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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校草情書後,我把自己掰彎了》第57章
第五十六章

 周乘風自然是立刻追問, “什麼驚喜?”

 邵秦臉上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周乘風感覺自己心都快跳出喉嚨了,可這會兒, 突然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還有劉影憨厚的聲音, “三少,您醒了嗎?”

 邵秦一听就說, “你要工作了吧, 正好要上課了,不聊了,你忙。”

 說完就掛了電話。

 到底是什麼驚喜,終究也沒說清楚。

 周乘風那個鬱悶啊。

 如果昨天晚上那股子紈褲子弟作風是裝得, 今天開門時的臭臉就是實打實的。

 他虎著臉在門縫里看著肉肉的劉影, “才幾點,你叫魂呢。”

 劉影立刻低頭哈腰,“三少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就是……就是……今天的會……已經九點了。”

 周乘風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 “會啊。這麼晚了嗎?”他打了個呵欠,終于讓開身, 讓人進來了, “我還以為挺早呢。”

 劉影跟著往里走,心里忍不住吐槽︰我就不信你不看表。只是不能說而已。進了屋子, 他就發現, 屋子里倒是不亂, 桌子上是送來的早餐, 旁邊還放著開著游戲的平板。

 他什麼不明白,這少爺哪里是起不來沒看時間,他就是來享受的。

 他也不勸,就問,“那今天的會……主要是工廠還有事需要他們處理,要不您看您再定個時間?”

 “定個頭!”周乘風就說,“就現在吧,走吧。再定時間你們還得再催我,煩死啦。”

 劉影自然答應。

 下樓周乘風看了看是輛奔馳,總算沒太挑剔,坐進去了。不過到了廠門口,車子往里開,他往外看了幾眼,等著車停下來的時候,他不下來了。

 劉影忍不住問王博,“為什麼不下來啊!”

 王博一臉難堪,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他……他……”他忍了兩次才說出來,“他說沒有人列隊迎接他,他不下來!”

 劉影就算是盼著來個草包,這會兒也知道了,草包也不一樣,一般的草包吃喝玩樂伺候好就行了,這個草包他不但要玩,還要排場!他也算是個人物,這會兒真什麼都答應了,里面就有人不願意。

 他就說,“都生產呢,也不能把工人叫出來迎接他吧。要不你勸勸?”

 王博攤攤手說,“我有什麼辦法?”

 劉影忍不住就說,“好吃好喝我招待行,工廠也不能讓他糟蹋啊,他怎麼這樣啊,這是他爸的工廠啊。”

 “那還不是憋狠了,他爸一直不讓他參與到公司經營中,他姐他哥十幾歲就在公司旁听了,他可是什麼都沒有。終于出來放風了,肯定有想法。”王博無奈說。

 劉影腦袋里頓時就想到了放出宮的大太監們,在宮里當孫子,在外面作威作福。

 王博勸他,“你還是依著他,他就是要排場,也不懂其他的事兒啊。”

 劉影只能點頭,“行吧,可這會兒也沒法組織,要不商量商量,下午成不?”

 王博為難的看著他,大概知道沒辦法,只能點點頭,“我去勸勸試試。”

 說著他就上了車。

 劉影離著車子近,前面窗戶又沒關嚴,就听見里面周乘風說,“什麼叫下午啊,早幹什麼呢。”“我這是正常要求,他沒把我放心里。”

 王博又說了說上面等著開會,又說他們鄉下人不會辦事,周乘風這才松了口,“算了,下午就下午吧,所有人都來啊,少一個我都不願意。”

 王博只能應了。

 周乘風這才一臉不滿的下車了,瞥著劉影說,“帶路吧。”劉影心里罵了聲娘,臉上笑眯眯地帶著他進了辦公樓,去了會議室。

 八點的會,這會兒都快十點了,會議室里分成了兩派,有人面色如常,手機處理公務,一點都不焦急。有些人就臉色難看,好些的不說話,鐵青著臉而已。差一點的就乾脆拍了桌子,“這叫什麼事,董事長多幹練的人,怎麼養出個這樣的兒子來!”

 周乘風大搖大擺出現的時候,就听見這句話。

 他看了一眼,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樣子不突出,膽子卻不小,明明被他听見了,也就看他一眼,沒半點害怕的樣子。

 周乘風問劉影說,“這人誰呀!”

