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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焰焚心》第24章
第24章

  曹亮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不愧是風流會玩的老沈,還真有戲?

  「報酬肯定高、絕對高,具體的價根據具體的片子定,而且我們保證安全,演員全都體檢上崗。」

  聞言沈承瑾沒立刻回應,曹亮已滿臉放射出期待:「是不是有合適的人推薦給我?你讓他放一百個心,我曹總不缺錢,絕對不會虧待演員。」

  「嗯……」沈承瑾半闔眼瞼,似在思考。

  曹亮覺得有戲,不怎麼要臉地說:「要不你把我的聯繫方式給他,或者把他的聯繫方式給我。或者你先給我看個他的照片?他叫什麼名字?」

  沈承瑾夾著那張名片在下午的陽光裡來回翻轉,半晌說:「你已經見到了,我要給你推薦的人就是我自己。」

  春節眨眼已過去。

  剛過完元宵節,沈承瑾提出從宋知崢那裡搬出去。不顧宋家父子的勸阻,他很快找到了房子,並強行把自己大部分的錢留給了宋叔,麻利地遠離了他們。

  他搬過去的新居一室一廳,對宋家父子說是租的,其實是由曹亮提供。

  曾經沈承瑾和曹亮一樣家世顯赫,風光年少,人人艷羨。多少年後,沈承瑾不再是沈家的少爺、華宇的總裁,曹亮也不再提及相關話題,他們只是達成一致,簽約拍片,時過境遷。

  第一部片子很快就拍了出來。拍攝之前曹亮最後一次讓沈承瑾考慮清楚,縱使他需要演員,縱使沈承瑾需要錢,但同學一場,曹亮仍舊怕沈承瑾受不了。

  沈承瑾毫不猶豫地脫掉衣服,第一場戲就是水中全裸。他擦過曹亮的肩頭,曹亮聽到他冷漠的回音,反而像反過來在開導曹亮:「開弓沒有回頭箭」。渾不在意、無情從容,卻壓得曹亮的心臟沉重。

  沈承瑾這一生的風光燦爛似乎都與性有關,而他這一生的自甘墮落,也與性有關。

  他身上沒什麼不能再失去。

  面子?羞恥心?

  那些東西他哪裡還有?而哪怕有,要來又還有什麼用?

  推向市場後,那部火熱情色卻又始終貫穿著專情、甜蜜主題的G片比想像中反響更好。這讓曹亮放下了之前的不安,迅速給出了更高的報酬和沈承瑾簽下了第二部。

  何望知道沈承瑾拍片的事,他正在國外。

 他的一名手下衝進門,把一張嶄新的光盤拍到他桌上,情緒激動地用不熟練的中文說:「沈、沈!」

  他順著對方黑漆漆的手指看向那光盤的封面,不出幾秒,他臉已一片青黑。

  「怎麼搞的,興致這麼低?」連理往旁邊的杯子裡倒了一杯酒,端起來遞給身邊的男人,訕訕地埋怨,「我們新月樓最好的全都在這裡讓你挑,你一個都看不上,倒像是在控訴我這的質量不行啊?」

  對方接過酒杯,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小口,包廂裡緩緩移動的曖昧光線掃過他的臉,映出他眼底一束深沉不耐的光芒,以及難看的臉色。

  除了他們倆,連理左手還摟著一名看起來歲數挺小的男孩,不知道成年沒有。而在茶几的一側,還站著好幾名養眼的少年或青年,長相氣質各為不同,被人挑了一遍,誰都沒被挑中。

  「我說,你到底怎麼回事?」連理把懷裡的少年臉親了一下,再揉兩把便放了人,「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們何總眼界高,你們誰他都看不上。」

  何望放下杯子,那些人都離開之後,房間裡的空氣彷彿變得比之前更沉重。

  「跟你老頭子吵架了?」連理在大長排的果盤裡挑了一瓣橙子吃。

  何望回道:「跟他沒關係,我今天才回國,面都沒跟他見。」

  「那還有誰能惹得你這麼不快活?現在你已經給何諾復了仇,又把華宇收入囊中,形勢難道不是一片大好?」

  何望盯著前方,眼裡蓄著越發危險陰鷙的光。他沒有回答連理的問題,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現在只想找點什麼狠狠地教訓一頓,而那個「什麼」不是別的,就是沈承瑾。

  跑去拍那種片子。這麼看來,他之前當著一群人上他,對那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好,沈承瑾,是我太低估你的淫賤程度了!

