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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又下毒》第678章
第682章你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

 白狸四人上了天極峰,最後在時酒的房間里堵到了左玉清。

 看到白狸他們,左玉清嚇了一跳,手里的幾樣法寶和密集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藍茗羽呆呆地看著地上的法寶和秘籍,瞬間氣得火冒三丈起來,「好你個左玉清啊,你師父尸骨未寒,你就來偷他東西,你也不怕他晚上去找你。」

 左玉清皺眉看向藍茗羽,「你什麼意思?什麼尸骨未寒啊,你們把他處死了?」

 說這話的時候,左玉清依舊一臉冷漠,絲毫沒有為時酒的死有半分傷心難過。

 藍茗羽氣極,怒瞪著左玉清道,「你少裝蒜,你不就是殺了人之後,才來偷東西的嗎?」

 要不是知道人死了,他敢來偷東西?

 「我听不懂你說什麼?」左玉清冷冷看藍茗羽一眼,便俯下身子撿起地上的法寶和秘籍,「他既然已經死了,那這些東西理應由我繼承。」

 藍茗羽不屑地冷哼,「你還有臉要他的東西,你就不怕他半夜冤魂不散來找你啊。」

 這人做了虧心事倒是一點兒不心虛啊。

 白狸觀察了左玉清好一會兒,才道,「時酒死了,埋在後山,你要不要去見他最後一面?」

 左玉清倏地瞪眼,理直氣壯道,「他死不死地跟我有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去見他?」

 他們之間早就不算什麼師徒了,他憑什麼要去見他最後一面。

 面對左玉清的絕情,白狸倒是見怪不怪。

 時酒那廝,就是死了也沒人念他的好,這也怪不得別人,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自己沒有品行不端,沒有教好徒弟,也就怪不得他徒弟翻臉不認人了。

 「這些東西是我應得的,我沒有偷東西。」左玉清解釋了一句,就繞過幾人走了。

 藍茗羽看著左玉清的背影,氣得胸口直發疼,「你們說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

 不管怎麼說那時酒都算是他的師父吧,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呢,他別說為父了,這是連陌生人都不如呢,至少陌生人不會在他是了來偷他東西。

 藍茗羽想著,又嘆息一聲,「現在想想那時酒也挺可憐的,收的這兩個弟子,一個裝模作樣,一個冷血無情,都不是好東西。」

 白狸看著左玉清的背影眯了眯眼,「你們覺得誰更像是凶手?」

 「肯定是左玉清。」藍茗羽想也沒想地就回答。

 「任天恆。」

 「任天恆。」另外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听到墨北辰和冷易寒的答案都是任天恆,藍茗羽瞬間不滿地皺眉道,「為什麼是任天恆?明明左玉清比較像凶手。」

 都來偷東西了,還不是凶手啊。

 白狸邪邪勾唇,看向冷易寒道,「這兩天派人盯著他,師父說過他和老城主也有勾結。」

 藍茗羽傻傻地眨了眨眼,「誰啊,是左玉清還是任天恆啊。」

 冷易寒也不理會藍茗羽,只看著白狸道,「放心,我會派人盯著他的。」

 白狸點頭,「走吧,回去看師父。」

 白狸拉著墨北辰便去了卜陽子的院子。

 冷易寒也跟了過去,只留下藍茗羽傻傻地站在時酒的院子里,還在想他們說的到底是左玉清還是任天恆。

 「師父。」

 幾人進屋時,卜陽子正倚在大靠枕上,像是正等著他們。

 「听說時酒死了?」卜陽子轉向白狸,臉上沒有傷心也沒有憤怒,一臉的平靜。

 「恩,應該是任天恆做的。」比起左玉清,任天恆更像是凶手,不過他隱藏得太好了,戲也演得很好,不露一絲馬腳。

 卜陽子倏地皺眉,「此人深不可測,你們一定要小心他。」

 白狸輕笑,「師父放心,冷易寒已經派人盯著他了,只要他一露馬腳,就能立刻處置他。」

 卜陽子默默點了點頭,看著白狸和墨北辰道,「你們一夜沒睡,回去休息吧。」

 冷易寒也道,「是啊,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呢。」

 白狸看了眼卜陽子,又看了看冷易寒道,「那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再來替你們。」

 「去吧。」冷易寒揮了揮手,便轉身吩咐弟子去給卜陽子熬藥。

 看著冷易寒照顧周到的模樣,白狸終于放心地和墨北辰回紫霞峰了。

 白玉峰。

 「咚咚」

 慕容雪菲出來開了院門,看到是岑書峰,倏地皺起眉頭,「是你?」

 岑書峰什麼話也沒說,直接閃進了院子。

 慕容雪菲沒想到他這麼無禮,頓時臉色就不好看起來,但是人家進了院子,她也不好趕人出去,只好轉身跟進了院子。

 「你找我有事?」慕容雪菲面無表情地看一眼岑書峰,沒有給他倒茶的意思,也沒有跟他長談的打算。

 岑書峰掃了眼整個院子,確定冷易寒不再後,才轉身看向慕容雪菲,「你是不是和那姓冷的在一起了?」

 岑書峰那質問的口氣,讓慕容雪菲不悅地皺起眉頭,「這跟你沒關系吧?」

 她跟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跟他有什麼關系?