 劉影就說,“哦,這是倉庫的主管毛運通,是個破脾氣,你別見怪,我說他。”

 他說完就發現周乘風就這麼看著他,劉影就沒見過這樣的,可他知道,這少爺的脾氣,你不說,他真能鬧,那才叫沒完呢。只能說,“老毛,你說什麼呢。三少昨晚上凌晨兩點到的,這是怎樣的敬業精神啊,讓你等會兒怎麼了?別人怎麼都沒話,就你有話啊。有本事你不幹啊。”

 那個毛運通顯然是不能辭職,臉都氣青了,可愣是坐下了。劉影這才說,“三少,要不您開會吧,我們都準備好了。”

 周乘風這才坐到了為首的位置,瞧著底下十幾個高管拿出了筆記本,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就打了個呵欠說,“我來就管兩件事,一個是周培生的命案,一個是成品丟失的事兒。你們匯報吧。”

 都以為這麼大架勢,周乘風肯定要說點什麼,就這個啊。有個高個就看了劉影一眼,劉影立刻說,“周培生的事兒,警察已經介入了,具體到什麼程度,這個警察也不告訴咱。不過倒是有點猜測,我們查了查倉庫,貨品的確丟失了,又對了對當時的單子,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周培生以出貨為由,批了條子放行,結果卻將那批貨賣給了別人。”

 周乘風一听就哈哈笑,沖著劉影說,“你傻了,那點貨充其量幾十萬塊錢,周培生一年就上百萬年薪,他用這個賺錢?你當我傻?”

 這會兒那個高個子就開口了,“這麼听的確匪夷所思,可周培生是嗜賭成性,他賺的雖然多,但賭得更大,老婆離婚了,孩子不跟他,他那點家產都輸光了,借了一屁股高利貸,上個月都鬧到廠子里來了。他沒辦法掙急錢,不是不可能。”

 周乘風可真沒想到,老狐狸們真是滑不留手,把事情做得這麼完善,漏洞都找不到。這樣一推,周培生背了所有的鍋,還白死了。

 若是周乘風真是草包,這會兒八成得信了。可他不是啊。周培生能坐上這個位置,他就不傻。他都把東西弄出去了,都把錢還上了,就說明他就不想死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突然跳下去。

 這明擺著,就是要找事呢。

 恐怕,周乘風猜測,東西是周培生弄走的不假,誰指使的就不一定了,周培生有真正的把柄在老狐狸手中,否則也不可能願意自殺。

 雖然他哥的意思,只想讓他坐鎮,讓這邊安靜會兒。可周乘風則想的更長遠一些,他既然出來了,就不能白來,他得找到指使的證據,讓那群恨不得讓他家破人亡的老狐狸受到報應。

 不過,這事兒得細細問,他現在身份就是個草包,他自然不會露出來。

 周乘風就說,“原來是這樣啊。那倒是省事了,行了,”他乾脆站了起來,沖著一干人等說,“上午就這樣吧。散會。”

 一幫人都沒反映過來,從他進來到結束也就十五分鐘都不到,他們等了兩小時。底下的人各種臉色都有,周乘風撒麼了一眼,就瞧見個不一樣的人——毛運通。

 別人都在收拾東西,這家伙老實的臉上卻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周乘風就當沒看見,扭頭就走了。

 司機是劉影的人,王博想說話也沒法說,就忍著了。等著進了屋,他才開口,“乘風,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倒是麻痹他們了,可咱們也得不到消息啊。”

 周乘風就說,“他們是五分信五分不信,很快就有人送消息來了。”

 王博就突然想到了那個毛運通,這家伙位置太低,他並不怎麼了解,所以對他的立場也不清楚,不過王博能做到助理的位置,自然是眼觀六路耳听八方,也瞧見毛運通的表情了,“你覺得他是假的。”

 周乘風就說,“我才不信這幾個人能把一件命案弄的嚴絲合縫,居然會不懷疑我。不是我演的不好,是他們天生就不可能信任別人。再說,你覺得毛運通那樣的人,在這群狐狸手下,做到倉庫主管的位置,可能嗎?”

 “那你準備怎麼辦?”王博問。

 周乘風就說,“我肯定不能見,你去見見。我猜,這人為了取信于我,大概會說點真的,你就當你好奇,跟著他查查。”

 王博皺眉問了一句,“那他肯定對周培生的死因又有一番不同的解釋,你听還不听。”

 周乘風就笑了,“我啊,渾水摸魚。”

 他昨晚壓根沒睡好,這會兒困得不得了,下午又有事,說完就讓王博去休息了,還叮囑他,“我不餓,不用叫飯,毛運通來了你也不用找我。”

 王博其實對周雲雙和周長風都挺熟悉的,周雲雙精明強幹,沒什麼底蘊,對企業缺少思考,什麼時候都講關系,說真的,業績好可他不看好。周長風不一樣,工作能力強,自身好學,對企業有前瞻性的目光,除了不怎麼拼命外,其實是很好的繼承人人選。集團內部,大部分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當然,大部分人對周乘風的印象都是,成績挺好的學生,听說挺愛打籃球。

 可他這一次接觸,卻發現周乘風跟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這小子有點劍走偏鋒,有意思。

 他出門周乘風就給張二林發了條微信,主要是邵秦那個驚喜讓他有點心里沒底,他當然對驚喜有著特別的期望,可是又覺得自己沒經驗,會不會想多了。

 于是跟好哥們商量商量。

 雖然上課呢,張二林回的也挺快,“你有空了,什麼時候回來。”

 周乘風開門見山,“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親吻往上一級是什麼?”

