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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線》第3章
第3章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鐵棒更護花

  然而心碎之際,亦是他被抱出廂房之際。

  離開廂房,易寒閉口不言屋內的事,只摟著他大踏步地往樓下走,而易水神思恍惚,體內藥物發作得愈發強烈,在兄長懷裡不敢浪叫,卻忍不住絞緊雙腿呻吟。

  易寒充耳不聞,下樓以後並不離去,反而繞進另一間靜室,這間屋子比大皇子的廂房幽靜多了,且佈置簡單,易水費力地仰起頭,撞進兄長幽深的眼眸時渾身一顫。

  「還難受嗎?」

  他垂頭不答話。

  易寒的眉頭微微蹙起,扯掉易水懷裡的被子,直接上手拉開他的雙腿,見那裡水波瀲灩,穴肉翕動不已,眼神略有晃動。易水只當被兄長厭惡,無聲垂淚,試圖合攏膝蓋,卻被易寒壓得更加動彈不得。

  「這些年苦了你。」

  「兄……兄長何意?」易水難耐地挺腰。

  「你這裡……」易寒垂下眼簾,伸手撫摸柔軟的花瓣,「可痛?」

  「父親可曾拿你換官?」

  易水越聽越是心下淒涼,偏頭賭氣:「兄長若想知道我痛不痛,試試如何?」言罷淒苦地勾起唇角,「只怕兄長嫌我髒。」

  易寒聽他自暴自棄,沒有安慰,反倒輕笑了幾聲:「原先你癡傻,我竟不知你也有脾氣。」

  「易寒!」

  「你叫我什麼?」易寒猛地將他壓在身下,呼出的熱氣激散了易水眼底的神光。

  他喃喃自語:「兄長……」

  易寒挑眉輕嘆,捏著易水的下巴吻過去,又把他硬生生從情潮中拖出來。

  滾燙的舌糾纏在一起,易水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他苦戀易寒多年,竟不知有唇齒相交的一天,心裡又喜又悲,酸軟的腿抬起幾次都無力地跌落,最後還是易寒伸手幫他扶著腿根才纏住了腰。

  「記得叫兄長。」易寒吻完,舔了舔唇角,又去看易水的腿間,「他們是怎麼碰你的?」

  「用嘴?」

  易水漲紅了臉不言不語,閉目忍淚,誰料下體猛地一熱,竟是被易寒含住了。與朱銘不同,兄長可是他心頭癡念,如此一來埋葬多年的情感噴湧而出,還不等易寒有所動作,他直接挺腰洩身,溫熱的汁水噴了兄長滿嘴。

  「果然是用嘴。」易寒的嗓音無悲無喜,起身換手指撐開穴道,「那裡面用過嗎?」

  「也不知能不能生育。」易寒彷彿變了個人,冷冷地笑道,「我若是再遲些進京,是不是就要看見大著肚子的你?」

  「易水,我是你兄長。」

  「我若不能護你周全,還有何顏面苟活於世?」

  說到最後也不知是怨誰。

  易水心裡的苦楚卻爆發了,摟著易寒的脖子痛哭出聲,下身更是被撐得空虛難耐,抽泣間又高潮了一次。

  「兄長……兄長救我……」他顫顫巍巍地去解易寒的腰帶,不再隱藏腿間景象,大敞著給易寒瞧,「藥……解藥!」

  易寒摟著他神情掙扎,見汗珠順著易水的脊背滾落,宛若水珠滑落荷葉,連水痕都很淺,喉結便忍不住上下滾動。

  「兄長……」易水情到濃時嗓音軟糯,「兄長救我……」說完抬腰往易寒懷裡貼,露出身下被淫水打濕的被單。

  他是他仰慕多年的長兄,亦是心頭苦戀的愛人,再壓抑,情愛也會纏綿,如今藉著藥效發洩出來,是無論如何也止不住的。

  然而環在腰間的手緩慢抽離,易水絕望地哭嚎,趴在床邊夠兄長的衣衫,夠著夠著衣衫竟跌落在地上,他愣住一瞬仰起頭,立時呼吸急促,雙腿無意識地磨蹭。

  易寒脫了衣衫,正坐在床邊溫柔地撫摸他的頭髮。

  「兄長?」易水口乾舌燥。

  「來。」易寒面色不改,向他伸手。

  宛若飛蛾撲火,易水毫不猶豫地抱住兄長的腰,肌膚相貼,一熱一冷,二人皆悶哼著倒進床榻,易水聽見粗重的喘息,心跳如擂,約摸是血脈相連的緣故,他們連呼吸的頻率都一般無二。相似的眉眼,相似的輪廓,如今卻糾纏在一起,違背倫理與綱常的快感竟是滅頂的。

  床帳不知何時跌落,墨綠色的紗影翩飛,易水抱著易寒的脖子舒爽地挺動著腰,他的花穴已被兄長揉得翕動不已,溫熱的汁水一股接著一股湧出來,而易寒的手也被打濕,慾根更是腫脹難耐。

  「這般濕,可是想要?」易寒用二指撐開穴道,且遲遲不收手,任易水痛苦地呻吟,「宛若輕易給你,豈不與旁人無異?」

  「兄長……兄長與旁人不同……」

  「不同在何處?」易寒語氣冷淡,「進去以後還不是一般搗弄。」

  他聞言愣住,繼而痛苦地仰起頭喘息,易寒將手指用力插進穴道深處,隱約就要碰到隱秘之處,可又抽了手,換了腫脹的性器磨蹭。

  「兄長……」易水被情慾折磨得兩股顫顫,流著淚意圖低頭,卻被易寒捏著下巴親吻,轉瞬慾根就擠進花穴,且毫無憐惜地往深處頂。他想逃,想躲,更想求兄長輕些,可他什麼也沒說,只默默感受穴道被撐開的酸楚。

