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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絕之入門/風起雲歸/月滿南安寺/撥雲見月/西樓碧風/沉淪》第74章
正文 第三章

──只是壓抑過久,最後的爆發自也相當可觀。

華燈初上,合該是晚膳時分的此刻,回響于樓主居室中的,卻是更適合深夜的艷情音聲。

煜……啊、好……哈啊……燈火搖曳間,任由汗濕的里衣糾結于腰際,近乎全裸的青年跨騎在男人身上,隱沒于雪白臀瓣間的硬挺說明了彼此結合的狀態。

你依然……十分精神……感覺著自下貫穿、充滿著體內的碩大,青年喘息著低聲道,同時絞緊後穴讓身子更為清晰地感受情人的存在……如此舉措讓下方的東方煜呼吸登時一窒,眸光亦隨之一 。

寬掌沿青年腿根而上直滑向渾圓臀丘,卻方至半途,便為青年微微顫抖著的掌所止。

見下方的俊朗容顏襲上一絲困惑與難耐,白冽予微微一笑,紅唇輕啟,帶著幾分誘惑地︰我自己來……

不要緊麼?都已經第三回──嗚!擔憂的話語,因青年輕挪腰肢再次坐落的舉動而轉為悶吟。

知道他是在表明自己同樣精神,東方煜苦笑微揚,卻旋又化作了難以遏制的粗喘。

因為上方已緩緩展開律動的青年。

即便在連綿情事後,那包覆住己身**的溫軟內里也依舊緊致得令人瘋狂。

仰望著跨坐在自個兒身上的情人,迥異于平時的姿勢讓他得以將情人此刻的模樣清楚地盡收眼底。

款擺的腰肢、襲染上艷色的肌膚,以及因沉淪入情欲中而失神的無雙容顏……如此香艷的景象讓他單是瞧著便已欲火中燒,更何況他遠遠不僅于看。

讓青年展露如此媚態的,是他;讓青年此刻晃動腰肢迎合、取悅著的,也是他。

縱然不似平時那般主導著情事,可映入眼底的美景與深深佔有了青年的事實,卻讓他無論身心都感到無比滿足。

──卻又極其矛盾地,升起了更為強烈的渴望。

如此分神……是表示……嗯、我還……不夠嗎……察覺了下方男人的分心,泛著薄霧的幽眸微眯,白冽予含怨道,流瀉的音色卻因交錯著喘吟而更顯艷麗。

騰挪的腰部挑釁般加快了律動,承受著情人的幽徑亦是一縮。

陡然加重的刺激讓東方煜臉色一變,險些就因那潮水般席卷而來的強烈快感而早早棄械。

強忍著力挽狂瀾不讓自己就此兵敗,原先為青年所制住的寬掌轉而盈握上細腰,而後循腰背輕輕滑下,直至觸上臀丘間聯系彼此的秘所。

情人的踫觸令白冽予身子一顫,原先激烈的律動亦因而緩下。

無瑕指掌再次握上男人腕部,卻終究沒有發力制止他的動作。

見青年沒有拒絕,原先只是觸著的指也順理成章地不規矩了起來。

指尖沿幽穴輕輕撫劃過周遭微吐的媚肉,而後嘗試著潛入了已為自個兒分身深深填滿的秘徑。

啊……!侵入的長指讓**又被強行撐開少許。

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與隨之傳來的痛楚令青年嘆息般地一聲輕吟,握著男人手腕的掌卻依舊沒有制止。

迷蒙幽眸深深瞅著男人幽暗的雙眸,目光隱帶嗔怪,卻更多是困惑與期待。

方才分神……便是為此……?

