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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橫刀》第108章
第五卷 (終章卷)

第一百零八章 靈魂伴侶

  生意場上的某一樁變故, 真實內情外人都不知道, 影響力的浪花尚未波及開來。而盛夏的火熱躁動又讓人的心思如同短路了一般,就濃縮到眼前這一點上。心思凝結成一塊黏黏膩膩的焦糖, 及時行樂。

  幾天之後, 公司大樓向陽的草坪上, 面朝碧藍色港灣,用藍白雙色花球妝點出盛夏派對的歡快氣氛。專業派送公司的服務生們, 身穿統一款式的金紐扣白色制服, 手舉精緻小食托盤,在會場人群中小心翼翼地盤旋穿梭, 禮貌周到。

  這是嚴總為犒勞幾家分公司職員的暑期派對, 這一回是海島消暑涼夏主題的西餐酒會。

  「這就是咱們新換了總監, 太上道兒了。」姚秘左手捏著香草明蝦泡芙,吃得嘴角掉渣,右手端一杯香檳,同時在無名指小指之間夾著一根培根烤蘆筍, 生怕過會兒就搶不著了。

  「檔次絕對不一樣, 洋海歸, 上來就搞個全套紅酒西餐。你看吧,嚴總愣都不敢反對吱聲!」小哥C抖著肩膀,背後嘲笑老闆絕對不客氣。

  「如果還是原來那位人事,讓咱們嚴總點菜,他又給咱們來一頓肥腸香鍋麻辣烤串啤酒配小龍蝦!」前台姑娘A說。

  兩根手指從背後輕輕扣了前台姑娘的肩膀。嚴小刀一身正裝襯衫,輕晃著酒杯, 表情很危險:「烤串小龍蝦不好吃嗎?我覺著挺好吃的。」

  「老闆,我付出了六年大好青春陪您擼烤串吃小龍蝦,您總算換了口味。」姚秘書說。

  善男信女們見到本公司頭號吉祥物,活像面前打開了鏡頭快門,個個兒喜笑顏開:「老闆,這頓飯特別貴吧?讓您出血了我們太心疼您了!」

  嚴小刀笑容滿面,擺出一臉錢多不愁的大土豪表情:「你們吃得高興就成。」

  他心裡想的是,操,那位凌先生您折騰得高興滿意就成!

  一道耀眼的霞光壓上視線,並不含威懾,但很有氣場,讓每人面前都是一亮。眾人抬頭,凌河穿過大草坪直奔他們這邊,或者說,直奔「吉祥物」而來。

  凌河不像那群人一臉傻笑個不停,但非常隨和地向每一位員工敬酒,很有風度。

  姚秘書舉杯真心實意地誇讚:「總監,今天的酒也特別好喝,您真好。」

  「美女過獎,結婚以後愈發漂亮苗條了,我都後悔進公司太晚了。」凌河誇人不眨眼,姚姑娘眼神瞬間迷醉。

  這些酒確實是凌河專門挑的,拿著酒水單子指揮人事經理去找配送公司安排,人事經理在凌河和各家西餐公司之間被溜得吐血,能達到凌總監精緻挑剔要求的西餐配送品牌在內地就找不出。最終定下這份包攬前菜、冷湯、起司鵝肝醬拼盤、主菜、甜點、冰激凌和酒水的餐單,凌河還嫌每一道菜都做得不夠細緻。

  凌河面對幾位姑奶奶級別的老牌當家員工嘴甜抹蜜,狂飲談笑風生,嚴小刀對此略感吃味,在旁邊都插不上話。他暗暗瞟了凌河好幾眼,凌河都沒工夫搭理他。

  凌河比從前隨和太多了,已經很懂得照顧遷就身邊的人,凌河這番心思都是為他,是在為他籠絡人心……嚴小刀心裡明白,很感激,總覺著事事處處都虧欠了對方。

  姚秘和前台姑娘每人捲了一個法式甜煎餅,夾著新鮮水果、巧克力醬和甜奶油的。倆人很狗腿地向凌總監匯報:「總監您真帥!您還沒來我們公司的時候,嚴總給我們年會上吃的是煎餅卷小蔥,再扛上小米加步槍,我們就能上前線衝鋒了!」

