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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名就[娛樂圈]》第40章
第四章:密會

40.

按照拍攝計畫,第二場戲是項北買糖果的戲。抓準狀態之後,齊樂天的表現很精準,連看到糖果時思念故人的神情都表現得淋漓盡致。之後寫明信片和吃飯之類單純表現感情變化的戲,齊樂天也演得很棒,一條通過。

再後來,到擺弄三腳架支攤子拍景色的戲,張嘉明又有意見。

為演好攝影師的角色,齊樂天特地向專業人士討教過,也時常盯張嘉明拍東西的樣子。齊樂天這回問張嘉明哪裡錯,張嘉明答得急,說兩句中文,英文字就蹦出來了。雖然具體詞彙聽不懂,齊樂天倒明白張嘉明要表達的意思:攝影這東西只可意會,有經驗和沒經驗的人,姿態都不一樣。齊樂天的動作太匆忙,不夠自然,作為對職業相關時時刻刻苛責的張嘉明,齊樂天的表現不夠。

現在已是夕陽落山時。張嘉明喜歡用自然光,能達到完美光線的時間很短暫,可以說他們一分鐘都耽誤不起。

實在沒辦法,張嘉明在拍攝生涯中頭一次走到攝影機前,親自舉著道具用的相機,為齊樂天把他想要的效果和姿態擺了一遍。說實話,齊樂天看不出太大的不同,他試著做張嘉明的動作,還是不對。

眼見太陽愈發貼緊地平線,張嘉明告訴齊樂天,不要把拍攝對象想為風景,而是一個人,他一直以來放在心底最深處那個人。他只能透過狹窄的取景框看到整個世界。那個人,就是世界的中心。

齊樂天立刻明白。

他順著張嘉明的指導支起三腳架,架上相機,然後眼睛湊到取景框前。這次齊樂天眼中不再是空洞的風景,那裡有一個人。那個人坐在監視器後,一動不動觀察他的動作和表情。

那個人沖他笑。

這一回,張嘉明終於喊了通過。

第一天的拍攝,有驚無險地結束。

可齊樂天還愣在原地。他仍舊在相機,看著相機中天幕漸燃,風景在暗調光線中化作黑色輪廓。直到副導演提醒他已拍攝完畢,他才匆匆收拾好布萊恩友情提供的道具,交給道具的主人。

張嘉明沒想到,自己臨時起意的指導令齊樂天無法抽身。他有些好奇,齊樂天眼中看到的人,到底會是誰。

張嘉明與各位工作人員告別後,就去喊齊樂天換下戲服,準備回家。齊樂天看向他,滿臉倦怠。

齊樂天去房車裡收拾完畢,順便簡單沖了個澡。他怕張嘉明等太久,頭髮沒吹幹,變急匆匆穿了衣服跑出來。張嘉明正靠在房車邊等他,閉著眼,眉間一道紋路刻得更深。

也難怪,一天鏖戰之後,他們幾乎都被抽空。齊樂天拽張嘉明的衣袖,對他說我們走吧。

張嘉明開車瞟得到齊樂天。齊樂天抱著膝蓋,頭倚在車窗上,像是要睡著一樣。 行至大路口,張嘉明剛好遇到黃燈變紅。這個路口的紅燈時間久,他分了心,打開收音機,給車裡製造點動靜。齊樂天還是不理他,也不說話,他就抬起手,用手指卷起對方發梢,然後鬆開,往復幾次,齊樂天終於跟他講要他專心開車,變綠燈了。

「張老師,我們今天晚上吃三明治好不好?我不太想做飯。」

「我知道。我們不吃三明治。」

「抱歉,我剛發現。」齊樂天才發覺,張嘉明沒走回家的路,「我路感不好,拍戲之外很少自己開車。」

齊樂天跟張嘉明講,自己是傳統意義上的路癡。走路還好,開車一定暈頭轉向。他十幾歲時候拍戲,有天偷偷開道具的車出去,結果開到油箱見紅,也沒找到回片場的路。

「你無證駕駛啊?我以為你是乖孩子,沒想到還會幹這種事?」

齊樂天皺了皺眉,他的表情一點也不高興。他說:「我哪裡乖了,我根本不乖。」

「生氣了?」張嘉明蹭了蹭齊樂天的臉。

張嘉明總覺得,齊樂天這個人負面情緒表現得都很淡。稍微哄哄,或者他自己想通,也就過去了。剛才跟他吵架是,現在生氣也是,他都輕言細語,沒有喊,沒有大叫,彷彿一塊石子投入大海中,掀不起絲毫波瀾。

