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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餵養一隻主角》第60章
第60章

這幕情形似曾相識:他們之間隔著重重水幕,蕭子白沉在水底,而唐臨向著他破水而行。

這熟悉的情景讓躺在水底的蕭子白恍惚了一瞬。

「我沒事的。」他透過契約低聲對唐臨說,唐臨沉默片刻,說:「我知道。」

然而他還是俯下!身,攬住了蕭子白的肩膀。

蕭子白微微勾起唇,回手摟住了唐臨的腰,然後他腰身一用力,帶著唐臨在水下翻了個身,輕輕對他說:「我發現,從這個角度看你,你顯得特別好看。」

……

等他們相擁著再次浮上水面時,唐臨的唇色已經泛出來些殷紅,蕭子白不顧自己身上濕淋淋的衣服,率先伸手要給唐臨擦頭髮,被唐臨狠瞪了一眼、「啪」一下拍了一身火焰後,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水浸透了。要知道蕭子白一直習慣於穿白色的衣服,白色衣服它一透吧,就有些格外地……咳咳。

蕭子白尷尬地咳了兩聲,發誓道:「我以後一定會記得用靈力把我倆護住的,決不會讓你再沾水。」

「下次記得護住你自己就得了。」唐臨說,心下卻開始思考要怎麼順理成章地,給蕭子白送一件沾水不濕的衣裳。

兩人相攜著在漸漸變淺的水中往岸邊走去,蕭子白的手裡還提著那把剛剛鑄好的劍。

「接下來去哪呢?」

走著走著,唐臨突然問,蕭子白想也沒想,立刻說:「去哪都好啊,只要和你在一起,無論去哪我都是很開心的。」唐臨攥緊蕭子白的手:「可是我突然想到,我們出來已經有將近十年了吧——你不用回凌山的麼?」這一回蕭子白思考了好一會兒,方才不怎麼情願地回答:「……我總是要回的。」

「……我也總是要回御獸宗的。」唐臨歎息似地說。

蕭子白的腳步頓住了,他安慰地揉了揉唐臨的肩膀:「沒關係,我們閉關前就已經找了你師父提親,如今七年了,想來也該有了個結果。」

「就算成功了,提親也還不是結婚啊。」唐臨的語氣裡帶著些無奈。

毫無疑問,孔六是絕對不會同意讓還沒成年的唐臨嫁給蕭子白的——哪怕是蕭子白倒插門也不行——他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不得不承認此題無解。

「我們回去閉個關怎麼樣?」蕭子白提議,唐臨抽了抽唇角:「又閉關?」他感覺自己的鳥生就是在閉關與閉關之間度過的,眼一閉一睜,將近十年就這麼一波過去了;眼再一閉再一睜,又是一波十幾年過去了……

蕭子白一攤手:「畢竟這樣……感覺上會比較快啊,不然難道要再過個幾百年才見面?我覺得我一定會瘋的。」

「難道你回去之後就不能出來了嗎?」唐臨不可思議道:「我們可以下次找個機會再出來,我師父也不可能關著我啊,我們都結丹了,難道你師父還會逼著你結嬰化神?這樣閉門造車真的好麼?」

「倒不是因為這個。」說到這一點,蕭子白很是有一些難以啟齒:「我之前跟你說過吧?我們凌山最近——不對,是一直以來——都還蠻缺錢的,所以就會發佈一些任務要求我們這些弟子去做。外門內門核心都一樣,有規定的任務額,而我……我已經幾十年沒有做任務了,再不去做一做的話,我師父估計要在我面前上吊了。」

唐臨:「……」

「上吊?至於嗎?!」唐臨的關注重點不知不覺地偏移了,蕭子白撇撇嘴:「反正他是高人,上吊死不了。」

「我跟你說,當初說服我不要修煉得太快,要學會隱藏天賦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弄了根繩子半夜吊在了我的窗戶口。」蕭子白說著,朝著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又吐出半截舌頭作窒息狀:「我當時真的被嚇壞了,還以為他老人家屍解飛仙,結果就在我踩著椅子試圖把他從窗戶沿上解下來的時候,他突然一下子撲下來,抱住我的腿,然後開始……」

「……痛哭流涕?」

唐臨試探著接了一句,蕭子白沉重地點點頭:「沒錯。」

「我算是知道你的演技是從哪裡學來的了。」唐臨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正在突突直跳,他用手揉了揉,蕭子白髮現了之後趕緊伸手去幫他按,一邊按,一邊幸災樂禍地說:「管他呢,反正我師父現在禍害不到我了。」

「別告訴我你會和他一起哭。」唐臨半是詢問半是警告地掃了蕭子白一眼。

聽了唐臨的話後,蕭子白眨眨眼,坦白道:「其實偶爾會,但不是每次都會,看情況而定。」

想像了一下蕭子白和他師父兩人對著互飆演技的情景,唐臨覺得自己的太陽穴跳得更厲害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告訴我,找我師父提親的是你們凌山劍宗的誰——」

「……應該就是我師父。」

蕭子白小心翼翼地回答,唐臨抬起眼茫然地與他對視了數秒,只感覺眼前一黑:「你師父在外面的時候靠譜嗎?」不會在提親的時候抱著我師父的大腿哭吧?

