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最後一碗紅燒肉~
再後來。
阮清夢被壓在床上,賀星河從地上撿起拐杖,藍色的領帶一圈一圈纏上她白細的腳踝,雪白的雙腿被分得大開,將她的雙腳牢牢纏在拐杖上。
她被操得失了神,濕漉漉的唇微張,舌尖麻得說不出話,只是眯著眼睛看他動作,手指軟軟地攥著床單,腳趾頭因為羞怯蜷縮著。
修長的手指扣住拐杖,用力往上拉扯,阮清夢忍不住驚呼出聲,眼睜睜看著他把拐杖提起來,扣在了床頭壁燈突出的裝飾鉤上。
「你,你干嘛呀……」她掙了掙,卻發現根本徒勞。
這個姿勢帶著一股極端的色情和羞恥,她高高抬起雙腿,流淌著淫液的腿心就這么暴露在男人的眼前,穴肉翕動,水流順著臀縫劃到床單上。
阮清夢只能從打開的雙腿縫隙去看賀星河,他沉著臉,一手摸到她腰臀出,摸到滿手春水,另一只手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到穴肉里,低下頭沖著流水的小穴吹了口氣。
溫熱的氣息吹拂過蜜道,電流般給肉體帶來陣陣酥麻,本來就被玩弄得很飢渴的媚穴用力一縮,尾椎骨躥起過電般的快意。
「唔……不要這樣玩……」女人受不了,想討好身前的男人,卻只能無力地蹬腿。
她急得快哭出來,身體微抖,雙頰緋紅,「進來,進來——」
手臂掰開她的大腿,分得更開,他抓著手下柔軟的臀肉,挺動著腰部,輕輕聳動,把自己的肉棒緩緩插進女人早已敞開的穴。
「上面的吃飽了,還有下面……」
龜頭埋進去,一寸寸深入,感受里面的緊致。
這個姿勢能夠讓她完全看清楚粗大的肉棒是怎么進入的,穴肉外翻,他才剛插進去點兒,就已經急不可耐地吸著他。
「這么急?」他挑著眉笑,渾身是汗,汗珠順著胸膛流下來,流過乳頭,看得阮清夢不由自主舔唇,但他的臉上始終沒有多少欲望的神色,除了下腹粗壯火熱的性器,他就像一個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嗓音低沉性感,硬邦邦的肉棒廝磨著穴道肌肉,被里面快速收縮的媚肉絞得死緊,他失去耐心,很不耐煩地嘖一聲,捧起她屁股一挺,生生將整條肉棒直插進去。
「啊啊——慢點!慢點!等一下……」她被這動作刺激到眼前發白,下體抽搐兩下,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
「慢?」賀星河像聽到笑話,神情里全是殘忍笑意,一桿到底讓他爽得毛孔都張開,粉嫩的穴含著他的肉棒,他死命往里擠壓,聳著腰在里面磨動。
「我叫你勾引我!勾引我還想慢!?」他紅了眼,身下頻率極快,撞得女人屁股啪啪作響。
「啊啊……嗯啊,別啊,太快了……受不了的……」
「受不了也受著!」他不管不顧起來,頂到她身體深處,「我讓你用跳蛋!我讓你亂叫!我讓你發騷!」
他像頭野蠻的獸,每說一個字就用力插一下,阮清夢被這種強度的性愛操得快暈過去,反手抓住枕頭,汗水將她的發絲全都粘在臉龐上,她哭泣著嚶嚀出聲。
「不,不要……真的太……嗯啊——」
男人的手掌抓住女人的奶子揉捏,乳肉從指縫里漏出來,他捻著粉嫩的乳肉,留下一圈微紅的掐痕。
「我什么都順著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還有什么不滿意!」他嘶吼出聲,嫌惡地看了眼地上的粉紅跳蛋,性感的腰部聳動不休,啪啪聲響在室內,空氣里悶得能著火。
「沒,沒有……那是別人給我的,嗯啊……」阮清夢討好地扭著腰,方便他更深地插入,他這次操弄使了全力,她快連手指都失去力氣。
「求你啊,輕點……輕點嘛……」
性感的悶哼響起,他對她的配合很滿意,但動作依舊不停,手指撥開她穴外兩片蚌肉,往里戳弄,狠聲道:「你聽見沒有!這么多水,阮清夢你說我在床上喜歡騙你,那你呢!」