 幾乎是同時,他手機就被張二林的表情包刷屏了,全都是震驚的模樣。周乘風瞧著就煩,回他,“說人話。”

 張二林立刻回道,“天哪,你們才幾天就睡了!”

 周乘風頓時臉紅了,雖然他也想的是這個,可這說的也太明白了,他立刻說,“沒有!你腦袋里天天想的什麼啊。”

 張二林就回,“那你是什麼意思啊。”

 周乘風這會兒都快高興瘋了,恨不得立刻解決了事情,插上翅膀飛回去。不過這種心情怎麼可能跟張二林分享,他就說,“我就是暢想一下。”

 張二林哦了一聲來了句,“那你想的可有點早。”

 周乘風真想說一聲,不早了,還差七分之六,可又不能說,只能放下電話,自己在床上打滾高興了。

 滾完了,都困得眼楮睜不開了,又強打著精神給邵秦定了愛的午餐——他要盡快爭取集齊七個吻,當然要努力出擊了,這才沉沉睡去。

 秦城。

 周乘風不在,邵秦就沒去看電影,反而回了家。

 結果剛到家沒多久,就听見有人敲門。他只當是鄰居,就沒當回事,一會兒他媽就提溜著一個滿滿當當的紙袋過來了,也不說話,上下打量著他。

 邵秦被他媽看的挺不得勁的,問了句,“媽你看什麼?”

 許筎就問他,“你談戀愛了?”

 許筎雖然最近很正常,可邵秦也沒有將他和周乘風談戀愛的事兒告訴她。他性向的事兒從來沒說過,告訴她還要出櫃,他媽原先不搭理他還成,最近變成了正常媽媽,他怕她會不同意。高三關頭,他不願意找麻煩。

 所以,邵秦就沒承認,“沒啊。”

 許筎就呵呵笑了一句,把手上的紙袋提了起來,問他,“沒談戀愛這是誰給你定的啊,備注︰親愛的小秦秦,今天中午要好好吃飯哦。”

 從親愛的開始,邵秦身體就僵住了。

 除了周乘風這家伙,還有誰?

 邵秦都服了他了,這家伙是表白前不慫——那會兒晚上睡覺抱得他可主動呢,表白後慫。不見他不慫——居然敢叫他小秦秦,見了慫。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可還是嘴硬,“哦,同學開玩笑。”順手就接過來了,問他媽一句,“你不是二班嗎?還不去。”

 邵秦的不坦白,讓許筎有點鬱悶,可她也沒辦法,只能說,“談就談了,還嘴硬。”就走了。

 邵秦等他媽走了,打開袋子一看,忍不住就笑了,全都是他喜歡吃的。

 這家伙,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周乘風這覺補得不錯,等著他醒了,已經下午一點了。

 果不其然,毛運通已經來過了,王博對他說,“毛運通說,周培生的死另有原因。廠里的貨不是周培生調走的,而是劉影,只是記錄被刪除了。而且,他還報了個料,說是林家齊到之前半小時,有人看見周培生和劉影在天台吵架。”

 王博給他分析,“第一個沒物證,第二個他說沒告訴警察,因為對方不敢得罪劉影。他這招挺奇怪,你是不是草包,知道這消息,都得徹查啊,事情就鬧大了。”

 王博只是站在經營的角度,卻不是站在周家的角度,所以有點不理解,“這是何必呢,又把劉影拖下水,鬧得這麼大,你豈不是脫不開身?還不如把你穩穩當當送走才好。”

 周乘風臉卻冷了,淡淡地說,“他不是來試探的,他是壓根沒把我放在眼里,管我怎麼樣,他就是想鬧大。”

 鬧大了,周乘風處理不了,就是無能。到時候,就算他哥不親自過來給他擦屁股,也會落下個用人不明的把柄,就攔不住他姐了。他姐勢必進入集團,那群老狐狸在,里應外合,恐怕他哥也當不了多久。

 而且,周乘風相信,因為不知道他爸能躺幾天,他們的動作,必然是迅速而猛烈的。

 就算自己不上鉤,他們也有本事推著事情往前走。

 王博皺眉道,“那怎麼辦?”

