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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線》第24章
第24章 春情只道花穴暖,次次催花心

  易水乍被灌滿,小腹立刻微微隆起,人也迷糊了,曲著雙腿對著兄長眨眼睛。

  「為兄替你揉。」易寒會意,伸手分開花瓣,指尖溫柔地按著沾著淫水的小點,把易水揉得渾身發顫,拽著兄長的髮梢不輕不重地拉扯。

  而易寒揉著揉著,忍不住抽身低頭,將易水的雙腿折壓在身前,埋頭靠近充血的花瓣,呼吸粗重:「為兄很久……很久都沒有舔過了。」

  易水聽得渾身都泛起紅潮,抱著自己的腿根含淚洩了一大灘淫水,又拼命仰起頭,見兄長鼻尖似乎沾上水意,登時更加受不了,剛欲掙扎,花核就被滾燙的舌尖卷住。

  「兄長……兄長!」易水的腰狠狠往前一送,在炫目的高潮裡失去了神智,只覺那點敏感的所在被濕熱的舌卷得發麻,全身的力氣都消散殆盡。

  「兄長再舔舔……」

  「兄長我流水了……」

  「要出來了……要噴出來了!」他忘情地尖叫起來,「兄長……兄長……」

  易寒喘著粗氣仰起頭,將手溫柔地插進易水的頭髮,再埋頭將穴口的軟肉一並吸進嘴裡,狠狠地吮。易水呆呆地睜著眼睛,手指頭扯著兄長的頭髮輕輕「啊」了一聲,然後整個人軟倒在床上,抽抽搭搭地痙攣。

  片刻易寒鬆口,舔著嘴角將他抱進懷裡揉了揉腦袋:「甜的。」

  易水蜷在兄長懷裡累得說不出話,就哼一聲以示回應。

  「讓為兄再疼疼你。」易寒見他不願意動,扶著易水的腰急不可耐地頂進去,「還緊得狠呢。」言下之意像是要把花穴捅開,可易寒越插,易水的穴道抽縮得越厲害,兩人摟作一團在床榻上換了不少姿勢,最後還是由他跪趴著,畢竟這姿勢易寒進得深。

  然而等易寒再洩一回,易水被精水撐得直掉淚,軟在兄長懷裡委屈不已:「疼。」

  易寒將他摟住,不停地揉著小腹:「為兄每回與你相處,總控制不住。」

  「真的?」

  「自然是真的。」

  易水有點高興,捧著肚子坐起來,歡歡喜喜地撲到易寒懷裡:「我也控制不住,再難受……也是想要的。」

  倒是坦誠。

  「想要啊?」易寒邊問,邊揉他被插腫的穴口。

  易水忙不迭地點頭,撅著屁股往床上爬,看模樣是想繼續趴著給兄長插,可易寒哭笑不得地把他拽回來,拉著易水的手往腿間按:「自己摸摸,都腫成什麼樣子了?」

  易水摸到了,慌得呼吸急促,非要兄長摸著才安心,也不知道怎麼想到了木兮的話,脫口而出:「要用藥油的。」

  「嗯?」易寒微微挑眉,「你何時知道這些了?」

  易水便把和木兮聊的內容一五一十地和兄長說了,說完感慨萬千:「原來用後面也很舒服。」

  他說這些事時並不羞澀,倒是易寒聽得微微愣神。易水覺得與兄長親熱不算什麼,可這到底是背德的事情,雖然木兮不知朱銘的真實身份,但兩個男子相愛並非易事。

  其實皆是易水心思單純的緣故,覺得一廂情願的歡喜足以支撐他與兄長走完此生,但易寒生來就比易水更加洞察世事。作為兄長,易寒知道爹娘的取捨,知道皇權至高無上,亦知道自己與易水未來的路不好走。他們如同兩隻殘翼的鳥,在寒風呼嘯的懸崖峭壁上倚靠對方苟延殘喘。

  就算今日逃過一劫,明日也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情愛之事豈是生死可以阻攔的?易水雖單純,卻也清楚自打與兄長纏綿那日起,他們就走上了同一條不歸路。這條通往帝位的道路由鮮血鑄就,也逃不開白骨累累。可惜人永遠都是自私的,易寒亦是如此,他要為了這份驚駭世俗的愛咬牙走下去,直至黃袍加身。

  好在如今命運的齒輪剛剛起步,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溫存。

  易水甚少被兄長折騰得這麼徹底,歪在床榻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倒是易寒坐在床邊半晌都沒有闔眼,只拿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他柔軟的髮絲。

  屋外月光皎皎,前院的歌舞聲還沒有停歇,衛國公權傾朝野,也只有他敢在宵禁後還如此囂張地宴請四方賓客。可俗話說得好,功高震主必不長久,易寒明白這個道理,朝中重臣怎麼會不明白?此刻大家明面上來賀喜,實際都抱著兔死狐悲的心境來欣賞一代權臣最後的掙扎。

  再富麗堂皇的宴席也掩蓋不了衛國公府即將傾頹的滄桑。

  可是如果連唐唐一品君侯都能頃刻間消亡,朱銘這種被廢黜過一次的皇子又能如何?易寒攥緊了拳,盯著睡得香甜的易水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那個位置,必定是他的。