沙啞的聲音摻著性欲,讓阮清夢骨頭都酥麻了,顫顫巍巍地又泄出春水,穴兒咬著他的欲望,含得嚴絲合縫,不舍得放開。
下面,好燙呀……她呼吸急促,感覺兩條腿都沒了知覺,恍惚思考著自己今天會不會真的被他玩死在床上。
賀星河的劉海濕了大半,粘著眼睛,他偏頭甩開,渾身溫度很高,肉棒脹痛,插在她穴里操得她咿咿呀呀地叫。
她高潮了兩回,渾身脫力,手臂無力地垂在床邊,腿根大開,他不用把著她雙腿,快麻痹掉的腿保持著原有姿勢,露出粉色嫩肉,里頭一根肉棒來回抽插,瘋狂沖刺。
「啊啊……你,你快射出來……射到里面……」她真的受不了了。
嘴巴麻了,下體也麻了,被他上下一起操弄,全身都是自己的淫液和他的精液,味道濃得迷眼睛。
「射我里面,星河……」她眸子里水波晃動,已經叫啞了嗓子,輕聲呢喃:「我想要你……唔,我們生個孩子……」
賀星河身形猛地一頓。
片刻後,他提了提她的腰,動作更加凶猛,狠狠插了百來下,抓著她的奶子抖動臀部,濃濃白灼全射在了她的身體里。
……
阮清夢脫力,腳上的領帶被解開,也只能無力地張著雙腿躺在床上小口喘氣。
這一次做得比以往都猛烈,賀星河畢竟不同於常人,也感到有些吃力,上了床側躺在她身邊,右腿刮蹭著她的小腿。
粗硬腿毛把她弄得很癢。
「你不洗澡嗎?」記得他很愛干凈,尤其是事後,完事了第一件做得必定是去浴室清理。
賀星河搖頭,目光掃過她張腿的不雅姿勢,沉聲道:「我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
阮清夢紅著臉,慢慢挪動腿合上,被他右腿擠進腿間擋住。
「別啊,」他在她頭頂悶聲笑,胸腔震動,「再讓我欣賞一會兒。」
她嗔道:「變態。」
「誰變態?」他眸子一眯,手指戳著她嘴角,「你給我說清楚,誰變態!」
阮清夢一口咬下去,把他指頭咬出一個牙印,「你變態,賀星河你最變態!」
他嘶地倒抽冷氣,把手指抽出來,沒好氣地彈她額頭。
她笑嘻嘻地躲過去,心里頭沒有性愛過後的空虛感,反倒被一種安寧填滿。
她翻個身,拉過被子給兩人蓋上,手臂隔著被子搭在他肩膀上,漸漸有些困乏起來,「快過年了。」
「嗯,是快了。」
阮清夢:「下周慶慶就要舉行婚禮了,我看了她的婚紗,好漂亮……」
「你想要,我也給你弄個一樣的。」
「……哪有人穿同款婚紗結婚的?」阮清夢無語。
賀星河把她的手塞進被子,握緊在手里,輕聲道:「那你說,你想要什么樣的婚紗,什么樣的婚禮。」
「都可以吧,最好浪漫一點。」
賀星河想了想:「你想要什么都行,沙灘、城堡、海島……你說出來,我都給你。」
「那我想要在外太空舉辦婚禮。」
「……」他斜她一眼,幽幽道:「別得寸進尺。」
阮清夢一下子被逗笑,賀星河也跟著笑起來,盪在靜謐的室內。
阮清夢快睡著,說話都是氣音,「你說,我們生個孩子,真的叫賀念嗎?」
賀星河拍著她的背,「賀念不好?」
「萬一是兒子呢?」
總覺得賀念這名字給男孩子有點娘兮兮的。
「也叫賀念。」
阮清夢低笑:「他長大以後肯定不喜歡這個名字,覺得你欺負他。」
賀星河閉上眼,勾著唇無所謂地說:「那就讓他以後去欺負他兒子。」
「怎么有你這樣做爸爸的……」
「反正生的是女兒。」
「你怎么這么篤定……說起來快過年了,過了年我就二十五了,時間好快。」
賀星河在她臉頰蹭著,語氣繾綣,溫柔至極:「今年我們一起過新年。」
「好啊,叫上清承一起……」
「嗯……」
他們平靜地聊著天,不知說了多久,安靜地進入睡眠。
屋外夜空星子點點,深邃的夜色如緩慢流淌的河,載著時光悠悠駛向前方。
——
最後一碗肉啦~
完結倒計時,嘿嘿,快寫完了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