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夜晚。
滿月,據說能引發狼人現行。
偏偏他面對的是一頭更危險的發情雄獅!望著夜空中的銀色月盤,範佩斯不禁頭疼地想。
算了,願賭服輸。為了蜜婭,就當被鬼壓了吧。
範佩斯將車子開到半山腰的一棟別墅前,還沒按下對講機,大門已經自動開啟……
看來有人迫不及待啊。他冷笑一聲。
車子駛過修整整齊的草坪和花園,停在美式簡約風格的兩層建築前。
卡瑪律雙手抱胸倚在門前,笑眯眯地看著高雅俊美的男人邁著修長的雙腿下車朝他走來。
範佩斯望著那雙深不可測的藍色眼眸,還沒開口,瞬間被奪走了呼吸!
男人一手托住他的後腦,一手緊緊掐住他的腰,火熱的雙唇霸道地壓住他,迫使他張開口,讓那濕潤炙熱的靈蛇入侵他的嘴裡,瘋狂地掠奪!
被吻得差點岔了氣的範佩斯大怒!別以為我是你那些一夜情的婊子!
範佩斯雖然潔身自愛,從不搞一夜情,但也交過幾個女朋友,自認接吻技巧也是一等一!
他不甘示弱地伸手扯住卡瑪律的金髮,反守為攻地吸吮他的舌頭,與他激烈交戰!
純陽剛的氣味、充滿力量的交纏,在在提醒雙方,自己吻的是跟以往截然不同的雄性!
唇舌交戰間,身體和心臟都急劇發熱,燙得人四肢發麻,頭暈目眩,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先投降。
叮咚咚——
突然範佩斯的手機響了,他逮到機會一把推開那頭發情的獅子!
兩人劇烈喘息,四目相接,都在彼此眼中看到無法忽視的欲望。
我他媽的是著了什麼魔?!吻一個男人吻得這麼投入!
範佩斯為了掩飾狼狽,用手扒扒淩亂的髮絲,轉過身去接聽手機。他深吸了一口氣,“嗨,蜜婭,怎麼還沒睡?”
“親愛的,你在哪裡?管家說你剛剛出去。”
“沒什麼,出來兜兜風而已。”
“我過去陪你吧,你肯定心情不好。”
“我沒事,你別過來。”
“親愛的,你千萬別自責,雖然這次沒得冠軍,但相信你下次一定會壓倒那頭狂獅的!”
你未婚夫今晚就要先被那頭狂獅壓倒了!範佩斯自嘲地想。“我知道。你別擔心,我沒事,你快去睡吧。明早我再過去找你。”
“好,那我等你來哦。晚安。親一個,啾!”
範佩斯剛經歷了此生最震撼的吻,內心百味雜陳,又羞恥又愧疚,實在對未婚妻親不下去,只好敷衍地嗯地一聲,急忙掛斷。
“明早過去找未婚妻,你確定爬得起來?”卡瑪律的大手在範佩斯柔韌的腰際和臀部遊移。
範佩斯冷笑一聲,一把打掉他的手!“別對自己的腰力太有信心,我不是那些弱不禁風的女人。”
“我發覺你比那些女人更能激發我的獸性哦。”卡瑪律不懷好意地一笑,“進來吧。”
範佩斯在心裡暗罵了一聲禽獸,邁步踏入這頭瘋獅子的“巢穴”——
屋內視野開闊,一目了然,客廳、飯廳、廚房之間沒有任何隔間,也沒有太多傢俱,除了牆是白的,其他清一色的黑,沒有絲毫居家的溫馨。
這個家就跟卡瑪律的人一樣,給人一種唯我獨尊、疏離冷漠之感。
“喏,來一杯吧。”卡瑪律給範佩斯一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卡。
“謝謝。”範佩斯坐到沙發上,禮貌地接過來喝了一口。
卡瑪律坐在他對面,大搖大擺地將健壯修長的雙腿放在茶几上。“你喜歡什麼體位?”
範佩斯一口酒差點噴出來——!這個該死的男人講話一定要這麼粗俗嗎?!
“跟一頭禽獸做,什麼體位有差嗎?”
卡瑪律哈哈大笑,“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叫禽獸,真他媽的刺激!老實說,有跟男人做過嗎?”
“我沒那種特殊性癖。”范佩斯冷著一張臉。
從求學時期開始他就遇過許多同性的示好追求,全都被他不假情面地拒絕了。這次要不是為了蜜婭,他打死也不會讓男人碰他一下。
“我也沒有。”卡瑪律聳聳肩。
範佩斯驚訝地挑眉,“你沒有?那你幹嘛找我打賭?”
