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八碗紅燒肉~
這個時間點剛好下課,s大附近的餐飲店人滿為患。
賀星河牽著阮清夢進了一家看起來還相對人少些的店,這裡空間大,桌子和桌子間隔的縫隙也大,因為位置偏僻,進去的時候還有一半空位。
賀星河在收銀台點好餐,轉身走到桌邊時,阮清夢正抽著餐巾紙擦眼睛。
他哼了聲,抽出兩張餐巾紙遞了過去,阮清夢伸手接過,才發現餐巾紙上一半都被他手臂順著滑下的汗水浸濕了。
她默默抬頭看他一眼。
賀星河樂了,調侃道:「剛才抱我的時候怎麼沒嫌棄。」
阮清夢低頭,把目光收了回去。
「發生什麼事了?」賀星河挑眉問。
阮清夢假裝研究有些油膩的桌面,小聲說:「睡過頭了。」
「我不是問你這個。」
「……」
「嗯?」
阮清夢抬眸,「路癡,迷路了。」
在s大迷路了,找不到籃球場,然後哭了?
賀星河面無表情,沒什麼情緒地說:「我不是傻子。」
她又低下頭去。
可是有人比她更快,賀星河先她一步起身,複又蹲了下來,單膝跪在地上,自下而上仰視著她。
阮清夢避無可避,和他的目光撞個正著。
他就這樣仰頭看她,瞳色純粹。
阮清夢皺眉,正思考著說什麼好,為難之際,額前突然落下一隻寬厚的手掌。
溫暖的力量從他的掌心傳到她的心尖,只是不疾不徐的兩下,她內心的不安定和焦灼都得到了有效的緩釋。
「沒關係,是迷路了。」他的神色很包容,接受了這個無語的解釋。
「以後出門都打車,不要自己走路了。」
阮清夢笑出來:「怎麼可能,s大才那麼點大,每天出門打車,說出去人家都要笑話我的。」
「才不會。」賀星河一本正經,「就打車,別人如果笑你,你就說你付錢給司機了,終身包接送。」
阮清夢假裝聽不懂,「哪個司機這麼好,肯定特別貴吧,我以後出門還是都走路好了,大不了買個房子離工作地點近些。」。
賀星河看著她眼睛,「不貴,司機不要錢,你給點別的報酬就行。」
「什麼報酬?」
賀星河眼裡笑意更弄,逗她:「這麼兒童不宜的事情真的要在公共場合說?」
……
來送飯的老闆娘一定是個老江湖,面不改色,很淡定地把石鍋飯放到桌子上。
老闆娘的兒子拽著媽媽的裙子,一臉天真,「媽媽,什麼是兒童不宜的事情?」
老闆娘牽著他坐到收銀台後面的桌子上,溫柔地說:「乖,寫你的作業。」
阮清夢鬧了個大紅臉。
*
男人成長的標誌是什麼呢?
若以性為界,那麼在她身前的這個人不該是少年,而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濡濕糾纏的聲音響在賓館的某間房裡。
阮清夢被用力抵在牆上,身前的男人身軀熾熱,赤裸著上身,肌肉緊繃,整齊的腹肌鼓脹,和她靜靜貼合在一起,隔著薄薄的短袖摩擦每一寸肌膚。
急切的吻像是要奪走她的呼吸,唇瓣和唇瓣密不可分,舌頭伸進口腔,在裡面煽風點火,賀星河咬住她的舌尖,輕輕下口,阮清夢吃痛,嗔怪地打了下他手臂,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沿著肌肉走嚮往下腹那兒滑去。
「嗚……痛……」
賀星河不管,眼底欲望的火點燃,靈魂都灼燒,固執地咬著她舌尖吸吮,把她粉嫩的舌頭吸得發麻,再退出來含住下唇,舌頭描摹著唇部形狀,感受淺淺唇紋,溫柔地舔舐。
男人清冷的臉色染上濃重的欲,胯下的性器勃發,隔著籃球褲聳起高高的一坨,將褲頭頂立起來。
那硬邦邦的一塊戳在阮清夢柔軟的小腹上,他的手抽出衣服下擺,順勢滑了進去,往上隔著胸罩揉捏乳房。
才捏了兩下,就覺得很不爽,手指探到胸罩下沿,強勢地往上推起蕾絲胸罩,大手伸進去毫無阻隔地撫摸,指尖挑逗著敏感的乳頭,捏一下,摸一下,往裡摁壓,兩根手指轉著圈愛撫。
阮清夢被他抵在牆上,她穿的是短袖短裙,下身除了內褲還穿了條黑色打底褲,賀星河目光幽深,按住她肩膀,左腿往上抬起,她被迫分開雙腿,以及不雅觀的姿勢踮起腳,半靠在牆面,下身力量都壓在他膝蓋。
賀星河喉結一滾,低下頭,撩起她的短裙,手下用力,一把撕掉了打底褲和內褲,衣料脫離下體,阮清夢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就夾緊雙腿,奈何兩條腿早就被他強制用腿分開,不過夾著他膝蓋摩擦。
