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試衣間

　　在蔣馳接完第二個電話回來，姚希詩忍不住對他說：「你去忙你的，我自己逛就行，真的」

　　今天天氣很好，姚希詩又難得不用加班，想到前段時間一直忙，竟差不多半年沒逛過街，衣櫃裡的夏裝都還是去年買的，於是打算出去逛逛，碰巧蔣馳的電話就來了，聽到她要逛街，肯定是要作陪。

　　但他實在是忙，半個鐘內就接了兩個電話，應該都是公事。

　　都是成年人了，逛街還需要人陪，哪有那麼矯情。

　　「事情解決了」他把手機螢幕對著她，設置了飛行模式：「走吧」

　　都是同行，姚希詩肯定知道他的做法不妥：「要是真有急事找你怎麼辦？你還是開了吧」

　　他握緊她的手：「電話永遠接不完，不會有什麼急事，今天週六，別想公事，走吧，先去二樓？」

　　姚希詩被他牽著上了電梯，想起以前和他逛街，他這人的霸道是深入骨髓的，買的挑的全是按他的喜好來。

　　有段時間他喜歡買一些奇奇怪怪的內衣，綁帶的，蕾絲的，馬卡龍色系的，把她當芭比娃娃一樣裝扮，後來他們分手時，她什麼都帶走了，唯獨那十來套內衣沒拿，為的就是無聲地抗議他的霸道專制行為。

　　如今，她已經不會再穿蜜桃粉芥末綠的蕾絲內衣，她偏愛冷色系，偏愛簡單的款式。

　　出了電梯，第一家店剛好就是內衣店，她偏過頭看了他一眼，走了進去。

　　她速度很快，挑了三套，直奔收銀台，三套都是黑色，款式略有不同。

　　「不再挑挑？」他問，如果他沒記錯，她的內衣都是黑色的。

　　她狐疑地看過去，搖頭。這個牌子她是買慣了的，她衣服黑色偏多，黑色內衣百搭。

　　他沒再說什麼，拿出卡遞過去。

　　「陪女人逛街是不是很無聊？」走出內衣店，她笑問。

　　「和你在一起，就算什麼都不做，我都不會覺得無聊」說完自己也愣住了，這酸掉牙的情話竟然出自他口。

　　姚希詩倒是很受用：「那你陪著吧」

　　二樓一整層都是女裝店，國外一線二線品牌皆有，姚希詩看著眼前櫥窗裡掛著的裙子：「看看這一家」

　　他笑笑，跟著她進去。

　　「我想試試那件」

　　導購員禮貌地應下，每一款衣服都只有一件，小心翼翼地從櫥窗裡拿下那條裙子，遞給她。

　　又挑了兩條裙子，才進了試衣間。

　　試衣間很大，兩端還放置了兩張長條沙發，蔣馳坐在沙發上等她試衣。

　　姚希詩脫下衣服，換上裙子，一字肩的連衣裙，前面一排紐扣，背後則是一排綁帶，綁帶從臀部開始，自己肯定是綁不了的，只好求救於外面的男人：「蔣馳」

　　「怎麼了？」

　　「你幫我叫一下導購」

　　話音剛落，布簾被掀開，寬敞的格子間內就算多了個男人也不顯得擁擠，可姚希詩卻被他大膽的舉動嚇出一身汗。

　　「你幹什麼呀？出去」她去推他。

　　被發現了可怎麼辦？

　　男人看著她，她隻把裙子套上，紐扣沒扣，綁帶沒系，胸前擋不住風光，背後幾乎是全裸。

　　「你幫我叫嗯」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他吻住。

　　他的手摸向後背，兩根手指輕鬆一撥，胸罩鬆開，他的聲音含糊不清：「這件裙子怎麼能穿內衣」

　　他方才一見，就覺得這是一件高級的情趣內衣，設計者也許是和丈夫做愛時得到的靈感。

　　「你」舌頭相抵，想把他的推出去，卻被他一卷，狠狠一吸。

　　「你真美」他在她唇上咬了口，抓著她的頭髮，讓她看鏡子。

　　鏡內的女人頭髮淩亂，口紅被他吃了一半，衣衫不整，領口大大地敞開，黑色蕾絲內衣被他抓在手裡，顫巍巍的奶子因她的俯身，輪廓鮮明，弧度清晰。天藍色的碎花連衣裙有紅梅點綴，紅豔豔的乳頭像是融入了這件裙子。

