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但潛意識中的綺念卻無法摒除,因為他是十足的男人,既然碰上了十足的女人,那份吸引力是無法拒抗的。
儘管如此,他的反應是出乎自然的,沒有絲毫邪念,更沒有非份之想。
“唉屍巧姐兒突然嘆了口氣。
“姑娘你怎麼啦?”
“我想到我娘的病,他老人家……”
冷一凡心中一動,“這個……”深深想了想,道:“在下會經修習過歧黃之術,雖不算精,但也略知皮毛,如果姑娘願意,在下願為令堂診治一下.巧姐兒面現為難之色。
“在下只是說說而已,如有不便,也就罷了!”施醫卻反而要求人,冷一凡自己覺得好笑。
“不,這……公子肯做這好事,小女子之求不得,只是……”澄澈的眸子水波漣漪蕩漾,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為難之處。
“如果姑娘認為男女同行不便,這好辦,姑娘在前引路在下遠一點跟上就是。”
冷一凡一相情願,實際上他根本拿準對方真正地顧慮是什麼。
“小女子這就先謝了!”巧姐兒福了一幅。
太陽已收斂了威勢,變成了一個暗素的園珠斜掛在西方天際,晚風徐起,但卻是熏人的熱風,了無涼意。
城堞搖搖在望。
巧姐兒回頭望了一眼,折向道邊的小路,意思是告訴冷一凡快到地頭,不要岔了路。
冷一凡把腳步加快,這一段不太長的路程可把他別慘了巧姐兒是普通女子,走路自然慢,他只好隨著慢,真如秀士是在劉覽風光,現在她已離開行人眾多的官道,他的步伐便可以放開了。
冷一凡把腳步加快,這一段不太長的路程可把他別慘了巧姐兒是普通女子,走路自然慢,他只好隨著慢,真如秀士是在瀏覽風光,現在她已離開行人眾多的官道,他的步伐便可以放開了。數匹驍騎從進城方向奔來,到了岔路口,一人揚手,餘騎紛紛勒住,馬上人一陣交談之後,尾隨巧姐兒岔進小路,變成一直線緩緩而行。
冷一凡走到,皺了皺眉頭,由後跟進。
凡間上造平房不規則在散佈在田畔與菜畦之間。
巧姐兒已走到靠右首一間的門前空地,騎士下馬意迫了過去,一共有五人之多,全是彪形大漢下。
冷一凡心中一動,難道這幫人是衝著巧姐兒來的?但怎麼可能,巧姐兒是個普通弱女子,與江湖沾不上邊。
心裡嘀吐著,人已到了騎士們下馬之處,也是屋前空地邊緣。
五名大漢圍上。
巧姐兒沒進門,回身驚恐地望著這幫惡煞,顫抖著聲音道:“各位……大爺,你們……這是做什麼?”
五名大漢之中一個長衫的似是為首的頭子,以粗豪的聲音道:“是這娘們沒錯麼?”
其中一個應道:“好像是她沒錯!”
穿長衫的大聲喝斥道:“你他好的什麼好像,到底是不是?”
另一名大漢接著應道“人是不錯,換了衣裳。”
巧姐兒帶著哭聲道:“你他到底要做什麼?”
冷一凡看清楚了,兩個應話的漢子,正是涼亭邊跟胡有才分手的那兩個,一個額有刀疤,一個絡肋鬍子。
情況已經明顯,他們發現了胡有才被殺,而把巧姐兒,當把巧姐兒當成了女殺手音音。
穿長衫的朝巧姐兒迫近兩步,獰笑道:“小娘們,別裝蒜了,果然是個惹火尤物,難怪胡有才不要命,說,涼窩邊草窩裡是你殺的人?”
“殺人?……天啦!我……會殺人?”巧姐兒哭叫起來,“我……是去郎中先生的,我娘臥病在床,一年多不能動了。”
“你請的郎中呢?”
刀疤漢子邊問邊彈步上前,一把扣住了巧姐兒的手腕。
…‘啊!“巧姐兒衷叫一聲,雙膝一軟,癱了下去,抬手指著冷一凡站立的位置。
冷一凡非出面不可了。
他不能讓巧姐兒作代罪羔羊,邁開步子,,訊快地進入空地。
巧姐兒淒叫道:“公了救我!”
冷一凡剛站定,白淨面皮的大吼道:“就是他!”
穿長衫的道:“什麼就是他?”鷹鷲般的目光,掃向冷一凡,從目光可以看出是個狠角色。
絡肋鬍子的戟指著冷—凡道:“回林管事的話小的跟朱老三與老大分手之後,半路上就碰到這小子朝涼方向走,現在他又。”
穿長衫的抬手止住刀疤漢子說下去,寒聲道:“我明白了,他就是殺人凶手。”
鷹眼凌芒一閃,又道:“—個胡有才,外帶兩名一等弟子,臭娘們再狠也沒能耐把三個一起擺倒。”
冷一凡不理那長衫漢子的查,直視著扣住巧姐兒的刀疤漢於,冷森森地道:“把人放開!”
刀疤漢子瞪眼道:“好小子,你是在對大爺我說的話?哈!”
故意五指用力—緊。
“哎!”巧姐兒哀叫一聲。
“放手!”
隨著這一聲冷喝,同時想起了悶哼,在場的只覺眼前那麼一花,刀疤漢子斜蹌了四五步,—屁股坐下去。
冷一凡已護在巧姐兒身前,劍還是連鞘橫提著,似乎根本就沒動過。
絡腮鬍子和另外兩名大漢齊齊拔劍在手橫眉豎目,狠盯著冷一凡,那份凶相似要把人生吞活剝。
長衫漢子牙齒已經咬緊,腮幫骨鼓得老高。
冷一凡伸手拉起巧姐兒,道:“巧姑娘,你趕快進屋裡去。
這裡一切有我,不會有事的。“
巧姐兒連跌帶爬地衝進屋裡。
三名大漢立即各佔位置,把冷一凡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