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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入命》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趙靜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唇角含笑,把手中長髮鬆開,轉而執起趙判官的手,使勁一扯,扯得趙殺向前跌倒,伏在趙靜胸前。

  趙殺摔得措不及防,只想撐坐起身,一面教訓自家弟弟,一面還不忘問:「壓痛了你沒有?」

  趙靜身下硬物確實被他壓得怒漲發痛,但一顆心卻毫無徵兆地,變得十分溫柔,並不急著將這人吞吃入腹,仍輕聲細語地問道:「那哥哥呢?跪了這麼久,累不累,痛不痛?」

  趙殺每服一枚換骨托生丸,都比前一回要多許多難忍痛楚,彷彿藥效越來越不禁用,新生的皮囊一具比一具殘破,一時失神,竟應了一聲,等反應過來,慌忙補救道:「不過是些小痛。」

  趙靜點點頭,把趙殺按得緊貼在自己胸前,像趙判官做過無數回的那樣,低聲哄他,替他揉酸痛的關節經絡,等趙殺渾身疼痛消散,才低聲問了一聲:「哥哥怎麼穿得這般少,身上冷不冷?」

  趙殺腦袋中靈光一現,斷然道:「是有些冷了,阿靜要是方便,隨意給件外袍便好……」

  想到馬上就能討到衣服,趙判官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些笑意。

  趙靜聽了這話,臉上也是笑意盈盈,一下下撫著趙殺赤裸脊背,手順著光滑皮肉慢慢往下滑去,人慢條斯理地哄道:「別怕,一會就叫哥哥暖和起來。」

  趙殺額角冒汗,再想爭辯,也是於事無補。

  若是趙靜一上來就動手動腳,趙判官自然不太樂意,如今弟弟難得懂事一回,替他捏肩捶背,趙判官掙扎起來便摸不准是嚴詞拒絕,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作罷。

  正當他面有難色之時,趙靜那隻手已經一路探入趙判官臀間窄縫,手指在穴口按壓半天,勉強擠進一個指節。

  趙王爺臉色發青,嚇得吐字不清,直說:「阿靜,白日宣淫,豈是君子所為!哥哥、哥哥已經暖和多了!」

  趙靜聽了這話,不禁彎眉一笑,另一隻手勾低了趙殺頸項。

  趙判官看著近在咫尺的鮮潤嘴唇,鼻翼中莫名一熱,差點要滴出血來,愈發連連推拒,哀哀喚那人的姓名:「阿靜,阿靜……」話還未說完,一張嘴已被人噙住,綿綿舔著薄唇,輕輕吮著軟舌。

  兩人癡癡纏纏親了半天,趙判官氣息漸促,雙頰燙得像著了火,待唇瓣分開,尚且勾連著一道銀絲。

  趙靜輕聲哄他:「哥哥,你看,又進去一根指頭了。」

  趙殺戰戰兢兢地伏在弟弟胸膛,雙手慌亂之中,把趙靜一身玉色肌膚捏出好幾道指痕。好在趙靜恭儉溫良,臉上並不動怒,只伸手在牆上一叩,不知觸動了什麼機括,從牆壁夾層中取出一個簇新的螺鈿漆盒,和一枚鴿卵大小的琥珀色蜜丸。