  「是不是真的?」凌河繃住笑意,「你們還跟著這種人打工?」

  「這話你信嗎!」嚴小刀憤慨地指著那兩個吃裡扒外叛國投敵的妖精,「我什麼時候給你們吃煎餅卷小蔥?簡直胡說!」

  凌河大笑著往嘴裡扔了一塊烤肉,幸災樂禍。

  嚴小刀端著一碟起司蛋糕堵住正在努力減肥的姚秘書:「姑娘,憑你的良心說,那次年會吃的什麼?跟凌總監說實話不然你就把這塊蛋糕吃下去。」

  姚秘書捂嘴樂:「好麼,老闆我怕您,我漏說了有一道主菜是脆皮兩吃烤鴨嘛!」

  歡樂明快氣氛中的時光總是走得飛快,嚴小刀每次裝作無意地與凌河視線相碰,凌河也時常看他,眼如碧波蕩漾,含著酒意和快意,很醉人……

  夜幕降臨,一班精力充沛的年輕人意猶未盡,飯後開始進行肢體接觸更為親密、更有氣氛的娛樂活動。

  一群人吐槽的笑聲遊蕩在爽朗的夜空中,說,原來咱們公司的午夜場舞會,土得像跳廣場舞,嚴總帶著咱們跳小蘋果、打軍體拳,現在一桿土槍換成一噸洋炮,果然就不一樣了。

  嚴總被輪番吐槽,也不生氣,一晚上心情極佳。吐槽的大部分內容都是胡編杜撰瞎扯淡,暗含著大伙之間關係的親密融洽,以及嘍囉們對某位總監的熱忱洋溢的馬屁情懷,二者都讓他很受用。

  燈光、氣氛、焰火煥然一新,爵士、藍調和新鄉村音樂在月色下呢喃,難免心旌神搖……

  年輕男女們已經瞄好對象,各自捉對下到舞池中貼面肉搏廝殺了。

  繾綣優美的華爾茲忽而變成歡樂的水兵舞,忽而又變成柔情似水的輕音樂。

  有人起哄請凌河下場跳舞。

  大伙讓凌總監從在場姑娘中間挑一位舞伴。

  凌河雙手插兜,以一臉不可侵犯的氣度表情傲視群妖:「我跳舞很好的,我找不著舞伴,怕你們跟不上步子掉鞋!」

  簡直太囂張了,對付張狂的人絕不能輕易放過。姚秘書讓凌河去到禮物堆裡抽一份禮物出來,那上面夾得誰的名字,就跟誰跳舞,必須跳,不准躲。

  這是舞會設置的交換蒙面禮物的環節,每位職員包括高管和老闆,私下包裝一份禮品,豐儉由人,拿出來匿名抽獎。

  凌河等的就是這樣機會。

  他大步走過去,在一大箱花裡胡哨包裝各異的禮物包中間抄底狂翻,翻著找他認識的某一款包裝紙樣式,毫不遲疑地夾出他要找的那份!

  嚴小刀在庭院長椅上坐得大刀金馬,正在跟幾位男員工碰杯,豪飲啤酒,侃得唾沫飛濺。

  姚秘書扒開包裝紙裡面夾的姓名小紙條:「哎呀,吉祥物!!!」

  嚴小刀唇邊沾染著啤酒泡沫,眼瞼洇出自然的紅光,抬頭正撞上凌河在無限的時光長河中期待已久的目光,凌河的視線全部罩在他臉上,深沉撩人。

  「跳舞啊?呵呵……跳唄,老子也會跳舞。」嚴小刀低頭若無其事地整理襯衫,將袖口挽到手肘位置,刻意迴避那兩道熱辣的視線。

  他指尖都有些發黏,內心一陣漣漪,沒料到凌河大庭廣眾下如此主動地撩撥。

  姚秘書認真地對凌河打小報告:「咱們老闆很會跳舞的,我見過他跳,總監您自己小心跟不上步子哦!」

  凌河換了音響曲目,選一曲探戈,以一個很有紳士風度的邀請手勢,把他的老闆請下舞池。

  嚴小刀這晚穿一身緊身襯衫和背帶長褲,曝露在外的小臂曬成濃啤酒色,很有男子氣概。凌河是一身寬鬆白衫,身影在夜光下飄動。倆人雙手互相握住,心思纏綿得一塌糊塗但表面分毫不露,曲子響起同時邁步!

