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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餵養一隻主角》第55章
第55章

從山洞裡出來後,他們便一時沒有地方可去了。

蕭家村本身並不大,蕭子白與唐臨二人當初活動的範圍也很有限,能夠讓他們印象深刻的地方,數來數去除了土屋巖洞兩處外,就只有他們常去打獵散步的那片密林了。

密林有什麼好看的呢?無非是摩肩擦踵的巨樹,其下交織著綠茵花錦。但什麼東西一旦牽扯上了回憶,便彷彿增添了十二分的吸引力,連平平無奇的密林也令人平添好感。即便這樹林已經在時光的法力下,從當初的枝葉稀疏成長為了如今的綠陰如蓋,蕭子白也總是能拉著唐臨說出一二來。

當年蕭子白洗衣服、剝兔子的小溪已經在歲月的流轉中被漸漸填平,上面已經生起了低低矮矮的灌木與幾棵開始抽條的小樹,再看不出半分曾經小溪的痕跡。

唐臨倒是在那叢灌木中意外地發現了兩隻兔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那隻兔霸王曾留下的後代。

看到兩隻兔子飛快地翕動著它們的三瓣嘴,唐臨忽然間玩心大起,將妖族的威壓籠過去朝著它們一罩,剛想以泰山壓頂之勢迅猛落下,就看見其中一隻兔子突然爬到了另一隻的身上。

唐臨:……臥槽!

他發誓,就那麼短短的幾秒鐘而已,那隻兔子就飛快地撞擊起了另一隻兔子的身體,並且在這麼幾秒鐘的時間裡就發射完畢,慢悠悠地爬下來,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吃草。更加讓他愕然無語的是,片刻後,那隻兔子的身體裡居然出現了一點嶄新的生命氣息……

蕭子白注意到唐臨盯著那一處灌木叢一直看,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特殊的東西,走過來一掃便不由得笑起來:「你想吃烤兔子了嗎?」他說著,便要上前去抓兔子,唐臨趕緊抓住他:「別!我不想吃兔子!真不想吃!」

他頓了頓,鄭重其事地補充道:「反正最近一段時間裡,我都絕對、絕對不想吃兔子了。」

蕭子白納悶極了,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雖然他答應了唐臨的話,但神色間依然透著股揮不去的疑惑,於是便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那倆兔子。在蕭子白的注視下,那隻兔子赫然再一次爬上了另一隻兔子的身體,然後……

「無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看!」蕭子白一把用手捂著遮住了唐臨的眼睛。

唐臨的眼珠在他的手心下輕輕轉動一下,好笑的道:「只是兩隻兔子哎。」

「那也不行!」蕭子白咬牙切齒:「我們走,離這裡遠一點!反正這裡也沒什麼好看的。」

唐臨完全忘記了自己片刻前的尷尬,忍著笑答應了蕭子白,被他帶著一路往別的地方去。

蕭子白捂著唐臨的眼睛帶著他走了一會兒,等遠離了那兩隻兔子後,又帶著他走了一段路,才放下了遮住他眼睛的手。唐臨瞇了瞇眼,適應了片刻驟然亮起來的光線,看清了周圍的景象後,他的目光突然凝聚在了一處。

「……那是……」唐臨低聲問,其實他已經猜測到了幾分,但在他聽到蕭子白肯定他的猜測前,猶自有一些不敢確信。

「我當初說過要送你的。」蕭子白從背後抱住了唐臨,懶洋洋地磨蹭著。

他們面前的大樹上,一隻全新的由籐蔓纏繞成的精緻鳥巢赫然其上,有幾分像是唐臨曾在蕭子白的精神世界裡看到的那隻,但要更大也更好看些。不遠處那只陳舊的落滿灰塵的鳥巢還在,層層盤結的籐蔓都變得枯黃乾癟,在高大的樹杈上顯得搖搖欲墜。

唐臨看了看那只嶄新的鳥巢,又看了看那只舊的,輕輕地按住了蕭子白環住他肩膀的手。

「你花了多長時間?」他忍不住問,蕭子白半歪著頭靠著唐臨的肩膀:「你問哪只?新的還是舊的?」

其實唐臨都想問。

他不過沉默了片刻,蕭子白就立刻領悟了他的意思,聞絃歌而知雅意地解釋道:「舊的那只我做了蠻久,你知道啊,我當時還小嘛,力氣也不大,所以陸陸續續地做了大概有幾個月……呃,我其實有偷偷編一些打基礎,不算那些練習的時間的話,真正用來編這只巢的大概也就七到八天?」

「怪不得我當時老是發現家裡備著的籐蔓少得飛快。」唐臨想了想,搖搖頭說。

蕭子白笑了:「我在外面其實試過自己去弄籐蔓,但是當時力氣小,拽不動,那籐蔓又難割。拿匕首去割也要割上挺久,我就割了一回,你給我的那把小刀就鈍了好多……我後來就不敢去割了,只能拿家裡的。」