不……這只是一時興起,想看看你的反應…… 啞低語脫口的同時,指尖又自深入了少許,同時輕輕搔刮起那溫軟內里。

如此舉動讓青年又是一顫,唇間喘息漸蹙,原已靜下的腰肢亦有些難耐地淺晃起來。

完全為情欲所擄獲的模樣讓東方煜瞧得又是一陣迷眩,不禁一聲嘆息︰像這般清楚地瞧著你每一個姿態……又怎能教我不分神迷醉……?有些辯解意味的話語,卻仍讓聽著的白冽予心里一甜。

唇角淡笑淺勾,當下已自俯下身子,于情人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就沖著這句話……接下來全由著你……亦是無妨……四瓣微分間,他輕輕道,語氣聽似平淡,卻是滿載著誘惑的暗示。

知道他是指自個兒加添著潛進他體內的指,東方煜微微一窒,卻終究還是捺下了沖動、同時抽回了已探入不少的指。

我不想傷著你,還是別吧。不過……話語未盡,仍停留于情人臀瓣的掌卻已陡然抬起青年身子、挺動腰部向上頂入那熾熱幽徑。

猛烈擦劃過內壁直刺入深處的力道讓青年驚吟一聲,緊接著竄上背脊的快感更讓本就有些不穩的軀體一陣癱軟。

白冽予雖勉強撐住身子不讓自己癱倒于情人胸口,緊揪著被褥的單臂卻已難掩輕顫。

他鬆開原先握著男人手腕的掌打算撐持著進一步挺起身子,可下方的男人卻于此時故技重施、再一次深深貫穿了自己。

嗚……!狠狠撞入體內的熾烈沖擊讓青年終是再難禁受,卻方乏力地伏趴上情人胸膛,便旋即因男人規律的頂刺而又是一顫。

原先仍掌握著主導的身子此刻卻只能隨波逐流地迎合著情人的每一個舉動。

雖是自己的誘惑間接導致的結果,可難以挽回的劣勢還是讓青年有些懊惱,索性絞緊了內壁以最直接的方式回報下方的情人。

冽、別那麼……!下身規律抽送著的此刻,溫軟內里緊箍住己身**的舉動無疑是更加深了刺激。

東方煜強忍著就此解放的沖動抗議道,換來的卻只是青年明知故問地一句︰不舒服……?

冽──瞧東方煜蹙起了眉,青年喘息著低低一笑︰這可……是你教會我的……

嘖……知道他沒有半分收手的打算,東方煜苦笑了下,挺進情人身子的律動未斷,原先捧覆著臀瓣的掌卻已轉而包握上青年腹間半挺的分身。

自前方傳來的刺激讓青年先是一震,而旋即為那熟練的套弄激起陣陣呻吟。

煜……這麼、太……啊、狡猾……下身的侵略雖不若方才劇烈,可眼下給情人前後夾攻,挑起的情潮卻只有更加強烈。

技巧撩撥著的指、一次次頂入深處的碩大,青年雖不似初時生澀,此刻卻也只能任由連綿刺激逐步淹沒一切。

但覺神智迷蒙間,熾烈快感猛然竄上腦門。

青年腦中一白,瀕至極限的**終于潰決;也在同時,一股熱流亦伴隨著于體內釋放了開。

整個內室彷若于瞬間靜止,只剩下沉浸于情事余韻中的輕輕喘息回蕩其間。

足過了好半晌,東方煜才打破沉默先一步開了口。

還好嗎?見青年依舊伏趴在自個兒胸口,他有些擔心地問,同時以掌輕撫過那貼覆著濕發的裸背︰抱歉,我又有些過了……

不要緊……青年搖了搖頭讓他無須在意,同時略為使力撐起上身──如此舉動讓東方煜想起了什麼,雙掌握上他腰臀便要將青年從身上抱下,卻給青年先一步制止了。

先這樣就好。

可──

我還想……再多感受些你的存在。

頓了頓,無雙容顏漾起了一抹有些無奈的笑意︰不論以往再怎麼清心寡欲,一旦知曉了情欲,便也知曉了空虛。

縱然日日相伴依舊,可一旦跨越了界線,就算能忍,身子的空虛也只會不斷累積。

白冽予雖沒什麼閨怨,但重溫情事後,渴求多時的軀體便難免貪戀著為情人所充滿的感覺--盡管激情過後的黏膩感同時困擾著他。

明白他的心思,東方煜輕輕一嘆,一個使力將青年深深鎖入懷中。

是我不好……明知長老們有意隔開我倆,卻還是一勁兒認命地埋首公文堆里。

你只是想早點處理完一切,不是嗎?說著,他微微一笑︰如此,長老們便也沒理由說我害得樓主不務正業,只思沉溺逸樂了……我就罷了。可你若能多‘沉溺逸樂‘一些,反倒更令人放心。