  嚴小刀那一刻就察覺,凌河下手就佔了先機,當仁不讓地摟住他腰,舞曲響起順勢把他往前一帶,無形中就逼他走了女步。步子走起來就扳不回來了,不然就亂套了,凌河帶他一路沿著舞池兜了一大圈,在全場驚艷的視線圍堵中濺起一片口哨掌聲。

  他兩人第一次搭檔跳舞,從來就沒有練過。凌河瘸在輪椅上時,在「雲端號」上,在嚴小刀的家中,曾經不止一次幻想這樣的場面,摟著嚴先生共舞。

  沒有練過,但並不妨礙與生俱來的默契、靈犀、身體的契合度。兩人互相都撞到對方槍口上,跳舞這事是棋逢對手,誰都不會露怯。肩膀、大腿和膝蓋在無數次你來我往的迴旋中互相摩擦,碰撞,用默契的舞步詮釋了什麼叫作「天造地設」!

  嚴小刀右手撫摸著凌河的後肩,手指難以避免地順勢撩進凌河那一頭長髮。

  柔軟的、完美的手感,讓他指尖發癢。那感覺很像他們在深夜火爆地纏綿,凌河壓在他胸口激烈地吻他,而他的手指粗暴地插進凌河的頭髮,揉亂、啃咬、絞碎、吞噬對方……

  兩人大腿外側和內側不停地相蹭。凌河突然放飛左腿,甩出一個花式動作用小腿兜住嚴小刀的後膝蓋彎,將人往外一甩!嚴小刀猝不及防但隨機應變地向後仰去,被迫來了個下腰。

  幸好腰力不錯,嚴小刀被凌河摟著腰抱回來,兩人一瞬間幾乎碰上對方鼻尖。炙熱的呼吸噴到眼前人的臉上、眉眼間,迷醉的燈影在瞳仁裡搖曳……

  圍觀群眾歡聲雷動,口哨聲尖銳。

  許多人都看得呆了,從這過分火熱默契的氛圍中瞧出幾縷蛛絲馬跡,但又找不出任何真憑實據來佐證,只是由衷地達成共識,這兩個男人太般配了,太好看了……

  跳舞的兩人甚至沒有笑,不販賣廉價的曖昧,用矜持的假面具罩住一身道貌岸然的禁慾氣質。都等著對方先笑場,又都是很沉得住氣的老江湖,刻意將激情壓抑到曲終的休止符,挺到最後一個音樂節拍。

  薄薄一層夏季衣料欲蓋彌彰,手心裡享受的就是對方的溫度……

  都喝了酒,半醉闌珊,深夜兩人乘坐地鐵回家。

  地鐵車廂內乘客寥落稀疏,凌河坐在座位上,懶洋洋地,以仰視姿態欣賞小刀的身材。嚴小刀一隻手腕挎在吊環扶手上,被左搖右晃的車廂拋過來,整個人沉甸甸地拋在凌河身上,幾乎當場坐了凌河大腿。兩人眼神都有些忘乎所以,情之所至。

  回到小樓別墅,不開燈一路摸黑,盡量不驚擾旁人直奔臥室。

  人肉氣味還是不可避免地驚動了兩隻靈敏的狗崽子,窺破姦情的「狗仔隊」一路從客廳追到臥室門口。兩人緊張地呵斥熊爺和三娘讓開路,好狗不擋道啊!

  幸虧今晚沒有球賽,客廳裡沒人。最近幾個星期,聯賽和十二強戰如火如荼,家裡一幫小弟們天天晚上擠在客廳沙發上觀看直播,大呼小叫,結果把嚴氏也勾搭著開始看球了。沒想到嚴氏幾十年沒看過球賽的,一看就上癮,立時就被熏陶成老阿姨級別的粉絲。不能再叫迷妹了,簡稱「迷媽」。

  女人看球都比較感性,喜歡球場上英俊帥氣的男生,假若喜歡的球員輸了球,嚴媽媽還要唉聲歎氣跟著傷心呢。

  關門落鎖,兩人四肢扭纏著去剝對方衣服,幾乎無法正常地爬上床,半道就要滾在地板上。

  粗喘聲在耳邊炸裂,動作太粗暴了,好像又掉了幾粒扣子。嚴氏最近抱怨,總需要給兒子縫扣子,現在的新式衣服質量太差,你以前衣服扣子就沒有這麼經常脫線開線?

  這樣的熱情和粗暴並不是每晚發生,偶爾一次的忘情縱慾,令人回味無窮。

  上一次凌先生這樣發瘋,是嚴總從姚秘書婚禮現場回來。

  嚴小刀出席秘書的婚禮,送上大尺度紅包,並且親自客串伴郎角色,結果因為外形氣場太過引人注目,一戰成名收穫無數青眼,以及在場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相親小紙條。各路親朋好友好事閒人求問嚴總的生辰八字、家庭狀況和財產收入。

  一打聽說,嚴小刀竟然沒有親爹親媽,只有不見影兒的乾爹和鄉下來的養母。有房有車,沒爹沒媽,這簡直就是婚戀市場上最受歡迎的極品王老五,媒婆們準備撒開鐵蹄踏破門檻了!

