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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焰焚心》第25章
第25章

  何望沉默而粗暴地貫穿沈承瑾,他扯開他的腿,當著前座的司機,就彷佛還是曾經,他也當著其他人操他。

  但那時候至少他們的身體都是享受的。而現在,迴響在何望耳邊的只有沈承瑾極力忍耐的痛苦低吟,以及偶爾因他捅得過深、動作狠厲而發出的叫聲。

  他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操了一番,過後就著連接的姿勢粗魯地把人轉過去,讓沈承瑾跪趴在椅子上。

  男人重重挺身,沈承瑾的頭「咚」地撞上了玻璃窗。

  路的對面閃過刺眼的車燈,何望捏著沈承瑾的下巴,「啪啪」地重擊著後者的臀肉,強行把沈承瑾的臉抬起來貼在車窗上。

  隔著一層玻璃,青年在被迫交合中痛苦、迷茫而帶著幾絲迷亂的臉龐彷彿已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了在城市的燈火下。何望伏在沈承瑾的肩上,他的身體發著燙,沈承瑾的身體也發著燙,他是如此的熟悉身子底下的這副身軀,他打開它,佔有它,在那深處翻攪折磨,那根東西被乾澀的甬道吮含著,在那緊熱的蠕動裡脹到極致,快要爆裂。

  而他的心卻與之相反,充滿了憤恨和痛苦。

  遇到了紅燈,不知此刻心裡是何感想的司機慢慢停下了車。

  何望緊緊插進沈承瑾的深處,手突然伸到前邊,按向了某個地方。

  車窗緩緩搖了下來,直到打開了一半,沈承瑾被迫仰起的臉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春末的涼風裡。

  在距離他們不足一米遠的距離裡,平行挺著一輛車。

  何望雙手毫不顧惜地揉捏起沈承瑾敏感的乳首,並加快了速度,孽根故意在沈承瑾體內的致命處飛速地摩擦。

  「啊——」

  被粗暴對待了許久的青年在突入其來的劇烈快感下叫出了聲,他張開的唇,濕潤的雙眸,凌亂的發,因為正在進行的某種事而無法制止地變得艷麗的臉,就這樣融進了夜空。

  對面的車裡傳來了女人的驚叫,那原本開了一絲縫的前座的窗立刻就被人徹底關牢。

  何望仿若未聞,更快更有技巧地騎在沈承瑾的身上抽插。他們疊在一起,卻只有沈承瑾的臉被人看到。他想讓他受盡一切不堪的凌辱,抓緊每一分每一秒。

  沈承瑾茫然地想,為什麼,為什麼都這樣了何望還不肯放過他。他不覺得自己無辜可憐。他只是不明白。

  天空裡有零零散散的星星,沈承瑾愣愣地望著深涼的夜空,很快又收回視線。他看看隔壁的車輛,一邊像狗一樣地被人操著、不斷喘息,一邊朝著那扇黑色的車窗無發出一道淺薄的笑。

  綠燈亮起,何望的車在沈承瑾尚未消失的笑意裡率先開了出去。

  最後何望釘在沈承瑾身上,把有一段時間沒有發洩過的都射了進去。

  他一射完就把自己拔了出來,沒有任何的留戀與溫存。沈承瑾後邊火辣辣地發著痛,他扭曲著身體趴在座椅上,還沒緩過神來,就聽到何望說:「停車。」

  於是車立刻靠路邊停了下來。

  車一停下,一道身影就越過他的頭頂,一把打開了他身旁的門。

 「滾下去。」何望低頭,對正在在撿褲子的青年命令道。

   「——」

  沈承瑾忍著沉沉地窒悶、翻滾的憤怒,和他特別特別想要一刀砍斷的其他情緒,抓了自己的褲子,忍著身後的疼痛,以及不斷從體內流出的異物,毫無猶豫地跳下了何望的車。

  他巴不得離他遠點,哪怕一分一秒也不想跟何望待在同一個空間裡。

  就是被人看光屁股,也好過跟他媽的在一個車裡待著!

