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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死對頭》第65章
65、第 65 章 ...

  六十三

  錢弟榕很帥氣的將小媳婦丟進窩後就沒再理他,反而淡定的轉身進了浴室,不一會裡面便傳出水流的嘩嘩響動,陸照蓮一個激靈坐起身子,警惕的四下張望。

  這是一個豪華標準間,裝飾風格簡約中透著有錢人的調調,然後,房中有電視,有沙發,有冰櫃,有寫字臺,最重要的,它還有一張,大的離譜的床。

  陸照蓮小心翼翼的縮在大床的最邊角,胳膊撐在床沿上雙腿互相絞著晃蕩,他用這個很委婉的姿勢靜靜聽著水聲,頭殼裡都是光怪陸離的胡思亂想,那唰唰閃過的萬千不河蟹的畫面,讓他急躁又驚恐的面紅耳赤抓耳撓腮,五臟六腑都像被針線穿引般縫了個密實,緊緊縮成一團。

  手下的觸感軟綿絲滑,陸照蓮摸摸屁股底下咖啡色絲絨燙金的床旗,又摁了摁彈性頗佳的床墊,回首一望,那似乎無邊無際的白色大床像寬廣包容的海水,慢慢淹沒了他悲催的心。

  陸照蓮回過頭,像思想者一樣單手撐著腦袋彎身思考,除了面部表情換成了大眾喜聞樂見的苦逼臉之外,那悲情肅重的氣質簡直一模一樣。

  經歷剛才一役,陸照蓮很清楚自己顯然是幹不過錢弟榕的,再回憶起錢弟榕打人的力道,腦袋便跟過了電一樣擺,那手勁捏自己的話恐怕像捏鴨脖子一樣簡單吧,陸照蓮抬起頭,視線在房內緩慢的巡視了一週,再次喪氣的撐住頭,房中也沒有七種武器之首的折凳,自己辛苦積攢了二十二年的貞操,真的要一朝不保麼?

  思及此處陸照蓮很是悲涼的無語問蒼天,結果一抬頭就被頭那盞飛羽絲絨水晶吊燈閃亮亮的奢華光芒徹底閃瞎他那雙窮逼的鈦合金狗眼。

  「擦,死富二代,老子怕你個球啊。「陸照蓮訕訕的喃喃自語,毫無底氣的重複這句他曾經重複過八百六十遍的話,妄圖給自己單薄的小身板找點有力量的心理安慰。

  錢弟榕再出來時衣服並沒有換,只是襯衣的前襟開了三個紐扣,露出一片光滑的淺麥色的肌膚,他脖子上搭了條寬大的白毛巾,正一手捧著磨蹭滿頭滿臉的水珠,看樣只是洗了把臉,陸照蓮見狀肩膀驟然放鬆,微不可見的緩緩吐出口氣,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小心肝總算安穩的落了回去。

  「誰讓你坐下的,起來!」錢弟榕眼皮子都沒掀,直接發號施令。

  這家長訓孩子的一聲著實把陸照蓮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蹭的就站起來了,像犯錯的小學生一樣雙手交握在身前扭在,低著頭一根一根的掰手指頭。

  錢弟榕將毛巾撇在沙發上,大大咧咧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伸手扯過陸照蓮立正站好的的身子正面對上自己,雙手捏著他微涼的指頭把玩,而後仰面一本正經的望著他。

  「你到這做什麼來了?」

  這話語調還挺柔和,落在陸照蓮耳中便軟化了心中揪起的緊張,他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錢弟榕,又低下頭悶聲回答:「吃飯。」

  毫無預兆的一巴掌就落在陸照蓮的屁股上,把陸照蓮嚇個好歹不說還疼的他一個哆嗦,當下便忿忿不平起來,心想這都他媽什麼事兒啊,一個個都是我大爺托生還是怎麼地,陸知祺打我就罷了,那老匹夫一巴掌扇的我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到現在居然你也來湊熱鬧,活該小爺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橫豎都得死?

  「你別給我胡說八道!」錢弟榕眸色轉深,暗沉的嗓音帶著怒意。

  這一聲讓陸照蓮更是不痛快,跟炸毛一樣一把推開錢弟榕:「誰胡說八道啦,我來飯店不吃飯來做什麼?」

  這些貓撓一樣的小動作錢弟榕沒放在眼裡,不由分說又扯著手拽了回來,包著他的手緩緩揉搓:「好好說話,我這問你呢你急什麼。」

  陸照蓮不買他這打一巴掌給一甜棗的帳,鼻子一哼一撇頭,跟個革命烈士一樣是個寧死不屈的表情:「切,你先打我還說我不好好說話。再說,我來這關你什麼事。」

  「這怎麼不關我事了!」這句話不知戳中了錢弟榕哪個G點,讓他聲音都不自覺的調高了半調:「那老男人很重要麼?你不去見我就是為了跟那個老男人吃飯?你們什麼關係?他又為什麼要打你?為什麼要罵你?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

