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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合歡》第42章
☆、第42章

  馬車不大,很安靜,炭火燒得暖暖的,混合著一深一淺的呼吸,直覺得氣氛十分詭異。

  「鬆開吧……我熱了。」青娘蠕了蠕身子,企圖掙開將軍滾燙的臂膀。這個男人真是十分霸道,從前討厭她時,禁了她茶鋪的生意、一意趕她離開;如今呢,喜歡上了吧,卻又生出這般大的占有欲,和別的男人多說幾句他都不可以。

  「恩,」玄柯淡淡應著,卻並不見鬆開。低頭看著懷中綿軟的女人,柳葉眉春水目,眼神兒雖帶著笑卻沒有焦點,不由試探道:「在想什麽?你今日有些奇怪。」

  「哧哧~~在想你們這些做官的男人呢……娶一堆女人在家,今日愛這個,明日愛那個,哪日不愛了,便扔一邊再不顧她死活。你看,多可憐的一個老女人呐,還是當家主母呢,連個下人都這樣欺負她。」青娘懶懶的,指尖兒攀著將軍精實的胸膛一點一點往上爬。她這會兒心情可真不好,連說話都帶著刺兒。

  玄柯凝了眉,眼前又浮出方才書生送客時那雙流連在女人身上的古怪眼神……今日真是不該來這一趟。

  胸前被女人無意識地輕掂著,直覺又有一絲衝動從下頭湧/起,忍不住便抓過青娘指尖放在唇邊摩娑:「娶妻納妾是官宦人家不成文的規矩……卻也不竟然全是如此,總有些個別之人。」

  青娘瞥過一眼……好生嚴肅啊,又不是說你,這樣緊張做什麽?

  忍不住便哧哧捂嘴笑了起來:「那個別之人就是你麽?……也是啊,你倒是個難得專一的角色呢,心裡頭藏著一個得不到的,任是多少年也不肯婚娶……可惜呀,我可不同情你。連皇帝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惦記,惦記了卻又不敢要她,一意躲去老遠的天邊……結果呢,她死了,你卻又抱憾終生,尋來個相似的女人做了替身,活該麽……唔……」

  話音還未落下,指尖卻被男人吃力一吮,一瞬只覺得渾身都要軟了,趕緊不著痕跡地蠕了個姿勢。

  原是吃了她的醋……這個可惡的女人。玄柯將青娘攬緊,愛極了她這副彆扭的模樣,淡淡胡茬摩娑著女人無華的臉頰:「殿下還是個孩子,自小脾氣古怪,他說的話,你莫要同他計較。況人已不在,你又何必重提。」

  原來真的有呀~

  「他於你是個孩子,於我卻不小呢……才不過比我大個四五歲年紀好麽?早已是個大人了。」青娘眸子一冷,這話,生生把二人的年紀挑開來一段老長的距離,存了心要去刺激他……連她自己也覺奇怪,明明不愛他,明明一開始便是自己壞心眼去纏他,怎的如今知他心裡原有過別的女人,卻這般不舒服……青娘你可是有夠沒道德的。

  指尖從男人口中奪回,偏偏惡作劇般往他胸襟裡探進,冰涼涼地撫著那陳舊的紅痕:「你看,在那樣美好的年紀卻刻上這樣深的痕跡,必然是刻苦銘心的吧……你若是行行好便和我說說麽,不然我這替身做得多委屈?」

  無骨的指頭輕輕撫/弄那舊了的痕跡,邊說邊還蕩漾著一絲軟趴趴的嫵媚笑容。

  玄柯古銅色容顏上笑容漸漸斂起,雖不知她到底因何緣故藏至自己身邊,也知她到底還是不夠愛他,可是這樣的作派,就好似她自甘墮落做了別人的替身,不肯為他哪怕稍微的爭上一爭,讓他委實難以受用。

  那壓下去的陳年舊事因著女人屢屢的挑釁又呈現在眼前……得有多遠的光景了?那記憶的表麵已然覆滿厚厚的一層灰,此刻揭開來,底下藏著的舊物連自己看了都覺得陌生。

  那樣清澀而萌動的年紀,他十六,她才十四。武將世家的女子,生來不要命的活潑性子,愛著一襲火紅的衣裳,動不動便對人嗬嗬的笑,從不知道什麽叫做羞澀;那時的他卻是個端端冷少年,每日跟著皇上特意請來的師傅讀詩書、學醫禮,少有同人說話。心裡頭討厭那小辣椒一般的女子,卻又忍不住彆扭的頻頻關注她,被她發現了,她卻次次惡劣地不給他留面子。

  難得有機會見面,老遠的你在樹後對著她偷偷一瞥,她便會立刻惡作劇般招來旁的女伴:「你看,誰說他不好女色了?剛才他就在偷偷的看我……」

  氣得他一雙冷冽眸子瞪過去,拂了袖子風一般走開來。隻眼角餘光,卻分明看到她瞬間羞得通紅的臉頰……本來就是嚒,你若不在看我,又如何知道我在看你呢?