可怕的是蕭子白足足躊躇了數秒鐘,才猶猶豫豫地回答:「我覺得不會吧……大概?」

我「覺得」!不會「吧」!還有一個「大概」!

唐臨覺得自己要瘋了,他想像了一下被抱大腿後孔六可能會有的反應,不得不認為擺在他們面前的只可能會有兩個結果:他師父把蕭子白的師父宰了,或者蕭子白的師父成功地把他師父逼瘋。不過在第二種情況下,蕭子白的師父很可能會被他師娘給宰了,所以事實上兩者的最終結局都差不多。

唐臨歎息一聲,虛弱地問蕭子白:「你師父現在還活著嗎?」

蕭子白茫然地說:「我也不知道?我又不可能隨身帶著我師父的魂燈什麼的……要不我回凌山看看好了。」他嘴上這麼說著,手卻還戀戀不捨地緊拉著唐臨的手。唐臨思索片刻,果斷說:「我覺得你師父應該沒事,凌山就先不回了吧。」

他說得彷彿大義凌然,其實還是稍微有那麼一點心虛:唐臨才不是認真地覺得蕭子白他師父沒事呢,只是非常自私地不想要蕭子白回凌山罷了。

「嗯,不回。其實我也覺得他不會有事。」蕭子白說著,摟住了唐臨,親了親他的耳朵:「說真的,我師父一般在外人面前,還是裝得挺仙風道骨的。」

回憶起當初那個非常「識相」的老頭兒,唐臨覺得這句話自己實在不能違心地附和。幸好蕭子白也沒有讓他附和自己的意思,只是單純地解釋了一句,想要讓唐臨放心而已。

唐臨也就順著他的意思沒有繼續說,轉而把話題挑到了別處:「你回去凌山後,都要做一些什麼任務?」

「金丹期算是核心弟子了。」蕭子白顯然很樂意把話題轉向這個方面:「任務內容無非是一些斬……魔除魔之類,其中還有一些懸賞類型的,除了宗門收去的那一部分外,我們自己也有些靈石拿,不過不可能太多就是了。」

唐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我們上次在河倉府的那一回,算不算是斬妖除魔?」

不同於蕭子白的小心翼翼,他自己倒是非常自然地把「斬妖」兩個字說出來了,蕭子白看他兩眼,想想這也不算是詛咒自己,也就放任過去沒有強求唐臨呸兩聲了。「上次那回……應該也能算在我的任務裡?」他蹙蹙眉,摸出一塊劍形弟子令牌來看了看,驚喜道:「果然算了!任務量一下子消掉了一小半!」

「既然這樣的話……不如我們先去別的凡人城鎮看看?」唐臨提議道:「我總覺得上次的那些花海不是什麼偶然事件。」

三千世界這麼大,凡人城鎮那麼多,就算花海那回不是什麼偶然事件,他們也不知道這些事件彼此之間的聯繫啊,能夠從中再發現什麼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然而蕭子白卻點點頭,同意了唐臨的提議。

「好啊,就算找不到,我們也可以當做是旅行了。」他非常樂觀地說,唐臨笑了笑表示同意。然而在蕭子白轉過身去之後,唐臨卻垂下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奇異的光:真奇怪,他剛剛在那些塵封的記憶裡搜索了一下,居然能搜索到一些「妖花」和「凡人城鎮」的關鍵詞,甚至還順籐摸瓜地翻到了幾處城鎮的名字。這在大片大片迷霧似的記憶裡,實在是非常不同地尋常。

唐臨不得不猜測,天道將這部分記憶開放給他的意思,就是希望他去拯救那些本該死去的凡人。

但是天道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難道這些凡人……不是因為天道的意志而死的嗎?