“好玩啊。我說過,我想看高貴冷靜的王子陛下在床上失控發浪的模樣。”
範佩斯真恨不得將酒杯往這頭禽獸身上砸!
“既然我們兩個都沒做過,那還是先來研究研究吧。”卡瑪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
六十寸的巨大銀幕上出現兩支高聳的肉棒,兩位四肢修長、身材健美的男人躺在床上,正在火熱地親吻,互相手淫。
範佩斯從沒看過g片,俊眉一蹙,實在覺得有點刺眼。
卡瑪律的注意力完全沒放在銀幕上,他看著范佩斯高貴自持的俊美臉龐,下腹就有一把邪火在燒。
“過來,幫我弄。”卡瑪律掏出他早已勃起的巨鳥。
範佩斯這下真的火了!“我沒義務伺候你!”
“我說過,勝者全拿,性愛方式由我訂。想反悔?”
望著男人挑釁的目光,範佩斯深吸了一口氣。這次自己確實輸了,還有什麼話說?
他起身走到卡瑪律身邊坐下,一把握住他尺寸驚人的巨鳥。
shit!這是人鳥嗎?到底吃什麼長大的?!
同樣都是男人,范佩斯自然知道要怎麼樣讓男人舒服。
“噢噢……”卡瑪律大聲呻吟,“媽的,跟女人的力道就是不一樣。”
“幹,別他媽的盡說廢話。我本來就不是女人!”
“哈哈,沒想到我們高貴的王子陛下也會罵髒話啊。”
“你再繼續嘴賤,我會罵得更難聽。”範佩斯氣憤地更加用力套弄。
“噢噢——他媽的爽死了!”卡瑪律抬起屁股大叫!他粗喘著扯住範佩斯的頭髮,就要將他往下壓,“快吸我的鳥!”
範佩斯氣得想閹了這頭禽獸!“不怕我咬斷你這下流的孽根?”
“你捨得?”卡瑪律邪邪一笑。
範佩斯回他一個陽光的笑容,“你可以試試。”
卡瑪律當然不敢試,畢竟命根子只有一個。
“嘖,真是麻煩。”卡瑪律三兩下將自己脫個精光,挺著一根勃起的巨鳥,攔腰將範佩斯抱起!
“他媽的放我下來!”被公主抱的范佩斯氣得往他胸口重重一捶!
卡瑪律一個踉蹌,痛得差點沒跌倒!“幹!你謀殺啊?”
範佩斯冷笑,“你殺了你這禽獸,我求之不得。”
“哈,等老子把你乾爽了,看你還舍不捨得?”
“只剩一張嘴的男人我見多了。”
卡瑪律挑釁地一笑,“那我們就走著瞧。”
邁步走上樓梯,多虧卡瑪律平常有在鍛煉臂力,不然要將與他差不多高的男人抱上樓實在有點吃力。
範佩斯嘲諷地挑起眉,“沒本事就別死撐。”
“你上面這張嘴實在不怎麼討人喜歡,待會兒我會好好塞爆你下面那張嘴!”
範佩斯氣得往他的胸肌狠狠一咬!
“啊!”卡瑪律痛得慘叫一聲,低頭一看,胸前一個滲血的齒印。
他氣得拔腿沖進臥室,將範佩斯重重摔在床上!
範佩斯身手敏捷地一滾,以半趴跪的姿勢防備地盯著發怒的野獸。
卡瑪律本來氣得半死,從沒有哪個女人敢對他這麼撒潑,但一看到高貴的“王子”一副生怕被蹂躪摧殘的警戒模樣,又突然心情大好。
“怕了?”
範佩斯高傲地抬起下巴,“憑你?”
“很好。不想被我撕爛衣服光著屁股走出去,就自己把衣服脫掉。”
“誰怕誰啊。本少爺的身材又不比你這禽獸差。”範佩斯很快就一絲不掛地半坐在床上,毫不吝嗇地展示他柔韌完美的陽剛胴體。
卡瑪律也赤條條地爬上床,坐靠在床頭,將範佩斯拉進懷裡。
“放開我!”範佩斯不自在地掙扎。他可沒習慣被男人抱。
“噓,別動。給你看點刺激的。”卡瑪律拿起床邊的遙控器,按下一個按鈕——
牆上的六十寸電視打開了,範佩斯以為又是什麼噁心的g片,但凝目一看,卻發現是今天總決賽的畫面。
“你看你們隊的五號,這個球傳得糟透了。還有這裡,如果你那時往右邊移動一步,就能製造一個絕佳的起腳進球的機會……”
卡瑪律低沉的磁性嗓音從頭頂傳來,剛開始還有點彆扭的範佩斯聽他分析戰術,漸漸入了迷,熱烈地跟他討論起來——
“你這裡太急躁了,起腳快了三秒。”範佩斯點出他的缺點。
“嗯,那個角度也切入得不好。”卡瑪律承認。
“這場比賽你一共射門八次,進了三球。命中率也算高了。”
“你一共射門五次,進了兩球,命中率比我高些。”
範佩斯自嘲地一笑,“可惜我們賭的是進球數。”
卡瑪律哈哈大笑,“是啊,幸好。不然今天就是我去你家‘登門拜訪’了。”
電視上的賽事來到了範佩斯的第一個進球。
“你這個頭槌真是他媽的漂亮!”