 岑書峰惱羞成怒地一把抓上慕容雪菲的手腕,「跟我沒關系?你知道我喜歡你多少年了嗎?」

 他追了她三年,他就不信她一點兒不知道他的心意。

 手腕被抓痛,慕容雪菲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你放開!」慕容雪菲的聲音並不大,可是卻異常冰冷,此刻她看著他的眼里滿是厭惡和惡心。

 慕容雪菲那高高在上的姿態,瞬間激怒了岑書峰,他冷笑一聲,一把將她硬拉到身前,「我都不在意你是不潔之身了,你到底還要裝清高到什麼時候?」

 慕容雪菲倏地皺眉,眼眸竄起一團怒火,「你說什麼?」

 她的聲音因氣憤而輕輕顫抖著,女子的清白多重要,他竟然用這種事來污蔑她,簡直不可饒恕。

 岑書峰卻一點兒也不害怕,反而更加囂張起來,「別裝了,你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你三年前被人給強暴了。」

 等岑書峰一字一頓的話,傳到耳里時,她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

 「你胡說,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她死瞪著他,那些屈辱的話讓她委屈地紅了眼眶。

 岑書峰卻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地冷笑道,「我胡說?你自己的守宮砂還有沒有,你比誰都清楚。」

 岑書峰說著便想證明什麼地去拉慕容雪菲的袖子,可是卻被她猛地推開。

 「滾!」慕容雪菲憤怒地瞪著岑書峰,恨不得把這個胡說八道的小人大卸八塊。

 岑書峰看著激動的慕容雪菲,眉頭緊皺。

 難道她真的不知道三年前的事,還是已經忘記了?

 岑書峰眼底閃過一抹幽光,突然邪惡地勾唇道,「想知道三年前的真相嗎?今晚子時來後山找我,我會把三年前你**的經過完完全全告訴你。」

 「滾!」慕容雪菲怒不可遏,再次朝他大吼。

 岑書峰依舊沒有離開,他像一頭饑餓已久的餓狼般目露凶光地盯著她,「今晚我等你,如果你不來,明天我會說給全學院的人听。」

 慕容雪菲眼里的怒火更甚,她像瘋了一樣,抓過石桌上的茶壺茶杯就朝岑書峰砸去。

 「 當」一聲,茶壺茶杯碎了一地,茶水濺了岑書峰一身,他急急後退,看著發瘋的慕容雪菲,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我等你。」看著飛來的茶杯,岑書峰丟下一句,就狼狽地跑了出去。

 岑書峰走後,慕容雪菲一下就跑到院門邊,急急關上了院門。

 感覺像是還不夠,她又跑回了房間,拴上了房門,那紛亂不安的心卻依舊沒有安定下來。

 她頹然地滑坐到地上,緊緊抱著自己的身子,她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他的話,可是那腦袋卻像是不受控制一樣,一遍一遍回旋著他的話。

 「我都不在意你是不潔之身了,你到底還要裝清高到什麼時候?」

 「別裝了,你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你三年前被人給強暴了。」

 「我胡說?你自己的守宮砂還有沒有,你比誰都清楚。」

 她的臉色白得近乎透明,她含著淚一點一點拉開了自己的袖子,原本該是有那一抹殷紅的地方,此刻沒了一點痕跡,只剩下滿藤的紅線。

 為什麼會沒有了?為什麼沒有了?

 她像瘋了一樣,在那個紅點消失的地方拼命擦著,手臂被磨破了皮,擦出了血,她也不覺得疼,依舊死命擦著。

 可是她的努力卻並沒有換回那消失的守宮砂,它再也不可能出現。

 眼里的淚,終于不受控制地滑了下來。

 不,她沒有,她是清白的,她什麼都沒有做過。

 她站起身想要沖出去告訴冷易寒,她是清白的,可是抓著門栓的手卻遲遲沒有打開。

 她是怕的,她怕那一切都是真的,她怕他厭棄的眼神,更怕自己這骯髒的身體。

 她在門口立了許久,才木木地跺回了房間。

 她坐到圓桌前,抓著桌上的茶盞想給自己倒杯茶,她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那不停顫抖的手,卻讓她連倒杯茶都沒有辦法做到。

 「啊!」巨大的不安像山峰一樣,一下將她壓垮,她大叫一聲,氣惱地將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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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紅著眼趴到桌上,任由那滾燙的淚水滑下。

 「易寒。」她無意識的低喃著,那一下下如狂潮般涌來的錐心痛意,讓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她喘不上氣,好像那離了水的魚兒,已經瀕臨死亡。

 遠在天極峰的冷易寒像是感應到什麼,心猛地抽痛了下,手上拎著的茶盞也瞬間歪了。

 「啊!」那灼燙的溫度,讓冷易寒下意識地悶喊一聲。

 藍茗羽皺眉看著冷易寒,「怎麼了,這麼不小心?連茶都不會倒了?」

 「沒事。」冷易寒回過神,慢慢放下茶壺。

 他覺得有些心神不定,他想到了慕容雪菲,一瞬間更加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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