唐臨深深地蹙緊了眉,在蕭子白將頭轉回來之前,他又及時地將眉頭舒展開,對蕭子白露出了一個笑臉:「待會兒先去哪?」他隨口問,蕭子白想了想:「樂浪府吧,聽說那裡的膾魚羹不錯。」

樂浪府……唐臨的心底微微一動:非常巧地,那幾個他還有記憶的凡人城鎮中,就包括一個「樂浪府」。

唐臨就是腦洞再大也完全沒考慮到「蕭子白也有原文記憶」的可能性,只以為是個純粹的巧合;而蕭子白也沒有想到過「唐臨也知道前世發生過的事」,還在暗鬆一口氣地想著這下可以防患於未然。兩個各有秘密的人就這麼有志一同地走到了同一條路線上,還在慶幸著對方與自己的合拍。

他們到達樂浪府的時候,已經是數日之後了。

唐臨前腳剛踏上樂浪府的地界,後腳一抹熟悉的羽狀流光就已經破空而來。蕭子白警惕地想要拔劍,唐臨卻先阻止了他,在那流光將將要撞上自己時敏捷地一矮身,抬手抓住了流光中挾裹著的那枚玉簡。

流光憤怒地掙扎了一下,未果,被唐臨「撲」地一下掐滅了。

蕭子白鬆了一口氣,將抽出來半截的劍插回鞘裡:「你師父?」他明知故問,唐臨挑挑眉,說:「顯然。」

裡面寫的是什麼簡直不用猜,唐臨想都沒有想,直接拿著玉簡晃了晃:「一成可能是來和我說婚期,三成可能是通知我訂婚的進度,五成可能是讓我回去御獸宗,七成可能是……」他撇了一下嘴:「……訓我。」

「有十成可能的嗎?」蕭子白開玩笑地說,但唐臨聽了後,還真一本正經地回答「嗯,有的,有十成的可能性他會讓我離你遠點。」說完,唐臨就把那玉簡往自己的額頭上一貼,凝神片刻後,他衝著蕭子白微微一笑,那意思是「果然」。

蕭子白:……

他委委屈屈地蹭到了唐臨旁邊。

「你不會聽他的話吧?」蕭子白神色忐忑地問,唐臨樂了,他伸手摸摸蕭子白的發頂,安撫他道:「不會。」

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但當唐臨真的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蕭子白還是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他靠過去,伸手摟住了唐臨的肩膀。「別離開我啊。」他聲音極輕地說,唐臨不輕不重地用後腦勺磕了他一下,笑罵了句:「別胡思亂想。」

蕭子白抱住唐臨的肩膀晃啊晃,晃得唐臨毫無辦法,只得轉過頭去親了他腦門一下。蕭子白卻並沒有被簡簡單單的一個親吻安撫住,他攀著唐臨的肩膀探過身去,使勁兒啃了口唐臨的嘴唇。

「你的技術怎麼越來越差了。」唐臨推開他後嫌棄道,他用舌尖舔了舔被蕭子白吮破的地方,微疼。

蕭子白又開始抱住他晃,晃了半天後,才在唐臨越來越凌厲的眼刀裡小聲說:「我們都好久沒在一起過了。」

「什麼好久沒在一起?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唐臨開始時還有些納悶——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但當他一抬頭看見蕭子白那熟悉的、閃閃發光的眼神時,唐臨立刻就醍醐灌頂,明白了蕭子白所指為何。

「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唐臨覺得自己的手有些癢癢,有種趁著這個現在姿勢、把蕭子白過肩摔咚在地上的衝動。

蕭子白親了口他的耳朵,正氣凌然地說:「我腦子裡裝著的還能是什麼,當然全部都是你啊。」

「這個回答雖然用的很機智,但其實早就被用爛了。」唐臨咂了一下唇,伸出根指頭把蕭子白的腦袋推到了一邊。蕭子白從懷裡摸出盒油膏,挑出一點來給唐臨抹嘴唇,一邊抹,一邊對唐臨道:「那我換一種說法?我的腦子裡裝著的本來是一隻肥嘟嘟的毛糰子,後來就變成了一隻肥嘟嘟的大鳥,再後來……」

「你用的這什麼形容詞!」唐臨指責道,他說了一句,忽然停下話頭,滿面疑惑地再次咂吧了一下嘴唇,品了品舌尖上的味道,納悶地說:「甜的?」他轉頭看著蕭子白,伸手去拿蕭子白手上的油膏盒子。

「你給我塗的什麼?」他奇怪地問,蕭子白眼疾手快地搶在唐臨之前,把那盒子塞回了自己的儲物袋。

唐臨的眉頭一鎖,還沒等他發作,蕭子白就迅速地攬住了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他用舌尖在唐臨的唇瓣上細細摩挲了一會兒,然後輕輕探入唐臨的口腔,飛快地在唐臨的舌上蜻蜓點水般的一掠,淡淡的甜味兒立刻在唐臨的味蕾上蔓延開來,唐臨細細品咂了一下,修長的眼尾彎起來。

「好吃嗎?」蕭子白透過契約問他,唐臨將自己的唇用力印在蕭子白的唇上,許久後才放開,心滿意足地舔了一下留在蕭子白唇邊的甜味兒:「我覺得這樣吃比較好吃。」

蕭子白的眼睛悄悄地亮起來,唐臨好笑地看他一眼,敲了敲他的額頭:「你也就剩這點出息了。」

雖然嘴上說的嫌棄,當蕭子白再次靠上來的時候,唐臨還是沒有推開他。

……

這麼一耽擱,他們到達樂浪府城的時間就又推遲了一日。

「我們得攢錢買個攜帶型的洞天福地了。」隨著人流走入樂浪府城的大門時,蕭子白低聲對唐臨道。他不自在地扭了一下頭,唐臨注意到他的動作,轉過臉去看了看他的頸後,伸手從蕭子白的發間摘下來一小片樹葉。