  「我走了。」何望突然站起來。

  連理驚訝地「啊」道:「屁股都沒坐熱就走?什麼事這麼急?」

  何望「哼」了一聲,後面的話差不多是從他牙根裡發出的:「殺人的事。」

  在看到那張光碟之後,第二天何望就安排了飛機回國。他現在國外國內兩頭跑,兩邊的事都丟不下,是真的忙,他在國內最好的朋友、曾經幫他一起整沈承瑾的男人——連理聽說他要回來,好不容易把他請神一樣地請過來,結果坐了才不到二十分鐘就走,還說要殺人,真是弄得人小心肝嚇得跳。

  「你繼續玩吧。」何望渾身戾氣,不待人回應便大步離開房間,很快走出了新月樓。

  並不是每天都有戲拍,事實上距離拍攝第一部劇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這兩個多月裡,沈承瑾還找到了別的事做。

  小區外的馬路邊上有一小排大排檔,其中有一個燒烤攤,老闆要回老家不做了,沈承瑾便花了點錢把它搞到了手,留著伙計,兩個人一起每晚在路邊搞燒烤。

  這種事放在過去沈承瑾想都不會去想。但連片都拍過,賣燒烤就更不算什麼。

  漸漸地開了春,夜裡還是冷,但淡季漸漸過去,生意還是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沈承瑾多數時候只是打下手,連煮個麵都才剛學會不久,就不用說烤燒烤這種在他看來有點厲害的事情。

  沒什麼客人的時候他才學一學,什麼菜什麼火候、哪種調料該放多少……幾乎一直都在失敗,天生的廚房殺手,連伙計小鴻都看不下去。

  「沈哥你別浪費食材了。」小鴻走到烤架旁把沈承瑾手裡的雞翅收了,「你坐著休息吧,要不去那邊抽支煙。」

  就在這時候,擺著各種食材的攤架上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我要五串排骨、五串牛肉、十串土豆。」

  但誰也沒想到,他會遇上一個剛看過他拍的片的男人。

  把裝著烤串的盤子放到桌上,正在玩手機的客人不經意地抬頭往沈承瑾臉上一掃,這一掃,對方眼裡就冒出了不敢相信的驚訝,眼球都要落到沈承瑾的臉上一樣地把他深深地、確認地看了好幾秒。

  「哈——」那客人突然站起來,沈承瑾正轉身要走,那人飛快地閃身擋在了他的身前。

  「你——」那人的眼睛裡滿是齷齪下流的光芒,盯著沈承瑾不懷好意地笑起來,「你不就是那部片裡那個淫蕩的騷貨?」

  沈承瑾的眉頓時蹙了起來。

  「你認錯人了。」他並不是怕人認出他,但絕對不是在這樣的場合面對這麼一個不是什麼好貨色的人。說完沈承瑾就往旁邊邁腳,他並不想在這裡跟人糾纏。

  但對方立刻就伸手擋住了沈承瑾的去路,並猥瑣地抖著腳:「呵,敢拍被男人操的片子還不敢承認?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呢,嘖嘖,被那麼多人看著被人操是不是特別興奮、特別有勁?你看我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也來跟我拍一部,啊?」

  雖然此時路人不多,但不遠處還是有人聽到聲音朝這邊看了過來,而旁邊的小吃攤前也有客人往這邊張望。

  沈承瑾壓著火氣,拳頭卻情不自禁地捏了起來,他帶著警告盯著面前的人,一字一頓說道:「我說了,你認錯了人。」

  「我今天早上才又看了一遍,怎麼可能認錯。哦——難不成你是怕人知道你賣屁股的?怕人知道就拿點誠意出來——哎哎?!」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兩名身高都至少超過了一米八五的黑西裝的男人,一個人提著那男人往身後一甩,另一個隨之往其身前一擋,並逼著他倒退了好幾步,將他擋在了遠離沈承瑾的距離裡。

  「你、你們是什麼人?!」那外強中乾的聲音離沈承瑾越來越遠,還在訝然,卻從他之前抽煙的拐角處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

  光是看到身形,尚來不及看到臉,沈承瑾就呼吸一窒,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沈哥——」小鴻從剛才開始就有些嚇到,這會兒小心翼翼地在燒烤架旁叫了聲沈承瑾的名字,忐忑而不知怎麼回事。沈承瑾被這麼一叫,突然一個激靈,回頭說道:「收攤,今晚不做了。」

