　　沒有等待赫敏自己的動作，斯內普已經把赫敏的全部魔藥材料和坩堝一起用飄浮咒扔出了教室。

　　當晚，赫敏沒有去密室的學習班，而是留在了宿舍裡。

　　“她肯定會哭一晚上的。”哈利完全不理解，為什麼斯內普會突然下狠心扣葛萊芬多六十分之多，而且把赫敏強行攆出了課堂。

　　“不要擔心她。”Voldemort同學做著雪貂的晚飯，鎮定自若地說。

　　“可是......”

　　“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少上幾節魔藥課並不會影響格蘭傑的成績，而且能讓她不那麼太累去趕課。”Voldemort小聲地說：“如果是我，也會在一個天才被累死之前，找點理由讓她放鬆放鬆的。如果再不想辦法把她趕出魔藥課堂，她下次打瞌睡說不定燒掉的就是她的手指頭了。”

　　“我還是覺得懲罰太重了。”哈利低聲說。

　　“哈利，斯內普今天已經夠有修養了。”Voldemort輕輕貼上哈利的耳邊吹著暖風：“如果你的肚子裡有我的蛋，還因為別人打瞌睡的錯誤而衝到危險的地方去，我會瘋的。”

　　哈利恍然大悟，隨後，輕輕戳了一下Voldemort敏感的肋骨。

　　同時的斯內普辦公室，狹窄的單人床上，薩拉查做著各種保證，不再輕易涉險。

　　“可是西弗，這麼做就不危險嗎？”薩拉查喘著粗氣。

　　“雙重標準有時候是必要的，這可是你當年說的斯萊特林箴言，我在忠實執行。”輕輕掐一下薩拉查敏感的腰，嘴角帶著難得的笑容，慢慢沉下身，緩緩地進占。

　　“要碰到蛋了！”

　　“我有分寸，而且你剛喝的茶裡有我親自做的安胎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