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白皓雪接過話:「那你怎麼知道,霍雲盛又沒有自己的苦衷呢?」
霍雲盛:「……」
等等,風向好像不對耶。
「就是就是。」席唯一對此也有話說:「我還覺得,比起你,霍雲盛好多了呢。」
厲溟墨:「……」
果然啊,開始討伐他了。
女人可真是不講道理的生物,這兩女人剛才明明罵霍雲盛罵的歡的很。
怎麼才一秒不到,又開始為霍雲盛洗地了呢?他招誰惹誰了?
「這關我什麼事兒啊?」
霍雲盛覺得冤枉啊,早知道他也學霽寒煜了,拿本書或者拿份文件裝裝十三算了。
然而,人家霽寒煜可不是為了裝十三的,人家是在為未來的二公主準備嫁妝呢,所以根本不了厲溟墨的求救。
再說,蠢笨如豬的貨,他拒絕扶貧。
更重要的是經過時間的洗禮,霽寒煜已經深深的知道,女人之間說話的時候男人最好不要插嘴,遠離現場更是能保平安。
顯然,這個道理,在霽寒煜心理「蠢笨如豬」的厲溟墨還不懂。
因為厲溟墨還在試圖又努力的和女人講道理:「明明就是你們倆說的。」
「哼。」席唯一涼涼的道:「至少人家霍雲盛一直在主動的追求楚姑娘,守護楚姑娘。我可記得某些人一直推開我呢,現在想起來我臉皮是真厚。
要是換做現在,我絕對不那麼沒皮沒臉了。哼,我真的是應了那句話,隻怪當年太年輕……」
「停。」厲溟墨趕緊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媳婦兒,我可不是狗,後半句你別說了哈。」
「啥?」席唯一睜著疑惑的大眼睛:「你說的後半句是什麼?」
厲溟墨條件反射的說:「是人是狗分不清。」
「噗呲……」席唯一直接笑噴了:「原來還有這說法啊,這話說的可真好。」
「……」厲溟墨:「那你的後半句是什麼呢?」
「啊。」席唯一說。
「啊???!!!」厲溟墨一臉懵逼,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席唯一的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啊?」
席唯一:「隻怪當年太年輕……啊!」
厲溟墨:「……」
感情是他想多了?感情他在自己罵自己是狗?
想明白之後,厲溟墨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和哭笑不得。
「厲溟墨,你真的是夠了……」白皓雪都被逗樂了。
厲溟墨這貨,簡直比霽一翌還要二啊!
「哼。」厲溟墨高貴冷艷的撇頭:「我覺得我還是不要說話了的好。」
席唯一:「哀家準了。」
白皓雪:「準了加一零零八六。」
厲溟墨:「……」
他終於明白,霽寒煜為什麼不陪在老婆身邊當腿部掛件了?
可惜啊,他明白的太遲了。
「現在走,還來得及?」席唯一好心的提醒道:「不然我們要開始對你的二次攻擊了喔。」
「……不走。」厲溟墨態度堅決:「不親自聽到楚音兒說可以,我是不會同意你生寶寶的。」
「……」席唯一鬱悶了,生氣的說道:「皓雪,來,我們繼續罵他。」
厲溟墨:「……」