張嘉明覺得自己應該寬慰對方,可他張了張口,最終沒找到合適的方式。他開到離住處不遠的一家小飯館,在露臺上一人解決掉一碗大份的牛腩河粉。

或許是在紫蘇、薄荷和青檸味道的刺激下,齊樂天稍微精神了些。吃完飯他們說了會兒話,聊起剛才飛到他們桌上求食的水鳥。張嘉明揶揄他,讓他慶幸自己食物已經吃完,否則那東西太厲害,他根本搶不過。

直至餘暉落盡,無數蟲蛾飛撲,撞進他們桌上的蠟燭,張嘉明才付了錢。他們手牽手走回車中,回到住處。

回家後張嘉明簡單收拾一下,去洗澡。洗完澡他沒看到齊樂天,便下了樓。

齊樂天正窩在客廳的小沙發裡,腿上平攤劇本,開著電視,注意力卻在別的地方。白熾燈的光照得他眼瞳變成琥珀色,髮梢染金光。他感覺齊樂天好像瘦了,在鏡頭前像張紙片,毫不起眼融入環境中。他甚至感覺齊樂天變得透明,稍微不注意,就會飛走,像精靈飛到叢林深處,消失不見。

張嘉明輕聲叫「小齊」,齊樂天回過頭。他的眼中,有碎鑽的光澤。

他走到齊樂天面前,低下頭,如同昨日那樣親吻齊樂天。這一次他親的不是額頭,是齊樂天的嘴。他們之間有一段距離,這個吻並不輕鬆。齊樂天閉著眼,而張嘉明則微睜,齊樂天的表情和姿態他盡收眼底。

齊樂天脖頸抻成一條直線,喉結在親吻中上下翻動。張嘉明將舌頭探入齊樂天口腔中,撬開他緊閉的牙齒,卷住他的舌尖,來回舔舐。

一縷銀絲順著齊樂天唇角滑落,晶亮動人。

停不下來,張嘉明發覺自己根本停不下來。他想看眼前這張平靜的臉泛起波瀾,想看齊樂天笑看齊樂天哭,想聽齊樂天被碰觸到敏感點發出甜膩的呻吟。齊樂天顯然已經有了反應,面色潮紅,大口喘氣。他直視張嘉明的雙眼。張嘉明眼中是赤裸的慾望,單純,沒有任何其他情感。

「想要?」張嘉明問齊樂天。

齊樂天盯著對方。他沒辦法回答。他不知拒絕對方之後,怎樣繼續坦然求歡。

「和我做不舒服?」張嘉明繼續問。

「當然不是。」

「那你不高興和我做?可是我很高興跟你做……」張嘉明單膝跪地,雙手圈住齊樂天,把齊樂天圈進自己的範圍內。

「怎麼會不高興?我當然很高興能夠滿足張老師。」他挑了挑嘴角,終於主動傾身向前。

他們沒有上樓,沒有上床,張嘉明直接起身坐到齊樂天身邊,讓齊樂天面對自己,跨坐在自己身上。他們互相磨蹭幾下,兩個人都起了反應。張嘉明脫下齊樂天的睡褲和內褲,從沙發另一頭勾過隨手扔下的潤滑劑,用手指替齊樂天擴張。

二人有一陣子沒做,都沒太大耐性。張嘉明才進去兩根手指,齊樂天就主動用後穴迎合對方堅挺的性器。他扶住張嘉明下身,勉強含進去頭部。他感覺身體被撐得飽脹,不敢再動。可張嘉明怎能忍受溫熱蝕骨的感覺卡在半途,他扶住齊樂天的身體,一插到底。

