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席唯一如太后恩賜般。
厲溟墨:「如果我的錢比你的多,那我們現在的地位可不可以換過來?」
席唯一眯眼:「你說呢?」
厲溟墨:「……」
女人,果然是不能講道理的生物啊!
「好吧,你贏了,我錯了。」
厲溟墨還能說什麼呢?自己娶的媳婦兒,自己寵著吧。
「哼,算你識相。」
「那我可以不滾了吧?」厲溟墨是個臉皮厚的,抱著席唯一蹭來蹭去的,不管席唯一怎麼瞪他,他都嬉皮笑臉的不撒手了。
席唯一無奈的道:「放手啦。」
厲溟墨:「不放,我抱我媳婦兒是天經地義的,誰敢管?有證兒的,合法的。」
席唯一:「……」
「媳婦兒啊,我是真沒有那個意思啊。」厲溟墨伸手做發誓狀態:「我就是覺得,既然你那麼喜歡拍那部戲,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的同意罷了,你知道的,我最愛你了的。」
席唯一心裡甜滋滋的,嘴角微微上揚著,但嘴上還是冷冰冰的:「真的?」
「當然是真的。」厲溟墨信誓旦旦的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呵呵噠。」聽到這句話,席唯一直接翻白眼兒了:「你騙我的次數可太多了,需要我給你舉例說明一下嗎?」
厲溟墨:「……」
哎,誰還沒有點黑歷史呢?
「媳婦兒,我們要往前看。」厲溟墨試圖搶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席唯一說:「結婚後,你騙我的次數也不少啊。」尤其是在某件事關福利的事情上。
厲溟墨:「……」
「咳咳咳……咳咳咳……」厲溟墨摸摸鼻子,他可真想說,那種騙怎麼能叫騙呢?那是情一趣啊!
然而,秉持著女人就是道理的原則,厲溟墨聰明的不做辯解,而且還開始轉移話題了。
「媳婦兒,你餓了嗎?我給你做飯吧。」厲溟墨特殷勤:「我從雪域莊園偷了一大箱大螃蟹回來,隻隻鮮大肥美。」
「啥???!!!」
席唯一瞪大了眼睛,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剛說什麼?偷??!!!」
厲溟墨理所應當的重複一遍:「我從雪域莊園偷了一大箱螃蟹回來啊。」
席唯一:「……」
老天鵝啊,這貨的臉到底是怎麼長的啊?為什麼臉皮這麼厚?
霽寒煜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打死厲溟墨,還讓他活的如此厚顏無恥又逍遙自在,一定是真愛啊!
「媳婦兒,我們今晚就吃清蒸大螃蟹吧,我去做了啊。」
厲溟墨又在席唯一的臉上偷了香,然後幾步就跳去了廚房蒸螃蟹去了,嘴裡還騷氣的哼著小曲兒,不,是各種歌曲的串燒,好一個中一華小曲庫啊!
「如果這都不算愛……」
「死了都要愛……」
「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藍精靈……」
「今天是個好曰子……」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
「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鬥……」
席唯一看了廚房裡的某人一眼,揺了揺頭,臉上卻是滿滿的笑意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