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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安,我也送你一個表字如何?」楚睿淵在飯後讓隨行的太監將東西都撤走,就把我抱到了床上,一邊摟著我,一邊說:「既然你開了這茶樓,我便叫你‘茗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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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兩個字,不過時隔太久、記憶已經模糊了。
雖然我覺得‘茗之’這名字娘裡娘氣的,但是考慮到真讓本朝CEO叫我那個「子厚」的表字,說不準真要被叫得折壽,於是便笑道:「陛下給的,茗之甚是喜歡。」
然後我就被楚睿淵叫著「茗之」撲倒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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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解鎖了新的約炮地點的緣故,楚睿淵今天晚上幹得特別來勁。
他一邊叫著我「茗之」,一邊在我身上征戰馳騁,都在我體內射了好幾回了,還不肯停。
我被他粗長的分身不斷頂弄著後穴,來回刮磨著軟嫩的穴肉,也刮磨著甬道裡最敏感的那點,一個晚上下來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連續吐出白濁的肉物已經快要射不出精水來。
可他卻依舊興致高昂地邊吻我邊在我秘洞裡操幹,百來下後就又是一大股灼熱精液澆在我腸壁上。
我被密穴被澆灌的感覺一激,就低聲呻吟著又達到了高潮,可體內的元陽早就被搾干,陰莖頂端的尿道口微微開闔了許久,才勉強吐出一絲白液來。
被過量的快感沖擊,我身體都有些痙攣,失神地躺著喘息了許久,我才驚覺一直插在我後庭裡未拔出的那柄肉刃,居然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我不由哀求著向楚睿淵討饒:「陛下……饒了茗之吧,茗之真的不行了。」
他卻一笑說:「柳掌櫃今日開業,怎可讓客人不得盡興?」
然後我就被迫在漫漫長夜裡讓我的「客人」盡了興。
嘖。
我這茶經樓是做正經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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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茶經樓,我和楚睿淵的約炮活動就有了質的飛躍。
無論是他忙的時候我進宮找他,還是他有時間的時候來找我,反正我倆基本上維持在了兩三天一次的和諧又健康的頻率。
都這個頻率了,我覺得太后肯定知道我和她兒子是怎麼會事,就是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乾脆放飛了我和本朝C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