他終於聽到了想要聽到的聲音,找回想要的觸感。

下體拍打交合的聲音代替了言語,蓋過電視的響動。二人甚至沒脫衣服,齊樂天的睡衣也長,剛好遮住交合的部位。從一旁看來,似乎什麼都沒發生,可是縱情的臉,早就出賣了他們對彼此身體的渴求。

電視裡的影像還在不停前進,突然一聲尚且稚嫩的聲音,直插入淫靡的空氣中。

「嘉明哥哥!」

這一聲叫得倆人都愣了。張嘉明停止抽插,齊樂天也張開眼,失神地盯著張嘉明。張嘉明看了看螢幕,又看齊樂天,隨手就著性器還在齊樂天後穴裡的姿勢,轉過齊樂天的身體。性器狠狠刮過齊樂天內壁的敏感點,若不是張嘉明扶著他腰,興許他早撐不住,栽倒在張嘉明腿上。

「嘉明哥哥,陪我玩!」

螢幕上,12歲的齊樂天笑得見牙不見眼,拉張嘉明的袖子。那時齊樂天無人理,張嘉明也無趣。找了半天,他總算找到個特別聽話的玩物。張嘉明丟給齊樂天糖吃,帶他在片場裡亂轉,還有次惡作劇哄騙他用油彩筆在自己臉上畫鬼臉,惹得化妝師叫苦不迭。

齊樂天看到螢幕上的樣子,也想起過去,一時分神,突然被張嘉明加快的動作插回了現實。齊樂天眼裡是混著螢幕上微弱光的一片灰,因快感漸漸發白。張嘉明動作越來越快,不依不饒頂他身體裡最敏感的地方,頂得齊樂天無力仰在張嘉明肩上。

齊樂天喘得越來越厲害,嘴止不住聲音。眼見齊樂天高朝就要來臨,張嘉明突然堵住他的碼眼,不讓他射。

「小齊,叫聲嘉明哥哥聽,就讓你射。」

張嘉明貼著齊樂天耳廓,每句話都帶氣流,吹得齊樂天心癢。他想綣身移開張嘉明的手,張嘉明不依,把他耳垂叼在嘴裡吸吮,由淺及深,吸得齊樂天呻吟都吐不出,唯有大口喘氣。

「來,叫聲嘉明哥哥。」

張嘉明的動作激烈得有些惡意,還不時在齊樂天性器擼動幾下。他一直慫恿齊樂天叫他嘉明哥哥,卻連反駁聲也聽不到,這才挪開揉搓齊樂天乳頭的手,扳過齊樂天的臉,發現他眼角紅紅的掛著淚,臉也是,嘴唇顫得講不出話。

張嘉明看了他這副模樣,又把齊樂天身體轉回來,咬住齊樂天的下唇。他的慾望,反應全部化身為更加膨脹的下體。張嘉明鬆開攥著齊樂天性器的手,扶住他的腰,沒幾下,齊樂天內壁夾緊,內裡每一道褶皺剛好貼合住張嘉明的性器,天衣無縫。他被張嘉明操得射了出來,射在對方小腹上。

齊樂天高朝時,張嘉明好像聽對方說了句,嘉明哥哥。

齊樂天額頭抵在張嘉明的肩膀上喘息,他後穴還含著張嘉明的性器。他不想起身,張嘉明也無意抽出,二人輕輕摩擦,親吻,感受快感帶來的餘韻。

他們都太專注,太沉溺於請與中,根本沒注意到推門而入的腳步聲。

「嘉明,我跟你講過多少次,回家要注意鎖門。」

齊樂天聽得心跳漏跳半拍。他身體繃緊,根本來不及和張嘉明分開,只得保持現在身體相連的姿勢,把頭放更低一點。

他希望哪裡能生出個洞,讓他把臉埋進去。

張嘉明沒反應,進門的人也沒再多說一句話。齊樂天腦袋嗡嗡炸響,再聽不到別的聲音。半晌,他稍微清醒點,硬著頭皮問:「張老師,誰啊?」

「我媽。」張嘉明不情願地從嘴裡擠出兩個字。

齊樂天簡直無法抬頭,面對這位自己從小就怕的長輩。他在張業明的片場見過任嘉泉幾次,除了打招呼,別的話沒講過一句。

片場的她向來不言不語,在導演椅旁從頭安靜地坐到收工,用一雙發藍的眼睛盯著芸芸眾生。齊樂天從哪聽說過,張嘉明母親的祖父是外國人,傳說裡金發碧眼的那一種,所以模樣也和別人不大一樣。