　　她今天的上衣是大V領，噴香水時，有幾滴順著鎖骨沒入胸前兩團，清新的白茶混雜著奶香，像是催情的味道。

　　蔣馳把頭埋在她胸前，微涼的舌尖在乳頭上打轉，手已經探到下體，隔著內褲揉。

　　姚希詩記掛著裙子，她半個月的工資，這混帳男人不看場合發情，要是把裙子弄壞，或是沾上不明液體

　　她挺起胸，扶著他的頭髮：「等一下好不好？我先把裙子脫了」

　　「不好」他啞著聲音回答：「裙子買下來」

　　買下來，不能讓她穿出去，就在家裡穿給他看，由他親手扣上一顆顆扣子，再親手解開，由他系上綁帶，再由他摘開，閨房之樂。

　　姚希詩低頭看他，大口大口吞咽的男人，就像餓極了的狼，侵略性十足，時不時把脆弱的乳頭咬住拉扯，既疼，又快感十足。

　　他終於肯放開，兩顆奶子沾上他的唾液，涼嗖嗖的。

　　他輕輕地一扯，裙子落地，渾身只剩下一條內褲，他的頭湊近，這兒也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她是怎麼做到的？他抬頭看她一眼，女人水汪汪地也看著他，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他站起身，將她抱起：「腿圈住我的腰」

　　「蔣馳」她又緊張又害怕：「有人過來怎麼辦？」

　　「你別叫出聲就不會被發現」他壓低聲音，在她耳畔說，說完又含住耳垂，舔得嘖嘖響。

　　姚希詩開始覺得呼吸困難，身子燥熱不安，裸背貼上全身鏡，她舒服地哼哼，圈在他腰上的雙腿夾緊。

　　蔣馳褲子也沒脫，掏出雞巴，擼了兩把，硬得不行，抵在穴口，一邊去吻她：「放鬆」

　　「哈好熱」

　　他也熱，汗水涔涔，她可能是緊張，還不夠濕，十分艱難才進了個龜頭，卡在那兒不上不下，簡直要了他的命。

　　他放開她的唇，頭埋在奶子上，挑著她的敏感點舔。

　　姚希詩其實很想要，但就是精神太緊張，一直留意著外面的聲音，怕有人進來。

　　不僅如此，還要極力壓抑呻吟，可千萬不能叫出聲。

　　不夠濕也有個好處，甬道比平時更緊，蔣馳不急不躁，一邊舔奶一邊緩緩地進入，一寸一寸地戳進去。

　　每入一寸，他的眉頭便擰緊一分，他低歎：「好緊」

　　「嗯」被填滿的感覺，果然是不一樣的。

　　姚希詩咬住下唇，手往後，撐在鏡子上，屁股被他抓著一上一下，直挺挺的雞巴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

　　「好多水」他啞聲笑。

　　「不要不能滴到地上」

　　「那怎麼辦呢？」邪惡的舌頭竄入她耳內，她一個激寒，只會喊：「不要」

　　「好不要」掛在他手裡的內衣，被他按在屁股上：「接住你的淫水」

　　腰身聳動，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姚希詩幾乎溺死在他眼底的欲望深海裡。

　　「嗯」攀頂那一刻，她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吞下一大串的呻吟媚叫。

　　淫液和精液攪在一起，一半進了她的小穴，一半流進她的胸罩內。

　　蔣馳放下她，盯著手裡能擠出水的蕾絲內衣，笑得邪惡。

　　姚希詩靠著鏡子，雙腿交叉，看到他的笑容，心裡一陣悸動，勾了勾手讓他過來。

　　蔣馳湊近，只聽到她媚得滴水的聲音：「那兒好癢你吸吸」

　　他雙目猩紅盯著她，她仍在笑，按著他的頭，分開雙腿。

　　「哈」

　　第一次吃到自己的精液，蔣馳說不上什麼感覺。

　　姚希詩終於心滿意足，將他趕了出去，內衣是穿不了的，幸好方才買了新的。

　　蔣馳把那件裙子買了下來，店員愉快地刷完卡，曖昧地笑著目送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