「我記得之前給過你一些銳金石……這回鑄劍一起放進去吧?」唐臨聽到這個「鈍」字,思維不由得暫時轉移到了別處:「在碧靈秘境裡,我還得了些東西,你待會兒看看,有什麼你可以用的……」

「好。」蕭子白答應了下來:「不過現在別提這個。」

他抬起頭,吻住了唐臨的耳垂:「去巢裡面看看嗎?我偷偷摸摸地佈置了很久。」

雖然嘴上說著是偷偷摸摸,蕭子白的語氣卻甜滋滋,帶著幾分自豪味兒。唐臨聽了後,卻在原地足足愣了數秒,一點動作都沒有。

「怎麼了?」蕭子白納悶,唐臨眼皮一垂,帶著些無奈:「你現在在我背後,我要怎麼展翅呢?」

唐臨人形時那一雙翅膀可是火翼,從背後那麼一探出來,纏纏綿綿的愛情戲碼一下子就要變成火烤蕭子白。蕭子白很快也想到了這一點,而且他還更進一步,想到了一些別的:「說起來你的翅膀會不會點燃籐蔓?」

「我從來沒試過!」唐臨滿臉茫然。

蕭子白老氣橫秋地歎一口氣,轉到前面來,用自己的鼻子親暱地蹭了蹭唐臨的鼻子:「沒關係啊,我可以帶你飛。」

說著,他便祭出了那把牛角梳。

唐臨看見那牛角梳,忽然想起了自己放在自己胸口處的那把梳子,有些想問蕭子白那上面刻的話語含義,又擔心蕭子白會不會多想,猶豫了一會兒的功夫,便被蕭子白帶著飛到了鳥巢旁。

鳥巢上有一個人形大小的精巧門扉,籐蔓們被按照它們的天然色彩編織在一處,形成了一隻展翅欲飛的鳥兒形狀,雖然不是那麼清晰完整,但唐臨依舊被蕭子白的精心準備所打動。他們從牛角梳上下來,小心翼翼地踩上樹枝上用木板搭成的平台,面前就是鳥巢的入口,門扉上還生著幾朵嬌嫩的花。

蕭子白示意唐臨推開門,唐臨猶豫了片刻,小心地避開那些花朵,輕輕地把門往裡一堆。

籐蔓纏擰成的門無聲地被推開了。

門內等待著他們的,沒有鋪天蓋地的花瓣或者滿室浮動的星光,只有一屋簡簡單單的傢俱。傢俱都是原木製成的,樹皮還沒有剝掉,有些還伸展著嫩綠色的樹枝。

完全是平平常常甚至稱得上是簡陋的佈置:

簡簡單單的一張鋪著乾淨床單的床鋪,床鋪上擱著一隻小小的籐制鳥巢;一架堆滿了各種手工小製品、木頭狗和小泥人的架子,一張看上去就十分粗糙的只粗粗打磨了桌面的案幾,甚至連座椅也乾脆只是斬下來的一截樹樁。可就是這樣平凡無奇的場景,卻讓唐臨的身子一顫。

「我去過我們的家了。」蕭子白抱住唐臨,低聲對他說:「我看見屋子裡那些已經朽壞的傢俱了……我知道你為什麼再也不提回家的事。」

他的聲音很柔和,一邊說,一邊順著唐臨光滑柔順的長髮,緩慢地撫摸著他的背脊:「沒什麼大不了的啊,真的。只要有你有我,家就一直在,那個房子是充滿了回憶的房子沒錯,可我們有的不止是回憶啊,還有現在。」

……是的。

唐臨自從那天和蕭子白賭氣小小地吵了一架,把自己關在小土屋內後再出來,就再也沒有提過要回去土屋的話,甚至他還努力地把蕭子白的思緒引到別處,不讓他想著「回家」,因為他們過去生活過數年、留下了無數回憶的那個家,其實已經沒有啦。

時光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的。它抹去了蕭家村,抹去了林間小溪,為什麼會抹不去他們的小屋呢?時光並不會因為唐臨和蕭子白的身份而給予他們任何優待。他們現在面容依舊如同少年時那般,似乎毫無變化,可並不是時光饒過了他們,而是他們跑贏了時間:年紀如此輕的金丹修士,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少有的。

而顯然地,他們過去曾熟悉的那些事物大多沒能跑贏時光的腳步。那片開滿繁花的空地上,佇立著的小屋早已變成了一個空殼,裡面那些傢俱和擺設已化為塵土。

唐臨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多少年了,在修真界裡,時間彷彿總是格外地模糊。修煉起來,一閉關也許就是十幾幾百年,修為高時成千上萬年都有可能,除了依舊沿用了凡人界的「年」的計時方式外,修真界與凡人界的時間概念,是完完全全不同的。

