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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花令》第207章
二〇七

  突然間,那白衣人兩道冷厲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說道:“那邊有個活人,快把他抱了過來。”

  青衣童子應了一聲,急奔而來,抱起了慕容雲笙。

  慕容雲笙運氣閉住了部份經脈,使呼吸微弱,以便讓人覺著他傷的很重。

  那青衣童子把慕容雲笙抱到白衣人身前緩緩放下。

  白衣道:“那邊似是還有一個活人,去把那人也帶過來。”

  青衣童子應了一聲,片刻之後,把唐天宏也抱了來。

  白衣人只是冷冷地望著兩人,良久不言。

  慕容雲笙和唐天宏都知道遇上了厲害人物,心中也暗作準備,好在兩人早有了默契,還能沉得住氣。

  足足等過一刻工夫之久,那白衣人才冷冷的說道:“你們是趕車的?”

  唐天宏有氣無力地應道:“是的。”

  白衣人冷漠地道:“你會武功?”

  唐天宏仍用著微弱的聲音應道:“粗通拳腳。”

  白衣人嗯了一聲,回顧那青衣童子一眼:“助他一口真氣,我要問他些事情。”

  青衣童子應了一聲,扶起唐天宏,右手一伸,頂在唐天宏的命門穴上。

  唐天宏驟覺熱流滾滾,攻向內腑,心中好生驚異,暗道:一個隨從童子,如此武功,主人可想而知,這白衣人不知是何許身份。

  只聽白衣人道:“現在,能夠多講話嗎?”

  唐天宏點頭道:“能夠講。”

  白衣人道:“好!那就回答我的問話。”

  唐天宏道:“你是誰?”

  白衣人道:“你沒有聽金劍講過?”

  唐天宏搖搖頭,道:“沒有聽過。”

  白衣人冷笑一聲,道:“不論我是誰,但我一舉手,就可以取你之命。”

  唐天宏道:“我知道。”

  白衣人道:“知道就好,什麼人攔截你們,為什麼所有的人,全都被殺死?卻留你們兩個活口?”

  唐天宏心中暗道:這人目光如電,分明是內功極為深厚,言詞犀利,必善心機,定是不好對付的人物。

  心中念轉,目光卻望了那躺在旁側的慕容雲笙一眼,道:“也許,那些人認為小的是趕車的人,不放心上,故而未下毒手。”

  白衣人略一沉吟,道:“那些人是何身份,你是否還能記得。”

  唐天宏不聞白衣人再追問對方不殺自己之故,心中略寬,接道:“來人全用黑紗蒙面,只露出兩隻眼睛,一律施用長劍,埋伏四周,篷車到此,一躍而出,立時亮劍動手,未曾交談一言,身份、形貌,小的實也無法記得。”

  白衣人道:“你們之中,是否還有破圍逃生之人?”

  唐天宏道:“小的被人一掌打下篷車,以後又被人刺了一劍,以後的情勢,結果,無法知曉,不過……”

  白衣人道:“不過什麼?”

  唐天宏道:“不過,我們來人有數,清點一下場中屍體,就不難找出敵我傷亡了。”

  白衣人道:“你們一共來了幾人?”

  唐天宏搖搖頭道:“如若小的無法知曉你的身份,縱然被你殺死,也是不能多講了。”

  白衣人雙日盯注在唐天宏的臉上瞧了一陣,道:“金劍是你們的什麼人?”

  唐天宏道:“舵主。”

  白衣人道:“他見了本座要垂首聽命。”

  唐天宏心中暗道:看來,他的身份甚高,只不知如何稱呼,不可自作聰明,說漏了嘴。

  心念一轉,緩緩說道:“閣下身份很高,但小的身份低微,不知如何稱呼閣下。”

  白衣人冷肅的臉上,泛現出一絲微笑,道:“飛輪堂堂主,聽那金劍說過沒有?”

  唐天宏故作驚訝地道:“原來是堂主之尊,小的們今日算大開眼界了。”

  他這一番裝作,白衣人倒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身份,也不責怪,淡淡一笑,道:“你們一共來了幾人?”

  唐天宏道:“金、王兩位舵主親自押運,十二名隨行護送高手,加上小的們四個趕車的人,一其是十八個人。”

  白衣人回顧了身後的青衣童子一眼,道:“你去查查看,一共有多少屍體?”

  青衣童子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片刻後回報道:“一十五具體體,加上他們兩個活口,計有十七人,還有一個逃走。”

  白衣人道:“逃走的什麼人?”

  青衣童子道:“不見了王鐵山舵主的確體。”

  白衣人四顧了一眼,道:“留下我的標記,要他們把屍體埋好之後,再去追尋王鐵山的下落。”

  青衣童子道:“這兩個人呢?”

  白衣人沉吟了一陣,道:“還要問他們一些事,你看看四輛篷車中,是否還有能用車輛,把他們裝入車中帶來。”

  青衣童子應了一聲,自去準備。

  片刻之後,青衣童子回報道:“有一輛篷車,勉可應用。”

  白衣人道:“好!把他們放入篷車……-"突然放低了聲音。

  如若唐天宏、慕容雲笙運功去聽,那白衣人聲音雖小,但以兩人能辨落葉著地的功力,自然可以聽得,但兩人對這白衣人,內心都有著極深的戒懼,不敢運功竊聽,生恐露出馬腳。

  那青衣童子年紀不大,但兩臂力氣不小,一手夾起一人,行入篷車,把兩人放人車中,道:“兩位好好保重,如有特別不適之時,招呼我一聲。”

  放下篷車垂,車中頓成一片黑暗。

  唐天宏和慕容雲笙對望了一眼,同時微微一笑。

  慕容雲笙暗施傳音之木,道:“唐兄,看情形,似是把咱們解送聖堂了。”

  唐天宏也用傳音之木,答道:“那白衣人不好對付,就是那青衣童子,也是狡詐難與之輩,咱們要小心一些才成,不能有絲毫大意,索性藉此時光,咱們養養精神,不用管把咱們送往何處了。”

  慕容雲笙道:“唐兄說的是。”

  閉上雙目,靜臥養神。

  果然,那青衣童子常常撥開篷一角,偷瞧二人的舉動,看兩人睡的十分安穩,不似懷有上乘武功的人。

  不知走了多少時候,篷車停下時,已是掌燈時分。

  青衣童子不讓兩人下車,把食用之物,送人車中。

  片刻後,篷車又行,連夜趕路。

  慕容雲笙覺著篷車奔行,快了甚多,忍不住偷掀垂望去,只見車前早已換上了三匹健馬,心中暗道:“停車不久,他們已易好驛馬,這三聖門的實力,果然是遍及天下。”

  篷車連夜行進,而且速度奇快,慕容雲笙和唐天宏,既不知行進方向,也不知行經何處,只覺耳際間突然響起了濤濤的江流之聲。

  篷車也突然停了下來。

  只聽那青衣童子冷冷地說道:“兩位傷的並不太重,休息了大半天,可以自己行動了吧。”

  唐天宏道:“兄台有什麼事?但請吩咐。”

  青衣童子道:“你們可以出來了!”

  唐天宏應了一聲,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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