  那一瞬間似乎回到三年前的夏天,蟬聲滾滾,易水聽見鑼鼓喧囂,看見滿眼喜紅,劇痛也在他愣神間炸裂。

  「兄長!」易水立刻慘叫出聲,腰肢猛地彈起,雙腿間流出稀薄的血水,指甲也在易寒肩頭劃出數道血痕。

  「你……」易寒終是怔住,伸手遲疑地探到身下,摸到血水時動作僵住,「你竟沒有……」

  易水氣若游絲,捂著小腹癱倒在床上,苦笑:「兄長以為……以為如何?」

  「我……我雖怪異,可……可也不會……」他話未說完就呻吟著抱住易寒的腰,「不會用身子換……換……」剩下的話被親吻攪碎,易寒纏綿地吻上來,雙腿也抵住他的膝蓋,就著這般姿勢挺腰抽插。

  易水叫得放浪,血早也已被淫水沖淡,被侵犯的痛處演變為綿綿情潮,隨著易寒的動作一浪接著一浪在體內翻湧。他覺得兄長是不喜歡自己的,亦覺得兄長動作間沒有憐惜,滿心淒苦無助,可又著實忍不住與易寒纏綿。

  今日過後他們之間再無手足之情,相處也無半點兄弟情義,日後如何都是未知數,然而他沉迷情事無法自拔,就算知道身後是萬丈深淵亦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

  畢竟他多年神思是易寒,心中所念是易寒,至始至終愛的也是易寒。

  腫脹的性器在易水的穴道內猖狂地來回,不斷撐開抽縮的穴肉往深處探索,汁水也順著穴口滴落,將他們黏連得更緊密。噗嗤噗嗤的水聲漸響,易寒含住他的乳尖輕吮,易水爽得挺胸尖叫,穴道深處猛地湧出一股汁水,將性器沖出些,再勾得更深。

  「為兄魯莽。」易寒嗓音沙啞,咬住他的喉結,「讓弟弟受苦了。」

  易水淚眼婆娑地望過去,逆光看不太清易寒的神情,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哭了。

  於是腰間纏上結實的臂膀,臀瓣被牢牢按住,幾番頂弄以後終是頂開宮口往腔內擠。比被破身還要疼,易水無聲落淚,被易寒抱起跨坐在腰間,瞬間被貫穿,又有血水湧出來。

  易寒怔住一瞬:「還會疼?」

  他哭著點頭,手指眷戀地描繪兄長的眉眼,他曾在無數夜晚凝望銅鏡,從自己的臉上尋易寒的影子,如今真真正正地摸到,竟忘了身下酸痛,只覺餘生足以。易寒扶著他起伏,額角亦滾落汗珠,唇舌彷彿再也分不開,深吻不斷,很快易水就連呻吟都發不出,只傻傻地凝望兄長。而他的花穴早已被搗弄得紅腫不堪,且是第一次被侵犯,細嫩的穴肉沾著點點血絲,瞧著就令人格外憐惜。

  時間一久,易水跪得腿痛,雙腿逐漸分開,將粗長的性器吃得更深,那物順勢搗得腔室滾燙,痙攣收縮,洶湧的情潮在四肢百骸肆虐,他早已不記得自己洩了多少回,但覺無力承受,花穴卻愛極猙獰的慾根,吮著不肯放。

  「兄長……」易水臀瓣逐漸翹起,呻吟也嬌弱起來,眉宇間彌漫著情動,眼波流轉,望向易寒時,深情款款,「兄長。」

  易寒臉上的冰霜盡褪,抱著他溫柔地親吻,下身卻不溫柔,撞得易水搖搖欲墜,最後直挺挺地倒在床榻上,捂著小腹痛苦地痙攣。

  「為兄要洩進去了。」易寒憐惜地嘆息,扣住易水的腰飛速搗弄。

  他點頭,又搖頭,攥著易寒的雙臂垂淚。

  易寒卻不再多言,用力按住易水的臀肉不許他躲避,百十來下之後悶哼著洩進腔內。

  「兄……兄長!」易水慘痛異常,微涼的液體迅速填滿狹窄的腔室,然而易寒還未洩完,禁錮著他強硬地頂弄,逼迫易水吃掉全部精水。

  他痛得眼前發黑,指尖死死扣著易寒的肩,等兄長終於洩盡,早已失了意識,軟綿綿地跌進被褥,情潮方歇。

  滿室暗香浮動,易寒緩緩抬頭,伸手拂開易水臉上被汗打濕的髮,遲疑地吻過去,等雙唇相貼便再無顧忌,纏綿地糾纏,而下身也終是試探著抽離,濃稠的白濁噴濺出來。易寒低頭細看,見花瓣腫脹充血,實在不忍,可又不能在穴道中逗留,只得嘆著氣咬牙抽身,混著血絲的精水一波接著一波湧出來,易水蒼白的面頰也泛起病態的紅潮。

  好在人未醒。

  易寒起身披衣,屈起手指撫摸他的面頰,神情變幻莫測,最後站起來往朱銘所在的廂房大踏步地走去。大皇子屍身已僵,血流滿地,易寒關上門脫下長衫搭在朱銘身上,又取了對方的衣袍挑剔地撫摸。

  朱紅色的絲袍如流水般從他的指腹間跌落,易寒眉頭緊皺,枯坐在床邊,目光變幻莫測,等日頭昏沉,終是果斷披上衣衫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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