能被勁敵如此讚揚,範佩斯剛想得意地一笑,突然感到一個吻落在他的頭頂!
男人邊吻邊用臉頰磨蹭著他的髮絲,火熱的鼻息噴在他的頭上,讓他全身一陣酥麻,頭皮更是麻得快炸了似的。
“你……你幹什麼……”範佩斯開始氣息不穩。
卡瑪律勒住他優美的脖子,鄙使他後仰,微微張開線條優美的雙唇——
由上往下俯視,卡瑪律能清楚看見範佩斯粉紅色的舌頭在兩排白皙的齒間微微顫抖。
下腹燃起讓人難以抵擋的欲望之火,一頭野獸再次俯身掠奪了王子的唇!
“嗚嗯……”
男人仿佛用舌頭在與他交媾,不斷地在他口中進出攪弄,搞得范佩斯神智一片混亂,只能也扯住男人的脖子與他唇舌交戰,予以反擊!
“你他媽的硬了!”卡瑪律一邊痛吻範佩斯,一邊握住他勃起的男根,開始幫他打手槍。
“唔嗯……嗯嗯……我又不是性無能……別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範佩斯被技巧高超的男人搞得喘不過氣來,不甘心地回嘴。
“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卡瑪律咧嘴一笑,另一手開始在他雙臀間遊移探索。“把腿張開點。”
“你去死!”
“要死也得幹爆我們高貴的王子再死。”卡瑪律從背後用力撐開他的雙腿——
手淫的動作還在持續,卡瑪律的一指突然頑強地刺入王子的菊穴!
“啊啊——王八蛋!拔出來!”像有火苗在身體中心瞬間點燃,範佩斯忍不住失聲大叫!
卡瑪律吃吃一笑,不退反進,開始用指尖拼命地戳刺著男人致命的前列腺體!
“啊啊——放手!他媽的放手啊!”範佩斯何時經歷過這種刺激,像脫離水面的魚兒激動地掙扎彈跳!
卡瑪律的一根巨鳥被男人的屁股蹭得差點著火開炮了!“該死的!別動了!”
“你放手!該死的禽獸!放手啊啊啊——”
在兩人攻防之間,電視上的賽事已經來到了卡瑪律進的第一球的瞬間——
而一頭野獸也蓄勢待發,將巨大的陽具瞄準了王子的秘穴——
“啊啊啊!卡瑪律進球了!”電視播報員狂叫!
卡瑪律起腳射門!
“嗚啊啊啊——”王子的哀鳴劃破天際!
閃電狂獅的分身長驅直入,迅雷不及掩耳地攻破足球王子的防線,射門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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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像被刀子從中間劈開的痛苦,讓範佩斯痛得幾乎要暈死過去!
要不是不願在勁敵面前示弱,範佩斯寧願暈過去還好受些。
卡瑪律終於幹到了這個高不可攀的足球王子,興奮得腦漿都快沸騰了!
為了看清他那屈辱的表情,卡瑪律抽出分身,從正面再次深深貫穿!
王子沒有再發出一絲呻吟。
卡瑪律看到他緊擰著好看到極點的眉宇,極度忍耐地咬緊失去血色的下唇。冷汗從他的額角滑落,那雙黑曜石般明亮美麗的雙眸燃起不服輸的火焰!
卡瑪律腦中轟然一響!
什麼打賭,什麼理智,全都他媽的去死!
他正想得到這個男人!這個撩起他瘋狂渴望的男人!
卡瑪律俯身咬住男人深紅色的乳珠,用力一吸——
“啊——”不出意外地聽到王子的驚喘!“你幹什麼?我不是女人!別碰那裡!”
卡瑪律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主,他壓住男人的四肢,用力吸吮他的乳頭,下身開始了激狂的貫穿!
