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濕身(微h)
姚希詩並非醉得不省人事,她能感覺到蔣馳將她抱起,雨水打在身上,透過絲質上衣,貼在皮膚上,還帶著灼熱感。
她埋在他胸前,頭髮蓋住整張臉,耳朵剛好貼在他的心口,帶著節奏的心跳聲敲打著耳膜,她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他將她放在副駕駛上,系好安全帶,她頭一偏,靠在窗上,整個人昏昏沉沉,想睡過去,卻又總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激烈的咳嗽過後,呼吸漸漸綿長。
蔣馳以為她睡著了,拿過後座的西服外套蓋在她身上,加快車速。
門剛被打開,西西撒歡兒到跟前,也許是聞到熟悉的味道,也許是男主人懷裡的女人侵略性太強,意識到爭寵危機,它扒著門,叫個不停。
「旁邊坐著」蔣馳對它說完,鞋也沒脫,把姚希詩放在沙發上才返回去關門。
西西兩顆黑珠子似的眼睛轉了又轉,家裡很少有陌生人來,它帶著好奇,又有些膽怯地靠近。
「西西」姚希詩眼睛睜了條縫,見到一只穿著碎花裙子的博美,手一撈,把它摟在懷裡。
「你怕我?」她揉著它的肚子:「這裙子誰給你穿的?真醜」
蔣馳回來,見她躺在沙發上,雙眼迷離,笑聲清脆,西西在她懷裡掙扎,可能是因為兩根小短腿被她摟得太緊,它掙脫不開,只好求助似地望著他。
他走了過去,在沙發上坐下,西西見到男主人,嗚嗚地叫,腳在他張開的手掌上踢了幾下。
西西被帶走,懷裡空空的,姚希詩抓了個空,不滿地踢他。
他也不惱,把西西放到上,俯身去安撫她:「你衣服都濕了,脫下來洗個澡」
為什麼很多人都愛喝酒呢?就因為這酒精能亂人心智,能壯人膽,能讓你說出平日裡不敢說的話,做平日裡不敢做的事,酒醒了,就當翻篇了,要是被人質問起來,還能理直氣壯地回我喝醉了,什麼都記不得了,你還能怎麼著呢?
他的手解開襯衫的衣扣,一顆兩顆,解第三顆的時候,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整個人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媚眼如絲:「你是故意灌醉我麼?就為了和我做那事兒麼?」
說完,她半撐起身子,臉靠近,在他唇邊吹了口氣。
葡萄的甜香,加上她身上獨特的味道,簡直要命。
蔣馳將臉移開,眼裡晦澀不明,繼續解扣子:「不脫下來,容易感冒」
道貌岸然。
姚希詩低頭看著他的手指,指甲修剪整齊,他偏瘦,手指都是細長的,關節分明,解扣子的時候輕鬆又順利,直到最後一顆,怎麼也解不開。
她咯咯直笑,挺起胸,身上只剩一件香檳色的絲綢抹胸內衣:「你不太行哦」
蔣馳不慌不忙,跪在地板上,俯下身子。
有些癢,姚希詩把他的頭推開,他的頭髮有點長,垂在肚臍眼周圍,像撓癢一樣,不太舒服。
最後一顆扣子終於被解開,襯衫落地,沒有衣服遮擋,裸露在外的內衣就顯得不那麼端莊了,她也沒之前那麼從容淡定,落了下風。
「冷」她呢喃,斜眼望他,正好看到在他腳邊的西西,她彎下身子,再一次把西西抱起。
西西這次沒再怕她,頭窩在她頸窩,溫順得不行,她像哄孩子一樣,拍它的背:「媽媽抱哦乖乖」
蔣馳看了她一眼,把她的裙子也脫了,裙子好脫,就一顆扣子,拉鍊一拉,她配合了不少,屁股一抬,很快,裙子也落地。
西西在她身上走來走去,爪子踩在她左邊的乳房,柔軟有彈性,像得了玩具,又踩了兩下。
她像是很享受,抱著她親個不停,西西得了鼓勵,尾巴掃著大腿內側,討好似的,舌頭伸出,在她胸前胡亂地舔。
「你是姑娘,怎麼這麼色呢?」她還是在笑:「物似主人型」
說完睨了他一眼。
蔣馳看得眼紅,把西西從她身上抱下,再一瞪,它果然安分不少。
再次把她抱起,進了浴室,她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蔣馳把她放在浴缸裡,開了花灑,強力的水流從密密麻麻的小孔中射出,射在她身上。
她還穿著內衣褲,被水一衝,清醒了些:「燙」
他站起身去調水溫,調到合適的溫度,一低頭,見她已經把內衣褲都脫下,全身光溜溜的,像條魚一樣,躺在浴缸裡。
突然斷了水,身上的水珠漸漸轉冷,她雙手環在胸前:「冷」
他回過神來,重新蹲下,抓住花灑的手緊了緊。
「還冷嗎?」他聲音沙啞地問。
她胡亂地搖頭,頭髮貼在臉上,把濕發撥開,才睜開眼:「我還沒卸妝」
蔣馳愣住,家裡沒有卸妝工具。
「我包裡幫我卸妝」她像是用了渾身的力氣說了最後一句話,身子一軟,又想睡覺。
他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從她包裡拿了小瓶的卸妝液,回到浴室,見她趴在浴缸邊緣,一動不動,水已經沒過脖子。
關了水閘,他揉了揉眉心:「你怎麼就這麼不省心呢?」
說完又笑,把她的頭擱在大腿上,倒出卸妝油在手心,回憶她之前是怎麼做的。
卸了妝,又幫她洗了個臉。
枕在他大腿上久了脖子酸疼,姚希詩緩緩轉醒,入眼的就是他的臉,她閉上眼,又睜開,還是他。
蔣馳輕輕挪動她的頭,靠在牆上,擠了些沐浴露,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動手搓洗。
「嗯」姚希詩從身上刮了點泡沫,惡作劇地抹在他臉上,看他那張俊臉多出兩團白色泡沫,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蔣馳正專心地幫她洗腳丫子,看她笑得東倒西歪,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有這麼好笑?」頓了頓,又說:「不過你這樣兒,還挺可愛的。」
活了二十幾年,還沒人說過她可愛,可愛可不是什麼誇人的話。
她雙腳掙脫正在搓揉的手,高高抬起,趁他一個不注意,一腳踩在他臉上。
眼睛也進了泡沫,蔣馳猝不及防,身子失去平衡,往前一撲,膝蓋跪在浴缸裡,正好在她大腿兩側。
「還玩嗎?嗯?」他揉了把臉,抓住她還在亂動的腳,指腹撓著她的腳掌心。
「別放開我」她尖叫不停:「癢」
她的腳剛縮回,又被他抓住,繼續撓癢。
姚希詩哭笑不得,怕癢的人都知道,腳底簡直是禁區,比要了她的命還難受。
她張開雙腿,想圈住他的腰,手也抬起,想去撓他。
兩人在小小的浴缸裡鬧作一團,蹭來蹭去,摩擦多了,自然生了火。
上一刻還在玩鬧,下一刻,他已經脫了褲子,握著雞巴,掰開她的雙腿,猛地就插了進去。
她還維持著那個姿勢,門戶大張,腳纏上他的腰,看著更像是她在邀請。
「嗯」情不自禁地呻吟,唇舌纏在一塊,分不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