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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死對頭》第68章
68、第 68 章 ...

  六十六

  應嘉白正抱臂站在門外,氣定神閒的聽唐允在隔間裡心急火燎的搬救兵,他的頭微微低下,似是閒適的觀察自己的腳尖。

  藉著節能燈均勻投射下的柔白散光,那難描難畫的冠玉面容上也被鍍了一層瑩白光芒,明麗的五官此時也偏向柔和,化解了常年聚集煞氣的蒼白冷硬,隔著那細長濃密的睫毛,他漆黑的眼眸中依然能瞧見閃爍的晶亮光點,嘴角正是不自控的往上翹,笑意怎麼抿也抿不住,最後實在憋的辛苦,這才抬起頭對著門板無聲的笑了一個,期間他頗為可樂的想著,裡面這傢伙當年不也挺橫的麼,敢情就是個樣子貨,一遇上真事就聳。

  他早在知道唐允便是浮生若夢那一刻起,就存下個好好修理他一頓的惡劣心思,今天人已萬全的拿捏在手,更是萬萬不能放過。應嘉白揚起脖子手指捏捏嗓子,清咳了一下,這便就用帶有威嚇意味的低沉語調咚咚敲門喊話,一心想作弄裡面的人。果不其然,隔間裡嗡嗡的聲本來就不大,現在更是給嚇得徹底偃旗息鼓。

  像兩隻生死對壘的野獸,都伏在兩邊半晌沒有動靜。

  不過明顯的實力差距讓應嘉白很大度的不與他耍心眼,拾起門鎖來晃了晃,槓槓的挺結實,鑰匙在保全手中,可應嘉白此時血液鼓噪的厲害,已經按耐不下胸口那顆活蹦亂跳的心,一門心思就想去撕扯唐允那張必定慘白無血色的小臉。

  他縱身一躍,兩手扳著門框俐落的翻身上了門頂,收過腿應嘉白敏捷一跳,如同憑空出現般降臨在這密閉的隔間。落地的一聲脆響驚動了坐在馬桶蓋上低頭啃指甲的唐允,恍惚間抬眼一瞧,便看見應嘉白好整以暇的站在他面前,唐允條件反射的肩膀一縮,受了大驚嚇般放聲喊出句「啊啊啊——」。

  「浮生幫主,不出去玩在這幹嘛呢?」應嘉白上前一步,很是憐愛的摸摸唐允的頭髮,調笑的望著睜大眼睛張嘴喘氣的唐允。

  唐允看起來很緊張,嘴唇都在抖,張著嘴開開合合幾下,終是擠出了破鑼般的一絲聲來:「應嘉白!你,你,你要幹嘛!」

  應嘉白眉眼還是笑眯眯的,可眼底已經埋伏下惡狼般亮幽幽的凶光,他捏捏唐允的臉蛋,細滑的觸感讓他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下力道:「浮生幫主,咱倆也該算算帳了吧。」

  唐允一巴掌揮開他的手,神經質的在身前亂擺:「沒有賬,咱倆沒有帳好算。」

  「哦——」應嘉白拉長語調拐了個向上的音節:「門口那群王十一的小弟不是你浮生幫主喊來的麼?」說完他瞬間收斂笑容,用種狠厲陰沉的眼光居高臨下盯緊唐允,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挑起唐允的下巴,左右一擺:「這麼漂亮,真捨不得打你。」話音未落,挾著勁風的巴掌便抽了過去,唐允被打的頭一歪,對著燈光的半邊臉上立馬就紅了五個猙獰的指印。

  這白種帶紅的淩虐痕跡徹底勾起了應嘉白心中還沒來得及發洩完的血腥慾望,他臉上的表情開始糅雜了兇惡嗜血,明明背對著光線,可眼睛卻像閃著幽藍寒光的刀鋒,每看一眼都讓人有被淩遲的錯覺,高挑的鼻子本是極好看,可現在也只用來發出毫無感情的冷哼,應嘉白蒼白的容顏鍍上一層陰暗之色,手掌機械的重複了上一次的動作,抬手又給了唐允一耳光。

  應嘉白的力道兩下就足以把唐允打懵,此時唐允便歪著頭沒有再動的能力,可惜這小打小鬧並不能讓血拼慣了的白哥過癮,他伸手冷冷的拍了拍唐允的側臉,皮笑肉不笑的開了口:「允哥,很囂張嘛。」

  唐允雖被扇的眼冒金星,但好在耳朵功能還齊全,這話他稍微一尋思便知道應嘉白是在指什麼,自己在遊戲裡對上Scorpio時確實很囂張,可是他一向囂張慣了啊,並不會因為Scorpio是誰而改變。可哪知這天殺的Scorpio竟然就是應嘉白,活活倒了八輩子血黴,玩遊戲都能遇見這瘋子,唐允疼的不住抽氣,深深呼吸了一口冰冷空氣,卻是頂的鼻子一酸,眼睛便不受控制的垂下熱淚:自己這大帽子扣的冤死了,實在是冤死了。

