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九碗紅燒肉~
熱氣蒸騰的浴室門口,地面上全是淩亂堆放的衣物。
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球衣纏繞到一起,酒紅色與黑白色相撞,涇渭分明又渾然一體。
男人掐著女人的腰,將她放置在盥洗臺上,掰開她雙腿,兩條白嫩的腿掛在他的手臂上,朝他打開了自己的秘密花園,露出毫不設防的小穴。
那裡泥濘一片,她已經全然動情。
男人胯下的性器突兀地頂立,青筋環繞,紫紅充血。
「嗯啊……」
阮清夢雙手撐在身後,閉上眼睛去感受他,感到滾燙的龜頭抵住了自己的穴口,來回摩擦。
她「嘶——」了聲,渾身一激靈,流淌出一股水。
賀星河發出一聲短促的笑。
「你喜歡我嗎?」
「啊……」阮清夢咬著唇,腳趾頭蜷起,浴室裡溫度高,她腦袋昏昏漲漲的,結巴道:「喜歡,很喜歡你……」
「真的?」
「嗯,喜歡好久,好久了……」
賀星河嗯了聲,聲音低沉沙啞:「我也喜歡你。」
他把著她的腿,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低下頭吻住她紅唇。
「我不喜歡別人,我隻喜歡你一個人。全世界的女人再多,也隻喜歡你這一個。」
阮清夢一陣,被欲望迷住的眼睛露出一絲清明,但下一秒,賀星河腰部一挺,龜頭塞到穴口裡,將自己擠進去她體內。
阮清夢仰起頭,脖子彎成一道優美的弧度,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婉轉嬌嗲,微張開唇,露出一點點白色的牙齒。
她用這一聲呻吟表示,她很爽。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根熱燙的棒子從下面撕開,先是龜頭抵住入口,慢慢分出一條縫,他嫌棄太慢,伸手將她雙腿分得更開,掰開兩片陰唇,一寸一寸深入,擠進最裡面,逼她從身體到靈魂都要臣服。
賀星河惡狠狠地咬住她的唇,手掌抓住女孩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方向狠命拉,再挺動肉棒,往前把自己送進去,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阮清夢猝不及防被這樣的猛力插幹弄得頭暈目眩,無措地抱住他的肩膀,雙腿自發地纏上他的腰部,隨著他的挺動一下下發出顫顫巍巍的呻吟。
這個姿勢讓她下體收縮地很緊,穴裡媚肉層層疊疊咬住肉棒,賀星河撞著撞著,肉棒大了一圈。
「嗯嗯,啊……星河,你太快了,啊……好深……」
她被操幹得不知今夕何夕。
賀星河覺得不爽,雙手繞後抓住她的腳腕,將她的雙腿用力往兩邊一扯。
「啊!」
賀星河紅了眼,手掌掐在她的脖子後,強迫她低頭去看。
「你看,我插在你裡面,我們在一起。」
下體赤裸裸得呈現在面前,男女性器結合是那麼直觀
濕漉漉的、粉嫩的穴插著一根紫紅色的肉棒。
她這麼小小個,有時候他擔心她會不會被自己撕裂,但有時候又寧願去撕裂她。人的感情其實很難掌握,感官的感覺卻來的直白,痛苦也好歡愉也好,他動一下,她的表情就會變化,他插進去,她的身體就為他盛開。
抵死纏綿,真是精妙絕倫的四個字。
在彼此深入的這一刻,高潮到來的這一秒,若有似無的,賀星河竟發出天荒地老的喟歎。
他愛慘了阮清夢身上那種迷離,就如她名字,真是一場夢,夢裡腥風血雨還是春花秋月都不重要,他只想把這個「夢」牢牢握在手心。
「嗚嗚唔……繼續,繼續……快點」阮清夢勾住他脖子,自己湊上去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唇,像吃美味的棒棒糖,舌尖勾著唇瓣上下舔弄,「繼續,操我。」
賀星河眼裡欲念更重,被她撩撥起火,不控制力道也不心疼她,胯下用力,狠狠鑿到最深,根部都沒了進去。
阮清夢受不住,賀星河動作太快太凶,下身那根棒子硬戳戳的,往她的小穴裡塞,不僅漲,還燙,她要被逼瘋了。
「你伸手,掰開自己的腿。」賀星河被她的敏感緊致絞得發狂,拍拍她的臉頰,「你配合我點,我就射得快點。」
真是這樣嗎?
