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星垂平野闊,棒捅汁水流
書信可寄相思,只是寫再多也無去處。
易水思念成疾,又因身體羸弱在床上歇至春末,再往後春去秋來眨眼一年過去,宮中傳來三皇子冊封東宮的消息,於是曾經的太子朱銘又成了坊間茶餘飯後的談資。
一日午後,易水側臥床榻念書,春風卷起窗紗,露出半枝嫩黃的迎春,他犯起懶,不去關窗,只趴在床上盯著花看,瞧著瞧著忽然撞見一角玄色衣衫一閃而過,他道是自己眼花,翻身閉目養神,不料片刻身子一輕,竟被人擁在了懷裡。
「易水。」
熟悉的嗓音引發決堤的淚,他轉身撲進易寒懷裡:「兄長!」
易寒臉上戴著金色的面具,眉目皆已被掩蓋,只那雙眼眸燦若星辰:「都說你變聰明了,我看你與幼時無異。」
「癡兒。」
易水只顧摟著兄長的脖頸磨蹭,哪管易寒說什麼,再說就算被說是癡兒也罷,只要能與兄長在一起,怎樣都好。
春日融融,易寒摟著他躺倒在臥榻上,嘆息裡滿滿都是風塵僕僕的倦怠。
「三皇子入主東宮,皇帝為了牽制他,又將朱銘暗中調回京城。」易寒翻身擋住日光,將易水的髮簪拔了,「我便回來了。」
他將臉埋進兄長頸側,聽得心驚肉跳:「那兄長準備如何自處?」
「隨聖上心意便是。」
「那若是當今天子將你當成朱銘……」易水猛地捂住嘴,「你如今就是朱銘。」
易寒用指尖點了點他的鼻尖,似是贊許,又收手將面具緩緩摘下,那張熟悉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堅毅了些許,望他時眸色深沉:「易水,給為兄看看。」
他茫然地張嘴,順著兄長的視線下移,許久才明白易寒話裡的深意,臉頓時漲得通紅,可依舊聽話地解開衣帶,顫抖著脫掉厚重的衣衫。
甜膩的氣息升騰起來,易水心知腿間春水蕩漾,萬般羞愧地敞開給易寒看,易寒俯在他身前,神色自若地打量流水的花穴,伸手撫摸幾下,見易水舒爽得擺腰扭動,又忍不住笑著感慨:「癡兒。」
易水只覺身處溫熱的泉水,全身感官匯聚於花穴,隨著兄長的手顛簸起伏,只一味渴望,被抱起時難耐地挺腰,恍惚間似乎聽見書頁翻卷的聲響。
「吾兄易寒,吾兄易寒……」易寒翻信的手僵住,低頭吻易水的眼角,「全是寫給我的?」
他呆愣片刻才想起撲過去遮擋書信,又被易寒抱在懷裡,一邊揉捏花瓣,一邊讀那些寫滿情絲的信。易水又羞又惱,奈何衣衫盡褪,致命弱點也被易寒捏得舒爽,片刻後已忍不住軟倒在兄長懷裡喘息。
易寒親他額角,手指翻飛,指腹順著花縫來回摩挲,須臾點住花核,易水驚叫著彈起,穴道深處噴出一道溫熱的汁水。
「嗯?」易寒把目光從書信上移開,「為兄竟未碰過你這裡。」言罷細細揉弄,將充血的小點揉得俏生生挺立起來,又聽易水細軟的抽泣,蹙眉嘆息,「可是疼了?」
他搖頭,手指若即若離地撫摸兄長的手腕內側,偏頭去看滿地流動的日光,晃神間情潮席卷而來,溫熱的汁水一股接著一股打濕易寒的手指,他到底還是在兄長懷裡攀上了情慾的頂峰。
「兄長……」易水喘得厲害,費力轉身坐在易寒懷裡,「別走。」
易寒用濕漉漉地指尖攥住他的臀瓣:「別說胡話。」
「大皇子的轎攆還在城外,我得回去。」
「兄長。」
「易水。」易寒眉頭沒有蹙起,但眼神裡的歡愉淡去,「聽話。」
他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狼狽地往臥榻下爬,卻又被易寒拉住,硬是撐開汁水淋漓的穴道把腫脹的慾根吃了進去。性器頂得粗魯,若不是兄長捏著花核他定然喊痛,可捏住以後,慾海翻湧。易水只嘗過一次情愛的滋味,依舊青澀如初,趴俯在床邊顫顫巍巍地擺腰,易寒不知為何不說話,只摟著他挺動。
