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小智障和暴嬌總裁4
叫古少爺的哼了聲道:「你知道該怎麽做,别讓我失望。」
「您放心,我知道的,我一定會把那個智障趕出邢家,屆時咱們少爺還不是就是屬於您的!其他人哪能跟古少爺您比,只有您跟我們少爺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那頭聽玲姐這麽說,心裡自然是高興的:「放心,等我嫁給了邢意,少不了你的好處。」
「爲您辦事是我心甘情願的。」玲姐口舌伶俐地回答。
兩人又交流了兩三分鐘,之後玲姐才掛了電話,裝模作樣地去找邢意給他問早。
「……我有個親戚,專門照顧家中老人小孩的,尤其是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做了很多年了,又專業又踏實,請她來照顧蘇少爺一定好!」
邢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玲姐在旁邊又提起了護理的事情:「蘇少爺嫁到咱們家來就是咱們家的人了,我們得把他照顧得妥妥當當的,同時也能給少爺您減少不少負擔,少爺您看呢?」
邢意思索了一下。
他的確不能全天二十四小時看著蘇澤,蘇澤的情況如果一直沒有好轉,他必須得想别的辦法,否則他的生活會繼續亂套。
「那你先把人帶來試試。」
「是!是!我一會兒就去聯繫她!」玲姐高興之情溢於言表,「少爺您太辛苦了,這段時間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要是我能給少爺分憂就好了!」
邢意「嗯」了一聲:「你們最近也辛苦了。」
「這是我們做下人的本分嘛,對了,蘇少爺怎麽還沒起嗎?」玲姐假意張望了一下,而後疑惑地說道,「平時蘇少爺都和少爺您一起起床,走到哪都形影不離的。」
「他還在睡。」邢意喝了一口湯,抬手看了看手錶。
「咦,可稀罕了。」玲姐半開玩笑的笑道,「蘇少爺竟然睡懶覺了。」
邢意沒接玲姐的話,他放下湯勺,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來:「我去趟公司,他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醒,你們别去吵他。」
「好的,我這就去叮囑他們。」
邢意很快就出了門,玲姐走回大廳裡,之前的老實體貼都變成了咬牙切齒。
今天早上少爺的心情看起來很好,一定是昨晚——哼!
想著他看了一眼樓上,頓時大步地往樓梯走去,還有臉睡!以爲在床上把少爺伺候好了就有資格睡大覺?!誰給他的權利!
蘇澤「忙」了一夜,邢意出門之後他還裹在被子裡撅著屁股「呼呼」地睡得正香。
「還睡?!少爺叫你起床了!」
突然一聲暴吼猶如驚雷,炸得正在夢鄉裡的蘇澤腦袋「哐當」一響,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被子從蘇澤身上滑下去,他呆愣愣地望著站在離床不遠處的玲姐。而玲姐這一聲暴吼之後臉色頓時變得又紅又黑,因爲她看到了蘇澤身上遍佈的青青紫紫的痕跡,那些痕跡,正彰示著頭一晚這個房間裡的人所做過的事有多激烈!
親眼看到蘇澤和自己家少爺的歡愛痕跡,玲姐怒不可歇,大叫了一聲:「你這個不要臉的!」就揚起巴掌朝著蘇澤沖了上去!
她知道蘇澤是個智障,以前她也總罵他,有兩次還直接把蘇澤嚇得尿褲子,但她威脅幾句蘇澤就什麽都不敢說,所以她知道蘇澤就是個白癡加軟柿子,十分好捏,以供自己發洩。
不過玲姐以前還只是罵蘇澤,今天是她頭一回大著膽子出手。
她兇神惡煞地撲過去,一巴掌朝著蘇澤的後腦勺重重地煽去,那狠辣的力道不偏不倚的落在小智障的腦袋上,直接把蘇澤打得栽回了床上。
小智障捂著腦袋,痛得「嗚嗚」地哭,同時害怕地渾身都抖起來,皮膚呈現出慘白的顔色。
玲姐見他怕得縮成一團,連背後都留著不要臉的證據,更是惡向膽邊生,更加底氣十足的對著小智障不易被少爺發現的一些部位一通打。
蘇澤心裡早就抓狂了,但現在他是個「白癡」,而且是個怯懦膽小的白癡,這麽快就暴露自己真實的一面就有點沒趣了。而且他很想知道這個玲姐到底怎麽回事,作爲一名傭人,爲什麽會這麽對他這個二主子,他覺得其中應該有内情。
所以蘇澤忍了下來。
他一邊哭叫一邊躲著玲姐的手,玲姐追著他打:「還敢躲?!再躲我找個鞭子抽死你!别以爲我們少爺肯跟你這個白癡上床是喜歡你,他只是沒辦法,逼不得已才跟你這個賤人做!」
蘇澤的腦袋和單薄的脊背被抽得發痛,爲了躲玲姐他直接從床上跌了下去。
「碰」的一聲蘇澤掉進了地毯,玲姐跳下床,一看,唉呀這個小賤貨居然連内褲都沒穿!不要臉啊不要臉!!
