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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身為皇帝的情(炮)人(友),我居然不升職反降職了。
這事不干楚渣帝他母后什麼事。
這事是楚渣帝自己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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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自從楚睿淵開了葷,那是恨不得天天把我往宮裡叫。
可我就是個七品閒散官員,頻繁面聖,還動不動就搞到第二天清早才回家,就算別人看不出來,我爹娘哥嫂也不是瞎子啊。
何況我嫂子自從我第一次徹夜不歸,就以一個微妙的笑容告訴了我,她已經洞悉一切。
於是在某天我倆和諧運動以後,我就忍痛跟楚睿淵說我們得節制,以十天半個月來一次為妙。
結果他給我出了個主意,說我可以去開個通宵營業的茶樓,這樣我就可以時不時地夜不歸宿去「照看生意」。
我一聽,就覺得能坐穩CEO的人心都髒,這種辦法都能想得出來。
我喜歡。
但問題是我要是辭官去經商,我爹肯定要往死裡抽我。
楚睿淵一笑,說他自有辦法。
然後第二天早朝的時候,他就在朝堂上隨意感慨了一下本朝政府機構臃腫、人浮於事。
然後當天我爹就讓我把那個閒職給辭了。
能坐穩CEO的人的心,真他媽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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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辭了官,我就在京中商業圈裡買下了個帶後院的二層茶樓,重新裝修之後開了間類似於現代書吧與私人會所二合一的「茶經樓」。
目標顧客群體是京中讀書人、進京趕考的學子以及想要有格調地聚會的名士。
在我及冠禮的第二天,我這間有著兩個狀元、一個才女、一個皇帝傾情贊助的茶經樓就開了業。
而在茶經樓開業的當晚,我就住在了樓裡「照看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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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楚睿淵身為一國之君,居然願意出宮來我的地盤和我私會,我還是蠻吃驚的。
就跟昨天在我及冠禮上,我爹給我賜表字「子厚」一樣吃驚。
跟柳宗元撞字,我有點方。
俗話說,賤名好養活,這麼重的字,搞不好要折了我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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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長者賜,不敢辭。
我也只能受著我爹給我的字。
就跟我受著有顏任性的本朝CEO居然跑到我茶經樓來吃飯、過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