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溟墨再三思考後,最後選了一個最簡單,粗暴的辦法。
席唯一不開門,他就從陽台翻窗進去。
於是,厲溟墨匆匆下了樓,然後又跑到樓下陽台的那一邊,一鼓作氣的開始爬樓,爬陽台了。
席唯一正窩在被子裡,似乎聽到陽台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徹底的把音樂給關了,席唯一翻身起床,認真的豎著耳朵在聽。
這一聽,就越發的確定陽台那邊有動靜了。
席唯一立刻翻身下床,還隨手拿了掃把在手上。
厲溟墨剛一翻進來,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打臉……別打臉……別打臉……是我……是我……」
席唯一:「打的就是你。」
厲溟墨:「……」
「一一,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親親老公啊。」厲溟墨一把抱住席唯一,像塊狗皮膏藥似得粘著她,絲毫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一一,你把我打傷了,我身體痛,心更痛。」
席唯一:「……」
「滾犢子。」席唯一爆粗口了:「趕緊給我放開,別動手動腳的。」
「一一,你怎麼能那麼想我呢?我同意你去拍戲,絕對不是因為拍付違約金啊。」
天地可鑒啊,他從聽到霽寒煜的主意後就沒有要阻止席唯一拍戲的心思了好吧。
「哼。」席唯一冷哼一聲,「那你說,你怎麼突然改口的那麼快?我剛說要你付違約金呢,你下一秒就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了。」
厲溟墨:「……」
他能說,他只是倒霉嗎?
「感情我在你心裡,還不如那幾倍的違約金啊。」席唯一戳了厲溟墨幾下:「你真的是扣死了。」
厲溟墨:「……」
他是愛錢,不是扣。
不不不,現在不是強調和辯論這個的時候。
「一一,再怎麼說,我老爹也是首富啊,你那點違約金簡直不夠看的好吧,你也太侮辱我了吧。」
「誰讓你自己要那麼說的呢……」席唯一突然又換了一個重點:「所以,你啃老實錘了。」
厲溟墨:「……」
話題轉變的太快就像龍捲風。
「也是,你當初把你的錢全捐了的,所以本質上你就是窮光蛋一個。」席唯一說:「看來我的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未來了,畢竟貧賤夫妻百事哀啊。」
厲溟墨:「……」
「席唯一,老子不顯山不露水,你還真當我窮啊,我的錢能砸死你,你信不?」
「不信。」席唯一撇撇嘴:「你一個體制內的,除了那點死工資,你能有多少錢?除非你擼羊毛和貪汙。」
「所以……」席唯一拍了拍厲溟墨的肩膀:「以後我們家有錢的是老大。」
厲溟墨陳述一個事實:「我們家一直以來,不都是你是老大嗎?」
「……咳咳咳……」席唯一臉色頓時有點尷尬:「以後我更是老大,老大中的老大,你沒錢沒有話語權,我命令你不準說話了。」
厲溟墨:「一一……」
席唯一瞪他,厲溟墨訕訕:「那我申請說一句好吧,就一句。」
「說吧。」席唯一如太后恩賜般。
厲溟墨:「如果我的錢比你的多,那我們現在的地位可不可以換過來?」
席唯一眯眼:「你說呢?」
厲溟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