「給我起來!」玲姐大吼,往蘇澤身上踩了一腳。
蘇澤顫顫巍巍地蜷成一團,不敢起來。
「我叫你起來!不然我打死你!」說著玲姐竟然朝著蘇澤致命的部位踢去,這下不躲還是人嗎?!蘇澤連忙躲過了,迅速地爬起來,怕得滿臉都是淚水:「饒了我,饒了我……」
他可憐怯懦地求著饒,玲姐卻如同現代版的容嬷嬷一般,根本沒有一點同情之心,走過來揪住他的耳朵,在他耳内罵道:「敢勾引少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蘇澤的耳朵如同要被撕裂了一般痛得要命,他拽著玲姐的手一個勁地說:「不敢了,不敢了!」哭得越發厲害。
玲姐怕其他人聽到,往他嘴上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閉嘴!」
蘇澤只好忍著痛閉著嘴「嘶嘶」地哭。
玲姐見他這樣,心裡舒爽了不少,這才「哼」了一聲放開他的耳朵。然而就在此時,突然,地毯上傳來了「淅淅瀝瀝」的聲音——
玲姐低頭一看,頓時臉更黑。
「誰准許你這個智障尿在地毯上了?!!」
最後,蘇澤被玲姐懲罰刷地毯。玲姐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雞毛撣子在旁邊監督他。
蘇澤跪在地上一邊抽泣一邊笨拙地洗刷著被自己弄髒的地毯,心裡把玲姐和她的祖宗問候了一萬遍。
「不准再勾引少爺,不準再跟他上床!」
「今天的事也不准告訴少爺,否則我直接把你抽死!聽到沒有?!」
不時的玲姐還往他身上抽個幾下,現在他穿上了厚衣服,玲姐下手很重,但又不會在他身上留下明顯的虐痕。這個女人完美地詮釋了最毒婦人心這句話。
蘇澤恐懼地連連點頭,心裡想少得意,老子以後慢慢地把你虐回來!
自從玲姐對蘇澤的辱罵升級成了虐待,她整個人彷彿都更加精神了。今天管家回了本宅,下午玲姐還神清氣爽地給自己泡了茶,讓人給自己準備了茶點,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躺在院裡的躺椅上曬太陽。
而蘇澤被她打怕了,縮在房間裡根本不敢出門。
放在最初,蘇澤絕不會忍著這一肚子的火,但經歷了這麽多的世界,閱歷與經驗促進了他本人的一些内在變化,連他自己或許都沒發現。
如果不想天天挨打,他要麽得緊跟著邢意,要麽就得離開邢家去投奔方亭雨,至少他認爲方亭雨那邊不會有人虐待他。
下午六點過時邢意回家了,頭一夜他和小白癡開了葷,今天一天都懷念著小白癡那美味可口的味道,所以一回家他就問了蘇澤在哪裡,而後直奔卧室,進去就把抱著腿靠著單人沙發坐在地毯上的蘇澤抱了起來。
「坐在地上幹什麽?凍感冒了我還要照顧你。」邢意皺著眉頭,不爽地瞅著蘇澤,把他往床邊帶。
而蘇澤今天還是安安靜靜的,垂著腦袋,但是被他抱起來就開始顫抖,就像很怕他似的。
邢意先還沒在意,本來小白癡膽子就小,但當他把蘇澤放在床上開始脫他的衣服的時候,小白癡的情緒就失控了。
蘇澤凄厲地叫起來,奮力地反抗,簡直就像是拼死也不肯跟他做。
邢意一下就冒火了,坐起來罵道:「昨晚還好好的,現在是什麽意思?!我他媽技術不好沒讓你爽到是不是?!」
蘇澤慌慌張張地把自己被掀到胸膛的衣服拉下去,顯得十分的恐懼,大眼睛裡也淌滿了淚水。邢意看著他對自己避如蛇蠍,頓時就對他失去了興趣,滿臉低氣壓地下了床,徑直走向了門外。
一打開門,玲姐就站在外邊:「少、少爺——」
心情很爛的邢意並沒有理睬玲姐,黑著臉往樓道走。
玲姐跟在後邊,小心翼翼地望著邢意的背影說:「今天蘇少爺尿在地毯上了,我看給他找護理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邢意渾身的暴躁:「之前不是讓你聯繫人了嗎?明天就把人帶過來!」
「是、是!」玲姐咧開嘴,喜笑顔開,「那我去叫蘇少爺吃晚餐?」
邢意此刻半點也不想看到蘇澤,但還是冷著臉點了點頭。
一會兒玲姐下樓到了餐廳,說蘇澤不肯下來吃飯。
邢意心說不來算了,我他媽一個人吃得開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