他一直以為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在他的概念裡距離他們離開蕭家村僅僅過了幾年的光陰。

閉關前蕭子白還是個孩子,閉關後蕭子白已經長成了少年,那一次是唐臨第一次感受到修真界時間概念的可怕,但因為蕭子白依舊與他熟稔,他並沒有對此產生太過深刻的印象。

直到現在,

……直到現在。

唐臨突然緊緊地摟住了蕭子白,他摟得那麼用力,彷彿害怕著蕭子白會在他的懷中突然消失。

「幸好你修煉了,幸好你築基了……幸好你現在已經是金丹……」唐臨喃喃地說,蕭子白回抱住了他,溫柔地吻著他的臉頰,透過契約一遍遍地重複著對唐臨說:「我修煉了。」

「我築基了。」

「我已經修成金丹了。」

「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永遠、永遠都不會。」

「哪怕是時光,哪怕是歲月,也不能讓我們分開。」

「決不會的……你信我。」

蕭子白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反覆說著,唐臨緊緊地抱著他,他的嗓音有一些啞:「你說的,不要騙我……」

「我不會騙你的,我從來沒有騙過你。」蕭子白說著,吻住了唐臨的唇瓣,唐臨激烈地回吻著他,嘴唇有一些微微的顫抖:他還在後怕,哪怕只是想一想那個「蕭子白不曾修煉過」的可能,他都有一些不寒而慄。

蕭子白並不是天生就注定要修煉的,在故事的最初,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儘管天賦卓絕,儘管資質優越,在沒有築基前,他的生命和其他的凡人是一樣長短的:不過百年光陰,轉瞬即逝。

……而唐臨,他是個妖。得天獨厚、血統尊貴的妖,就算他一動不動地躺在那等死,也要等上個幾千年才能把壽元耗盡。

七年前的唐臨只是閉了一個關而已,再出來時蕭子白就已經長大了,唐臨當時只感覺愧疚而沒有感覺到恐懼,是因為他以為蕭子白還可以活很久——但如果不是呢?

如果蕭子白的壽命只有百年……

那麼也許只是唐臨偶然的一次閉關或是一次修行,再見面的時候,蕭子白就已經老了,甚至已經死了。

唐臨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如果沒有蕭子白會變成什麼樣,他只知道這一刻他那漫長無比的壽元讓他想要發瘋。

哈!幾百幾千年沒有蕭子白的日子!

——那會是怎麼樣的、深不見底的孤獨?

幸好,幸好他是蕭子白,幸好他是冰系靈體,幸好他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幸好他按照劇情開始了修煉……

唐臨因為感受到光陰的可怕而壓抑了許久的感情在這一瞬間爆發了,他用力地吮吸著蕭子白的唇舌,從他的耳側一路舔吻到胸膛,蕭子白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而唐臨摟著他的肩膀,雙腿盤到了他的腰上,將他推倒在床上後,用猶自嘶啞著的聲音對蕭子白說:「上我。」

蕭子白的喘息停頓了片刻,然後欣然領命。

和第一次時唐臨的溫柔接納不同,這一次唐臨要的十分激烈,這反而讓蕭子白更興奮。他確定了唐臨也在渴望他,也在需要他,他們是如此地渴求著對方,身體的每一處皮膚每一處骨骼每一處血肉都在激烈地呼喚著彼此,他們深吻,他們碰撞,他們做!愛,他們的唇齒幾乎吻印過對方身體的每一寸皮膚。

激烈的床!事讓原本整潔的床單凌亂地皺成了一團,亂糟糟地被唐臨壓在身下,他們誰都沒有去管它,只用力地互相吻著——那也許不能算是吻,他們太用力也太激烈了,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個牙印,而不是相對溫和些的吻痕。

這不是一場溫柔的情!事,他們卻做得酣暢淋漓。

在靈與肉的交融中,一切終於達到了巔峰,唐臨和蕭子白一同被滔天的巨浪拋上天空,又一同重重地摔落回水面,兩個人一起破碎成無數的水花泡沫,徹徹底底地交融在一處。

最後的最後,兩個人疲倦而粗重地喘息著,彼此摟抱在一起。他們的汗水夾雜著某種液體的氣息充斥著這片小小的空間,坦白說並不太好聞,卻讓人覺得心滿意足。

手輕疊著手,腿勾纏著腿,下!身還彼此貼合著,他們的呼吸親密地交纏,然後逐漸轉輕。

——他們睡著了。

這場情!事如此激烈,以至於他們都因此而精疲力盡,居然和兩個真正的凡人一樣入睡了。

當唐臨醒來時,睜開眼就看見了蕭子白灼灼的眼神。一夜過去,他們還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唐臨剛一動,就感受到了蕭子白還停留在他身體中的某處。

「你出去。」唐臨蹙起眉,懶洋洋地說。

蕭子白委屈地拱了拱他:「就一下,一下!我都醒了好久了……」

「反正你現在是軟的。」唐臨毫不留情地說,然後伸出一隻手,絕情地推開了蕭子白。蕭子白的那裡因為被他這麼一推離,不可避免地摩挲到了他的內壁,居然漸漸地硬了起來。他們兩個人都是光著的,硬起來的時候看著就格外顯眼。

唐臨:……

這怎麼隨口一句話都能立出一個flag啊!