“啊啊——”範佩斯忍不住失聲慘叫,卻隨即咬緊牙根,死也不肯再發出聲音。
野獸般的侵略,粗暴的姦淫,向來眾星拱月、高高在上的足球王子,生平第一次嘗到了羞辱的滋味!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你捨得殺掉你第一個男人?”卡瑪律吃吃一笑,舉高男人肌肉優美的大腿,再次狂擺起強而有力的腰身,粗大的分身下下插到直腸的最深處!
“嗚啊啊——”變了調的嘶喊響徹了整個房間!
有一個從沒有人挖掘的死穴被敵人攻破了!範佩斯再如何強大,也藏不住痛苦中隱含狂喜的呐喊!原本痛到軟掉的分身也再度勃起!
卡瑪律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男人已經被自己突破了第一道防線!
他興奮地盯著那蒙上水霧、恍惚失神的黑曜石,開始緩慢地律動。
他不要強暴似的性交,他要身下的男人心甘情願地臣服在他的鳥下!
他要以後隨時隨地還能幹到他!
完全忘了自己的名言——同一物件絕不睡第二晚!從所未有的、如狂風暴雨般的快感席捲了這頭浪蕩野獸的身心!
他要這個男人!他要他!他要他!
卡瑪律不知自己著了什麼魔,他竟然俯身含住了範佩斯的分身,狂亂地吸吮!
“啊啊——”範佩斯已經瘋了!他扯住男人的頭髮,失聲狂叫!“你這個瘋子!瘋子!不要吸了——啊啊——”
直腸被男人粗大滾燙的分身幹得幾乎快化了,偏偏敏感的龜頭又被男人的深喉擠壓得幾乎變了形,被裡外夾擊的範佩斯終於忍不住射精了!
“啊啊——啊啊——”
範佩斯失控地抽搐、狂叫,雙手緊緊接住男人的頭,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
為了比賽禁欲多日的體液從陰囊深處一口氣噴進了卡瑪律的咽喉裡,一滴不剩地獻給了他的勁敵!
從不為女人做任何前戲的卡瑪律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為一個男人口交,更打死也想不到他會吞下男人的體液!
但他就是該死的全做了!還做得爽得要死!
卡瑪律暗幹了一聲,俯身吻住了男人的唇,霸道地與他分享他自己體液的滋味!
“嗚嗯——”從來沒有射精射得這麼痛快淋漓的範佩斯,一口氣還沒喘過來就被痛吻,還羞恥地嘗到了自己的體液,差點怒火攻心地昏死過去!
“滋味還行吧?我的滋味更濃更棒哦!待會兒喂你嘗嘗。”
“你去死!”範佩斯氣得想一腳踹過去,沒想到他這一動竟意外夾緊了男人的鳥,徹底激發了一頭野獸的狂性!
“噢噢——幹!雞巴要被夾斷了!”卡瑪律狂叫著,爽得卵蛋都在抽搐的野獸抓緊男人的大腿,就是一陣瘋狂的猛戳猛幹!
“啊啊——”範佩斯被幹得失聲大叫,不願屈服的他死命掙扎,奮力夾緊屁股,拼命想將男人下流的分身擠出去!
“噢噢——你真是該死的緊!你這張騷嘴就這麼想吞大鳥的體液嗎?”
“王八蛋!住口——”範佩斯越是掙扎叫駡,卡瑪律就幹得愈爽愈粗暴!
分身激烈交合的噗嗤水聲,陰囊撞擊屁股的啪啪聲,在寂靜的夜晚聽起來格外下流淫靡……
“噢噢——幹!幹!不行了!鳥汁快被你吸出來了——”
範佩斯赫然一驚!“不要!你沒戴套子!快拔出來!誰知道你有沒有病?!”
卡瑪律在他臉上狂親,呼呼地喘著粗氣,“放心,我沒病,我跟別人都戴套的,但我想射在你裡面——”
“你去死!不要——我不要——”範佩斯氣得發瘋,死命想推開他!
但快射精的野獸力大無窮,怎麼可能輕易掙脫?
卡瑪律大吼一聲,死死掐住抬高男人結實的屁股,腰身往下重重一頂,整根巨鳥仿佛要穿破腸子,瘋了似地湧入直腸最深處的最深處!“幹!幹!出來了——全出來了——”
“啊啊啊——”
直腸最深處的那塊小嫩肉幾乎要被男人的巨鳥活活碾碎了!
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內射的範佩斯失聲大叫,敏銳地感覺到滾燙的體液強而有力地射在他的腸壁上,在極度羞恥中,我們高貴的足球王子竟然再次被硬生生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