怎地如此說?這些日子來,我不是已十分沉溺了?甚至還……回想起多天前自個兒荒唐的舉動,縱使是彼此仍然結合著的此刻,青年也不禁微微紅了臉。

未盡的語句和頰間的霞色引起了東方煜的注意,他雙眉一挑,訝異道︰發生了什麼事麼?……一時荒唐而已。

見他問起,白冽予猶豫了會兒,終究還是將那日的事大概說了出來。

可他不坦白還好,這一坦白,最直接的結果便是男人再次硬起的**──光是聽著、想象著冽一個人在這榻上想著他自瀆的情景,欲火便難以控制地延燒開來。

東方煜一陣困窘,雙唇微張正想將情人勸離自個兒身上以免自己失控,耳畔卻已是一陣低笑傳來。

你當真十分精神。

沒辦法,光想著你那般……嗚、別亂動……

為什麼?

為什──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再這麼下去,你的身子……

你明日仍有公務?

沒有。接下來的幾日也不會再有了。

既是如此,咱們就放縱著繼續沉溺逸樂又何妨?我雖不若樓主‘高強‘,卻也沒嬌弱到受不住樓主連番‘寵幸‘……

但……我本打算明早帶你四處逛逛的……

晚個一兩個時辰或一兩天也無所謂吧?

確實如此,但──東方煜仍想說些什麼,可索盡枯腸卻仍卡在了一個但字上。

尤其刻下先起反應的是自己,任何理由也都顯得格外薄弱了。

見情人已理屈詞窮,白冽予索性一個傾身,主動封住了那雙仍在但的唇瓣──縱然在情事上仍遠遜于對方,可論起誘惑撩撥,他可是十分有自信的。

狄一刀現在很懊惱。

本料定以那雨兒楚楚可憐的性子,定如菟絲女蘿、一失倚靠便再難獨存,所以他才沒用上什麼激烈的手段,只刻意用一些不那麼必要的公文絆住世侄,好讓那個雨兒體會一下被整個莊子里的人冷眼看待、刻意忽視的滋味。

只要讓他知道碧風樓並不歡迎他,就算他真死賴臉皮住下去也只會天天過著這般日子,這雨兒想必很快就會像自己服軟、乖乖接受安排離開煜兒。

可他失敗了。

聽四周觀察的下人所言,那雨兒遭此冷遇,便也認份地將自己關在煜兒房中,僅偶爾拿煜兒給的令牌上藏書閣取書看看。

那無雙容顏雖總帶著幾分哀婉淒楚,卻仍咬牙耐了下。

而這份堅定與耐力,確實是超出自個兒預期的。

但失敗之處還不僅于此──他小看了雨兒的耐性,更小看了煜兒的認真。

煜兒向來不擅長處理那些個公務文書,常常看沒兩下便頭痛地四處晃開。

可這趟他不但每天都乖乖地在桌前坐了好幾個時辰,還把往日需得耗上近半個月的公務在八、九天內便處理完畢……雖然每每忙到近深夜才能回房,可他卻仍盡量在中午抽空回去同雨兒用膳,用心之深可見一般。

雨兒雖遠比他以為的要來的堅強一些,可若沒有煜兒這般支持,想必也撐不了多久的--說到底,他最大的失誤,就是錯估了煜兒的態度。

他沒想到煜兒真對一個人認真起來竟會是這般模樣,而這個失誤現在正清楚的化作報應展現在他眼前……作為當世屈指可數的絕代高手之一,狄一刀年紀雖然不小了,眼力卻沒衰退太多。

也因此,在他的怒然瞪視中,前方畫舫上某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理所當然清晰地映入了眼底。

