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說的有道理啊。」厲溟墨還是護老婆的,不滿的瞪著霽寒煜:「你丫的什麼眼神?再敢鄙視我老婆,我也鄙視你老婆。」
霽寒煜:「……」
席唯一:「……」
白皓雪:「……」
她得說一句,雨她無瓜啊!
「好了,好了,說正事兒。」席唯一拍了拍厲溟墨,真是的,這時候知道護她了。
他鄙視她的,難道不是最多的嗎?
「一一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白皓雪想了一下措辭後才說:「不過,我們也是和三號比比玩弄人心罷了。
三號現在被我們囚禁著,而這人嘛,最相信的始終是自己,尤其是三號那樣的人……他根本沒有辦法百分百的去相信別人的。
所以,當你把江可嵐恐嚇到一個度的時候……我會讓三號和江可嵐見個面的。」
這也是他們到目前為止也沒有讓江可嵐和三號見面的原因,因為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
「到那時候,江可嵐必定會說,會質問三號是不是在她身邊留了人?」
江可嵐現在是不知道的,她知道的東西太少,太少。
三號根本沒有把她化入自己人。
「而且,我們也會促使江可嵐說出一些讓三號自我懷疑的話的……而事實上,三號那邊呢,他根本就是按兵不動的。
他雖然謹慎,好玩弄人心,可也正因為如此,他會不那麼相信別人……加上他有是被囚禁的狀態,他會想,那個人要背叛他,被我們收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能收買別人?那我們為什麼不可能呢?是吧?
總之不管如何,他心裡都會多多少少有所懷疑和顧忌的……這樣的情況下,他總會想證明,證實一下自己的人究竟有沒有背叛自己吧?」
「所以,那時候,我們的機會就來了……」厲溟墨說。
白皓雪點頭,但是並沒有抱很大的希望。
都是在賭……罷了。
而他們,終究才是賭不起的那一方。
「行。」厲溟墨拍拍胸膛:「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我保證完成任務。
而且三號那個人是什麼德行?有什麼習慣?喜歡用什麼樣的人?我不說百分之百的知道,但是百分之九十還是知道的。」
怎麼說,也是生活在那個基地十幾年的人吶。
曾經也是肝膽相照,並肩作戰過的夥伴兒,只是物是人非罷了。
「而且除了今天,江可嵐根本沒有見過我,我隨意偽裝一下就好了。」
再說,今天江可嵐被他嚇的夠嗆,估計也沒有敢怎麼看他了。
厲溟墨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一副躍躍欲試的狀態:「老子好久沒有嚇人了,有點小興奮呢。」
席唯一:「……」
白皓雪:「……」
霽寒煜:「……」
出息!
「我也覺得好玩兒。」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席唯一也覺得有點小興奮,她說:「我光明正大的欺負江可嵐,每天給她點氣受。
你呢,再暗搓搓的恐嚇她,嚇唬她,威脅她……保證不出多久,她的精神狀態就會奔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