他在履行諾言和撕毀承諾中躊躇了片刻,隨後想起來一個關鍵的事實:他又沒有答應蕭子白,硬起來就會讓他做!於是唐臨心安理得地伸手把蕭子白撥到了一邊去,撥拉了一下被胡亂丟在地上的衣服,撿起自己的那些後嘖了一聲:妖力幻化出來的衣服居然也皺巴起來了,可見他倆昨天到底有多激烈。

被唐臨用過之後就無情拋棄了的蕭子白可憐巴巴地在一旁看著他:「真的只要一下啊!明明是你點的火……」

「我可以幫你踩滅。」唐臨皮笑肉不笑,他用力一碾腳尖,顯然「踩」字說的就是明面上的含義。

蕭子白被他這個舉動噎住了片刻,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迅速變得淚眼婆娑:「我還以為你愛我呢,原來你只是愛要我嗎!我和一個玉!勢,一隻角先生有什麼區別……」

「你是熱的,而且可以自己動。」唐臨絲毫沒有因為他的淚水漣漣而動容。

蕭子白:……

他呆立了片刻,然後出乎唐臨意料、卻完全在情理之中地——哭!出!聲!了!

臥槽!這個人究竟還要不要臉啊!

唐臨徹徹底底地拜服了,蕭子白臉皮一定比城牆還厚,他居然就這麼光著身子,一邊和他赤果相對,一邊很有技巧地抽泣了起來。現在附身他的已經不是什麼祥林嫂了,起碼是一個宮斗裡有資格做白蓮花小反派的妃嬪!蕭子白抽泣著,還在那裡聲音極低又極清晰地說著:「原來你根本就不愛我嗎……」

「原來……我只是……角先生……」

「原來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原來……」

「原來你個頭!」唐臨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扯開了自己剛剛穿好的衣服,氣勢洶洶地對著蕭子白怒吼:「不就是做嗎!來啊!誰怕誰!」

於是他們又戰了一天一夜。

這一回兩人昏昏欲睡的時候,唐臨堅決不讓蕭子白繼續留在他身體裡了,原因也是現成的:「人嘛,要節制。」他握著蕭子白的那裡冷笑著說:「要麼你管住他,要麼我捏死他,沒第三個選擇。」

蕭子白對此感到十分委屈:「不是我不節制啊……這不是因為你太好看……他實在是……把持不住……」

「哦?你的意思是你管不住他是我的錯咯?」唐臨冷笑裡的冷意強烈了十分,他手上用力,輕輕一捏那東西,結果發現他居然非常不要臉地膨脹變硬了起來!

蕭子白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你看,都說了把持不住。」

唐臨一腳把他踹下了床:「把持不住就自己解決!好好的修真者!別弄得跟歡喜宗一樣!」

「我才不是歡喜宗!」蕭子白敏捷地一打滾,扯過了自己的衣服,委委屈屈地看唐臨:「歡喜宗跟誰都能做在一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這話讓唐臨心動了一瞬,不過也只是一瞬,他很快就又硬起了心腸,穿著衣服冷哼著對蕭子白說:「要是你敢和歡喜宗那群人一樣,我就把你閹了,前面割下來塞進你後面。」

蕭子白:「……」

這種事情即使稍微想一想也很凶殘啊!他吞了口口水,隨即堅定地道:「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你閹了我就是。」

唐臨半敞著衣服,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在蕭子白的唇上深深一吻,然後才挑起半邊唇角,輕笑著道:「如果我不信你,那也不會要你。」

「所以,不要辜負我的信任,否則的話……」唐臨瞇起眼,身上一瞬間瀰漫起了森寒的殺氣,他的目光在蕭子白的下!身、咽喉和胸膛處一一掃過,毫不遮掩,蕭子白卻微笑起來,親了一口他的胸膛。

「既然認定是你,便是生死不負。」

唐臨的指尖抖了一下,他輕聲說:「別說死。」

「好,不說,以後都不說。」蕭子白用力點頭。

「我們會長長久久地在一起,一生一世,千年萬年。一起結嬰,一起飛昇,一起遊遍三千世界。」

「直到滄海桑田時光輪換,直到歲月最漫長的盡頭……」

「你在,我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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