啪地一聲脆響,掌中木筷又一次給他折成兩段。

兩斷,你再折下去,等會兒就只能用手扒飯了。

瞧了瞧已經散落一地的斷筷子,又瞧了瞧狄一刀咬牙切齒怒火中燒的模樣,段言涼涼開口,對自己跟來看熱鬧的決定感到再明智不過。

由于東方煜遠比預期還要快地完成了公務,做長輩的自也沒有理由阻止他帶人出外散散心,所以正午方過,有些晏起的兩名年輕人便出了碧風樓前往近郊游玩。

可人家散心便罷,狄一刀卻說什麼不放心、不甘心什麼的而非得跟著,結果就是前方二人游湖,他也找了艘船追附其後,然後因為兩人親密的樣子而搞得食不下咽。

一如既往,段言事不關己的口吻更加深了狄一刀的怒氣。

後者扔下手中斷筷怒氣沖沖地回頭,指著前方畫舫吼道︰他們那個樣子成什麼體統!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里是湖上,方圓百s謚揮性勖橇剿掖 

你這沒墨的還有閑情跟我掉書袋!煜兒居然那個樣子……一定是給那個雨兒帶壞了,才會……氣死我了!

煜兒既說了他們是情人,卿卿我我也是理所當然的嘛。

頓了頓,段言抬眼看了下前方畫舫內的情景︰也不過就是躺在人家腿上給人喂點葡萄,又不是什麼頂天大的事。你上青樓時難道沒給這麼服侍過?那就是做人的問題了。

什──我當然給這麼服侍過!想我狄一刀……不對,問題不在這--嗯……那雨兒手倒挺巧的,葡萄剝得很漂亮。我家那婆娘雖比蘅妹溫婉不少,卻也沒這般手藝。煜兒可真享受哪……

段言!見損友不但不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甚至還煞有介事地品評起那雨兒剝葡萄的技術,狄一刀更是氣得暴跳如雷︰那雨兒一個好端端的男人,又給人躺大腿又給人剝葡萄地,成什麼樣子!

所以你是在氣雨兒不成材?

我、我、我氣他不成材做什麼?那小子跟我非親非故──反、反正我就是看他們那卿卿我我的樣子不順眼!從一早就那般膩著,不煩嗎?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什──

你沒聽過‘小別勝新婚‘嗎?若不是你先前讓小煜忙得沒時間陪人家,他至于這般粘著嗎?

那事兒你也有份吧!

可我沒像你這般,一看到人家親親密密就氣成這般吶。

依舊是那般不慢不緊的悠哉語調,可直對向前方畫舫的目光,卻已帶上了幾分迥異的凌厲。

目標,自然是正將一粒剝了皮去了籽的葡萄送入世侄口中的青年。

盡管沒瞧出什麼破綻,可對于這個雨兒,他心底還是有著不小的疑問。

碧風樓在蜀地之外的情報網雖比較薄弱,可會連自家樓主是怎麼遇上人家的都查不到,就不能不說有什麼問題了──這雨兒就像是憑空冒出來般,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便已是小煜身邊楚楚可憐的男寵了。