  沈承瑾下了車,在路人驚愕的目光裡套上褲子,光腳踩在地上,旋身即走。

  鞋掉在了車上,他也不想要了。誰要為了一雙鞋再去找虐。

  然而沈承瑾走得這麼從容灑脫,彷彿不是他剛被人強暴,更像是從前一樣花錢買了根按摩棒剛享受完,車裡剛發洩過的人盯著他走得並不怎麼自然但決絕的姿勢,眼底的火未被熄滅,反而越燒越旺。

  沈承瑾一瘸一拐地走著,他卻走得很快。何望的東西著他的腿一直往下流,過去他喜歡渾身都留下歡愛的痕跡,現在他只覺得何望的一切都噁心透了。

  在別人打量的目光裡一直往前,當沈承瑾走進一排竹林的影子裡時,他突然感受到身後的動靜。那人沒有發出腳步聲,但他能感受到何望獨一無二的讓他喘不過氣的壓迫感,他的心臟狠狠一跳,這一剎那,不做多想,他邁開腿就跑了起來。

  但沈承瑾沒能跑多遠。他覺得自己跑得很快,然而背後的熱源怫然而至。

  「撲」的一聲,光著腳的人被人按在了旁邊的樹上,緊接著,一隻鐵鉗似的的手抓住了他。

  來者一把將沈承瑾扛起來,並將人甩進了跟上來停在路邊的車裡。

  車迅速發動,他抽出皮帶在背後捆住了他的雙手。

  何望按著沈承瑾掙扎的肩膀,沈承瑾大聲問:「你到底有什麼毛病?!」

  他到底要他怎麼樣才肯放過他?!

  然而何望並不回答他,反而拿出手機不知道撥了誰的號碼,對裡邊的人命令般地說道:「把房間給我準備好,我現在就過去。」

  「……」沈承瑾無望地閉上雙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哭是笑。

  「今晚你最好弄死我,否則遲早我會讓你後悔。」他咬著牙,低聲說。

  頭頂上響起何望冷酷的嘲諷:「沈承瑾,你有什麼能耐——讓我後悔?」說著,一隻手指沿著沈承瑾的後腦勺輕輕地往下移,慢慢路過沈承瑾的後頸,最後撫摸上他的喉頭,在他肌膚上蜿蜒出一陣陣的顫慄。那並不是快感的顫慄,而是讓人驚恐、警惕的,對殘忍帶毒的生物畏懼的顫抖。他隨時都能扭斷他的脖子。

  他把他帶進了酒店,還在電梯上他就扯了他的褲子,把他按在冰涼而裝飾奢華的電梯牆上,拉下自己的褲鏈,從背後進入了他。

  青年的後穴還濕著,何望握著自己沉甸甸的巨物,輕而易舉地捅了進去。不只是後穴,連滑到膝蓋下的褲子都早就是濕濡一片。

  電梯平穩地上行,發了瘋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顧忌。正在運作的監控、隨時會開的門,他根本就不予理會。他只是發狠地在沈承瑾體內抽刺,很快,整部電梯已充滿了肉體交合的淫靡之聲。

  沈承瑾咬緊牙關,比起在車裡時痛了大半程,這一次卻更多都是快感了。

  每一次何望彷彿都故意擦過那一處致命的嫩肉,他抽插一下,他的身子就軟一分,他的吟叫就越忍不住要衝出喉嚨。

  「唔——呃——」

  男人的身體完全覆蓋住了沈承瑾,身下的身子在極度的快感裡慢慢下滑,他把他抓起來,兩手把沈承瑾的十指按在牆上,在青年的耳邊重重地喘息。

  視線裡是青年側臉上既痛苦又歡愉的表情,是緊緊咬著以防自己叫出聲的唇,是何望看過無數次的陷入情慾的潮濕的眸子,他在他裡邊快速地衝擊,快感沖上大腦,麻痺了神思,蓋過了心中悸動,他無意識地低下頭,唇一寸寸地接近了沈承瑾殷紅濕潤的唇瓣。