阮清夢忍住羞澀,伸手到自己膝蓋處,控著膝蓋骨往兩邊打開,再往自己的方向拉去。
她把自己擺成了一個極端淫蕩的姿勢,賀星河鬆了手,抓住顫抖的乳房,色情地捏,下體操弄的頻率卻沒停下,完全失控。
「你,你騙人。」她指控道:「你每次都騙人。」
賀星河聳動臀部,放肆玩弄,女人的職責男人的嘶吼,交雜出迷亂的樂章。
阮清夢覺得下體發麻,只能捏著自己的腿尋求平衡,她不用低頭,完全足以窺見賀星河是如何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他力道猛幹,而她任由他操弄,包容他,接納他。
淫水打濕兩人毛髮,快感一波一波,如海浪推進。
「唔,啊啊啊啊!要到了!不行了……嗯,到了到了……」
「嗯啊——」
阮清夢鬆了手,兩條腿軟綿綿地垂掛下來,穴口噴湧出清澈的水柱,閉著眼睛渾身抽搐,腰下部分暫時都沒了感覺。
賀星河垂眸看了眼兩人交歡的地方,緩緩抽出肉棒,紫紅肉棒充血,他還沒有釋放。
阮清夢被人抱下盥洗台,扶著到了淋浴頭下,熱水衝流而下,緩解了肌肉的酸痛。
她剛剛經歷了高潮,腿軟的站不穩,只能掛在賀星河的身上,但就是這樣,才發覺他的欲根依舊高高昂起,沒有射精。
阮清夢喘著氣,吞咽了下唾液,問他:「你……難受嗎?」
「沒事。」他將她的黑色長髮捋到身後,眼神暗沉,聲音嘶啞,手摸到她下體穴口,幫她洗乾淨穢物。
小穴腫起,敏感到極點,他只是碰了一碰,阮清夢腿一軟,整個人就滑倒坐到瓷磚地上。
阮清夢癱軟在地,目光先 是落在面前一雙線條流暢的長腿上,往上看去,就是高昂的性器。
賀星河站在淋浴頭下,清朗如月,如神祗。
這裡偏僻,隔音很好,偌大的房間只能聽到他們兩個糾纏,他關了水,兩人一站一坐,彼此都沒說話,阮清夢似乎都聽見水滴落到瓷磚的聲音。
人類最原始的欲望,一是食欲,二是性欲,理智和道德的誕生讓人徹底同野獸區分開來,但當其他因素弱化,性欲被無限放大,體內那點千年來的獸性就蠢蠢欲動。
阮清夢覺得,在這樣的時刻,她竟然體會到了一種寧靜與自由,使得性愛過後的身體都不那麼空虛。
她把長髮勾到耳後,緩緩直起上身,雙腿略微分開,膝蓋磕在堅硬的地面上,有些疼,她皺著眉忍了。
墨黑的長髮,雪白的女體。
紅潤的嘴唇,青紫的掐痕。
一切完美到不可思議。
她張嘴,碩大粗長的肉棒被含進了溫熱的口腔。
「嘶——」
賀星河發出粗喘,大腿肌肉緊繃,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他沒動,睜開眼睛打量面前的女人。
「你在幹什麼?」
聲音渾濁,色欲慢慢。
龜頭腫大了點兒。
他沒有拔出來。
神祗為了她墮落,成了脫逃不了欲的凡人。
阮清夢抬起頭,吐出肉棒,滿眼無辜,不逃避他的視線,再當著他的面,伸出小小的舌頭,舔了舔馬眼上的液,微張嘴,將頭部一口含住。
「我操!」
賀星河沒忍住,飆出髒話。
她剛才那一下,差點讓他整個人站不穩,尾椎骨串上來酥麻,爽得每個毛孔都想張開。
阮清夢沒有技巧,純粹跟接吻一樣,含住它輕輕吸吮,舌頭在棒身上舔弄,深吸口氣,讓肉棒緩緩深入喉嚨。