齊樂天卻覺任嘉泉生得發冷,和喜歡逗他開心找他玩的張嘉明截然不同。張嘉明眉眼像他父親,鼻挺嘴薄更像母親。他那張臉隨著時間推移愈發輪廓分明,難怪別人都說,張嘉明生得洋氣又好看。齊樂天也覺張嘉明好看,好看得他常移不開眼。

然而此時,他根本無暇顧忌這些。不行中的萬幸,大概是他們急得衣服都沒脫,不該露的地方一點也沒露。

「你來幹什麼?」張嘉明字字發沖,聽來沒好氣。

「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來?」

「如果我沒記錯,這房子現在在我名下。」

「那我就不能來?」

「我以為你們不會再踏進這房子半步。」

齊樂天看到那些年的全家福,猜得出這一家人關係不太好。可張嘉明對親生母親譏言相向,齊樂天著實沒想到。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那一家三口在片場裡從未有過深入交談。就連吃飯和休息時候,張嘉明都經常跑去找齊樂天。而他的雙親,自始至終從未交流。

業界都當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畢竟張業明和任嘉泉以製片人身份一起上臺領最佳影片獎,總會含情脈脈親吻對方,感謝對方,稱讚對方是自己事業和生活中最重要的人。

他們合作是那樣成功,幾十年下來,嘉明公司儼然站在業界霸主的位置。

誰還會懷疑眼神背後的真假。

任嘉泉被張嘉明辯駁得說不出話。可她也不惱不焦,仍居高臨下看著他們,齊樂天從背後都能感覺到簌簌涼意。

「任女士,沒看到我們正在辦事?」張嘉明見對方無意離開,開口問道。

「快辦,辦完我有話對你講。」

張嘉明拍拍齊樂天,在他耳邊說「抬腰」。齊樂天扶著他,身體緩緩上提,頭還是埋在他胸口不敢抬起來。他看齊樂天耳尖紅的模樣特別可愛,輕笑著咬了一口。齊樂天後穴又一緊,裹得張嘉明抽了口氣。如果不是有別人在,他肯定能壓著齊樂天再來一次,讓對方再次沉溺于自己。

他親了親齊樂天的面頰,又頂了兩下腰,直到齊樂天捏著嗓子求他別再動了,他才戀戀不捨從齊樂天身體裡抽出性器。

整個過程,彷彿他的母親完全不存在。

任嘉泉或許對此習以為常,轉身拿了個杯子,涮涮乾淨,接了一杯水,倚在池邊喝了兩口。杯邊沾上她豔紅的唇膏印,她用手指蹭掉。很快,她聽身旁有人說:「麻煩讓讓。」

張嘉明捏著沾了經驗的保險套,扔進水池下的垃圾桶裡。

「你來了怎麼也不跟我們聯繫?」

張嘉明抬眼看她,神色裡都是不可思議。他問:「我為什麼要和你們聯繫。」

「你獨自在國內,現在來這邊拍片,不該和你的父母聯繫?」

「任女士,你不覺得自己的話聽起來特可笑?」張嘉明衝沙發一角的齊樂天說:「小齊,我們上樓。」

齊樂天用毯子裹著身體,不肯探頭。

「嘉明,別太過分,說得好像你不該來看看我們。」

「你想讓我怎麼看你們。」張嘉明嘆了口氣,「看你們吵架,還是看你們連著幾天一句話都不說。」

張嘉明的聲音聽起來很倦怠。這種倦怠與拍了一整天電影無關,他聽起來像是豹折牙隼斬翅,傷痕累累後只剩一絲氣力掙紮爬行。

齊樂天終於肯掀開頭上的毯子。他發現任嘉泉在看張嘉明,張嘉明則背對她,盯著自己。他感覺張嘉明心上有道疤,用銅牆鐵壁遮住,看似堅無不催,實際上面有道輕易就能撬開的裂縫。有東西一直埂在那裡,砍不掉,揮不去。

