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自慰（h）

　　轉眼十二月底，這天上完最後一節課，下課鈴聲一響，教室裡瞬間鬧哄哄的，都在討論今天晚上去哪裡跨年。

　　這天天氣並不好，灰濛濛的，還沒到6點，天已經全黑了，可是糟糕的天氣並沒有擋住眾人的熱情。

　　衛正道勾上蔣馳的肩，問：「今晚打算去哪玩？」

　　蔣馳拍開他的手：「回家睡覺」

　　「你不像這麼乖...」

　　兩人邊走邊說著話，剛走出教室，便看到走廊圍著一群人，還能聽到男生的起哄聲。

　　「什麼事啊？」衛正道問旁邊的男生

　　「有人告白...」

　　姚希詩不過是上來給老師交個作業，沒想到會被幾個男的堵在門口，林昭泉毫無預兆地掏出禮物和鮮花當眾告白。

　　姚希詩和林昭泉只能算認識，並不熟，同是吉他協會，見過幾次面，上回表演的時候他出盡風頭，她和所有後援軍在台下給他撐場子。

　　他們說過的話也不多，僅有的幾次交談都十分短促，不知為何，他要搞這麼一出。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圍觀群眾對於這種事永遠比當事人還要熱情。

　　在跨年這一天告白，是一件多麼浪漫的事，何況男女雙方顏值都很高，已經有人拿出手機拍照錄影。

　　姚希詩被圍在中間，覺得尷尬，她最討厭這樣的場合。

　　「你不用現在就答應我...」林昭泉笑笑：「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

　　看著自以為深情，其實已經給她帶來困擾的大男孩，姚希詩儘量讓臉色緩和。

　　蔣馳隔著幾個人頭看著她，她明明已經煩得不行，還是能輕聲細語地說出動聽的話。

　　他抱著肩，扯了扯嘴角，饒有興趣地看著。

　　「我們還不夠瞭解...而且我剛進學校...還是學習為主...」她拒絕的意思很明顯了。

　　「那我們可以慢慢瞭解...」林昭泉這人有些表演型人格，圍觀的人越多，他越把自己當偶像劇男主角：「我可以等你...你先收下我的禮物吧...」

　　姚希詩是真急了，她眼睛瞄向四周，想找救星。

　　恰好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蔣馳，他跟其他圍觀群眾一樣，端著吃瓜看戲的姿態。

　　她眼神收回，正琢磨著說一些決絕的話打消他的念頭。

　　即便掃了林昭泉的面子，也不想讓自己置於這種尷尬場面。

　　林昭泉靜靜等著她回話，臉上雖笑著，其實心裡沒底，手也有點抖。

　　他自認各方面算優秀，和姚希詩幾次接觸下來，她對自己也有好感，選擇在今天高調表白，除了想賭一賭，也是想讓其他的男同學知難而退。

　　他把話說得動聽，給自己留了個臺階下，就算姚希詩真要拒絕他，至少收下禮物，不至於讓他當眾丟臉。

　　場面一時有些冷。

　　蔣馳看不下去了，覺得這男的真他媽是個二逼。

　　他低頭按手機，沒多久，姚希詩電話響了。

　　她一邊接起一邊和林昭泉說：「抱歉，我朋友找我了...」

　　姚希詩有模有樣地對著電話說著話：「你在等我了嗎？好，我現在下來，等很久了吧...」

　　眾人見女主角都跑了，也就都散了。

　　姚希詩小跑下樓，遠離那堆人的視線，才閉上嘴。

　　她以為蔣馳會說些難聽的話，嘲笑她諷刺她，但他沒有，她靜下來時，他迅速掛了電話。

　　晚上，蔣馳真的哪都沒去，回了租的房子，開了瓶烈酒，倒了半杯，加了兩塊冰塊。

　　接下來是三天小長假，他可以盡情喝。

　　衛正道調侃他不像那麼乖，若是以前的他，這個時候肯定不是像現在這樣，關著燈，在黑暗中頹廢地躺在沙發上，一個人喝悶酒。

　　他不喜歡一個人待著，所以他身邊總是女伴不斷，即使知道那些只是過路人，但是陪過一程算一程。

　　他已經兩個多月沒有過女人，倒貼的一波又一波，可是他毫無興趣。

　　他開始用一種冷漠的態度評判她們，評判她們的樣貌，身材，性格，甚至聲音。

　　竟然沒有一個入得了眼，這種情況從未有過。

　　他不願意承認，有過姚希詩之後，他看不上這些女人。

　　承認等同於把自己的後路都堵死了。

　　她何德何能，讓他掛心。

　　可是手又忍不住打開手機相冊，打開她的照片，放下酒杯，手緩緩下移，拉開牛仔褲的拉鍊，把雞巴從褲子裡釋放出來。

　　無須如何挑逗，看著她的照片，他就能硬。

　　照片裡的她，是她第一次做完暈了過去，他看著令人噴鼻血的美景，偷偷拍下。那時她躺在酒店的床上，雙腿大張，窄窄的嫩逼裡是他的精液和她的處子血，大腿根部都是她的汁水。

　　他呼吸漸漸急促，劃到下一張，這次是在泰國，她跪趴著，臉埋在枕頭裡，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的媚態已經被他拍下，粉色的小逼吃下紫紅色的大雞巴，他故意隻進入龜頭，拍下這張照片。

　　第三張是那天，她被紅繩綁住，又被跳蛋刺激到高潮，雙目紅腫怒視著他，眼底媚態卻怎麼也擋不住，兩顆乳頭因為高潮而挺起，泛紅，讓人看著忍不住想蹂躪，想把雞巴插進那高聳的雙乳之間。

　　手握著雞巴上下擼動，速度越來越快，想像著她在舔，是她緊致的小逼在收縮，她會眯著眼媚叫，會帶著哭腔喊他的名字，讓他慢一點...

　　他在幻想中達到高潮，噴出濃精。

　　高潮過後又是極致的空虛，安靜的客廳，只剩急促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有玻璃杯墜地的聲音，砸在毛毯上，短促的悶響，又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