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厲溟墨在等待楚音兒的過程中,盡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甚至一個人搬個小板凳坐在角落裡去了。
白皓雪和席唯一對視了一眼,都不由得笑了。
白皓雪還調侃道:「你現在真的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那是。」席唯一挑挑眉,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這就叫什麼?叫做風水輪流轉,莫欺少年窮。」
「……得了吧你,誇你一句你還踹上了。」白皓雪的話變得極快:「他除了當初不敢接受你,推開你這一點,其實一直都是順著你、讓你欺負的,甚至還玩貼身保鏢那一套呢。」
「切……」席唯一無語:「你果然風向變得最快啊,呵,女人。」
白皓雪:「……」
怪她嘍?她只是喜歡說實話而已。
以厲溟墨的地位和功勛,還任勞任怨的給席唯一當保鏢……席唯一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是她爸爸的錢的作用吧?
那不過是厲溟墨一個守在她身邊的借口罷了。
再說,厲溟墨雖然經常哭窮,可他並不窮啊。
不僅不窮,而且還很有錢。
霽氏集團可有他的股份呢,而且控股還不少。
要知道霽氏集團隨便的一點股份,那都比一般的公司還要有錢的多的多。
「我隻對我老公不變,你就爬開點吧。」
「切,說的像是我沒有老公似得。」
「有啊,當然有。」白皓雪指著角落裡的厲溟墨:「你老公在角落裡畫圈圈呢。」
席唯一:「……」
厲溟墨:「……」
女人是真的善變啊,居然還能自個兒吵起來,牛杯。
厲溟墨猶豫再三,又忍不住想插話了,楚音兒卻過來了。
於是,厲溟墨把所有的話噎進肚子裡去了,狗腿的跑過去,殷勤的看著楚音兒:「楚姑娘,吃早飯了嗎?不不不,吃午飯了嗎?不不不……不不不,應該是吃晚飯了嗎?」
「……」
「我錯了,皓雪。」席唯一一頭栽進白皓雪懷裡,生無可戀的說道:「他不是我老公,我真的不想承認。」
「……」白皓雪好笑不已,拍了拍席唯一的後背以做安慰:「其實厲溟墨沒說錯啊。」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早餐過了,午餐也過了,而晚餐的時間也快到了。
「可他也太直接了吧。」席唯一表示深深的嫌棄,厲溟墨那麼問,會讓人很尷尬的呀。
「沒事兒,楚姑娘更直接。」白皓雪安慰道,同時也是說大實話。
果然,楚音兒還真的回答了厲溟墨:「沒有。」
「……呃……」這下尷尬的成了厲溟墨了。
他就是禮貌的,客氣的,常規的問一下而已啊。
現在楚姑娘這麼一回答,他是不是還得做頓飯啊?
艾瑪,這可就難做了呢,厲溟墨撓撓頭,很為難……他可是隻給自己媳婦兒做飯吃的啊!
看著二傻子一樣的厲溟墨,席唯一索性不拿臉見人了,直接把頭埋在白皓雪懷裡當鴕鳥:「皓雪、我不認識他,真的。」
「噗呲……」白皓雪樂過之後才大發善心:「那我就幫幫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