  趙判官目光掃過漆盒,不知為何,人再度開始簌簌發抖。

  趙靜苦惱道:「那些淫具我都扔了,新換了正正經經的珠寶把件,哥哥成日裡都在想些什麼啊?」說著,已當著趙判官的面,堂堂正正地打開漆盒。

  趙殺眼尖,一眼便看見裡面盛滿了金玉如意、蜜蠟金剛杵、南海珍珠珠串和兩三支鹿茸象牙,頓時抖得連牙關都咯吱作響。

  趙靜眸光一沉,情不自禁地又去吻他,自趙殺唇邊嘗起,向下一路啜吻,最後伏在頸項,拿舌尖一下下舔著那人喉結,叫趙判官仰起頭,發出含糊隱忍的喘息聲。

  趙判官被吮得眼眶通紅,拼命喘了兩口氣,才找回一絲清明,語重心長道:「阿靜,哥哥平時怎麼教你的,學這些奇巧淫技!」

  趙靜看他懼怕至此,仍在哆哆嗦嗦地教訓自己,長睫輕顫,半晌才按下心頭微醺悸動,緩緩道:「是麼?哥哥知道得這麼多,阿靜可是要罰你的。」

  趙判官聽見這人連聲音也低沉了兩分,眼前一黑,嚇得手肘乏力,竟是軟倒在趙靜身上。

  趙靜被他壓得輕咳了兩聲,然而眉宇之間,反倒一片容光明麗,雙臂把趙殺環得更緊,一面將淺淺探入窄縫的手指抽出,一面拈著蜜丸,不由分說地頂入穴眼深處。

  趙殺臉色灰敗,竟是有些神志恍惚,喃喃道:「阿靜、阿靜不要了,萬一取不出來……」

  趙靜聽了這話,塵柄硬如熱鐵,嘆了一聲,才重新抱住他,細細吻了許久,估量著時間伸手一探,股道中的蜜丸已經盡數化作粘稠清液,從趙判官穴口一股股溢出,順著雙腿緩緩滴落。

  趙判官一顆心大起大落,自覺甬道汁水失禁一般越淌越多,連耳珠都微微泛紅,想伸手去擦,趙靜已牢牢按住他手背,低聲又說了一遍:「哥哥,漆盒裡有這麼多東西,我們還是像過去一樣,你自己選一件,我輕輕地罰你,好不好?」

  趙殺自牆上夾層分開,錦盒顯露起,就猜到要有這一刻。

  昔日趙靜走一步喘三喘,尚且在行雲布雨前捧著劉司事的淫器匣,苦苦哀求他選上一樣,不答應就淚水漣漣、咳血不止;如今阿靜大了,笑盈盈重提舊事,趙判官有心不答應,可如今不怕他哭,就怕他幫著參謀,屆時親自挑上一兩件……

  這樣一想,趙判官就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強打精神往盒中一看,一件件掃過,滿盒金玉中,唯有一條細細金鏈瞧著正氣凜然。

  趙殺愁得眼眶泛紅,低聲道:「上次挑了鐵手銬,這次挑個金手鏈罷了。」

  他說完之後,萬分懊惱地垂著頭,足足有半盞茶的工夫,都生怕阿靜嫌棄手鏈古板正經,玩起來不夠別開生面。可趙殺怕了半天,實在忍不住抬頭一看,卻發現趙靜長睫輕顫,雙頰白中透紅,像敷了薄薄一層胭脂,目光剛與自己對上,人便重重點了點頭,拿手指勾起那條金鏈,從盒中慢慢扯了出來。

  趙判官定睛一看,只覺那鏈子比尋常手鏈長了些許,趙靜勾在手中,像勾著徘徊的一道流光。

  等鏈子全扯了出來,趙殺才看清金鏈兩端各有一隻蝴蝶樣式的足金小夾,蝴蝶口裡還銜著紅如鴿血的寶石墜子,金鏈一晃,那金蝶翅、寶石墜就跟著來回擺動。

  趙判官定定看了一下,再苦苦想了一會兒,腦袋中忽然想起一物,直叫他臉色大變,正要趁亂滾下床去,趙靜便按著他臀部一拍,聲音莫名低沉了幾分,顯出幾分危險恫嚇:「哥哥跑什麼?」