窗外落花如細雨,他們顛簸如游水,易水睫毛上粘著淚,伸長胳膊拉住易寒的手腕,繼而被頂得仰起頭,叫也叫不出口,只覺總差一味才爽得盡興。
像是明白他的難耐,易寒將易水拉起,反抱在懷裡,如此一來便進得極深,慾根頂端直接埋進了腔室。他果然爽得眼神渙散,捂著小腹在兄長懷裡起伏,肉體碰撞之聲漸響,汁水也淌濕了床鋪,易寒握住他挺立的慾根揉弄,兩處同時被撫慰,易水瞬間跪坐下來,穴道含著著腫脹的慾根抽縮,易寒卻托起他的臀瓣飛速搗弄,如此一來易水哪裡還受得住,直接繳械投降,在兄長懷裡高潮了。
「時辰不早了。」易寒見他得趣,慢慢抽身。
易水剛得到滿足就被放空,空虛感鋪天蓋地而來,忍不住繃緊臀肉不肯放走易寒。
「易水。」
他腰一軟,癱倒在床上。
「易水。」易寒扶住他的腰,「為兄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晚些,晚些……易水忽而氣起,咬牙轉身,用腿踢兄長:「你走!」
「癡兒。」易寒並不氣,挑眉握住他的腳踝,「為為兄穿衣。」
易水惱得發抖,哪裡肯,扭頭就往床裡側爬,卻又被易寒抓住,直接抱起玩弄花核。他方盡興,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再被撩撥, 登時翹起臀瓣呻吟,易寒卻鬆了手。
「為我穿衣。」
易水垂淚點頭,顫顫巍巍地拾起地上的衣褲,艱難地替兄長穿上外袍,臉頰忽而被滾燙的物件戳中,他立時氣鼓鼓地仰起頭,見兄長神情帶笑,又低頭去拾褲子,一番折騰過後終是勉強把衣衫都穿好,自己卻只披一件絲袍,懶洋洋地坐在床邊晃腿。
易寒揉了揉他的腦袋,拿起面具扣在臉上,溫柔的情愫立刻被冰冷的鐵具掩蓋。
窗外又飄來落花,易水到底還是思念為上,忍耐片刻伸手去夠兄長的衣袍,就是頭還不肯轉過去,最後被易寒抱在懷裡,且一直抱到窗邊才放下。
「家裡近來如何?」
他抬手接住落花,輕聲答:「父親在朝中有意接近三皇子,母親身體尚佳。」
易寒鬆手輕嘆:「你呢?」
「兄長在乎?」酸澀的語氣一聽就是在賭氣。
「癡兒。」易寒又去揉易水柔軟的髮絲。
「兄長到底準備如何?」他抓住髮間的手,急切地追問,「陛下既已召你回朝,就是有復寵之意,若是捲入黨爭,兄長要如何自保?」
「又能如何?」易寒笑了笑,「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誰當太子對朱銘而言都不是好事,除非……」
「除非什麼?」他如若炭火之上的螻蟻,焦頭爛額。
「易水。」易寒卻不答,只那手指輕撫他的唇,「為兄沒洩進去,你可難受?」
易水滿心都是奪嫡之事,卻不料兄長仍有閒情調笑,頓時又氣又急,索性惱火地敞開腿:「兄長若是想洩,那便洩吧,我不躲!」
然而此話就是導火索,易寒見他衣衫披散,直接欺身壓上來,扣著易水的腰將他頂在窗台上,就著溫熱的汁水沖撞,易水生怕跌到窗外,只能勉強攥住兄長的衣襟,憋悶地承歡,最後又被灌了滿腹的精水。
易寒洩完,不急著抽身,纏綿地親吻,摟著瑟瑟發抖的易水輕笑。
「為兄還能如何?」
「……不過是逆流而上,即是保全易家,亦是保全自己。」
「最重要的……還是保全你……」易寒後一句話消散在易水急促的喘息裡,像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