  嚴小刀很仗義地幫新人擋酒,自己喝高了,西裝衣兜裡揣著這些相親名片和紙條回到家,如此找虐欠操的行為,後果可想而知。那一夜,他雙手手腕被一條領帶吊在床頭欄杆上,凌河壓著他一件一件剝他衣服,凶狠地強暴了他,報復性的折騰了他一宿。嚴小刀酒醉無力也無意反抗,那感覺確實銷魂,好像被酒意打通了任督二脈上某一道特別敏感的經脈,腸道裡尖銳瘋狂的快樂刺激得他無法忍耐……

  兩人這次是在主臥起居間的沙發上。

  沙發一直沒換,還是以前那個長條沙發,他們在這條沙發上一起看過書,打過架,做過愛。

  「好看。」凌河評價嚴小刀今天這身背帶褲裝。

  「帥嗎?」嚴小刀眼帶祥和的醉意。

  凌河用深吻和下一步動作滿足了嚴先生偶爾生發的自戀。

  嚴小刀橫臥在沙發上,半裸的身軀散發強盛的男人魅力,腹肌上深嵌的幾道線條微微戰慄,隨著凌河緩緩侵入的動作顫出一層濕汗,發出一聲喘息。

  凌河故意留著他身上這件襯衫,儘管襯衫已經不能避體,紐扣歡脫得七零八落。嚴小刀下半身被扒成赤條條的,兩條光裸的大腿健壯而性感,卻是用熱烈相迎的豪放姿態迎合著愛人!

  凌河把他兩腿盤在自己腰上,瞳仁化作深沉的墨綠色,像準備撲殺的貓科動物一樣危險。

  凌河忽然又想起什麼,從地上撈起小刀的褲子,迅速拆下兩根背帶。

  嚴小刀一眼就知道凌河想要做什麼,沒有反抗,腦海裡衝撞得就是之前那一夜粗暴瘋狂的經歷。凌河用一根背帶把他雙手綁在身後,再用第二根背帶繞過他脖子,和手腕處的繩結繫在一起。

  胸膛輪廓因捆綁姿勢繃出更深邃、漂亮的線條。

  凌河含了他胸口的紅點,細緻地啃他,吸他的魂,這一口直接逼得他的下體一怒沖天。

  這樣的小刀,太刺激了。

  嚴小刀像被縛的一尊俊美的天神,毫無保留地呈現。兩人都脹得不行,都瘋狂了……

  脖子上這一繞捆得很鬆,不會讓他感到喉嚨不適,但他被另一種方式攪和得快要窒息了,凌河一浪高過一浪的強勢衝撞讓他無法連續喘息,好像要把他的雙腿從胯骨處劈開。他一條腿架在沙發靠背上,另一條腿垂下,身軀因為屢受粗暴的橫衝直撞而被迫往後移動。

  他的頭微垂在沙發扶手上。

  側顏和喉結組成的一道曲線不停戰慄,輕抖,吞嚥,能看出身體裡最細微的快樂感受。

  兩人在交錯的深吻間隙爭奪氧氣。室內空氣越來越稀薄缺氧。他們的臉都變得緋紅,每一聲喘都讓空氣因子炸裂出火星。凌河俯視著這英俊的面孔,用力狠命楔入隨即嚴絲合縫堵住小刀的嘴,從唇齒間逼出壓抑的呻吟,感受到那下面緻密溫熱的地方猛地收縮。

  「操,你快點。」嚴小刀低聲命令,想要更深入地求索那裡面的快感。

  「怎麼操?你選。」凌河的髮梢垂在小刀胸口,直接將感歎詞翻譯成動詞。

  「操狠點……來。」嚴小刀的眼神濕漉漉的,那裡面充斥著享受和寵溺,只要能讓眼前人高興,爽著,他就樂意給,無關任何事,不需要拐彎兒抹角的複雜心理建設。

  凌河眼底揚起一片興奮的燈影星光,猛地抽出身體,把小刀抱起,在沙發上扶正。

  嚴小刀於是像家裡大爺似的端坐沙發上,仍然被捆綁著,凌河體貼地在他身後墊起兩個靠墊,下一刻狠辣地楔入,刺出一陣徘徊在重低音區的叫床聲。

  只憑那樣的聲音,就性感極了……

  能讓嚴小刀這樣的男人在床上爆出這種動靜,換個人行嗎?