  當男人的唇親上沈承瑾的時候,青年的雙眼陡然瞪大。

  距離他們最後一次親吻,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不,那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沈承瑾震驚的眼瞳裡映出的是何望的迷亂、沉湎。他在極近的距離裡看著沈承瑾眼裡扭曲的自己,如夢方醒。

  就在這時候,電梯門突然開啟。

  剎那間,何望的東西一下被咬緊,身體的反應暴露出沈承瑾臉上並未表現出的緊張。

  但並沒有人進來。

  何望深深地捅了幾下,把沈承瑾按緊,在他耳邊惡意地吐息道:「貴賓專用電梯,只要裡邊的人不出去就不會有人進來。沒人'參觀',讓你很失望吧?」

  沈承瑾喘著氣,笑了一聲:「是啊,失望,失望你媽、呃——」

  他被他一邊操一邊帶出了電梯,褲子沒出幾步就掉在了過道上。兩人一邊糾纏一邊來到了預定好的房門外。

  何望在後邊一腳踹開門,在扯動裡滑出了大半的孽根「噗」的一聲,重新頂進了沈承瑾的深處。

  他們滾進去,門自動在後邊關上。昏暗之中,沈承瑾夾在何望和牆壁間被頂弄了幾下,而後何望的腰往後一退,他把自己拔了出去。

  他一退出去沈承瑾就往門口撤,但立刻就被人抓了回來。

  「現在就想跑?我給你準備的驚喜才剛剛開始呢。」

  男人說完,「啪」的一聲,滿目燈光大亮。在光明盡放的一瞬間,沈承瑾雙眼瞪大,他的腦袋「嗡」的一響,腳下意識地往後退,卻「碰」的一聲撞進了別人的胸膛。

  他像一頭受驚的鹿,一瞬的驚惶下便被人死死地禁錮在了雙臂間。

  滿屋子,竟然都是人。不同於上一次在辦公室裡的強暴,這一次,他們肩上扛滿了拍攝的器械和道具。

  「不——」沈承瑾瘋狂地掙扎起來,他赤裸的、流著淫液的雙腿已暴露在無數的視線裡,但比起即將發生的,這些算得上什麼。他根本沒想過何望竟然打的是這主意!

  他掙扎反抗,想要逃跑,但他用盡了全力,何望卻如此輕鬆就把他抱了起來,並往高級套房中央的king size大床走了過去。

  何望把沈承瑾重重扔進床中央,迅速脫了自己的外套,那些扛著攝像機的男人就像得到了命令,無聲圍向了床的四周。

  「滾開!!」沈承瑾彈起來,何望拽著他的手,兩人扭成一團,不出片刻沈承瑾已被壓制。

  「你被男人操的畫面早就被無數人看過,你不是喜歡別人看嗎?現在還裝什麼裝?」

  「滾————」跟人做和跟畜生做,能一樣嗎。

 啊?!

  何況何望已經不再滿足於之前的暴行,變本加厲,誰知道這樣下去,往後還會發生什麼更讓他不敢想像的事情。

  他扯爛他的衣服,當著無數的人和攝像機貫穿了他。

  到了中途,因為沈承瑾不肯配合,何望又強迫給他注射了不知是什麼的藥物。漸漸的沈承瑾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各種各樣放蕩不堪的呻吟,那在別人身下或者身上發浪的扭動的身軀,彷彿都不是他自己的。

  他的世界在天旋地轉中變成了一片茫茫空白。

  沈承瑾突然睜開眼睛。他一動不動地躺了幾秒,如同灌了鉛的身體漸漸將他的記憶拉回現實。何望——

  濃重得讓人難以承受的負面情緒頓時讓沈承瑾的呼吸急促了許多。而他再細微的動靜也沒能逃過房間裡另一個人的眼睛和耳朵。

  一道腳步聲慢慢踱到了沈承瑾的背後。

  沈承瑾迅速翻過身,一道影子朝他蓋了上來。

  何望跨上床,跨坐在沈承瑾的身體兩邊,雙手撐在沈承瑾頭側,杵近他的臉低聲說道:「沈承瑾,你還真適合幹那行,就是最淫蕩的蕩婦都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的右手突然捏住沈承瑾的下巴,說著羞辱的話,神色卻頗有些猙獰。