  趙殺自詡身強體健,唯獨雙臀在案牘前久坐,軟肉多了些,趙靜稍稍掌摑,臀肉就在掌心不住輕顫。

  趙靜不由得眯了眼,又輕輕拍了兩下。趙判官腦袋裡「轟」的一聲,氣得滿臉通紅,一迭聲地罵道:「阿靜,我、我是你哥哥!」

  趙靜唇色鮮紅,十分乖順地將拍改作揉,肆意捏了幾把才鬆開,低聲道:「哥哥乖,阿靜疼你。」

  說罷,便拿手箍緊了趙判官的腰身,嘴唇順著他肩胛之處,一路吮吻而下,最後停在趙殺乳首處,用舌尖用力一挑。

  趙判官如何受得住這般刺激,渾身用力一顫,雙手亂掙,更要命的是身後藥丸盡數消融,粘稠清液溢滿小小甬道,不知為何開始有些熱癢難忍。

  饒是趙靜病癒,也用了幾分力氣才把趙殺牢牢箍在懷裡,他喘了會兒氣,才溫聲哄道:「聽話,阿靜要舔大一些,才好給哥哥戴上。」

  趙判官臉上發紅,原本還想躲開,只是後庭一陣癢似一陣,身上渾然使不出力氣,竟是眼睜睜看著趙靜埋在自己胸口,拿鮮紅舌尖繞著乳首轉了一圈,頂著乳首中心的凹陷之處舔了十餘下。

  趙殺記掛著禮義廉恥,一面驚慌痛斥,一面低聲乞饒,到後來神志不清,只覺一旁乳粒亦是隱隱作癢,嘴裡禁不住發出苦惱喘聲。好在片刻過後,趙靜當真換了一頭認真吮吸起來,指腹還不忘揉捏已經紅腫挺立的乳尖。

  待細小乳粒都被舔得通紅,在涼風中淫靡鼓起,趙靜這才拿起乳鏈,用蝴蝶小夾分別夾住兩處乳首,中間金鏈垂下,趙判官稍一動作,鏤空蝶翼就撲閃雙翅,連帶著金鏈寶墜晃個不停。

  趙靜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箍在趙殺腰間的那隻手又多用了幾分力氣,另一隻手拿指腹勾住細鏈,不過稍稍一扯,趙殺就失神地搖著頭,眼睛裡淌出兩滴淚來,狼狽地掛在嘴邊,低聲求道:「阿靜,阿靜,不要捉弄哥哥了……」

  趙靜以為他痛,眼眶微微一熱,心中一腔慾火盡數化作溫馴如水的情意,抱緊了趙殺,低聲應道:「好,我給哥哥取下來。」

  他隔著金飾的鏤空紋路,在趙殺胸口輕輕舔了舔,正想摘下乳鏈,趙判官卻伸出手來,無力地牽著趙靜的手,往自己身後挪去,惱道:「快些進來。」

  趙殺堂堂偉男子,一旦說出這種話來,即便是神志全失之下,也羞愧得老淚縱橫。

  趙靜聽到此處,一怔過後,不由微微一笑,隨即從善如流,一面用指腹抵著窄縫揉捏,稍解趙判官熱癢,一面緩緩去解中衣。

  趙判官等了片刻,見趙靜空有雍容鼎貴之氣,衣褲卻除得極慢,苦痛之餘,只得騰出手來拉拉扯扯,幫趙靜拽下一兩件。

  直到衣衫盡去,趙靜才將自己分量驚人的分身握在手中,低聲道:「別急,我也想要哥哥。」

  趙殺聽了這話,反倒有些牙癢。他後庭藥丸一化,藥性發作,攪得人汗出如漿,熬到此時,早已是唇幹舌燥、頭昏眼花,可趙靜始終好整以暇地靠在軟枕上,人清閒得很,不知想拖到何年何月。