  還以為再大些,應該還能再有些別的故事吧。卻不知朝廷風雲突變,偌大一個風光世家一日間卻頃刻家破人亡,她也如從世間消失一般,明明不見屍首,卻再也尋她不見。

  新帝多疑,弑了旁的皇兄、皇弟,終究憐他情意,隻譴了他去漠北自生自滅。不想幾年後回京述職,他是人臣,那本該離世的她卻成了積萬千寵溺於一身的深宮妃子。

  昔日幹練的模樣,換成了慵懶如蛇一般的媚/態,軟趴趴纏在那多疑的天子懷裡,當著朝臣的麵在禦座上深//吻/親昵。

  轉了個身,卻又將他堵在書閣,挺著四月大的肚子,不要命的攬著他、哭著求他帶她離開,說她隻愛他……卻讓他如何下得了心將她帶走?

  還以為留下來終是好的,畢竟皇上對她那般寵愛……怎麽也想不到,最後她卻自溢了。

  ……

  故事很短,也沒有誰對不起誰,因為本來就沒有過開始。只是,結局是她終究是死了。

  本是千般不願意想起來的事,想起來一回心中便糾一回,青娘卻偏偏要提,誰讓自己愛上她?玄柯清雋眉頭凝成了一道川:「你若很想知道,我此刻亦可以告訴你。你想知道些什麽?「

  「哧哧~~你必然十分愛她的吧,你看你著副糾結的模樣,我看得都心疼了……你便說說,如果有一日她突然回來呢,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要她麽?」青娘半坐起身子,這樣的問題,無論他如何回答,都是不對的。倘若答會,便是對她的不負責;若是回答不會,便是他薄情寡義,怎樣他都不對。

  明知道自己在無禮取鬧,那綿軟的手心卻不知道何時早已攥緊起來,期待著他到底如何作答。

  玄柯哪兒知道女人心中的百轉千回,兀自強捺著心中不適淡淡道:「佛家有輪回之理。這輩子遇上誰,愛上誰;不愛誰,最後得到誰,冥冥中都是定數……人來了,不懂把握,錯過一瞬便是錯過了一世,又如何有回不回來的道理?」

  想不到一個鐵血錚錚的武將也能道出這般風花雪月,青娘心中不無觸動,偏還要繼續逗/弄他:「哧哧,果然帝王人家最是薄涼呐~~以後我若被你傷了,那也是活該……唔……」

  一語未盡呢,那半張的小唇卻忽然被一股滾//燙堵住,男人靈巧的舌頭從齒間蠻橫探進,不過輕輕一卷,慌亂躲閃的一抹丁香便被他牢牢吸附而去……那樣急促的要著她,好似都要將她吸進骨髓了……該死,這會而可熱得不行呢。

  「唔……喂,你想她……不要、不要這樣欺負到我、我身上……」青娘抬手就往玄柯的胸膛上打去,卻不知,越發被將軍得了空隙,那握刀的粗糙大掌豁然從衣襟處探進,頓時兩顆亂//顫的雪//白便被他深深揉進了掌心。

  男人氣息灼灼,燒得她快要窒息了:「青娘……你明知我心意,為何這樣屢屢打擊我……我玄柯,若是那樣薄情之人,我早便將你要下,何以等到現在!……可你卻這樣次次無視我真心,你實在……太過分!」

  好似從未見他有過這樣的發怒,懲罰一般大力搓/揉著她的胸乳,先還是劃著大圈隔衣揉//捏,到了後來卻忽然「嘶拉——」一聲將她衣裳撕裂。

  那樣小的一個空間,他也不怕她躺不平,竟是將她牢牢壓至座椅上又啃又咬起來……齒間吮/咬著她婷婷的紅//莓,濕/黏的大舌便在ru暈處劃著圈兒的調/戲……那空餘的一乳在他另一掌上波浪一般翻湧開來,大力往中間捏去的力道,直將雪//白的肌膚都掐出了紅痕……又痛又癢的感覺,直把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從暗/徑處溢出來,隔著絲薄的褻褲,某隻勃///然撐起的da//物已然滾//燙地抵在幽徑外……該死,腰都快斷了啊,可以不要這樣斜斜地壓著我麽?