 周乘風還是那句話,“攪渾水啊。毛運通等著我問他是誰,然後去報警呢。我才不呢。我就不信,八千個員工,都是他們的人。”

 當天下午兩點,因為周乘風的要求,整個廠房將近八千人肯定不能都出來迎接,可每個部門也都派了代表。劉影顯然是很了解周乘風的心思,愣是給他組成了一千人的規模。

 劉影匯報的時候是這麼說的,“每個部門車間都派了不少人來,肯定能將您的風采傳遞回去的。”

 周乘風就應了。

 只是很快司機就通知劉影,周乘風說不用他的車,自己找了輛車,自己過來。

 劉影皺皺眉,再問王博也問不出什麼來,只能等著了。他以為周乘風這次還得遲到,這大冷天,風呼呼的吹著,本來大家都不願意,他再晚個一兩個小時,到時候工人對他印象肯定很不好。

 哪里想到,兩點一到,一輛改裝SUV就開進了廠里,停在了歡迎人群面前。

 劉影連忙去把門打開,周乘風就大搖大擺下來了,只是卻沒往前走,而是扭頭看向了身後。王博很快下來,先是遞給了周乘風一個喇叭,隨後從後備箱里拎出了三個黑包,放在了周乘風腳下。

 劉影問,“這是幹什麼。”

 周乘風卻喂喂了兩聲,試了試聲音,開始說話了。“大家好,我是你們董事長周國慶的三兒子,周乘風。我過來其實就兩件事,一個是要查查廠里貨品被倒賣事件,一個是廠長周培生跳樓自殺事件。”

 “我來了半天,听了好幾種說法,有人說周培生畏罪自殺,有人說周培生是被逼死的。各種說法都有。我又不是學刑偵的,跟我說這些,沒用啊。”

 他說到這里,底下一片笑聲。

 周乘風就接著說,“可我知道,天底下沒有沒人知道的事兒。這麼大廠子,八千員工,總有知道些蛛絲馬跡的。我啊,就不費力了,準備靠你們。”

 他扭頭,先打開了那個小包,然後猛然提溜起來把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頓時,二十捆人民幣就滾在了地上。頓時,人群里就發出了不可抑制的驚呼。

 周乘風就說,“提供有用線索,二十萬。”

 接著拿了第二個包,嘩啦啦倒出來,這個更多,足足五十捆。

 周乘風就說,“提供重要證據,五十萬。”

 接著他拿出了第三個包,嘩啦啦倒出來,這個更更多,足足一百捆。

 周乘風就說,“知情者自首,一百萬。當然,”他還說了一句,“不是分攤,是一條線索一個證據一個人自首,就這麼多錢,對了不限于本廠的人。電話就在車上,隨時可以聯系。”

 底下的人都看傻了,但很快就響起了嗡嗡嗡的議論聲。顯然這事兒,對他們沖擊太大了,這事兒不用多久,就會傳遍跟他們有關的所有地方。

 當然,劉影他們,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

 他們是想讓周乘風鬧大,可不是查出真相。這倒是鬧大了,可這錢也太讓人眼熱了,誰敢說自己做的事情百分之百沒人知道?這簡直讓他們如坐針氈。

 尤其是周乘風太鬼了,只有手機聯系,誰知道誰發了短信?連堵都沒法堵。

 周乘風將這幾個人的臉色都看了一遍,頓時覺得太痛快了。這才說,“成了,都散了吧。”扭頭又對劉影說,“你們忙去吧,我回去休息了。”

 然後上車,就走人了。

 劉影看著車尾氣,這會兒倒是看不出這人是真草包還是假草包了,他不按理出牌啊。

 周乘風回去得意了半天,好容易等到了放學,就發視頻給邵秦,炫耀一般的,得意洋洋的把今天干的事兒給他講了。

 然後還說,“你不知道他們的臉色,鐵灰色的。還敢利用我,我是他們能利用的?”

 他那副你快表揚我的樣兒啊,邵秦能看不出來?當然會說了,“真厲害,我就知道你最棒。”

 周乘風頓時滿足了,問他,“中午的飯你收到了嗎?好吃嗎?”

 一听他問起這個,邵秦就點點頭,“挺好。”

 周乘風連忙邀功,“你看,我這麼遠都記掛著你,你是不是挺感動的。”

 邵秦又點點頭,“是挺感動的。都是我喜歡吃的菜。”

 周乘風心里就雀躍起來,邵秦喜歡就說明今天有門啊,立刻開始要求,“那是不是,可以獎勵我一個……吻!”

 說完,他就看著邵秦。

 他那眼神濕漉漉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邵秦連拒絕都不忍心了,只能應了,“好!”

 等著掛了視頻,他一邊接著忙著替周乘風整理筆記和卷子,一邊狐疑地自言自語,“這會兒怎麼這麼主動?都不像他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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