  趙判官火急火燎之下,目光竟是越過趙靜,向錦盒中瞟去。

  趙靜眸色微沉,捏著趙殺下頷,把他臉頰一點點轉正,強忍怒意,冷笑道:「哥哥要惹我生氣不成?」說罷,已隨手將錦盒掃到榻下,惹來重重幾聲悶響。

  趙殺到了這個地步,規矩已失,舉止無狀,明明看見趙靜沉著臉,吐出冷譏熱嘲,人反倒低下頭來,厚著臉皮在趙靜臉頰輕輕啄了幾下,喃喃喚道:「阿靜,阿靜……」

  他這樣一彎腰,胸前乳鏈又是好一陣搖晃,一雙寶石墜子紅得滴血。

  趙靜忍了片刻,終究忍不住按著趙殺頸項,回了一個綿綿深吻,將勃發已久的粗長肉具抵上趙判官股間。

  趙判官被此物一燙,渾身一抖,居然往前躲了一躲,把雙臂撐高了些,大張著腿,低頭一看,只見趙靜肉刃顏色極淺,與腿上玉色肌膚一般無二,唯獨形狀微微上翹,頗有猙獰之態,顯得不太秀美。

  趙殺瞧得眉頭緊鎖,好在趙靜如今養尊處優,處處要人服侍,說上十句話,才肯動上一動,只要他一直憊懶下去,趙判官倒不是十分害怕。

  可轉念一想,若非趙靜處處要人服侍,自己也不至於事事親為,荒淫到這般地步。

  趙殺想到這裡,長嘆了一聲,試探著反手去握肉刃,想一點點將肉具塞入窄穴,慢慢地解癢。

  只是他還沒握住那柄粗長兇器,趙靜已伸手一攔,附在趙殺耳邊笑道:「哥哥真是有趣,一時嫌阿靜慢,一時又嫌快,一時說想要,一時又怕得厲害。」

  趙殺粗喘了一聲,罵道:「你做什麼?放開我!」

  趙靜長睫低垂,咬住了他薄薄耳珠,低聲道:「我不是說過了,我也極想要哥哥。」話音落時,那柄熾熱長槍,已經頂著窄穴嫩肉狠狠捅了進去。

  趙判官被他狎玩多時,受不得一點刺激,硬物堪堪頂入些許,已是面色酡紅,連聲驚喘,拼命搖頭。

  可趙靜硬是箍緊了他腰身,借著殘留藥液,不由分說地一路頂至盡頭。

  他如今精血完足,碩長肉刃比過去還要硬上些許,猛一捅入,微微上翹的飽滿頭部,就將甬道額外撐開幾分。

  趙判官畢竟是新換的皮囊,即便藥性下得極重,身後還是脹痛難忍,長長呻吟了一聲,眼淚潸潸而下,趙靜越是全力抽送,他越是破口大駡。

  趙靜倒也不惱,一邊低頭吻著趙殺黏在頸間的汗濕長髮,一邊勾著細細金鏈,肉刃卻是毫不留情,在甬道中兇狠頂撞,剛試探清楚趙殺最要命之處,就拿上翹的肉刃頂端頂著那處廝磨。

  趙判官哪裡禁得住這般手段,兩下便一洩如注,手腳俱環緊了那人。

  趙靜不過淺淺嘗到了幾分滋味,把趙殺重新扶穩,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扶著趙殺腰胯,捧著他一上一下抽送。

  趙判官一旦起身,嫩肉就被帶出些許,甬道撐開之處熱癢難忍;一旦落下,鴿血墜子便沉甸甸扯著兩顆紅腫可憐的乳粒,身下肉刃也全根沒入,癢痛盡去。方抽送了百餘下,趙判官就又洩了一回,濁白體液星星點點地落在兩人胸口腹間。

  趙殺一連來了兩回,人坐也坐不穩,氣喘也喘不順。

  趙靜沒料到他這般不禁用,只好耐下性子哄了許久,把抽送速度放慢一些,等趙判官稍稍緩過氣來,才開始再度大力抽送。做到第三回,兩人總算一道射了出來,趙靜用力抱緊了他,把滾燙熱液斷斷續續地注入甬道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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