雖不乏小煜刻意讓人隱瞞的可能,可一個讓人查不出來歷的人,怎麼想都不會簡單。

而且……他也不相信打小看到大的侄兒,會只因為那青年的容貌身姿便迷上人家。

小煜以往的紅顏知己也不乏楚楚可憐的美人兒,卻也不見小煜表現出分毫于此刻的沉溺──雖說容姿有所不及,可之間的差距,卻不是這點不同就能解釋的。

──除非這雨兒真是個狐狸精。

因一瞬間閃過腦海的想法而一陣苦笑,段言收回了目光,將最後一雙完好的筷子遞給氣得七竅生煙的友人。

兩斷,你往好處想嘛!這雨兒肯為小煜這般上心,也算是小煜的福氣。而且比起在這里氣,繼續想想其它手段不是更好?……也是。

知道損友說得在理,狄一刀挫敗地一嘆,終于下定決心強迫自己轉過頭、不再繼續盯著前方畫舫上的兩人。

──兩位長老所不知道的是︰畫舫上看似完全沉溺于甜蜜氣氛中的小情侶,同樣也在注意他們的動靜。

段前輩在懷疑我呢。

又剝了粒葡萄將果肉送進情人唇間,白冽予輕聲道。

俯視情人的眸中不僅不帶有一絲憂慮,甚至還有著幾分笑意。

察覺這點,熟知他性子的東方煜笑了笑,指尖輕梳過青年垂落頸側的長發。

表姨丈──我是說段叔叔──對舞文弄墨一竅不通,可論及心術計謀,也只稍遜莫前輩一籌。

莫九音的智計謀略在同輩高手中向來是首屈一指的,故有此言。

能最先看出破綻的,也多半是他──若不是你戲演得太成功,事情又有些突然,只怕表姨丈早就瞧出你的身份了。畢竟,天下間能孕育出如此容姿氣度的,也只有伯父伯母了。

如此話語,卻把樓主自個兒的一表人才置于何地?青年含笑回道。

話語用得客套,可伴隨著輕撫上情人唇瓣的指,卻又透露出無比的親昵。

那含笑幽眸讓正對著的東方煜心神一醉,情不自禁地張唇便將那光潤無瑕的長指含入了口中。

方剝完葡萄的指仍殘著些許甜味。

他輕攫住情人掌心以舌循指緣勾畫舔舐,品嘗般一寸一寸細細流連而過。

這般撩撥我……不怕一發不可收拾嗎?瞧他嘗得起勁,白冽予容顏輕垂,避過可能的窺視朝男人露出了個惑人而略帶挑釁的笑︰真勾起了我的興致,到時你就算想停,我也不會允許的……也是。

雖覺冽的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可思及自個兒薄弱的理智和他認真誘惑自己時的威力,東方煜也只得認命地放過了情人的指──饒是如此,他還是忍不住執著皓腕以唇輕輕摩娑青年腕側肌膚。

溫潤細致的觸感讓他不禁回想起昨夜的縱情,而又是一陣心亂難持。

如此眷戀難舍的模樣讓青年不由失笑,幽眸亦隨之一柔。

既然這般惦著我身子,何不干脆上岸回房好好溫存一番?

湖才游了一半,真正的美景都還沒見著呢!怎能輕易回去?說著,東方煜使力坐起,一個反身將青年攔腰抱入懷中。

況且,我也好幾天沒像這樣……輕輕鬆鬆地和你好好說上話了。

最後的一句隱帶哀怨,倒是比刻意給人晾著的白冽予更有幾分深閨怨婦的味道……他半是哀嘆半是滿足地將頭埋入情人頸間,讓自己沉浸在這相對安詳的溫存中。

給情人這般撒嬌也不是頭一回了。

白冽予心下絲絲憐意升起,索性也放鬆了身子由他這般靠著。

可一雙幽眸,卻已乍作不經意地輕輕掃過了長老們所在的方向──狄一刀氣得臉紅脖子粗拍桌大罵的模樣,隨之映入了眼簾。

他雖沒刻意回敬,可單是同煜這般親密依偎便已有了相當的效果,倒也無須費心應對了……就不知接下來還會有些什麼手段?照段言方才的反應來看,說不準下回就是這位前輩出手試探了。

心下思量間,先前一度感覺到的凌厲目光再度望來。

白冽予像是全沒察覺彼此視線相對般又自靜靜看了會兒,而後才垂下眸光,放空思緒靜靜享受這沉靜而甜蜜的氣息……收回了依舊一無所獲的視線,回想著方才見著的情景,段言終在一陣思量後,若有所思地朝始終火氣難消的友人開了口︰兩斷。

什麼?

你不是還想再斗斗那雨兒?那麼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安排吧──一連半個月,就在東方煜領著情人四處游玩中過去了。

狄一刀依然不死心地跟前跟後,給世侄問起還硬是找了個理由說是擔心他二人安危──雨兒瞧來柔柔弱弱又不會半點武功,到也算是十分合理──偏偏一見著兩人親親我我的樣子就忍不住火冒三丈,只苦了被他輪流拖去跟監的其它幾名長老。

簡而言之︰除了狄一刀的尾隨外,這半個月基本上可說是十分風平浪靜的。

也因此,白冽予雖然有些在意段言的反應,卻仍是盡量放寬了心由著東方煜帶他四處散心游賞、享受彼此相處的甜蜜時光。

畢竟他本就無意將身分一直隱瞞下去,就算讓段言發現了真相,也不過是讓他少了點樂趣而已。

至于會不會給人拆散什麼的,從來就不曾讓白冽予煩惱過。

因為實力,也因為對情人和家人的信任和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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