  見唐允只是一味的側頭不動,長長的碎髮也隨之歪在一邊掩蓋了表情,應嘉白忽然覺得這一個人的暴力來的分外無趣,好戲不都是需要襯托麼,你要是不開口求饒,我怎麼好意思就此罷手呢?(特麼紅果果的強盜理論,允哥我對不起你,給跪下了)

  思及此處,他心頭那股怎麼都熄不了的邪火更是一竄老高,不止燒的他身體煩亂難耐,更是直直燒的腦子也發了昏,他毫不客氣扭過唐允的頭,一把掐住那細長的脖子,用力往牆壁上一摜,身後那面黑白馬賽克組成的牆壁發出咚一聲悶響,讓這狹小的封閉空間中染上了苦悶的色彩,唐允那濃黑的細蛾眉瞬間擠的死緊,睫毛上都沾滿了滾滾淚珠,隨著他痛苦的顫動,一滴一滴順著臉頰流下。

  他只敢閉著眼睛哼哼,卻不敢睜眼看應嘉白,怕是一睜眼,自己憤恨委屈的目光會再次激怒他,應嘉白是個冷血又殘酷的人渣,他曾親眼見過這人一腳踢上半大孩的心口窩,孩子當場斷了氣他都能面不改色的再補一腳,自己這小身板怕是還沒來得及反抗肋骨就先給他踩斷了,他是萬萬不敢存有火上澆油心思的;再加上此人睚眥必報,上次自己沒犯事落在他手裡就沒得個好下場,這次自己頭上被按了條明晃晃的囂張罪名,怕是只能任其搓圓捏扁自求多福了。

  可唐允越是咬牙忍耐,應嘉白就越難受,他潛意識裡不太想繼續這樣對待唐允,可心口那肆虐的邪火簡直要蔓延燒幹他的全身,胸中那頭饑餓的野獸一直一直得不到滿足,張牙舞爪的想要破籠而出。應嘉白深知暴力是個好東西,再硬的漢子也有妥協的時候,何況唐允本就是個嬌滴滴的小少爺,撐不了多久的。

  就是這樣一個念頭存在,應嘉白任憑焦躁的本能驅使,一次又一次毫無顧忌的將唐允的頭撞向冰涼結實的牆壁。

  頭部碰撞的震盪讓唐允只知道頭疼噁心耳鳴眼花,腦海裡只剩下好疼這兩個字,什麼奮起反抗的念頭早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不反抗都已經疼的像快要死去,要是反抗會受什麼樣的折磨呢。這密閉的空間只有他們倆個人,誰也不會來,誰也走不了,他只能偷偷在心中祈禱著,只盼望應嘉白能早早消氣,早早放過他,以後他保證,再也不去招惹他,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再也不會去登那個帳號。

  消極的心理暗示讓唐允整個人都灰敗下來,像只了無生氣的斷線木偶,只會隨著應嘉白的動作身形晃蕩,前後的搖晃中,那明晃晃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劈里啪啦滾落,瞬著臉頰來到脖頸,悄悄流進了應嘉白的手心。

  應嘉白看著眼前人臉上一絲血色都不剩,蒼白無力到如同被硬生生扯走翅膀的飛蟲,半身費力的倚靠在牆上,嘴唇微微開著,可是一個求饒的字都沒有蹦出來,只一味的閉緊眼睛滾淚珠子,應嘉白卡住他脖子的手心都潮濕滾熱的,燙的他沒由來的一陣心慌,可他還不敢鬆手,怕是一鬆開唐允就沒了生氣的倒了,這男人總是脆弱的像個娘們,一點都不禁打還動不動就喜歡哭,哭得梨花帶雨平白惹人心慌意亂。

  他蹲下身來撤下行兇的手,改為雙手扶住他的肩膀,應嘉白看他這要死不活的樣就心慌的不得了,想他白哥什麼沒見過,卻是被幾顆眼淚搞得心急火燎:「喂,別哭了,疼你就開口吱一聲啊。」

  可是唐允沒理他,依舊靠著牆抽著鼻子小聲嗚咽。

  應嘉白又往前挪了挪,蹲伏在他身邊,使勁晃晃他的肩膀:「打傻了?我說你聽到沒!不准哭了!聽到沒!」

  哭聲好像更大了一點。

  應嘉白簡直要瘋了,這似乎飽含萬千委屈的哭聲在他腦海中無限被放大,擾的他簡直恨不得拿自己的頭撞牆,唐允痛楚的表情和嗚咽聲混合成一條看不見的魔咒,將他的胸腔緊緊纏裹起來,那無法解開的死結一點一點縮緊,狠狠的絞起他的心臟,應嘉白心口又疼又急,徹底紅了眼,不管不顧的就摸出後腰上的貼身匕首,直接橫在了唐允的脖子前,閃著白光的鐵刃薄的像紙,只是挨上皮肉就起了一條紅印。

  「草,老子說話你聽到沒!不准哭了!你他媽再哭信不信老子紮穿你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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