  錢弟榕的冷面模樣裝不下去了,他有點激動的緊緊攥住陸照蓮的手掌,似是多用點力氣就能逼出真相一般,仰面看向陸照蓮的姿勢帶了點弱勢,眼底湧動的竟是說不出的張惶無措,就那麼一瞬不瞬望向陸照蓮,生怕錯過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這一連串急切的發問讓陸照蓮有點愣神,不知怎得,看著全然不似剛才鎮定沉穩的錢弟榕,他的心像紮了針一樣一絲一絲的抽疼,陸照蓮垂下眼瞼,默默檢討了下剛剛自己無禮的態度,安撫似的回握了錢弟榕的手。

  他清清嗓子端正態度,一五一十把相親這檔子事對錢弟榕和盤托出,說話間還夾雜著各種吐槽,聽的錢弟榕有點摸不清自己在聽情人的外遇史還是單口相聲,聽的他是一愣一愣的,最後末了只回味出一句:「你哥沒病吧。」

  說得唾沫橫飛口乾舌燥的陸照蓮一擰鼻子一撅嘴,不高興了,說他可以但說他哥那是萬萬不可以地:「去死,你才有病。」

  這說不出口的猜忌全部解釋清楚了,錢弟榕的心就舒服了許多,他笑眯眯的鬆開手,轉而去摟陸照蓮的小蠻腰,像個大型寵物一樣臉貼在陸照蓮胸前喟嘆說道:「對,我是有病,有病才會看上你這個二貨。」

  這親密的姿勢讓陸照蓮有點不習慣,他雙手扶住錢弟榕的肩頭慢慢往前推,帶點羞澀的聲音囁嚅說道:「你起來,起來。」

  哪知這軟糯話語這讓錢弟榕心頭一動,剎時起了惡念,不由分說便五指亂動咯吱他腰上的癢癢肉,陸照蓮哈哈笑著頓時扭成一條活蛇,倆人又推又摟的滾倒在床,陸照蓮奮力的順著床沿搖頭擺尾往上爬,試圖擺脫那雙作惡的大手,不經意的撞碰到他腰上的傷處,陸照蓮喘不上氣般又是嘻哈又是哎呦,爬也爬不動了,直接倒床上亂推亂扭。

  錢弟榕隱隱聽著他的顫聲不對,便也停止作亂的手,挺不見外的掀起他的衣服查看,只見腰側最下方的肋骨處起了一小片烏青,他壞心眼的一戳,就聽上方傳來陸照蓮唉喲唉喲的連聲慘叫。

  不忍心再胡亂折騰,錢弟榕扳過陸照蓮趴著只剩下喘氣力氣的身子,橫過手去放在烏青的傷處緩慢揉搓,胳膊撐著頭看著閉眼哼哼的陸照蓮,嘴裡雖是在訓斥,卻也是矮了聲調的心疼:「看你以後還胡鬧,要是我不在,你這小身板挨不下他一頓揍。」

  陸照蓮睜開眼睛轉過頭,對著躺在他身側專心幫他揉傷的錢弟榕咧開嘴,八顆明晃晃的小白牙是個好看討喜的模樣:「錢弟榕,今天謝謝你啊。」

  錢弟榕瞧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卻又是起了壞心眼,故而油腔滑調的說:「光說誰不會,你也拿點誠意出來嘛,打算怎麼謝我啊?」

  陸照蓮瞧他一臉輕佻,標準的不懷好意花花公子樣,憋不住的撲哧一樂,好心情的準備順著他逗逗樂,他也翻起身撐著腦袋,翹起蘭花指對著錢弟榕的肩膀輕輕一推:「這位壯士,奴家身無長物,就以身相許了吧。」

  錢弟榕卻是很遺憾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滿意,他揉揉自己的肚子,說了一句「我餓了。」

  陸照蓮疑惑了,這是想讓他做頓飯?可是他不會啊,他帶點擔憂的半支起身子,試探問道:「那我泡盒速食麵給你吃?」

  這音節剛落,陸照蓮就噗的一聲猛的跌進了棉被裡,錢弟榕一手摟住他,像只敏捷的獵豹翻身就將他壓在自己身下,他志得意滿的望著身下人略微吃驚的面容,探出的目光似是帶著溫度,炙熱如火,本是一把漂亮的嗓音此時也沙啞的不像話:「寶貝,讓我吃了你吧。」