  「啊——」豐滿突然被大力往中間一掐,一股蠻橫的力道將脊背推至座椅邊上,青娘忍不住一聲痛喚,不用去看,此刻背上一定一片青紫了。

  也是啊,誰讓自己這樣不要命的去挑釁他呢?每個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坎,她自己的過不去,便非要將他壞心眼地拖下水,讓他與她一同痛苦……活該被他這樣欺負。

  這個時候,腦袋裡竟然還能想起那個將她誘拐進地獄的俊雅少年,溫潤如玉、清風淡漠,著一襲寬袖白衣……說的對極了,愛上誰,不愛誰,最後得到誰,全都是定數。她遇上他,傾心他,最後還不是被他送了那個恨她入骨的絕冷男人?……

  男人還在霸道揉著、搓著,動作不見絲毫鬆緩,青娘痛極,卻又快樂之極。合歡被縱容後便越發妖嬈,她如今的身子可不是從前那般好控制,也顧不著此刻還是在馬車上,紅唇裡早控制不住地溢出來一聲聲不害臊的高低淺唱。

  情//欲升騰,思緒便也迷離了,腦袋裡一會兒是自己蕩//婦一般纏在將軍身上的模樣;一會兒是一襲黑衣白扇的絕色男子褪下她的小褲,不顧少女竭力哭叫強要下她的情景;一會又是那個溫潤如玉的白衣公子同她在巷子裡說話,吹著笛子將她引開……

  這個世界真心不公平啊,欠了債的王八蛋活得萬般滋潤,那不欠債的無辜人們卻要替他將孽債背起,不是這個死了,便是那個瘋了……反正情愛裡,可憐的都是女人。她如今什麽也不怕了,她又不欠誰什麽,誰欠下的帳誰自己去還,有快樂時尋快樂,管得了那麽多做什麽?

  也不知哪裡生出來的力氣,青娘忽然推開玄柯霸道的淩掠,匍下酸痛的腰去扯那袍子下高/高/膨//起的白色裡褲……一杆zi/紅//色da物登時從那名貴絲帛麵料下彈跳出來……顫動著昂揚的腦袋,紅柱上爬滿了青的筋……真好看呀……青娘哧哧的笑:「好啦~~給你就是了,這樣欺負我做什麽?……你既然這樣喜歡我的身體,我給你就是了……」

  口中說著,軟趴趴俯下一抹嫋嫋蛇腰,紅/潤的唇兒半張,一點一點兒往那龍頭上吸//吮而去……這樣乾淨的男人,一看便知他從未沾染過旁的女人……也好啊,反正他愛自己,這樣沒有原則的寵溺著自己。總比那些個無情無義的家夥來得好,不把她當人看,不是把她送來,便是將她塞去。

  「唔……」

  感受著那青//龍在唇齒間的顫//溧,青娘唇兒便漸漸放開,沿著燙//人的柱//身徐徐滑下,口中不要命的含糊道:「給了你,你以後可就離不開我了……這可是你自願的……」

  去了撕裂的衣裳,將兩隻豐//潤釋放,下一秒竟是裹上了男人濃密的原始地帶,軟軟的摩//梭開來……

  「日後你若對我不好……我可不讓你好過呢,我才不像那瘋女人一般好對付……」

  女人的技巧直把將軍一身錚錚鐵骨都挑得失了魂魄,玄柯視線一片迷離,昨晚才卸下的欲忽然又將將溢//滿了全身……多麽想將她立刻要下,可是她竟然說:「你這樣喜歡我的身體,我給你就是了……」

  該死,他喜歡她的何止是身體?!

  ……

  「這世間有莖葉的花,只剩下一朵了~~~給了我們谷主夫人,誰再有那樣的好運氣?」紅衣的話不適時地突然在耳邊響起,玄柯豁然一瞬清醒……終究他如今手上還握有軍權,還處在極危之巔,即便這個女人是好的,卻不能保證她身後的人不會因此而要挾她如何?

  強忍著灼//燒的欲,玄柯決然地將青娘從那蓄勢待發的da物上推開:「不可如此。」

  青娘一瞬間凝滯,既而卻又了然笑起……該死,怎麽能忘了他是個愛面子的男人呢,這會兒可在馬車裡啊。

  軟趴趴蠕著身子裹好了衣裳:「哧哧~~你說,我們這樣到底是什麽關係呢?偷情不像偷情,夫妻不似夫妻……」

  玄柯不答,強捺下心中一抹奇怪的嗜骨/痛//欲,脫了外袍往女人裸///露的削肩上裹去:「你若是願意,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名分……我不知你心裡到底在躲著什麽,也不知你到底因何要留在我身邊。一個月後我便要回漠北,這一月你好好思想,若是肯,便與我同去,此後你的世界便只剩下我,那過去的我們不要再提。倘若你執意要離去……我亦,不會為難於你。」

  說著,拂開衣擺凜然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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