插進去的時候,發出了拍打聲,和插穴很像,又不一樣。
碩大硬挺的陰莖插到了喉嚨深處,赤色棒身大半隱沒在她嘴裡,那裡又是不一樣的桃花源,賀星河長出口氣,輕輕聳動起來。
整個口腔都發麻,唾液和淫液混在一起,一部分溢出嘴唇,一部分滑進喉嚨。
賀星河越動越快,伸手按在阮清夢的後腦勺上,挺立著性器插進去,再抽出來,複又進入,直抽插了幾百下,抖著臀部射了出來。
他抽出來,半跪下身,與阮清夢平視。
阮清夢無措地仰起頭,唇邊還流淌著白灼的液體,她似乎不知所措,伸出舌頭去舔了舔。
於是賀星河剛剛才消減下去的欲望再一次抬了頭。
他用大拇指指腹抹去她嘴角的精液,吻了吻她的唇角,誇讚一句:「乖女孩。」
……
「啊!嗯啊,嗯……星河,那裡不可以,不行了,受不了……」
「求你了,慢點,慢點……」
「真的受不了了,啊……又要泄了啊……」
阮清夢一條腿被抬起到臺上,一條腿站在地上,整個人無助地趴在盥洗檯面,身後的男人把著她的臀部,撞擊了幾百下,狠狠幹著她。
她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只覺得神志都有點不太清醒,快感滅頂而來,全身都癢,他插進來她就舒服點,退出去就更加難受。
「又要泄了,星河……啊,放開……」
要被弄死了。
快感太快,受不住了。
好舒服,想他慢下來,又想他更加快一點。
賀星河挺動臀部,頂弄到穴道,又快又猛,低聲嘶問:「插死你,插死你好不好?」
他喘著粗氣,胸膛不斷起伏:「寶貝,我愛你。」
阮清夢搖著頭,把臉埋到自己的臂彎裡,哭泣出聲。
賀星河抬高她屁股,一巴掌拍在臀肉上,發出清脆聲響,留下淺紅色的印記。
「不許再吸了,是不是平時操你根本不夠,不夠滿足你,還是你這兒就是這麼小,這麼緊。」
他狠狠頂弄,把手指插進她嘴裡叫弄,是和身下一樣的頻率。
賀星河一手抓著她的奶子揉捏,一手插在她嘴裡模仿性交的動作,下身在她體內撞擊,上身壓低,胸膛貼近她雪白的脊背,唇沿著脊柱吻著,不時吸吮,吮出點點紅痕。
他抬頭,看到被水霧糊了的鏡子裡,女孩已經被操弄得有些伸直迷糊,唇舌無意識得舔弄吸吮他的手指,兩隻手緊緊抓著換洗台邊緣,下身隨著他每一次頂弄會小幅度地往前挪一下,打量的淫水順著腿流了下來,
他不留情面,蠻橫地插到底,明明她已經站不住,還死死把著她的腰,逼她打開自己,囊袋一下下打在她臀肉上,話說的下流放縱。
「想吃別的東西了是不是?」賀星河的手指玩弄著她的舌頭,哄著她,「乖,下次再喂給你吃,這次先讓我射在你的穴裡面。」
阮清夢哭的不能自己,只能感受到下體肉棒跳動。
賀星河撥開她的頭髮,同她耳鬢廝磨,說:「很舒服,很熱,很緊,動一下就會流水,插在裡面很爽。」
阮清夢被他這樣直白的葷話羞得掉淚。
賀星河滿意地吻住她,堵住她的哭聲。下體再用力頂了兩下,長出一口氣,肉棒猛地彈動,准白的精液盡數灑在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