  「滾你媽的!」沈承瑾痛得皺起眉,他憤恨地盯著何望,想把下巴上的手拉開,那隻手卻紋絲不動。

  「如果你再去拍,你拍一部,我也再拍你一部,我敢保證,我拍的比你那種要勁爆一百倍,讓全世界的男人都知道你沈承瑾是什麼貨色。 」

  「你瘋了!何望!你還要我怎樣?!之前和現在你做的這些還不夠?啊?!我早就不欠你什麼了!」

  「你不欠我?呵,姓沈的——」何望真的像一隻瘋了的猛獸,雙目通紅,面色猙獰,在沈承瑾眼前一字一頓地說,「你欠我,你欠我的這一輩子永遠——都還不清。」

  沈承瑾被攝進何望瘋狂殘酷而痛苦的目光裡,男人的神情讓他畏縮,更讓他完全不懂。甚至在這個時候,他忘記了去恨他。

  他欠何諾一條命,一段還不上的忠貞的情感,但他卻無法理解何望對何諾的感情。一個男人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感情再好,但已經報復到了這種程度,卻為什麼還不肯收手?

  這真的太過瘋狂,不正常,偏執得可怕。

  「我說過,我拿命還他,但我不欠你——」

  「你不欠我?」何望突然笑起來,他抓著沈承瑾的頭髮,讓沈承瑾看清楚他眼裡極度的痛苦和掙扎,連呼吸都越發粗重和紊亂。

  「你不欠我……姓沈的——」他把沈承瑾按在床上,雙目欲裂,痛苦的神色就像突然撤走了所有的掩飾,一下蜂擁而至他渾身上下。

  「你奪走了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他的心,他的命,他未來的一生幾十年,如果不是因為你——原本都該是我的。」

  何望咬緊牙根說出這句話。在他說話的時候,沈承瑾的神情逐漸從憤怒變得疑惑,又從疑惑變成了震驚,最後重新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中。

  「你、你在胡說什麼——」

  不可能……沈承瑾無法相信那句話的意思。

  他怎麼敢信。何望和何諾不是兄弟嗎?既然如此,他們又怎麼可能是——那種關係?!

  「我為什麼要胡說?嗯?」何望的痛苦與仇恨依舊熊熊燃燒著,他在他上方說道,「我跟他早就在一起了。如果不是被何明生發現,他逼他回國,你以為會有你什麼事!就是他答應跟你在一起,也不是因為他喜歡你。」

  不,不!不可能!

  「你騙我……」沈承瑾不想聽下去,更不敢想下去。

  「在何明生的慫恿下,他意識到作為親兄弟我們不該這樣,所以提出跟我分手。而你正好出現,他在猶豫和搖擺之間,為了讓我死心,或許也為了讓他自己死心,所以他才答應你的追求。你以為你對他來說是什麼?你不過是他手邊正好可以用的工具!」

  「……你騙我……你騙我!」如果何諾只是把他當成替代,後來又怎麼可能因為他跳樓……

  何望卻根本不理會沈承瑾的質疑。

  「可惜那段時間我在國外抽不開身,我們從兄弟到情人一共二十多年,我不相信他真的能放棄那麼長的感情,我以為他只是隨便找個人玩玩,等他玩夠了只要我一召喚他自然會回到我身邊。」何望的表情一再猙獰,他追悔莫及,可世上總有那麼多的陰差陽錯,他自以為是,勝券在握,卻不想等他處理好纏身的事務,回頭才發現何諾的心裡真的已經放進了別人。

  何望再也顧不上其他事情,他第一時間趕回國內,想讓何諾重回自己身邊卻遭到了拒絕。

  「那時候我就恨不得弄死你。」何望從回憶裡抽回游離的眼神,盯著沈承瑾說,「但他知道我在想什麼,這一輩子再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我,他不准我動你一根毫毛,否則他會跟我勢不兩立。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他竟會為了別人威脅我,呵——

