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溟墨笑了好久好久才緩了過來,白皓雪和席唯一面面相覷,隨即又攤攤手。
白皓雪明顯在問席唯一,厲溟墨為什麼笑?笑點在哪裡?
席唯一明顯在說,我也不知道。
「……」囧。
「你悠著點兒。」席唯一拉了拉厲溟墨,示意他收斂一點兒。
她怕他再笑下去,直接就嗝屁了。
那她可怎麼生寶寶呀?再說,她可不想當小寡婦啊!
老公是直接笑死的,她估計得沒法見人了。
「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席唯一實在是無語,厲溟墨笑的都快背過去了。
在家裡都不見他笑的這麼歡過。
「果然啊,霽寒煜才是你的真愛。」席唯一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霽寒煜和厲溟墨頓時同款的嫌棄眼神,尤其是霽寒煜,那眼神……不擺了……讓厲溟墨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和傷害。
「你那什麼眼神?你看不上老子是不是?」厲溟墨唾棄:「老子還看不上你呢,老子香香軟軟的媳婦兒抱著不香嗎?能看上你這種冰坨子?」
霽寒煜:「這種烏煙瘴氣,亂七八糟的話,我拒絕交流。」
厲溟墨:「……」
「咳咳咳……」白皓雪覺得,是時候終結這個話題了。
「霽寒煜的意思是……你比較了解三號,你可以偽裝成三號的人,時不時的去給江可嵐敲敲警鐘,威脅威脅她,或者恐嚇恐嚇她?
這樣一來,江可嵐著急害怕之下,走投無路之下……她會更加迫切的,著急的向我們尋求幫助和庇護的,懂了嗎?」
「……」
好像不是很懂耶,席唯一心裡默默的說。
霽寒煜摟著白皓雪,毫不吝嗇的誇獎:「還是我老婆聰明。」
厲溟墨:「……」
席唯一:「……」
曰常被鄙視智商,她容易嗎?
「三號雖然被我們抓了,但是他既然留了江可嵐這麼一顆棋子在我們身邊,那麼以三號的謹慎他也一定還留有監督棋子的人。
只是現在,三號很謹慎和沉得住氣,除了江可嵐,他並沒有暴露出他的人。
而他這樣的目的……毫無疑問是想讓我們自亂陣腳,自我慌亂和折磨。」
畢竟,女兒是他們的。
明知道女兒有危險,可是卻找不到危險的源頭……這足以讓他們慌亂和不安了。
這是一種長期的心理折磨……尤其是,三號讓Queen時不時的做噩夢,他更多的不是在折磨Queen,而是在折磨霽寒煜和她。
「這變一態玩意兒。」厲溟墨怒罵一聲:「一輩子狗改不了吃屎,就專門搞這套。」
玩弄人心,折磨人的精神狀態,一向都是三號的拿手絕活。
「所以啊……」白皓雪嘆了口氣:「他不暴露出他的人,那就只有我們自己逼他主動暴露出來了。」
「他會嗎?」席唯一聽的似懂非懂的:「就算厲溟墨偽裝的再好再像,就算江可嵐完全信了他就是三號留下的人,可是厲溟墨也只是恐嚇住和唬住江可嵐啊。
那個被三號留在暗處的人,應該只會越發的小心翼翼和謹慎,以避免自己暴露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