  但此時,他已嗅到了來者不善的氣息,比剛才鬧事的流氓更讓他恨不得躲遠的男人就在不到十米遠的距離。

  沈承瑾知道那個人來找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他惹不起他,更不想再招惹他,迅速轉過身就想走。但右手一下被人拽到了手裡。

  何望的手下沒說一個字,就像機器人一樣死死地禁錮著沈承瑾的手臂。

  「放手!」

  沈承瑾立刻變成了一隻困獸,明明是在路上,隨時都有人經過,但他竟然發現誰都幫不了他。

  那人就像猛獸,像修羅,已經近到他可以看到他臉上的一片陰鷙。

  「沈、沈哥?!」小鴻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他已經不知所措,手裡還無意識地抓著幾串排骨,已經完全忽略了它們。

  何望走進了沈承瑾的私人距離,他的眼神落在沈承瑾的臉上,而他的身形完全壓住了沈承瑾頭頂的燈光。

  跑不掉了。

  沈承瑾不知道何望來做什麼,唯一能肯定的是對方絕不是來光顧他生意。

  在這種時候他反而冷靜了下來,他回頭對嚇傻的小青年說:「你先回去。」

  「可、可是你——」小鴻幾乎不敢看何望。這個人、這個人太像電影裡的大BOSS,一個字都不說話,就讓人大氣不敢出一口。

   沈承瑾說:「明晚照常上班,今晚我有點事,快回去吧。」

  小鴻這才三步一回頭,不怎麼放心地走了。

  何望看著沈承瑾,不,是盯著。他從他保鏢的手裡接過桎梏,不僅狠狠抓著青年的手,更是按著他的後腦勺,逼他看著自己。

  突然覺得隔了很久。很久都沒有見到過沈承瑾。

  而在這「很久」的一段時間裡,他並沒有任何報復過他之後應有的輕鬆和快感。

  失去了整個世界的沈承瑾,原來還活著。活得比他以為的似乎要好很多。

  他怎麼可能讓他活得這麼好!

  何望的眼裡慢慢佈上了凌虐的光芒。

  他盯著他的時候,對方也盯著他。

  他們四目相對,卻絕沒有柔情似水。半晌,沈承瑾忍耐著手腕與頭皮的疼痛,從牙縫裡叫了聲:「何望。」

  「我真的太小看你了。才剛剛拍完被人操的片子,又在這裡跟男人拉扯不清,沈承瑾,你真是賤貨!」

  沈承瑾冷笑道:「我就是賤又關你什麼事?」反正今晚不能善了。他忍耐著退縮的衝動,同時也忍耐著一肚子的火氣,想,他憑什麼要怕他?!再殘忍的事他都對他做過,他還怕會再做出什麼來?!

  頭皮剎那被扯得更痛,手腕更彷彿要被人捏碎一般,痛得沈承瑾額頭立刻冒出了一層汗水。

  沈承瑾痛呼一聲,何望在他頭頂惡狠狠地說道:「你的屁股被那麼多人幹過,不知道有多骯髒,你的那些客人還能吃得下去你這裡的東西?還是說他們明裡來照顧你生意,其實是照顧你屁股的生意?」

  簡直可笑!

  操他媽的!他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來!逼得他無路可走的人不就是他何望嗎!

  沈承瑾怒極反笑:「又不是給你吃,更不是給你操,用得著你操那麼多心?!唔——」

  手頓時被人扭到身後,他按著他,幾乎是暴虐的將人往攤外帶。

  「你想幹什麼?!」

  他黑著臉一言不發,很快抓著人來到路邊,將沈承瑾推進了一輛車裡。

  「開車!」

  沈承瑾被推倒在後座,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一道黑壓壓的影子帶著令人窒息的侵襲感朝他壓了上來。

  車保持著一定的速度駛上了大路,沈承瑾的褲子被人暴力地往下扯的時候,他意識到何望就想這樣上了他。開著車,在路上,沒有遮擋措施的玻璃窗,和狹小空間裡一同存在的司機。

  「我操你媽——何望。」沈承瑾被壓在寬敞的座椅上,承受著何望身上濃厚的令人窒息的氣息。他絕望地放棄了掙扎。

  他在他手裡就只是一隻困獸。他早就是一直困獸了。卻曾肖想著能掙脫這個人為他佈下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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