  「可是你做了什麼?嗯?那之後還沒多久你就開始出軌,我連求都求不回來的你卻不知道珍惜。沈承瑾,我要殺你、要讓你消失太容易了,可是死真的太便宜你。」何望鬆開了沈承瑾的頭髮,開始撫摸起沈承瑾久久陷於愕然、痛楚的臉。他把嘴貼到沈承瑾耳旁,輕聲地說,「他生日之前,他決定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雖然我已經做好不管結果如何都會強制將他帶走的準備,但我還是逼著他打了一個賭,讓他看清楚你死性不改的真面目——」

  「……」男人長著薄繭的指腹流連在青年發抖的、發懵的唇瓣上,這時候沈承瑾的眼睫扇了扇,茫然的雙眼終於有了一點反應。那雙眼睛轉向一邊,惶惑地望著何望貼在他頰邊的眼角。他害怕知道答案,卻又想要知道真相:「你們打了什麼賭?」

  「我讓人幫了一個忙,讓他們阻止你回去見他,但我沒想到他們竟然安排了兩個人,還給你下了藥。我逼他打的就是這個賭——如果有人勾引你,你是選擇外面的騷貨,還是選擇回去陪他。」

  彷彿過了很久,沈承瑾頭皮發麻,渾身冰涼,他感到自己就要沒法呼吸,「那天晚上,是你佈的局——」竟然還下了藥,他卻毫無所知。

  何望在他耳邊呼出帶著毒的熱氣:「你跟他的感情從一開始就不堪一擊,他心裡始終還愛著我,而你花心出軌,不忠不廉,你們怎麼可能長久? !」

  ……

  「我操你媽……」

  「我操你媽何望!!」這個混蛋!如果何望不逼著何諾打賭,如果他不給他下套,哪怕何望真的強制帶走了何諾,至少何諾不會死啊!

  這世上的人都可以罵他打他責怪他,唯獨何望沒有這資格!

  沈承瑾暴跳如雷,他剛被何望翻來覆去地操過不知多久,又被注射過藥,此刻卻竟爆發出極大的力氣,一下推開了身上沉重的身子。

 他已接近崩潰,瘋了似的撲上去攻擊何望。對方被他結實地揍上了一拳,但立刻就接住他的拳打腳踢,扭過他的胳膊,把他撲倒在了床上。

  「你這個畜生!」

  他是殺人兇手,何望又何嘗不是,是他跟他一起將何諾推向了死亡。

  而何諾,卻竟然和何望是那種關係。

  沈承瑾感到胳膊被人擰脫了臼,他痛叫一聲,大汗淋漓,腦袋裡卻沒有身體的疼痛,只是不合時宜、自己都覺得自己該死地在想著,何諾是不是真的一直喜歡著何望,如果是,那他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如果不是——他為什麼要自殺,而不是前來捉姦並殺了他這個人渣呢!

  沈承瑾痛得淚眼模糊,他的身體被折磨得快要不是自己的。

  那混蛋跪在他背後說:「他就死在我的眼前,我去找他的時候正好看到他跳下來——你怎麼會知道我眼睜睜地看著那一幕發生時的心情!」

  眼淚和鼻涕模糊了沈承瑾的整張臉,他的雙臂都不能再動彈,他就像死人一樣地趴在床褥中。他怎麼會不知道。那種心情。除了恨與悔,後來的這一年多,他的身體和靈魂都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何望說得對,死太便宜他。所以他怎麼有臉總是想著死了就能去見他。

  而他和何望的是非愛恨,更越發不再分明。

  真是賤啊。

  芳年華月不知珍惜,另有所圖的卻付出真心。哪怕知道對方步步為營,卻仍舊心甘情願伸頭一刀。究竟是為贖罪還是別的,沈承瑾早已不再去細想。

  但這一刻他卻如此後悔,後悔讓何望把自己的一切都奪走得那麼容易,後悔把不該給的一切拱手相讓。

  如果早知今日,就像如果早知當日。

  他一定離何家的人都遠遠的。誰都。不招惹。

  我們仍未知道那一天的真相。

  不過下一章就要從小沈總的角度講另外一個真相了。突然發現好像這個文沒甜過,我也有點缺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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