她臉上湧現紅潮,無措地抓住他露在外面的另一隻手,目光往下看去,看到的是短裙完好無損地垂下,保護了她的秘密。
不,並沒有。阮清夢剛鬆了口氣,下一秒賀星河的動作又讓她身體繃緊。
那隻修長的手掙脫了她,從下面伸進了裙子裡,先是在雪白的大腿上來回撫摸,再向上摸到腿心,腿間的穴已經泌出了點點濕液,他感受到了,臉埋在她的脖頸間,無聲地笑,呵出的氣癢癢的,噴在她裸露的肩頸處。
「濕了。」賀星河語氣平靜。
兩根手指在她的陰唇打轉,堅硬的指甲時不時摳到細嫩的肉上,阮清夢尾椎骨泛起若有似無的癢。
骨節分明的手指沿著那條縫撫摸了會,驀地插了進去,食指和無名指掰開兩片花唇,中指在穴肉中間摸索,摸到那顆敏感的珠,用力摁下去。
阮清夢一哆嗦,下身立刻流淌出一陣水,房裡本來只是唇齒間才有的濡濕聲,頓時摻雜進了下體的淫液啪嗒。
「星河……星河,你,啊——」
「我什麼?」他挑眉,斂了笑,面無表情。
隱在裙底的手卻沒有停下作祟的動作。
那根中指很長,在她的穴口淺淺插進,再緩緩抽出,反復機械動作,她卻越來越軟了身子,胸口那塊都泛著粉,一雙靈動的眼睛像清晨迷蒙的大霧,無辜地看著他。
男人骨子裡都是壞水,喜歡清純,更喜歡無辜。
因為可以滿足內心黑暗的毀滅欲。
她咬著唇撒嬌,「你慢點……」
賀星河對上這樣的眼,手底下動作非但沒有慢,更加加了幾分力道,原來只是在穴口抽插,這下把大半根手指都送了進去,摸到她陰道裡滑濕的軟肉,手指盡情享受裡面的蠕動收縮。
這樣旖旎的時刻,他骨子裡那點兒壞都冒出了頭。
他吻著她,舌頭舔蹭著她的唇,慢慢移到臉頰,移到耳朵,對著她的左耳呵氣,嗓音性感低沉。
「我教你四個字。」
阮清夢不明覺厲,「什麼?」
他的手還在她裙子底下動個不停。
賀星河低低笑了,湊過去咬住她耳朵,舌頭在耳垂上舔吻,臉頰相貼,一字一字發出清晰的氣音:
「裙下之臣。」
阮清夢一頓,恰逢他抽出手指,慢斯條理,淫液潺潺。
她好像霎時懂了,全身都湧出羞恥的快意。
「你今天沒來看我比賽,我很生氣。」賀星河動作淫靡,語氣淡然。
中指惡狠狠捅進穴道,阮清夢臀部肌肉一抽,細腰下意識扭動,被他把住腰部,中指順勢往裡送得更深,竟然整根都進去了。
「啊……嗯嗯,啊,我說了,我睡著了……」
賀星河冷著臉,雖然赤裸上身,但氣質一派清風明月,臉上的情欲看著反倒藝術。
「你一來就哭,害得我有氣也不能撒,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嗯……太深了。」
他擱在她衣服裡的手,手腕仰起,將她的衣襟挑了上去,露出光潔的小腹。
男人黑眸無波,手指挑著衣服下擺,阮清夢身上這件t恤有點長,遮蓋下來十分不方便。
他往外拉著衣擺,卷了兩下塞到她嘴裡。
「乖乖咬著。」
阮清夢抽了抽鼻子,無奈地張嘴,將自己的t恤下擺咬住。
這樣一來,她的整個上身就完全曝光在賀星河的眼前,黑色蕾絲胸罩包裹著碩大的兩團綿乳,左邊胸罩被他推了上去,粉嫩的乳頭硬如石子,挺立在空氣中。
賀星河盯著她的胸看,扯開半掛不掛的胸罩,一口含住了奶子,同時還插在她下身的手指一頂,頂到了極深的裡面。
「唔唔——」
阮清夢流出眼淚,仰著脖子,迷亂地晃著,全身哆嗦。
賀星河含著她的奶子,一邊吸,一邊含糊地發出聲音:「你到底哭什麼呢?眼淚那麼多。」
「嗚嗚嗚……」
男人微涼的指插著她的穴,火熱的唇含著她的奶子,阮清夢踮著腳,小腿肚酸麻不已 ,下體水流不斷,從他的手指尖帶來一陣空虛感,讓她整個人都癢起來,用力咬著嘴裡的衣服也不能緩解,只想要他插進來,用力插到她身體裡,狠狠地撞擊,讓她不再難受。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賀星河舌頭舔了舔乳尖,他抬手,指尖上水光一片,點在阮清夢淚濕的眼瞼。
「不僅眼淚多,下面的水更多。」
阮清夢哭泣著搖頭。
「想不想要我?」
她鬆口,吐出嘴裡的衣服。
賀星河又問:「想不想要我?」
他似乎很愛問這個問題。
阮清夢也是佩服自己在這種時刻竟然理智尚存,她伸手抵住他赤裸的胸膛,小聲嘟囔道:「沒,沒洗澡。」
賀星河微頓,沒一會兒,發出一聲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