齊樂天幾乎忘記了方才尷尬的場景。他衝張嘉明伸出手。

他願意和張嘉明上樓,他願意和張嘉明走。

他願意陪張嘉明去任何地方。

「那你在這邊待幾個星期,打算當我們不存在?」任嘉泉開口,生生割裂了他們靠近的手。

「你們當我存在過?」

「嘉明,你怎麼說話呢!」任嘉泉平靜的臉終於繃不住。她抓不住的杯子摔進水池,咣當作響。

齊樂天驚訝得手僵在半空中,縮回來不是,就這樣放著也太滑稽。

「我說得難道不對?」

「你走了這麼久,根本不想念我們?對不對,樂天?你應該也想見……」

「你不要拖齊樂天下水!不要綁架他的感情!你這樣逼著他算什麼,逼著他說同意?就像你們當年對我那樣?」張嘉明氣得抽回手,攥緊拳頭,下意識擺出自我防衛的姿勢。他關節發白,聲音聽上去不再正常:「我還不如一條家養狗!」

「嘉明!」

「養狗起碼知道遛狗,知道餵食,狗舔舔蹭蹭主人起碼有反應。我呢?如果我是你們的狗,我從小被丟到寵物中心養,你們看都不看一眼,我還要陪你們出去秀。幾十年過去了,你們才想起來丟塊骨頭給我,就當我要跪著趴在你們面前說謝謝,是不是!」

「有客人在,你說話注意些!」

「隨意吧,你們高興就好。走的時候關上門。」

張嘉明深深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他看起來疲憊不堪,彷彿無法獨自離開。他走向齊樂天,齊樂天也站起來,兩個人不約而同勾住對方的腰,一起向樓上走去。

這次齊樂天沒有去客房。他跟著張嘉明進了主臥。

張嘉明上了床,他讓齊樂天也跟著。說完他把齊樂天圈在懷裡,動也不讓對方動一下。

齊樂天很少被人這樣擁抱,也不曾這樣擁抱別人。他後背貼著張嘉明的胸口,二人之間的距離只有薄薄兩層布料。張嘉明體溫很熱,像一團封閉在密閉空間中的高溫氣體,漸漸膨脹,如果無處釋放便毀滅一切。

可齊樂天也不知說什麼好,他任張嘉明解開剛穿好的睡衣,任張嘉明再次挑逗他慾潮未退的敏感點。他也想親張嘉明,也想撫慰對方,可張嘉明抱得太緊,他根本無法抽身。

張嘉明再一次進入齊樂天身體時候,他感覺有點疼。那種疼痛不是來自於二人交合的部位,而是更深處,更加隱秘的部位。他沒把那裡給人看過,甚至他自己也看不清。這回張嘉明沒帶套,也毫無溫柔可言,動作太快又太猛,將齊樂天推至慾望的巔峰後,就再沒讓對方落下。他一隻手箍住齊樂天,另一隻手撫摸齊樂天的嘴。張嘉明伸進齊樂天嘴裡兩根手指,把齊樂天的身體扭向自己,扭到極限的位置。他親吻他,啃噬他,太用力,磨蹭出血腥的味道。

時間被拖長,被放大,變得無窮無盡。他們都不知道這場縱慾幾時結束,在張嘉明離開齊樂天身體時,齊樂天已是睡著的模樣。

張嘉明射在齊樂天的裡面。容納過他的部位,隨著抽出,幾滴白濁濺到靛藍色的床單上,異常顯眼。他抬起齊樂天的腿,為他挖出自己留在他身體裡的東西,然後擦淨沾滿潤滑劑和經驗的大腿根。他幫齊樂天穿衣服,動作可能略大些,齊樂天像是醒了,轉過身面對他,艱難地抬起眼,叫了句「張老師」,就又閉上眼睛。

「睡著了?」張嘉明輕聲說。

齊樂天沒反應。

張嘉明也躺下,躺得離齊樂天很近。他將齊樂天攬入懷中,舔齊樂天唇上凝結住的血珠,舔對方濕潤的眼角。

他也睏倦了,閉上眼,沒有道晚安。他對齊樂天說:「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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