  不過如今三皇子尚無大錯可言,易寒連彈劾的機會都沒有,若是能找到太子和衛國公關係密切的證據……易寒忽而瞇起眼睛,思索半晌神情漸漸舒緩,繼而掀開被子摟住了易水的腰。

  易水在睡夢中霸道地抬起腿,擱在兄長身上,大咧咧地翻了個身:「喜歡……」

  「為兄也喜歡你。」

  「喜歡……」他的囈語沒有停,「喜歡牛乳糖。」

  易寒登時黑了臉,挺腰毫不猶豫地插進紅腫的穴口,在易水軟綿綿的呻吟裡牢牢禁錮著他的腰。易水困頓不堪,情潮再熱烈也睜不開眼,最後可憐兮兮地敞著腿睡著了,第二日醒來時人已在馬車上,腿間溫溫涼涼一片,怪舒服的,他連忙撩起衣衫,作勢欲看。

  「擦了藥油。」易寒擱下手裡的奏折,輕聲道,「太腫了,怕你疼。」

  易水紅著臉點頭,見兄長在做正事,連忙爬起來規規矩矩地坐著。

  「吃點點心。」易寒嘴角勾起來一點,遞給他幾個紙包,「都是牛乳糖,不知哪家店的好吃,我全買來了。」

  「啊?」易水懵懵懂懂地接過,各嘗了塊,「沒……沒木兮的好吃。」

  這些京城裡做的糖,自然沒有木兮從北疆買來的正宗。

  易寒聞言,神情黯了黯,卻沒當著易水的面表現出來,就頭也不抬地讀奏折,時不時扶額嘆息,誰料額前忽然一熱,竟是易水伸著手來摸。

  「兄長,不要著急。」他遲疑地親了親易寒臉上的面具,「慢慢看。」

  易寒順勢摟住易水的腰,捨不得鬆手,乾脆摟著他一道讀奏折。易水在兄長懷裡依舊一板一眼地跪坐著,腳跟抵著易寒的腿根,動都不動一下,瞧模樣當真在看奏折。

  「竟有這麼多人彈劾衛國公嗎?」

  易寒擱下奏折,輕聲嘆息:「這些還只是支持我的舊日朝臣遞來的折子,太子那裡怕是有更多。」

  「那兄長在朝堂之上是否要彈劾呢?」

  「易水,為兄彈不彈劾衛國公都不重要。」易寒莫名地笑起來,「重要的是聖上怎麼想,明白嗎?」

  易水乖乖搖頭,說不明白。

  易寒又嘆了一口氣,沒多做解釋,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語氣裡的冷然嚇得他打了個寒顫,也同時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些事理。

  「怕了?」易寒說完,又恢復了原本的溫柔,把下巴擱在易水肩頭,手伸到他身前握住了奏折,「有為兄在呢。」

  易水點了點頭,轉身拱到兄長懷裡蹭蹭,繼而直起腰,他嘴角還帶著牛乳糖的奶香,親吻的時候舌尖甜絲絲的,易寒彷彿貪戀那一絲甜意,按著易水的後頸纏綿地親吻,非要把他親得喘不上氣才罷休。

  一吻方歇,馬車剛巧停在寢殿前,易水跳下馬車,等著兄長從車上下來,再蹦蹦跳跳地牽著手往裡走,卻沒想到內侍監竟然侯在門前,拿著奏疏好整以暇地等著他們。

  易水愣住一瞬,與易寒一同跪拜接旨,竟不是召大皇子入宮,而是宣他面聖。

  「二公子起來吧。」老太監將奏疏遞給易水,笑瞇瞇地對易寒行禮,「大皇子不必擔心,皇上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與公子說說話。」

  然,這話不可不信。

  易寒立在廊下目送他們遠去,忽而出聲阻止,端的是嘶啞的嗓音,故意做戲給外人看:「內侍監,讓我給二公子換件衣服,如此隨意面聖實在不妥。」

  內侍監猶豫半晌,同意了,只催他們快些。

  易水哭喪著臉巴巴地跑到兄長身邊,一進屋就摟著易寒的腰不肯走,但他清楚自己是不得不去的,可就是忍不住撒嬌的慾望,貼在兄長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易寒進屋以後並不多言,只讓他脫衣,繼而自顧自地在書櫃裡尋著什麼東西。

  「兄長……」易水乖乖脫了衣服,光溜溜地跑過去,「真要換衣服?」

  此時易寒已找到想要的物件,端著一方木盒走到床邊:「換自然是要換的,這個你也得戴著。」言罷打開盒子,裡面竟是床笫間的玩物,以雕刻精美的木珠為串,末端掛著艷紅的長翎。

  易水嚇得立刻端坐在床上:「不……不可……」

  「來不及了。」易寒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二話不說將人放倒在床上,挺腰抽插,默不作聲地頂了百十來下,繼而咬牙洩精,再用木珠塞住滴水的花穴,在易水的哭喊聲裡把珠子全塞進去,只餘那根沾了白濁的長翎貼在佈滿紅痕的腿根邊微微飄動。

  「你是我的……」易寒將癱軟的易水打橫抱起,咬牙切齒道,「誰都奪不走。」

  「哪怕是父皇,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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