  肢體糾纏著重重地拍合,汗水淋漓,這樣的情慾刺激,任何男人無法抵禦。

  嚴小刀失神的視線中晃動著凌河的身軀,修長而完美。

  凌河在他面前亦毫無保留,裸成希臘神話油畫裡才有的不穿衣服的美男子,除了滿頭飄揚的髮絲以及胸口的信物吊墜,其餘一絲都不掛。凌先生的性器顏色漂亮可口,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他很喜歡……

  射得歡暢,滿足而疲倦。

  嚴小刀掙脫了那兩根攪成亂七八糟的褲裝背帶,這種偽劣版本的性愛玩具束縛不了他,前幾天從馬場打包回來的那根馬鞭還算勉強夠勁兒。兩人移駕大床,用疊烙餅的姿勢摞著,動情地喘息互吻,一趟分明不夠,只是今夜的一道開胃小菜。

  「洋鳥兒都是粉色?」嚴小刀輕聲調戲,撫弄著凌河兩腿之間漂亮的器官。

  「沒觀察過別人的。」凌河實話實說。

  「別人都沒你的好看,你最好看……」嚴小刀用低沉的嗓音輕撩。

  嚴小刀垂下眼睫審視,伸出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粗糙的手指輕緩地捻,直捻得這玩意兒重新勃起,線條硬朗堅挺,青筋徐徐地脹出。他又拉過凌河的手握住,就是給凌河看的,輕聲問:「喜歡嗎?」

  凌河用眼神說:喜歡。

  嚴小刀親了凌河的眼皮、額頭:「做嗎?想來嗎?」

  嚴小刀動作溫存,試探節奏不疾不徐,這樣的問話意義非同一般,當然不是一般尋常的「做」。

  凌河很安靜,餘光掃過嚴小刀蓄勢待發的身軀,沒有說話。

  足足三分鐘的沉默,沒能滅掉蠢蠢欲動的火苗,空氣中熱浪開始燃燒。嚴小刀突然翻身壓上凌河,用渴望和懇求的目光逡巡在凌河臉上:「小河,讓我做一次。」

  堅硬的性器已經抵在凌河小腹,嚴小刀在進一步動作之前強忍著剎車,還是不願強迫對方。

  他從心理與情感上並沒什麼不滿足,不會覺著自己吃虧,沒有那麼小氣,只是身體裡虛掩著一股無法壓抑的本質上的慾望,一有機會就破土而出,如同打開閘門放水,這樣的慾望折磨他很久了。

  從生理器質性的慾望上,嚴小刀認為自己還是偏1的。只不過,他的枕邊伴侶年輕力壯器大活好,又願意賣力刨地討好他,他躺著享受也挺舒服。

  「真想要啊?」凌河撫摸他的後背。

  「想。」嚴小刀十分乾脆。

  「出門找熊爺擼去,熊爺也是帶把兒的。」凌河一指門外走廊。

  「操!」嚴小刀捏凌河的要害,被窩裡一陣窸窸窣窣你推我搡,動靜不善。

  凌河也沒生氣或者表示嫌惡不滿,但眉宇間能看出淡淡的遲疑糾結,聳了聳肩膀:「咳……」

  「哥技術很好的。」嚴小刀耳語著吻身下的人。

  「你技術很好?我怎麼不知道,你跟男人做過?」凌河揶揄他。

  「嘖……騎馬我技術很好,騎騾子我就不會騎了?」嚴小刀一臉經驗豐富和理所當然。

  「靠!你他媽才是騾子!」凌河狠狠一腳踹去。他已經學會小刀的某些口頭禪。

  「不會弄疼你。」嚴小刀繼續磨洋工,心裡隱隱察覺今夜不是個好時機,但他說出口了就騎虎難下。今天晚上就是他衝動了,試圖一步跨越界限。凌河總之對於一切可能成為齟齬或障礙的往事緘口不言,凌河有時強勢得讓嚴小刀有意無意地想要忽略一些事情。

  「要是不舒服,就停下來。」嚴小刀含著凌河的耳垂,幾乎忍耐不住,性器也像是懷有感情的活物,頭也不回地牢牢鑽入凌河兩腿之間,深埋著顫抖。他渾身皮膚像要炸開似的難受,不敢過分強迫,生怕下一秒毒液包就在他面前爆炸。

  作者有話要說:

  【注】關於男男探戈的科普可以在B站搜索:Martin和Maurizio阿根廷男男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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