  說罷不等陸照蓮反應,猛的低頭覆上了那兩片花樣的嘴唇。

  這是一個綿長而激烈的吻,錢弟榕閉上眼睛,像舔舐可口的糖果一樣,溫柔的含住陸照蓮薄而甜美的嘴唇,如同對待一碰即碎的珍寶,細細淺淺,帶著說不出的珍惜,輕柔的吮吻,親啄,直到身下人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軟化,也同他一樣深深的呼出濕熱的鼻息。

  粗重的喘息在緊密貼實的二人之間纏繞迴蕩,那低沉的聲音似是昭示了彼此交纏在一起濃的化不開的感情,錢弟榕全身的血液都按耐不住的想要奔騰,親吻的力道不受自己控制的慢慢加重,那唇瓣的滋味比想像中還要美好,濕潤溫熱軟滑細膩,味道好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吞食下去。錢弟榕難耐的用舌頭去挑逗陸照蓮不知所措的嘴唇,那舌頭像只乖巧溫順的小動物,欺騙著身下人緩緩張開嘴巴,就這一瞬的功夫,它悄悄探入了那青澀的地界,溫熱的口腔正肆意散放著令人瘋狂的催情氣息,讓錢弟榕的舌尖不知疲倦的追隨每一處都流連忘返,舌尖上似乎染了能讓人麻痺的麻藥,每一下接觸都讓彼此舒服的不得了,舔過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錢弟榕緊緊的纏繞住陸照蓮的舌尖,吸吮濕濡的親吻聲中,彼此纏繞撕磨,交換著胸中最珍貴的愛意。

  與真心所愛之人接吻的感覺是如此的不同,它不再只有刺激性趣的意義,而是轉化為一種更神聖的交換儀式,心中激盪翻湧的感情似乎通過一個吻具化,然後讓毫無保留的唇舌交纏,清晰的傳遞給對方,讓彼此之間每根毛髮都能感受到對方真實的愛意,然後讓愛來驅逐所有念頭,讓愛轉化成最原始的侵佔,讓我侵佔你的身體,侵佔你的思想,進而侵佔你的心。

  陸照蓮活這麼大頭一次跟人接吻,不管是淺吻還是深吻都夠他享受的了,甫一接觸瞬間就被錢弟榕將三魂六魄都吸走一半,迷迷糊糊的只知道頭腦發昏身體無力,任憑錢弟榕的舌頭在他嘴中探來探去,以摧枯拉朽之勢捲走他剩下的一半魂魄。

  彼此升高的溫度成了一層看不見的薄膜,緊緊束縛著兩人的身體,讓他們一刻都不願意分開,錢弟榕忘情的親吻著陸照蓮的嘴唇,臉頰,脖頸,帶著慾望的手掌就著早已掀起的衣服,緩緩在腰上揉捏摸索,那炙熱的掌心熨燙著陸照蓮腰部敏感的神經。

  陸照蓮像只缺水而瀕臨死亡的魚,手早就不知不覺的環上了錢弟榕的頭部,像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用力的越環越緊,他半闔的眼眸透著無神的散光,經過細密的睫毛過濾,更是沒有了神采,濕漉漉的雙眼只剩下黑漆漆的慾望,他難耐的仰起脖頸深深喘息,錢弟榕親吻的熱辣攻勢讓他半點回神的時刻都沒有。

  「喜洋洋,美羊羊,懶羊羊,沸羊羊。。。。。。」

  還在埋頭親吻的錢弟榕就感覺到身下人猛的一個哆嗦,然後解開雙手開始軟綿綿的推拒他的肩膀。

  錢弟榕此刻熱血噴張正是情熱之時,奈何這催命的鈴聲一點都不想放過他,連唱帶震動,把身下人給嚇了個清明。

  低低的罵了句「Shit」,錢弟榕咯咯咬著牙摸出褲兜裡的電話,摁開免提丟到一邊,又俯身趴了下去。

  外放的聲音帶了點磁啦的電流,就聽電話那頭傳來唐允低低帶著顫音的驚恐聲音。

  「錢哥,錢哥你快來啊,我完了,你快來救我啊!」

  磅!磅!似是兩下砸門的聲音,接著又一個慢條斯理的男聲響起:「浮生幫主,一個廁所也能上二十分?是不是不舒服啊?打開門,我幫你瞧瞧吧。」

  錢弟榕支起身體拿過手機,正是與陸照蓮面面相覷,陸照蓮的嘴唇上還泛著水光,卻也淡定的說了句:「大灰狼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唉喲我滴春哥啊,寫這個接吻差點沒死了我。。。接吻真難啊。。。。嗚嗚嗚嗚嗚

  好不容易磨出來了,求虎摸~~~~~~

  明天應該也是晚上更,大家不需要白天刷新了。

  還有我還沒修錯別字和敏感詞,之後看再見更新都是捉蟲,不是俺偽更啊。

  俺還木吃飯,嗚嗚嗚,去扒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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