捏著那一片皺巴巴的樹葉,唐臨頗有些無奈:「這都第幾片了,你的頭髮看著也不亂啊,怎麼藏了這麼多……」

「我也不知道?」蕭子白欲哭無淚:「我明明看過那片草地,沒發現有什麼落葉啊!」

「要不下次還是用以前的姿勢吧。」唐臨搖搖頭,扔開了手中拈著的樹葉。

「不。」蕭子白非常堅持:「還是買個洞天福地的好。」

他握住唐臨的手,帶著他一塊暢想未來:「反正我們以後遲早是要搬出宗門去住的,與其那個時候才去倉促地佈置洞府,不如先買一個隨身攜帶的。這樣無論我們走到哪兒,都能有地方住。雖然有你的地方我都覺得是家,但住慣了的屋子,總是比沒住過的屋子要舒服。」

「我想買一個帶著小太陽的,用金烏火做成的那種。月亮和星星什麼的可以沒有,但太陽一定要有。」蕭子白說著,按了按唐臨的手背:「我們就在陽光很好的地方弄一間小房子,每天一起曬太陽,像兩隻毛絨絨的貓那樣彼此摟抱著,陽光曬得我們暖洋洋的,半睡半醒著,做的全是關於我們之間的夢……」

唐臨被他說得也暖洋洋的,他笑著應好,沒有提那最關鍵的一點。

想買洞天福地,那是需要錢的,而且是很大、很大的一筆。

蕭子白剛剛買過了那一大批鑄劍的材料,現在又哪裡有錢呢?唐臨倒是有不少錢,可又怎麼好直接拿出來。

他想來想去,最後也只是輕輕回握住了蕭子白的手:「其實沒有洞天福地也可以的。」唐臨說著,小心地避開一些可能會引發誤會的點:「我們可以回蕭家村那邊……」

「蕭家村那邊不夠好。」蕭子白搖搖頭:「沒有什麼靈氣,風景也毫無特色可言。我想給你最好的,就算不是最好,也可以盡可能的好,蕭家村實在是……」

「只要有你在,對我來說就足夠好了。」唐臨輕聲道。

蕭子白呆了幾秒,忽然回過身,狠狠地擁抱住了他。

「怎麼了?」唐臨摟住蕭子白,拍拍他的背,盡量將語氣放得輕鬆些:「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你平時說的那些情話比我這句動人多了,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

「唐臨。」蕭子白聲音悶悶地喚他,唐臨頓了頓,停止了繼續往下說的動作,柔和地回答蕭子白:「嗯,我在。」

「我很喜歡你啊。」

唐臨輕輕拍了拍他:「我知道啊,我也很喜歡很喜歡你。」

「我喜歡你,我覺得你是最好的,我也想給你最好的。想傾盡全力滿足你所有的想法和欲!望,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只要你想要,我就想為你完成……」唐臨默了默,用調笑的口吻說:「如果你是皇帝,一定是個昏得不能再昏的昏君。」

即使蕭子白此刻心情沉重,依然被他的這個比喻逗得短促地笑了一聲:「是啊,所以我幸好不是皇帝,不然天下的百姓都會恨你的。」

唐臨語塞片刻,才道:「昏的是你,為什麼要恨我?」

「因為你就是那個讓我昏得不能再昏的妖姬。」蕭子白眼圈有些紅,但還是故意裝出了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

唐臨笑了,親暱地蹭了蹭蕭子白的鼻尖:「我才不是妖姬呢。要是你和那些皇帝似的,左一個妃子右一個美人,那我連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不會有什麼妃子美人的。」蕭子白說,他摟住了唐臨的脖頸,胸口緊緊地貼上了唐臨的胸口:「我的妃子是你,美人是你,皇后是你,一直都是你——也永遠都只是你。」

他的心臟就一下一下地在唐臨的心臟旁跳動著,兩顆心挨得這樣近,近到可以聽清對方心跳的聲音。

「我有你就夠了,非常足夠了。」

蕭子白的嗓音有些啞,卻帶著不容忽視的鄭重。唐臨摟著他,學著他之前的樣子晃了晃蕭子白的肩膀:「所以啊,我有你也已經足夠了,非常足夠。不需要什麼洞天福地,不需要什麼靈氣什麼風景,有你在的地方,對我來說都已經足夠好。」

「我想給你最好的。」蕭子白低聲道,唐臨吻了吻他的唇角:「我知道,可是對我來說,你就是最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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